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与砒霜,一闻就湿香h(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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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予回了卧室,果断地先洗了个澡,抹了好几遍泡泡,直到将身上所有的苦艾信息素都洗掉了才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 他脱下来的西装西裤略显凌乱地躺在地上,白知予让阿姨进来收走去洗掉之后才终于松懈下来。 照常哄睡了女儿,白知予回到自己的卧室,卷着被子疲惫地趴在床上,盯着枕头边缘的折角发呆,呆着呆着就慢慢坠入了梦乡。 白知予软软的身体在虚空之中飘了一会儿,遮挡视线的浓雾慢慢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风吹散,露出后头那座熟悉的院子。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完全cao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连眼皮都动不了,只剩下眼珠还能有限却徒劳地转动。 白知予半被迫地朝着那个关着门的房间飘过去,两扇雕花木门在他靠近的时候自动向里打开。 在看清里头的场景的瞬间,他的瞳孔猛地紧缩一下。 不...怎么会...不要... 啊啊啊!! 白知予的心态瞬间就崩了,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怎么都没办法合上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里头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看着这场由自己和那个叫他“亲爱的弟弟”的女人亲身出演的爱情动作片。 在白知予不久前坐过的那个沙发上,还是那一身浅金色睡衣的宋泠叉着腿坐在上面,而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知予正跪在她腿间,十根纤细修长的素白手指握着alpha大得恐怖的yinjing根部上下撸动,一张小嘴被她的yinjing塞得满满的。 宋泠的唇角恶劣又得意地勾着,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捧着他的脸慢慢地摩挲着他含着泪的发红的眼尾。 白知予张着嘴一下又一下地将她硬邦邦的yinjing往喉咙深处吞,眼睛却向上扬着,直直地盯着宋泠的眼睛,像是在期待她被他口的反应、期待她夸奖他给她口得很舒服。 果不其然,宋泠看懂了他眼里的讨好和期待,低低地笑了。 “真乖。”她说,“我亲爱的弟弟这张小嘴真紧,真会吃...” “喜欢吃jiejie的大jiba吗?嗯...看来是喜欢呢。既然喜欢,嘴巴就再张大点...吞深点...” 听到宋泠的夸奖,白知予显然更加兴奋了,急切地眨巴了两下眼睛眨落两滴眼泪,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疯狂地前后动了起来,喉咙被又快又深地顶开,闷闷又娇娇地哼个不停。 旁观的白知予崩溃得浑身颤抖起来,艰难地动了下眼珠不去看趴在alpha胯间兴致勃勃地吞吐大jiba的自己,视线一下移却又看到两条赤裸地折叠起来的大腿。 跪在地上的白知予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纤细的腰圆滑地塌下去,两瓣棉花一样的臀勾人地撅起,丝丝缕缕透明的水丝自臀缝间黏哒哒地往下坠,甚至在地板上都积起了小小的一滩水渍。 啊啊啊!!! 那、绝、对、不、可、能、是、他!! 宋泠放在白知予脑后的手慢慢地顺着他的后背下移,轻微地痒麻的触感令手下的人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alpha的手要比他的大很多,指关节又硬又明显地凸起,一路往下摸到了他白白软软、一看就触感极佳的臀rou,单手抓着一瓣握在手心色情地揉捏了两下,揉得他臀缝间那朵rou花张大了嘴,透明的肠液瀑布一样往外泄。 似乎是不满宋泠只摸自己的屁股,白知予悄咪咪地扭了扭腰,把自己发洪水的后xue往她指尖送。 宋泠察觉到他的小心思,轻笑一声,问,“屁股痒了?” “嗯唔...”白知予讨好地伸着粉粉的舌尖舔舐她的guitou,下巴被自己的涎液浸湿得都能反光了,“痒...要摸摸...要你摸摸...” “只要摸摸吗?” 宋泠将一根手指摸进他的后xue,带着小小yingying的茧剐蹭着他肠壁上的软rou,痒意缓解了一些,舒服得白知予眯起了眼睛媚媚地笑,还主动摇起了腰去吞她的手指。 旁观的白知予已经跟被霜打了之后还被滚滚天雷劈了的茄子灰一样了,整个人眼神空空,无力地麻痹自己这特么都是假的、都是梦!! “要...摸摸...很舒服...嗯...” 只是手指的长度终究是有限的,将宋泠整根食指都吞进了xue里之后,白知予努力地往后坐了一点、又坐了一点,肠xue更深处却怎么都没办法被摸到,焦躁又迷茫地仰头望着她,像只待宰的羔羊。 “摸不到了...呜...里面...可是里面也很痒...怎么办...呜...” 宋泠垂了垂眼,带着白知予也跟着她往下看,看到一根比手指粗、比手指长好多好多的大铁棍。 “要不要?” “要!” 白知予瞬间就明白了,眼睛亮亮地往上爬进她怀里,张开腿跪在她腿上。 都不需要她指导,他直接咬着下唇,反手摸到屁股下面的那根yinjing抓稳了,微微屈腿往下坐,用她的guitou在臀缝间找了找,找准了位置之后直接毫不犹豫地卸了力气往下坐。 啪地一声,白知予的臀rou狠狠撞上alpha绷紧的大腿,那根尺寸变态的yinjing直接整根消失在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 “啊!” 宋泠双手托在白知予背后,牢牢抱稳了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得整个人绷紧了往后仰的alpha。 宋泠的yinjing实在是太大了,大到白知予坐进身体里之后痉挛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艰难地仰回酸疼的颈,一低头,眼前的视线忽然迅速晃动一下。 白知予定睛,猛地发现眼前两只alpha交合的场景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笑意盈盈的浅褐色的眼睛。 他不再是旁观者了,显然他被那一下直接拽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也就是说... 白知予沉默地吸了一口气,果然立刻就感受到了腹腔中极致的胀痛感。 她的yinjing真的、正深深地埋在在他脆弱的肠xue里,还兴奋得一跳一跳地弹着他肠壁上的软rou。 !!! 白知予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懵然,红唇微张,一脸空白。 宋泠看着他呆瓜一般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手掌扣到他的后颈往下压,也不嫌弃他刚给自己口过,直接准确地衔住他的唇,舌尖撬开他自然微闭的牙关。 那股浓郁的苦艾香凶猛地涌进来,白知予软软的舌头被她的舌尖挑逗似的勾起缠绕,口腔里每一个凸起与凹陷都被温柔又细致地爱抚过。 苦涩的涎液被渡过来,白知予下意识地吞咽着,他在那双浅褐色的眸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情不自禁地抚上她锋利的下颌线。 贴着他的后颈揉捏的那只手好像把他的灵魂都抓在了掌心,白知予的心脏疯狂地震颤起来,心门之上所有的防线都在同时像流沙一样散开、坠落、消失。 她... 爱他吗? 她... 会爱他吗? 可是... 她的吻... 真的好温柔。 白知予腰上的力气瞬间就散了,他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慢慢摸到她身后,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肩。 害怕孤独的人... 真的很想很想被爱,想被人温柔对待,想到可以为此向魔鬼献上自己的灵魂。 只是梦而已... 所以他沉溺一下也没关系... 嗯... 白知予喘着气退开一些,一条银丝在唇角黏黏地牵连开,彰显着他有多不舍地暂停了这个吻。 白知予红着脸,眼睛里害羞又大胆,清甜的棠梨香大量从后颈逸散到空气中。 他抚开那条银丝,轻轻地用气声说,“去床上,好不好?去床上...我给你cao。” 宋泠压了压他小小的鼻尖,宠溺地应,“好。” “嗯。” 白知予柔顺地窝在她颈侧,鼻尖贴着她的腺体,近乎贪婪地汲取着那股清凉舒畅的苦艾香。 汝之砒霜,吾之蜜糖;汝之苦香,吾之良方。 无论在现实里多么抗拒承认,在梦境中白知予终于可以直面这个令人羞耻的事实。 喜欢,他真的很喜欢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喜欢到闻到一点点... 都会湿。 宋泠单手就托起了白知予整只alpha,插在他xue里的yinjing随着行走之间的颠簸在他xue口浅浅地进进出出,带出的肠液黏黏地糊在她的大腿上。 感受着她的yinjing一阵一阵地摩擦着肠rou,白知予身体里又麻又爽,舒服得哼了两声又被自己娇得害羞了,忍不住张开嘴用牙齿去磨她侧颈的软rou。 “饿了?” 宋泠压着人滚到松软的大床上,腰腹绷紧狠狠向上一顶,将他的后腰都顶得完全悬空。 “那现在就喂饱你,我亲爱的弟弟。” “哈啊!” 白知予被她撞得失声叫了出来,听到她的话浑身又酥软了下来,抿着唇垂眸睨着宋泠,含蓄地点了下巴,从胸腔里哼了一声表示赞同。 alpha宽阔的肩展开笼罩下来,她一手扣着他的后颈,一手自他的后腰托起他的臀,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他的肠xue深处冲。 白知予整个人都被她抓在掌心控制住,被她的yinjing顶着往上冲的力气还没到达头顶就被她的手狠狠拽了回去,逃不开、躲不掉,却是他的甘之如饴。 他睁着眼睛却无法固定焦点,粉嫩的舌头在合不上的口腔里蠕动,透明的涎液被她cao弄着自己的动作撞得一股一股地往外溢。 密集的快感从泥泞地媾合着的下体一阵接一阵地冲上脑门,白知予的语言系统硬生生被碾成了微尘,疯狂地震动着的声带只能构建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好热...又好冷... 好深...又好爽... 白知予在泪湿得朦胧又光怪陆离的视野中去找那股冷气的来源,在alpha疾风暴雨般的顶弄中极力挺起胸膛,用唇去堵那个来源。 吻我...吻我啊... 似乎是听到了他脑海中尖利的渴求,白知予整个人被簌地往上一提,肠道深处被alpha的guitou狠狠撑开的同时颤抖的唇也被牢牢堵住。 “哈啊...” 白知予长长喟叹一声,他的唇和肠xue都被宋泠占领,令他恍惚地觉得自己灵魂上所有的空洞也都她被填得满满的。 他勾着她的颈缠绵地与她湿吻,肠道一鼓一鼓地努力张开去接她射进来的jingye。 被内射了呜...好舒服...原来被心甘情愿的人内射这么爽...他会怀孕的...可以的...被内射了是会怀孕的呜... 白知予在高潮之后的餍足中下坠、下坠,直到扑通一声坠进柔软的床垫之中。 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声急促的喘息,原本缩在被子里的alpha猛地睁开了眼睛。 梦... 梦醒了。 白知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件事,刚刚清醒的瞬间还能够清晰又鲜明地记得梦里发生的一切,他素白的脸轰地一声就红透了。 他耳边恍然还回荡着自己爽得要死了的呻吟和她性感的低喘,鼻尖还萦绕着那股苦艾和棠梨交缠着、体液交融和zuoai时荷尔蒙爆炸的湿润香气。 那双盛满了笑意和性欲的浅褐色眸子仿佛还在他眼前,让他通过她的眼睛看到自己是怎么沦为欲望的奴隶、沦为她的胯下之臣,看到自己是怎么被她开了苞、软烂又妩媚地绽放。 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榨出体表的各种体液混乱地在他的皮肤上流动,汗水从她刀削斧刻般的侧脸滑落,滴滴答答地掉在他紧绷的锁骨上。 她的yinjing又硬又烫,粗长得直接填满了他整个腹腔,黏稠却冰冷的jingye将他的肠xue整个灌满... 白知予不自觉地吞咽一下,喉咙却依旧干得不行。 尝不到了...那股特别又令人上瘾的苦涩的味道... 不...不行!! 白知予用力地甩了甩头,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不要再去回忆这个羞耻的梦了。 他猛地掀开被子,看到两腿之间明显湿成了深色的睡裤之后,脑袋上更是热得冒白气了。 他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小孩了,不会尿床,但会...爽到梦遗!! 白知予气闷地翻了个身,脑袋钻进枕头里滚出了一头的静电。 僵着手脚挺尸了好一会儿,他才顶着一脑袋跟鸡窝似的头发爬起来,换衣服、换床单、洗衣服和床单,最后重新躺回床上,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 现在他不确定了,所以这到底是谁的问题?还是他和那个女人都有问题? 可是他是alpha啊,生了孩子、被捅开了生殖腔也是alpha啊,他到底是为什么会喜欢做下面那个啊? 还有就是... 人真的会凭借一眼、一个气味就喜欢上另一个人,还...做这种...奇怪的梦吗? 会吗? 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