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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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酒,你这人真的是不识抬举,陆叔叔对你多好!他生病你去医院看过一次吗!”女声连绵不绝的在明酒耳边吵了半个小时,控诉她的罪行。 明酒扯唇笑了一下,牵动嘴角的伤口,语气恶劣又露骨,“你这么帮他说话,想被他cao啊?”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短发少女像被掐住喉咙,发不出半点声响。片刻后,少女涨红着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卡座上沉默的男人,磕磕绊绊地说:“明酒,你恶不恶心!” “许楠楠,我说你闲着没事干去街上发传单也行,你是陆同光的爹还是陆同光的妈,管得比海宽。你在这儿破锣嗓子喊半天,他搭理你了?”明酒看着腕表上指针缓缓转动到十点,她的语气越发不耐烦。 晚上本来约好和朋友去骑摩托,却在酒吧被绊住脚,搁谁谁不心烦。她不是见人就咬的疯狗,除了许楠楠,她算个例外。 这话说得难听,却是事实,许楠楠演独角戏上瘾,陆同光却从来没吭过声。 话题的中心瞬间转移到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见他只是抬起眼皮盯着明酒,眼神冷冽直白,大掌冲她勾勾手。 明酒嗤笑一声,毫不畏惧的坐到他左侧,柔软的沙发陷下去一截。 “又打架了?”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碰了碰伤口。 明酒用鼻腔嗯了声,眉梢间满是戾气,像只随时准备撕咬猎物的豹子。 她刚应声,就见陆同光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创口贴,熟练的撕开包装,俯身凑过去。 明酒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男人,倒是没拒绝。 陆同光的手掌青筋凸起,且修长厚实,张开时几乎能包裹住明酒的整张脸。贴完后,他也没松手,反而碰了碰少女的耳朵。 “行了啊,别得寸进尺。”她用手肘抵住男人越发靠近的前胸,语气懒洋洋的。 两人动作亲昵,反倒衬得一旁的许楠楠极其多余。她咬了咬唇,又看了眼男人,最后气得转身离开。 明酒打了个哈欠,偏头看他,“带烟没有。” “少抽点。”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回答有还是没有。 明酒啧了声,干脆伸手在他口袋里搜,果不其然摸到一盒软中。 她拿在手上晃了晃,“就抽,少废话。”说完还颇为挑衅的拨开烟盒,拿了根叼在嘴里。 黑眸盯着她殷红的嘴唇看了半晌,最后半妥协半无奈的伸手给她点烟,“听点话成吗。” “陆叔叔,乖。”明酒像只狡猾的狐狸,食指抬起他略微带着胡渣的下巴,奖赏似的在他厚厚的嘴唇上亲了口,然后吐出一口烟,全喷在男人的俊脸上。 这种安抚性的动作,她做得得心应手,显然是知道陆同光十分受用。 她哄够男人便松开手,拎着自己的小包站起身来,“我待会儿还得跟朋友去玩,晚上不用等我。” “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她摆摆手,踩着锃亮的小皮靴,隐没在人群中。 甩开老男人后,明酒就搭出租车往城郊的游象山走。一般来说,师傅都不愿意往偏远的地方载客,毕竟回程没有收入。耐不住明酒出手大方,直接翻倍给车费。 黄色出租车停靠在山口的时候,路面上已经停了十几辆摩托,各式各样的都有。 她推开门,拿了五张红钞从副驾驶窗口塞进去,“谢谢师傅。” “小酒,你怎么来这么晚。”离她最近的少年走过来碰了碰她的肩膀。 明酒反手把他伸过来的魔爪一扭,“再叫句小酒试试?叫明姐。” 她在机车队伍里年龄不是最大的,但明酒气场强,又不怕事,打架疯起来不要命,所以大家都愿意跟着她叫一声姐。 少年笑嘻嘻的叫疼,“哎哎哎,错了错了,明姐牛逼。” 陈景润是个红二代,小时候没少跟着明酒瞎混,掏鸟窝爬电线杆,一个没漏,算是明酒正儿八经的发小。 “我车呢。”明酒扫了一眼,没看到自己那辆刚买的川崎H2。 陈景润抬起下巴点了点不远处闪烁的车灯,“这不来了吗。”轰鸣声压着水泥路面,明酒能明显听到碎石碾压的爽感。 聊天的间隙,车已经稳稳停靠在她脚边,只差了几公分。那人翻身下车,扯开头盔,露出一张清秀漂亮的脸,然后略带羞涩的笑了笑,“明姐。” 明酒挑挑眉,反差还挺大。 “你这几天没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大院里刚来的胡书记的外甥,黎眠。”陈景润自顾自介绍起来。 明酒看了他一眼,显然疑惑的是,自己的车怎么是他开过来的。 她没掩饰自己的神情,黎眠便弯唇解释,“原先送车的临时有事,陈哥看我会开车,就让我跟着过来了。” 明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细想,“谢谢。” “行了行了,赶紧开始吧,好久没开车,骨头都散了。”陈景润递给她准备好的头盔,冲等着的那帮人挥挥手,示意都停好位置。 明酒熟稔地戴上,细长双腿利落的踩上去,然后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少年,“你不玩?” “没带车。”黎眠乖巧的眨眨眼。 川崎没有后座,载不了人,明酒也无能为力,只能说:“那下次一起?” 少年笑意扩大,“好!” 随着路边举着的裁判枪一声令下,十几辆车犹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明酒胸口紧紧贴着车身,在第一个弯道加速超车,旁边的人连忙减速,黑绿色的机车一骑绝尘,差距拉大。 耳畔呼啸而过的凉风把明酒的肾上腺素激到顶点,纤细手指越发握紧油门,速度快到无法控制。在冲向终点的那一刻,她瘫坐在地上,拿起路边准备好的矿泉水,灌了一大口。 而一直等候在终点的黎眠,眼睁睁看着少女意气风发的模样,还有脚下那双镶着蕾丝边儿的反光皮鞋,悄然红了耳尖。 “cao!明酒你真是个不要命的。”陈景润笑骂着锤她肩膀。 明酒不屑搭理他。 极速的快感让胸腔都舒畅了不少,她几乎把把赢,所以请客吃夜宵也是家常便饭。 “走啊,请你们吃烧烤。”明酒手腕顺着长发,唇上咬着皮筋,卷了个丸子头。 他们吃饭有自己的根据地,就在甸江市边缘的巷子里,黑灯瞎火的,也没装路灯。 他们把车停在巷口,然后贴着拥挤的过道进到里面。黎眠一看就是乖乖男,走路小心翼翼地,生怕磕着碰着。 落座后,明酒拿烟一人分了一根,递给黎眠时见他不收,狭长的丹凤眼才微微眯起,细细打量他。 白炽灯下,明酒才看清他的全貌,原来少年唇边还有颗红色的痣,小小的,有点诱人。 “不好意思,忘了你是好学生。”明酒咬着烟抽了口,语调上扬,有点坏坏的。 少女穿了件吊带背心,外面套着格子衬衫,没有扣上衣领,露出雪白的胸脯。 黎眠不敢跟她对视,想反驳说自己不是好学生,又觉得说出来有歧义。 陈景润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俩的互动,觉得黎眠这小子过于害羞了,明明和他玩的时候也挺乖,但总不是那个味儿。 明酒话不算多,但她心情好也愿意多聊几句,再加上男生开荤段子她脸不红心不跳,还能顺着话茬回怼,气氛相当融洽。 散伙的时候,明酒打了声招呼,骑着机车扬长而去。陈景润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的少年,莫名的说了句,“黎眠,算陈哥给你的忠告,别喜欢上她。” 黎眠脸红得彻底,辩解道,“陈哥,我不是。” 陈景润咧嘴笑了笑,也不知信没信。反正他就是看大家都一个大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爱心泛滥想劝解一下。如果人家非要往好友那儿栽跟头,他也没闲心管。 明酒到家的时候屋里漆黑一片,陆同光显然是没给她留灯。她摸索着按到开关,脱鞋脱衣服扔包,凌乱的往地上一堆,然后推开房门。 男人睡得笔挺,一米八的床完全不够他遮住自己的腿,被子外面露出一截脚趾。他呼吸均匀,眉头舒展,显然是睡熟了。 明酒在床边欣赏了一会儿他粗犷不羁的五官,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脚踝,挠了下脚心。 guntang的脚掌被冰凉触感惊醒,他动了动腿想要扯回去,去被那只手掐住。浓密睫毛微颤,过了半晌,压着嗓音开口:“明酒,别闹。” 明酒看着他圆润的脚趾,不知怎么想的,小嘴含住咬了一口,牙齿磨着皮肤,带来的是浸透骨髓的酥麻感。 陆同光无意识的挺了挺背,安静的空气中逐渐有了喘息声。 “脏。”他一面沉迷于明酒的触碰,一面又不舍得她做这些。 明酒就没他这么纠结,含糊不清的说:“别跟我装,都不用看,就知道你jiba流水了。” 她就不懂得什么叫矜持,偏偏字字属实,藏在被子里的内裤已经翘得高高的,搭起帐篷。 陆同光闭了闭眼,敏感的察觉到被她骂过的jiba更兴奋了,几乎是颤颤巍巍的往外冒出yin水。 “是不是啊,陆叔叔。”明酒看他蜷缩起来的脚趾,放在唇边亲了亲。 捉弄陆同光,是明酒活在这世界上最大的乐趣之一。她喜欢看他躺在自己身下颤抖着自慰,明酒脑子里就像是被灌了酒,浑身爆炸。 他像是玩不坏的玩具,所以她爱不释手。 她不高兴的时候喜欢直呼大名,高兴的时候也会,除了在床上,总是坏心眼的叫他叔叔,扯着他的神经打碎道德感。 陆同光厚厚的嘴唇微动,呻吟像是灌了铅,沙哑沉闷,“嗯...是。” 她摸了会儿终于舍得放开被揉得泛红的脚掌,转而跳上床,趴在陆同光鼓鼓的柔软的胸肌上,手指探索着摸到他充满老茧的手掌,插入指缝,十指相扣。 “陆叔叔,自慰给我看好不好。”明酒贴在他耳边低喃,语气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然而陆同光知道,她只是骨子里的坏,恶劣的想要看到他急促的喘息,失神尖叫。 湿热的呼吸带来痒意,见他没有回应,变本加厉的含住耳垂,咬了咬,“嗯,好不好啊,陆叔叔。” 陆同光躲无可躲,双腿绷紧,展现出健硕的肌rou。片刻后,他踹开被子,拉起少女纤细绵软的手掌,探入内裤里。 guitou的yin液瞬间沾到指缝上,把两人的手弄得黏黏糊糊。他粗暴的把jiba夹在交握的地方,挺着腰来回抽送。 “叔叔,你好美。”明酒侧头看着他被情欲卷走理智的脸,黑眸有些涣散,带走冷意,取而代之的是眼尾被激起快感的泪痕。 她没忍住撑起身,俯身吻住那张嘴喘息的地方,与男人交换了一个激烈炙热的法式深吻。 卵蛋上浓密的阴毛扎得她手背生疼,明酒却毫无反应,迎合着他撞击的动作,感受到男人涨的发疼的jiba。 陆同光的下唇有点厚,明酒细细吸吮着,像吃果冻一样,舔了又咬。没过几秒又堵住他的嘴,把所有yin荡的叫声都吞咽进喉咙里。 口液交换着,陆同光艰难的咽进去,但残留的部分还是顺着嘴角往下淌。 jiba被搓得通红,烫得陆同光颤抖,他却像是找不到诀窍,闷哼着祈求,“明酒,嗯...帮帮我。” 那声音酥麻低沉,压不住冷淡,如果明酒没听错的话,陆同光是在撒娇。 “陆叔叔,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有付出才有回报。”明酒亲了亲他的鼻尖,语气粘稠,说出的话却极为绝情。 陆同光大脑有些恍惚,情潮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他蹭着明酒的腿根,脑袋靠近锁骨,声音稳不住腔调,“求你。” “求我什么。”明酒腾出一只手,指尖贴着他的喉结,漫不经心的问。 喉结快速滚动,他喘得更厉害,也更没有章法了,语句混乱,“求,摸我的jiba,咬我的,我的奶,嗯...!” 话音刚落,白色睡衣被直接崩开,明酒扯回湿漉漉的手,翻身坐在他腰上。 一手恶狠狠的掐着他脆弱的奶头,一手压着他的脖颈,缓缓收紧。窒息感与胸口的刺痛接踵而至,陆同光喘叫着憋红了脸,眼神涣散。 太漂亮了,明酒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也太色情了。 “嗯...明酒...好痛。”她下手很重,陆同光感觉自己的rutou已经肿起来了,他扭着腰想躲,却又爽得不行。 明酒抬手扇了他一巴掌,语气有点尖锐,“别动!” 俊脸被打得偏过去,他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张开嘴大口呼吸,“嗯啊...要射了...不行!” jiba控制不住的抽搐,好像射到明酒的短裙上了。陆同光大脑空白,一时回不过神。 明酒摸着酸软的手腕起身,“我去洗个澡,你把床单换了。” 她洗完出浴室的时候,陆同光已经换好被套,抱着电脑坐在床头处理邮件。 他不近视,但配了副防蓝光眼镜,夜间工作时会戴上。镶银边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减了几分锐气,像个斯文的读书人。 明酒看得心痒,毛巾搭在肩上,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好帅啊,陆同光。” 她不是第一次说,事实上,只要戳到她喜欢的性癖上,明酒都会抱着他亲,说尽情话,虽然男人心里清楚,都是假的。 小恶魔的一切喜恶,都会随着她的心情发生变化。 陆同光眸光微闪,刚要贴过去,少女又笑着躲开,安安分分的擦头发。她穿了身乳白色睡裙,胸脯兜不住,弧度可观,勾得人心痒,也过分漂亮。 一晃眼,明酒都十八了。 小时候,明酒被诊断为反社会人格障碍。明家上下人心惶惶,唯恐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被关了两年,锁在阁楼里,送饭的人见到她都会手抖。而明酒,只是弯着眼睛,冲她们笑,天真地问:“jiejie,你抖什么呀。” 陆同光是明烨的好友,虽然隔了十岁,他却极其欣赏这位晚辈,时常会叫陆同光到家里来聚餐闲聊。 初见明酒,是那双在圆弧窗户里露出来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见丝毫胆怯。 陆同光为了谋生,做过一段时间黑社会的打手,所以即使西装革履,依旧散不去身上的戾气。只要他板着脸,孩子见到他就没有不哭的。 她胆子挺大的。这是陆同光对她的早期印象。 关于明酒的事,明家瞒得紧,所以他并不知情,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直到明烨的生日宴,二楼滚下来一个痛苦哀嚎的佣人,十岁的少女站在楼梯口,白色蕾丝蓬蓬裙边角染血,她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底下的人,彻底毁了宴会。 陆同光不记得现场是如何的混乱,他的视线聚焦在少女身上。她看了眼脚底的血污,颇为厌恶的喃喃道:“又脏了。” 转身离开前,黝黑的眼睛扫过男人的身影,她歪了歪头,“唔,是你啊。” 陆同光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宴会结束,明酒的事彻底爆发,明家的股票持续下跌。陆同光也已经很久没去过明家了。一是明家拒绝见客,二是,他也不知道该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安慰明烨。 转眼到了第二年冬,陆同光因为工作上的饭局喝得烂醉,捂着肚子在路边呕吐。 酒意朦胧间,一双毛茸茸的靴子踩着雪,语气轻快娇软,“这是谁家的小可怜啊。” 陆同光听到略微熟悉的声音,身形一僵,保持着屈膝低头的姿势没有动。 少女却有些不乐意的踹了他一脚,小手冰凉,扯着他的头发,没了刚才的好心情,“不记得我了吗?陆同光。” 路灯晃眼,陆同光被迫扬起头,娇俏的少女戴着毛绒线帽,明明漂亮得宛如初雪般干净,却做着与面容完全不符的粗鲁动作。 他意识迷糊,被酒精侵蚀的神经凭借本能,艰难的动了动唇,“你是?” “明酒,明白的明,烈酒的酒,陆同光,你可要好好记住了。”她咬字缓慢,语调悠长像是淬了毒。 倒在雪地里的那一刻,他看到明酒拍了拍肩头的碎雪,消失在夜里。 陆同光记住了,明酒却消失了整整三年。一个十三岁的初中学生是如何躲过所有人的搜查,悄无声息的存活下去的,至今都是未解之谜。 再见到明酒,是陆同光接他侄子放学,车停靠在路边,他下车透气。 少女穿着蓝白条纹校服,松松垮垮地,感觉随时都要掉下来。她动作轻盈,跨坐在围墙上,余光瞥到男人,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啊,是你啊。” 陆同光敛住眼里的惊诧,声音沉稳,“明酒。” “看来那天你还是没喝醉呀,还记得我说的话啊。”明酒笑得发抖,恶作剧似的做了个鬼脸。 男人被她语气里的嘲讽冷了脸,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魔怔了。 眼见陆同光的低气压,明酒难得有点眼力见,翻身下了围墙,走到他跟前,“你生气了?” 她看起来真的很疑惑,两人体型相差巨大,明酒却没有一点犹豫,抬头与他对视。 陆同光只需要低头,就能看到那张娇俏精致的小脸。他心里莫名叹了口气,跟个半大点儿的孩子计较什么。 “没生气。”明明两人不熟,却诡异的对话着。 明酒哦了声,没有发散自己的好奇心,甚至没有打声招呼,直接离开了。在她的认知和情商范围内,他说没生气,那就是没生气。 这个小插曲除了他俩,无人得知。 侄子陆曜放学出来后,边扣安全带边跟他聊学校里的趣事,“小叔,你都不知道我们新来的同学有多牛逼,开学第一天就把班里那个刺头脑袋开了个大洞,太威风了。” 他兴致勃勃的说着,还用手比划伤口大小。 “哪里威风,小小年纪不学好,你难道还想去cao社会。”他冷着声音训斥,因为自己从事过这一行,所以家里已经严令禁止任何人去沾灰色地带。 陆曜吓得一激灵,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小叔我怎么敢啊,主要是那个同学还是个女生,长得也很娇小,却能按着大块头欺负,我们班都吓傻了,班主任拉都拉不住。” 他的话明显有歧义,陆同光却无端想起刚才翻墙的少女,沉默片刻后,问他,“你们那个女同学叫什么。” “啊?叫明酒。” 后来的几个月,不知是不是明酒的错觉,她总能在校门口看到陆同光的身影。她不禁想到,陆同光还挺家族情深的。 “小叔,你最近怎么良心爆发了,天天来接我。”陆曜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小叔,怕挨骂,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陆同光敷衍的应了声,随口道,“怎么,不愿意我来接。” “那倒不是。”他还是挺怕陆同光的,也就不敢多问。其实陆同光来接他,他没觉得不好,毕竟平心而论,小叔是帅哥,又开豪车,班里好多人都羡慕他。 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种怪异感持续到陆曜打架斗殴进局子那天,被彻底打破。 陆同光接到派出所电话时,天雾蒙蒙地,下着小雨。 自家侄子完全没有紧张感,反而还能笑着和身边的人打闹。他沉着脸正要骂人,却看到他对面闭着眼睡觉的少女。 少女额角渗着血,没有穿校服,而是换了身牛仔外套和皮裙,纤腰盈盈一握。 明酒感受到那股灼热的视线,睁开眼,很自在的挥了挥手,“嗨喽。”完全没有打架斗殴的悔意。 陆同光作为陆曜的家长,前来保释。和警察交流一番又低头说了几句,明酒也跟着陆曜出去。 她眯着眼,全然没有道谢的意思,而是站在警察局门口,抬头望了望天,嘟囔道:“怎么又他妈下雨了,cao。” “明酒,这是我小叔,陆同光。”陆曜看起来挺崇拜她的,主动介绍自己的小叔。 明酒也很给面子的转过头喊了声,“陆叔叔好。”她说话的音调总会往上提一点儿,明明是很普通的尊称,陆同光却听得耳根发痒。 他微微颔首,“嗯。” 明酒插着兜往旁边移了几步,不动声色的与叔侄二人岔开一段距离。 然而陆曜是个没心没肺的,他挠了挠头,“下雨了,明酒,让小叔送你吧。” 闻言,明酒略有兴致的抬起眼皮看着陆同光,想听他怎么回答。 男人垂眸,撑开黑色大伞,走进雨幕中,回头看向少女,“我送你回去。” 虽然是陆曜主动要求的,但怎么总觉得,这么别扭啊!明明他才是陆同光的侄子,怎么现在像个外人。 三人撑伞走了一段路,陆曜实在憋不住,一嗓子吼出来,“小叔,你能不能看看我,我肩膀都湿完了。” 对比强烈的是,明酒连靴子的表面都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水渍。陆同光冷漠的嗯了声,但是伞依旧向少女倾斜。 陆曜决定,暂时和陆同光断绝叔侄关系! 走到路边停靠的越野车时,陆同光才终于想起这个侄子似的,淡声说:“我叫了家里的司机,你在这儿等,我先送她。”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等明酒坐上副驾驶拉上车门后,留给他一屁股尾气。车外陆曜悲愤欲绝,车内氛围却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指尖绕着发尾一圈又一圈,过了半晌,她慢悠悠地说:“你想和我上床?” 反社会人格的脑回路总是很奇特,她说这句话时没有半点羞涩,就像是单纯的询问。 陆同光脚下猛踩刹车,偏头看向少女,“你怎么会这么想。” “啊?不想啊?”明酒舔了舔唇,感觉很是可惜,“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陆同光脸色稍微缓和,却还是有些生硬的说:“这种玩笑不要乱开,你还小。” “嗯哼,或许吧。”她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越野车再次启动,谁也没有再开口,明酒不知尴尬为何物,而陆同光,是纯粹的心悸。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天生坏种,原来不是口头说说。 他们这类人,天生缺乏羞耻感,也不具备任何愧疚的情绪。 所以,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只有陆同光。 而另一端,明酒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同学倾心贡献的碟片,思考哪个姿势会更加深入。 她听着那些娇喘,还有女人湿漉漉的yinchun和男人jiba交合的场面,毫无波澜。 明酒撑着下巴,手指摸到自己yinchun的部位,往里面探了探,干涩的yindao下意识排斥异物的侵入,把它挤了出来。 很痛,这是明酒的第一反应。她顿时索然无味,走进浴室里洗手,而卧室依旧响着羞耻的动静。 “酒酒?”门外敲了敲,见没有回声,直接推开门。 碟片正播放到高潮部分,尖锐的喘息声和脚步声夹杂在一起。明夫人愣在原地,哆哆嗦嗦半天又说不出半个字。 明酒正擦完手指,见到她,只是错身拾起遥控板,关掉屏幕,没有要解释的意图。 明夫人脊梁骨发冷,显然被她吓得不轻。 “只是正常的生理知识学习。”明酒甚至还好心的安慰她。 显然,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明夫人,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她取出碟片,头也不回的走了,“mama给你没收了。” 明酒觉得有点无趣,打了个哈欠,缩进被子里睡觉。其实说实话,刚才她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想法,至少看碟片的时候,她会发散思维,想到男优的唇没有陆同光饱满,五官没有他立体,喘得也难听,至于jiba,她暂时没有看过,还不能下定论。 她怕痛,所以陆同光只能当被cao的那一个。八字还没一撇,明酒却已经给彼此的地位做好分配。至于陆同光同不同意,如果陆同光不同意呢,她想到这个问题又不困了,思索片刻后,又安心的闭上眼。 在她眼里,没有不同意这个选项。 明酒想要在陆同光身上探寻身体的奥秘,她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找陆曜要了号码后,当即拨过去。 而接到电话的陆同光,在会议室正襟危坐,活像个冷面煞神,底下的管理层大气都不敢出。 震动响起,是个陌生号码,陆同光微微蹙眉,以为是sao扰电话便没有接。然而那端锲而不舍的又拨打了一次,陆同光挥手示意他们继续汇报,低头接通来电。 “三分四十秒,这么迟才接电话。”熟悉的女声透露着不满。 陆同光心里一震,低声道:“明酒?你有事吗?” “你在开会?需要我挂断吗?”她听出他的不便,好心的提醒。 陆同光抿唇,直接起身走到会议室外,人声瞬间消失,“不用,你继续说。” “嗯,其实也没有大事,但是,我那天说你想和我上床吗,不是玩笑话。陆同光,我还挺想和你试试的。”明酒怕他听不懂,还补充了一句,“试试上床。” 陆同光再也掩盖不住情绪,冷声道:“明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还是未成年!而且,你叫我一声叔叔!” “这个我知道,不过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说传统意义上的上床,而是,我上你。至于年龄,你不是我亲叔叔,我们也不是luanlun,”她语调平稳,“陆同光,我怕痛,所以你的jiba不能插进我的xue里,虽然碟片里他们总是露出很沉迷的眼神。” 她说的话宛如撞击金钟的木锤,震得陆同光头晕目眩。他甚至来不及羞耻,便出言拒绝,“明酒,你应该学习一些正确的性知识。” “是吗?如果由你亲自教学,说不定可以。”她认定的事情,从不会被轻易折断。 陆同光喘了口气,“明酒,为什么非得是我。” “听到你的语气,我想你应该是同意了,”她难得情绪有些起伏,也愿意多说几句,“说不上来,但是除了你,别人我好像也接受不了。” 陆同光蜷起手指,心脏犹如闷鼓,他在冷风中,听到自己的答案,“好。” 就像明酒的回答那般,他也不知如何解释内心的情感,而少女就像是潘多拉魔盒,当他打开的时候,便释放出所有的贪念和欲望。 在甸江市炎热的下午,陆同光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衬衫摇摇欲坠,被少女抬起双腿,用手指高潮。 他的菊xue很软,也很烫,明酒有些意外灌肠的环节十分顺畅。 她每次用手指探索时,都会毫无情绪的抬头问他,“这里shuangma,这里是凸起吗。” 而同样毫无性经验的陆同光,只能握紧身下的桌角,眼尾泛泪,摇头或点头。他用身体感知,并给予好学的她反馈。 当指尖剐蹭到某一个点,陆同光喘着缩紧肚子,明酒才意识到,这里是能让陆同光高潮的地方。 她无视掉男人的哀求,一次次捅到深处,直到jiba可怜兮兮的射不出jingye,她才擦了擦脸上浓稠的液体,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有点腥。” 陆同光已经见识过她行为有多大胆,却仍然耳根通红,像个刚谈恋爱的愣头青。 明酒想要上他的时间段总是不固定,偶尔也会找到公司去,带着跳蛋或者硅胶按摩棒,塞进他的后xue,让他坐在椅子上办公。 而陆同光除了带着羞耻纵容,便一点抗拒都表达不出来。不过和明酒待久了,他明显察觉到自己的羞耻心在逐步灭亡。 例如有一次视频会议,明酒在屏幕上露出半截玩手机的手,脚趾却踩着他的jiba,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 玩弄归玩弄,但直到十八岁以前,明酒都没有亲自动手cao过他,也没有和他接吻。一方面是陆同光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另一方面,是明酒对亲密接触也并不渴望。 摸了摸发根确定没有水渍了以后,明酒才掀开被子钻进去,懒洋洋地和他道了声晚安。 陆同光见她有些倦意,便跟着躺下,把头埋在她肩窝里蹭了蹭,情欲过后的声音有点干涩,“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