玩弄正夫 道具play 和小神医公开play 双飞前戏
神医谷的人求见时,邱敏雁身下夹得极紧,裹着她的手指放肆地分泌汁水。她好言相劝了半晌,才让她未来的正夫,汝朝日后的皇后收了神通,松开缠在她腰间的双腿,放她出去待客。 她的“好言相劝”自然不止口头上的允诺与调笑,泡在他xue中的手指亦是小动作不断,与其说邱敏雁是被哄到松开双腿,倒不如说他是吹到没力气,才堪堪收了腿上功夫。她出门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平时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两腿还无意识地大开着,露出腿间被玩得红肿水润的阴xue,身下是一片濡湿的床单,可见刚刚他犟着喊着和她顶嘴的时候喷了多少。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邱敏雁猛地将腿合上,打断了她的回想。他从床榻上支起身子,强睁着一双迷离失焦的眼,甚至刚刚吹到吐出一小半的舌都还含在唇边,张嘴说话时才收回口腔。 “快去……快去快回。”他催促道,说着还磨了磨腿,“我等不了……” 她收回视线,应了一声,心里却清楚恐怕要将他放置一段时间了。为防他空虚过度,她刚刚给邱敏雁潮吹到麻木的xue里塞了一枚玉质角先生,他自己知道怎么玩,上次让邱敏雁玩给她看,他不间断地吹了一炷香后忍不住开口求饶,道自己再也不敢偷偷玩xue,让汝翎放过他。汝翎一把捏起邱敏雁屄口滑嫩软rou,捏到他手指紧扣她肩膀,舌头都吐出来,嗬嗬地喘气,她才轻柔了动作,换指节顶着阴xue尿口缓缓打圈。 这次准他放开了玩一次,恐怕等她回来时邱敏雁已经累到睡昏过去了。 汝翎步入正厅时,郑云扶已经等了好一会儿,脸上未显不耐,依旧挂着谦和柔顺的笑。汝翎倒不在乎他等的这一时半刻,她不合礼数的地方多了去——再说天下的礼数早就给她那些个先祖破得差不多了,现在没让男人见到女人就跪地膝行都是她们的文明素质体现。说起来,郑云扶见她这个皇太女,也是要动不动下跪的,只不过郑云扶自己是个大夫,身子却不大康健,汝翎每次听他起身后轻咳的那两声都不大自在,干脆免了他的礼。 她定定地望了一会儿郑云扶,在郑云扶开口前说道:“郑大夫今日也不甚识趣。” “治病救人,本职之心。无愧于心便是行医的依仗。”他云淡风轻地一笑,“郑某此生对于‘识趣’一说,怕是没什么研习的必要。” 汝翎对他每次上床前先要发表一番的高见不置可否,片刻的沉默后才勾起微笑,对郑云扶宣布,“今天就在这里吧。” 郑云扶是个要脸面的,闻言羞赧之色溢于言表,近来相处一月里他也知晓这位皇太女说一不二、肆意妄为的性格,咬咬牙,竟也吞下了这口气。 汝翎早有兴趣要玩个公开的情色戏码,奈何她未过门的娇郎暂时还受不得这种癖好,就连光天化日受她亵玩都有点难堪,目前邱敏雁由着她来也不过是因心中怜爱之意,想着日后嫁与她是板上钉钉的事,随她私下胡闹罢了。她思来想去,正是面前的这位小郎中最合适。月前,神医为着郑云扶这大徒弟的情毒求上门来,说是汝翎幼时重病,是神医取了心头血所治,如今斗胆求一个顺水人情,给郑云扶相一门亲事。这情毒也好解,皇室中人每月与之交合三次,一年便可解开。她母皇性欲寡淡,也只得了她一个独苗,就把这烂摊子指给了她。她原本在东宫满嘴蜜语哄得邱敏雁眉开眼笑,一道圣旨宣下来,她未来的夫郎差点就要摔门而出,她赔了许多不是,又是对天起誓又是承诺下月陪他去城郊骑马,年后她的将军二姨回宫来,她去借两把新制的弩箭给他玩,如此这般才劝好,今日方准她上床。 郑云扶也是个气性大的,当日站在宣圣旨的大宫女旁,脸色阴晴不定,直言道:“若是太女殿下有所不满,草民当自请解约,今日之事就当……” “你要换个结亲对象?”把邱敏雁哄回里屋,汝翎笑眯眯地问,“准备换成谁?我二姨行军打仗,恐怕是没法月月给你上供;我三姨已与她那勾栏里拾来的小郎君情投意合,约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过去讨不了好也斗不过前头牌——难不成你想入宫?话说在前面,我母皇可是清心寡欲,半年不一定翻一回牌,到头来你毒发身亡,可别又赖在我们家头上。” 郑云扶抿唇,被戳中了痛处,知道清安帝给自己指的这门婚事已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能在敏雁之前进府。”汝翎一步步走近他,“我不好下了敏雁的面子,是不是?不过母皇说你这毒可是来势汹汹……这叫什么来着?我好多年没做过这事。” 郑云扶喉中飘起几个字: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放心,你有圣旨护体。”这是汝翎在插入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又不会不娶你。只不过要郑大夫自己注意着肚子,搞出人命来场面便不好看了。” 回忆作罢,他今日又是前来求欢,深知自己从汝翎手里就讨不到好处,已经将底线放得不能再低。 再忍忍罢,一年过去,他就不必再委身于她,汝翎也能与她那青梅竹马的小公子平稳地过日子,怕是连想都不会再想他。 见她是真的想在正厅里欢好,郑云扶不着痕迹地退让几步,才开口讲出自己的要求:“望太女殿下……给我留几件衣裳蔽体。” 汝翎也没指望第一次就把尺度玩得很大,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甚至没有褪去多少他的衣物,仅仅是依据前几次交缠的经验,拧了一把他的乳首,就让他惊呼一声,羞愧难当。双儿的身体一向至yin至贱,比起寻常女男敏感好几倍,而郑大夫的rutou放在双儿中比较,也是极其重欲的两枚。这情毒从小伴他长大,发作时他不得不抚慰自己缓解欲望,再如何也不愿去摸下面两处,只不停扭拧rutou来获得些微快感,这么些年来早让rutou变成彻底的性器,只要一双雪白胸乳落到妻主手里,他就是个予取予求的yin娃罢了。 “今日给你阴xue开苞。”汝翎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耳侧,“还紧张么,嗯?” 只要到了情事中,汝翎就会变得尤为好说话,对床上人都是宠着哄着,生怕把人做碎了一样。郑云扶最受不了她这样,两口xue一张一合,紧紧绷着,被cao过几回的后xue隐隐湿软,被他强忍了一路的yin水开始向外冒。 神医谷担心他的身体不受皇室喜爱,得不到宠幸,先后给他用了不少药,在压制情毒的同时缓慢地改造他的身体,让他两xue都变得极适合交欢。他前几次制止汝翎开苞阴xue,只是自己过不了那道坎,xue内早已饥渴到吞了两根手指还叫着空虚。这回情欲终于战胜了理智,他模糊地应了两声,算是默认。 汝翎的身下迅速膨胀起一根roubang,在他胯间顶了一下。仅仅是顶到阴蒂,就让郑云扶颇为受不了。汝翎细细观赏着他潮吹时紧闭的双眼、无声尖叫的丰润唇瓣、向内紧夹住她腰畔的大腿、一阵一阵痉挛的身体,等待着他从高潮中醒过神来。 “妻主……嗯……妻主……”他哼了几声,终于忍不住求饶道,“别磨了……” “双儿的身体也太敏感了。”汝翎心知郑云扶不喜自己明说他的身体,也更不喜她在床榻上提起别人的名字,“敏雁是,你也是。” “你……”郑云扶脸上飘过一阵恼怒,“汝翎!” 早在第一次交欢的时候,汝翎便给过他特权,让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叫自己的名字。 “嗯,在这里。”她安抚性地捏捏他的颈侧,常年习武的粗糙茧子刮得小大夫一个激灵,“敏雁还有三月进府。他进府后至少一月不能再进人。” 郑云扶明白她的意思,在心里默默估算着婚期。 “你有个名分之后呢,我也不拘着你。你爱去看病就去看病,爱去旅游就去旅游。”汝翎两手将他后仰的身体抬起按到腿上,郑云扶的roubang上翘,连着阴蒂一起半贴着她的roubang。 “……想留下呢?”他被她的话语吸引了注意,一时忙着追问,没有及时发现下身的危机。 “那便留下。”汝翎的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向下摸到他的xue口,两指并起,插入时郑云扶浑身一抖。 两根手指在体内存在感太强,yinrou争抢着交叠着挤压这点好不容易的慰藉。郑云扶差点就又吹了。汝翎猛地用力,在xue口两寸处按了一圈,随即分开两指,将黏湿的两瓣yinchun撑成一个rou粉色的椭圆形。估摸了一下尺寸,她又在里面按揉了几下,将手指抽出,悄声安慰郑云扶:“伤不到你。” 郑云扶将视线别开,哪怕背对着正门,这种即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侵犯的感觉依然不断地加深他的敏感。 伴随着轻微的水声,roubang畅通无阻地深入了他的阴xue。 “嗯……啊……啊啊……”他本能地要直起腰吐出一点roubang,免得太过刺激,汝翎却借着他的动作,左手按着他的腰往下用力,让他把整根都吃了进去。这么一弄,阴xue裹紧她的roubang,温顺地让roubang享受了一两秒平淡的快感,随后潮吹的yin水便打在入侵物上,顺着缝隙流到腿根,大腿上不一会儿便流满了晶亮的液体。 “好湿好滑。”汝翎轻笑道。 女子的阴xue并不会像双儿这样内外皆可得趣,寻常女子对纳入法交欢并不太过热衷。双儿却是一被插就猛吹,耐不起一点儿快感。郑云扶xue口一缩一松,配合着roubang进出的动作。在极致的快感中,一向矜持的小大夫双目失神,一截舌头已经吐在外面,这是往常他要吹个七八次才能露出的表情。 “要怎么叫?”她笑眯眯地问。 双儿xue内一绞,粗喘一会儿才开口:“嗯……哈……小屄好舒服……谢谢妻主的大roubang,小sao屄最爱吃妻主的大roubang了。” “叫得真粗俗。”汝翎嘴上说着嫌弃,胯下动作却不停,“你还是不太会叫啊。” “呃……啊……”郑云扶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那是他爽得受不了的时候常有的反应。 “自己动。”偏偏这个时候汝翎最爱把主导权交给他,让他自己用一口流着水的yinxue去追求快感,他腿根止不住地颤,还是听从了命令,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层叠的软rou服帖地侍奉着体内的巨物,像一层水膜一样紧紧包裹着她,随着郑云扶的动作而讨好地摩擦着,咕啾咕啾地漏出水声。 他口齿不清地背诵着汝翎前几次交欢时交给他的sao话:“嗯……妻主顶到了……顶到了……saozigong的嘴巴……哈啊……粗粗的roubang……好喜欢……唔!妻主……” 汝翎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眼角瞥到门口一个呆立的身影,却也不慌忙:“敏雁,怎么来了?” 郑云扶的身体绷直,roubang正好顶住宫口用力,毫无经验的他慌忙间用阴xue把整根都吃了进去,想要用这种方式遮掩一二,roubang长驱直入,他就这么被直接cao入了可以孕育生命的小小器官,guitou紧紧地抵住宫壁,他稍稍夹了夹腿,就足足在汝翎身上吹了有三四回,过了不少时候才缓过神来,勉强能和人答上几句话。 在那期间,汝翎还时不时地掐一下他的乳首,没用什么技巧,就让郑云扶的高潮无端地延长一阵,原本紧得像不能再紧的阴xue又被刺激到夹不住水,一缩一缩地想要堵住xue里流出来的yin液,但无论怎么努力,那水还是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甚至随着私处的摩擦而发出啧啧水声。 邱敏雁只穿了一件外袍,显然状况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yin水已经流到了脚跟,在阳光下闪烁着。 “抱歉,我给忘了。”汝翎挺了挺腰,把他cao得惊叫一声,当着邱敏雁的面女xue喷了一阵。 说着,她把手探进邱敏雁的外袍里,捏住两片yinchun,指节揉搓了几下他的阴蒂,叩了上去。 “喷吧。”她准许道。 邱敏雁完全没注意到他迷茫间带着观察的神色,腿紧夹着汝翎的手,xue紧夹着角先生,积累的快感一刻不停地涌到全身各处,对于双儿来说没什么用处的小roubang也喷出单薄的jingye,坐在汝翎的手上高潮了。他印象中这位将军家的独子,向来都是眉飞色舞,被汝翎宠得不成样子,要马给马,要剑给剑,一点也不像待字闺中的其他婚龄小君,哪有现在这分狼狈样的影子。 高潮的劲一过,邱敏雁就磨蹭着去啄汝翎的嘴唇,讨好一样地看着她。 “那就……再吹一次?”她坏心眼地抓着角先生上下抽插,邱敏雁似乎是只依赖她的命令攀上顶峰,她话音刚落,邱敏雁下体就溅出水来,些许落到了郑云扶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