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当被求婚(道具/失禁/医院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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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时候,江宁还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片纯白,身上的被褥很柔软,被窝里热热的,跟天堂一样。 等到过度使用的疼痛感袭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到了医院。 缓慢地支起身,江宁有些麻木地看着空荡荡的病房,跟她住过的廉价医院不同,一切都看起来很安详温暖,窗外一片绿叶,金色阳光洒进室内。 这个结果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她还以为自己会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醒来,或者是被清醒过来的Alpha丢出房门。 身上青紫的痕迹似乎也都涂了一层药,江宁靠近的时候闻到一股冰凉的药味。 第二次见面就被任务对象上了一整夜,还是最后一次任务,江宁躺在床上,都想逃避现实直接跑路了。 房门推开,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她给江宁检查了一下伤痕后,问:“你现在怎么样?” 嗓子已经哑得不行了,江宁委屈地看向医生,“疼...” 闻言,医生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不过被口罩挡着,江宁看不见,她安慰道:“你是肌rou拉伤,最近两周别剧烈运动就没事了。” 江宁乖乖点头,“嗯。” 离开病房的时候,医生摇摇头,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嘱咐不太可能,送她来的Alpha可不像是禁欲的样子,这不折腾起来就把人送进医院了? 在床上又躺了一会,江宁打算着没那么疼了,就溜出医院,到时换个身份再接近任务目标,正当她想着,房门又被打开,她还以为是医生,疑惑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就看见西装革履的林相荀。 被压在床上的记忆不讲道理的充盈脑海,江宁瑟缩地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黑的眼睛,“有什么事吗?” 他一定要是来道歉的...一定。 然而事情总是会朝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林相荀坐到病床边,昨夜的癫狂全然消退,他穿得正经,又回归了人类理智克制的模样,“昨天发生的事...我想我需要对你负责。” “什么样的负责法?”江宁冷冷地看向他,“先生,我只接受金钱上的道歉。” “那是自然,别说金钱,”林相荀轻笑,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约放到她的被子上,“财产上的分割,我也是接受的。” 江宁低下头,看清了纸面上的字,她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 林相荀耐心解答了未婚妻的疑惑,他的眼角洋溢着幸福,“结婚证书。” 床都上过了,怎么能不结婚呢? “我不需要,”胃部被恶心得痉挛起来,江宁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了。” 为了任务,她曾拿着婚姻为借口哄骗过很多人,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直白地向她求婚。 她怎么可能结婚? 对于贪婪的盗贼来说,稳定的婚姻只是一种慢性毒药,她更需要的是不同怀抱所带来的新鲜感。 再美丽的宝石,也有失去光彩的那天。 “除了道歉,这也是我的请求。”林相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轻轻打开,一抹戒指正安静躺在黑色绒布里,“我郑重地向你求婚。” 捧着戒指盒的Alpha一脸真诚,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细纹堆起,显得真心实意。 “你疯了?”江宁往后一靠,嫌恶地皱起眉,要不是手都抬不起来,她会给眼前毫无廉耻的Alpha来一巴掌,“我昨天被你强jian了一整夜,你今天还敢来向我求婚?” “昨天我确实是有点急切了,”林相荀诚恳道歉,“以后我会参考你的意见的。” 是“参考”而不是“采纳”,他倒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过,但听老婆的话,是Alpha的准则。 “...滚!” “亲爱的,”林相荀叹息,毕竟两个人以后要生活很久,他也不想给妻子留下坏印象,他温和道,“我希望你能同意我的请求,我并不希望采用其他手段...好吗?” 江宁都要被这个人的无耻震撼到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林相荀,“所以你想采用什么手段?” 林相荀自顾自地拿出戒指,攥着江宁的手腕,几乎强硬地戴上她的手指,语气却是温柔的,他好像很不忍心一样,“亲爱的,我不想吓你,那些手段我也希望不会用到。” 戴上戒指的手指被扣紧,江宁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说出的话几乎没经过大脑,“如果我拒绝呢?” 突然的,林相荀的双眸冷了下来,纯黑的眼里闪着残忍的光,他沉静地低眸,手按在腰间的皮带上,“亲爱的,我的耐心其实...挺有限的。” 想起他昨夜是如何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这个道理的,江宁惊恐地拉开被子,不顾酸软的肌rou,往门口跑去。 “这家医院是私人性质的,保密性很强,我名下也有一点股份,”林相荀扯开扣子,将袖口挽上,淡淡开口,“换而言之,就算我在外面当着所有人的把你艹到废掉,他们也会守口如瓶。” 握着门把手的江宁心一紧,她虽然对被人看着zuoai没什么羞耻感,但林相荀的话同时传递出一个信息——她孤立无援,绝对跑不掉。 依靠在门边慢慢瘫软下来,江宁垂下脑袋,绝望地掩面哭泣,身体蜷缩着,林相荀走上前,将她抱上床。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你的嗓子都哑了。” 江宁伸手抓紧林相荀的衣角,仰起头,露出哭红的脸,“我现在签的话,还来得及吗?” “哦,我带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亲爱的这次可以试试。”只见林相荀自顾自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棍状玩具,他一脸心疼地看着江宁,“xiaoxue现在都被艹肿了吧?不扩张会很难受的。” 这下江宁可算明白了,眼前的Alpha就是奔着这个结果来的。 “昨、昨天你还…没有满足吗?” “嗯?”林相荀露出宠溺的笑容,“亲爱的,不要开玩笑了,就那点小打小闹,我怎么可能满足啊?” 江宁一阵牙酸,“你是吃了药吗?” 被妻子的天真逗笑,林相荀无奈道:“怎么会,这点程度有什么好吃药的?” 脱下来的皮带有了用武之地,江宁的手腕被捆着绑到了床头,病床是可调节的,她眼睁睁看着床背被调到她可以坐起的弧度。 脱下裤子后,两条腿顺从地打开,江宁仰起头,咬着牙,受刑一般。 林相荀手里的玩具很快震动起来,机械的嗡嗡声,听得她头皮发麻,汗毛都直立起来,他浑然不觉,拿着把手,靠近翻开的唇rou,剧烈震动的玩具光是靠近,都有种被砸过的感觉。 “唔…额…” 江宁不习惯地扭了扭腰,玩具也很快地追上来,靠近了不少,抵着唇rou下的xue口猛烈的颤,比直接插入还要来得刺激,布满神经的敏感带哪经得起这样摧残?被绑在头顶的双手下意识地挣扎,额头很快也蒙上一层细密的汗,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黑色玩具。 林相荀就是这种喜欢慢刀子割rou的人,比起直来直往,他似乎更喜欢看江宁被未知折磨时忌惮不已的神情。他勤于锻炼,其实一手就可以压制住她的全部挣扎,他本可以一了百了,直接打断双腿塞进家里,锁在床上艹成只会吃jiba的荡妇,但他就喜欢看她忍气吞声,满肚子坏水还要乖乖亲他的模样。 不然她怎么能平安无事地躺在这里? 她这一身青紫已经是林相荀格外爱怜后的结果,他要是一个没控制住,可能她的骨头都要被他折断。 于是江宁说出“拒绝”二字的时候,林相荀都气笑了。 xue口被他的roubang塞得满满的,舌头都要被他嚼烂了,要不是他及时收手,屁股恐怕都要被他掐坏,怎么她还敢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自由呢? 该罚。 林相荀按着江宁的屁股,把手里的玩具一寸寸挤进满是汁水的xue里,硅胶表面与rou壁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插到底后,特意把分叉出的一端按在藏进软rou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脱水的鱼一样,江宁的腰身起起落落,打在床榻上,十指扭曲着去够皮带,想要挣脱一般,分泌的唾液从不断呻吟的嘴里流出,高潮是达到阙值后不得不来的,从rouxue与玩具的缝隙里噗噗的挤出,打湿了白色的床单,一股腥臊的气味扩散开来。 林相荀打趣道:“这床那么小…你说多摇几下会不会塌掉?” 床会不会塌,江宁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快要废掉了,嘴像合不拢一样,体内的道具没有怜惜的钻研捣弄,低沉的嗡鸣颤动,如同带了电流,把她电得一次又一次地挺着腰高潮。 很热…真的很热… 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江宁流着泪想,高潮过后的热是正常的,但这种热跟之前不一样,是一种知道没有结尾的、十分漫长的热。 “舒服吗?” 看着嫣红的xue口吸着按摩棒,黑色的把手露在外面,妻子的反应甚至比昨夜更甘美,林相荀的心里无端生了一股怒火,他抓着江宁的大腿让其并拢,提起她的脚踝,随后便捏着按摩棒尾端猛力抽插。这可苦了她了,变换角度的撞击时常攻击在她的膀胱处,从昨夜开始,本就没有正常排泄过的尿孔翕张几下,喷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的混在高潮的液体里。 可惜已经失去求饶的反应了,江宁尖叫着喷出断断续续的尿液,因为没喝什么水,抛物线不高,一点点打在床单上,像坏了的喷头一样乱洒水。 “呜…呜…”待机已久的理智终于上了线,江宁勾住林相荀的腰,啜泣着说,“你来、你来 艹我…” 面色阴翳的Alpha终于舒缓了眉头,他把抽出的按摩棒随手扔到地上,刚刚还在温热甬道里的玩具这下子就只能去陪冰冷的地板了。 水淋淋的xue口被林相荀掰开,那里已经闭不紧了,露着个微张的小洞,像是会呼吸一样开合,他挺着早就硬邦邦的性器,重重地沉了进去。 这么喜欢的妻子,终于是他的了。 林相荀摸着江宁布满泪痕的小脸,“吃我的东西也哭吗?” 含着泪说不出话,江宁无助地去亲他的手指,还讨好地伸出舌尖把他的手指含进口腔舔舐,像是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 林相荀微微笑着,“那亲爱的,你同意嫁给我了吗?” 回应他的,是江宁绝望地闭上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