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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方才是她的幻觉吧?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洛公子亲了你。”暗处响起一道声音,瞬间打破了萧姜的自我安慰,影一手中抱着剑从暗处出来,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着她“洛公子对你的意思我都能看出来。”“影一,这个时候你就没必要说话了,真的,我只是把他当成弟弟!”萧姜怒了,这人不是一个莫得感情的人么!为什么她能看出这个?“骗鬼,鬼都不信。”影一留下一句话后又消失在小屋了。洛安安一路跑到棠华宫,果然韩姝就守在门口,他跑过去冲着韩姝晃了晃手中的小玉瓶,韩姝顿时眼中一亮“洛公子,可成了?”“成了!成了!你快去与皇上说一声!”“洛公子稍等。”韩姝推开殿门就进去了,这一幕刚好落在林乌的眼中,他离得远,也没听清楚两人在说什么,但也不妨碍他在心中猜测,林乌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后转身准备离开,结果被过来的侍书撞到了。“皇上和君妃都在殿内,你要去哪儿?”林乌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着肚子,脸上痛苦的说道“也不知怎么了,有些闹肚子,你先过去,我迟一些就过来!”说完林乌就匆匆的离开了,侍书疑惑的看了眼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奇怪。林乌躲在拐角处看了一下后偷摸着从另外一条路往懿祥宫跑去了。“越公子!”也算是林乌运气好,没在懿祥宫外等多久就碰到了出来的越泽,他弓着身子连忙凑上去,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奴请越公子的安!”“你怎么来了?”越泽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连忙走到角落“可是有什么消息了?”“奴方才发现那洛家的小公子与殿中省有说有笑的,他手中似乎还拿着东西,似乎是给皇上带的。”“就这?”越泽以为林乌发现了什么事情,结果没想到就因为这样,他瞧着伸手的林乌,眼中露出嫌弃之意。“公子,当初可是您说的,让奴盯紧棠华宫的,这一有动静奴就过来与您说了,难道公子想赖账不成?”林乌顿时沉下脸色“越公子,得亏您还是氏族公子,虽说奴现在不能贴身伺候了,但之前奴在北辰的时候,后宫中那些个不得宠的君妃出手打赏都比您痛快。”越泽被林乌说得脸色铁青,他只得取出两个金瓜子放在林乌的手上“林公公可莫要乱说,咱们还要合作呢,到时候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林乌当着越泽的面将两个金瓜子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后,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他乐颠颠的将金瓜子揣到怀中,伸手打了打自己的脸颊“越公子,瞧您说的,方才奴嘴笨,说错了话,您可莫要往心里去才好。”“越公子,奴方才与您说的,您可不要觉得没用,奴先退下了。”林乌说完后就匆匆离开了,留下越泽一人在那儿思索着,他很快又转身回去了。“咦,公子您不是出去散心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宫人连忙上前为他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你们先出去吧。”“诺”越泽走到内殿,他将放在箱子底下的那个小瓶子拿出来,紧紧的握在手中,那洛安安既然可以,他也可以,轮出生,他并不比那洛安安差,越泽心中做了决定,他要放手一搏,就算,就算用这种不堪的手段他也要留在皇上的身边。*“皇上,洛家那边来信了。”“嗯,朕去看看。”叶纪棠点了点头,她瞧着床榻上睡得正香的一人一猫,忍不住伸手在陆晏修的头上揉了揉,随后起身与韩姝一同出去了,却不知在她走后,原本在床上睡觉的陆晏修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交泰殿内,洛安安将小玉瓶打开放在桌案上“皇上,你中的蛊叫蚀心蛊,此蛊如其名,蚀心,蛊发的时候,刚开始心头剧痛,而且会随着蛊发会加重疼痛,最后会因承受不住而恐惧的死去。”“可有解?”洛安安有些犹豫了“有是有,其实解蛊不难,但难就难在解蛊后,中蛊之人会陷入沉睡,沉睡的时长因人而异,我查过,有人还因为这样长眠不醒的。”“这可不行,皇上若是陷入了沉睡,刚开始还能隐瞒,可这时日若是长了,消息透露出去了,那些人还不得趁机作乱。”韩姝以为这蛊解了就没事儿了,没想竟还会陷入沉睡,她无法想象没有皇上压制那些人,那些人会做什么事情。“可若不解蛊,皇上也性命堪忧,如今皇上已经蛊发了,皇上,你还是早早拿主意吧。”洛安安能明白,叶纪棠自然也能明白,她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如今叶毓和越华清联合起来十分不安分,还有她身边的那人到现在还未查出来,若是此时她陷入了沉睡,晏修应该怎么办?“解,既然这京城已经乱了,若是此时朕陷入昏迷,那些人自然坐不住了。”叶纪棠的手握成拳,抬眼看着韩姝“朕若是陷入昏睡,你就带着晏修与洛安安一同出宫,将他二人送回汉河,务必要保护好晏修。”“皇上!”韩姝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奴要与您在一起。”“韩姝,朕在宫里那些人暂时还不敢对朕如何,但晏修不一样,他若是出了何事,你让朕怎么办?”叶纪棠嘴唇微抿,可这韩姝是个犟骨头,就是不肯答应,跪在那儿梗着脖子。见这个情况,洛安安连忙将自己的宝贝小玉瓶拿起来抱在怀里退到一边,这两人若是打起来了,可莫要伤及无辜。“韩姝,你该知道他对朕有多重要。”叶纪棠的话敲在她的心头,韩姝眼眶都红了“奴知道了。”殿外,萧姜靠在柱子旁边,努力的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她怯怯的看着前面一脸平静的陆晏修,又看了看他那正在滴血的手,这得使多大的劲啊,这样的君妃好可怕!殿内几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想来也是,这交泰殿附近又有几个人敢过来,那些藏在暗处的人自然知道这位君妃是她们皇上捧在手心的人,他要过来自然是不敢阻拦的。陆晏修没想到他来了以后竟然听到这样的一番话,他就说依照叶纪棠的性子她怎么会这么久就不与他圆房,原来是因为这样。蚀心蛊,他虽说不懂,但是单听这个名字他也知道有多吓人,陆晏修只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这个人到现在还在为他打算,可不是她说的么,他在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么,既然这样,凭什么这个时候又要让他自己离开?陆晏修抬手想要去推那扇门,想要进去质问她,凭什么要这样,可是放在上面的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