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她不想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但快感已经把她逼到绝境(H)
她和宋良骏通话的时候没有提起过这些事。 宋良骏是绝对的无神论者,而且良骏对所谓的‘玄学’,神棍,道士什么的一直不怎么喜欢,她只从前听他提过这跟他家里有些关系。 “禾霓?” 男人盯着她的脸,开口问她,“你的出生年月,生辰八字。” 禾霓对他说了一次。 那天之后虽然没再发生什么怪事,但梁佳思去帮她打听,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位出马,算是她朋友的朋友,今天周六梁佳思陪她一起来看看,明天她们打算和她朋友一起去古市逛逛。 那出马一听,说,“你母亲早就已经离开了啊?” 禾霓愣了一下,和梁佳思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我十六岁的时候去世的……” 他开始说,“你是叫什么东西給盯上了。” “这东西阴气很重,又不像是一般的鬼。” 说完也开始嘀咕,“唔,但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这种……” 因为鬼这个东西它其实也是分等级的。 一般来说,大家都普遍认为‘红衣鬼’是最厉的鬼,但实际上也不是。 等级最低的是灰色鬼,属于正常死亡,准备要投胎的鬼,这种鬼比较容易被人看见,且怨气不大。 再者就是‘白衣鬼’,正常来说如果不是阳气比较弱或者冲了煞的,也没有什么太大伤害。 再往上是‘黄衣鬼’这种属于不是正常死亡,什么跳楼自杀,劫财害命,再向上‘黑衣鬼’枉死的怨气比较大会给自己找替死鬼,再就是‘红衣鬼’,是厉鬼。 倒是‘红衣鬼’往上还有一种鬼,很多人可能不太知道,那是最高级别的叫‘摄青’,这种鬼它不是怨气大,而是因为它们已经具备修炼能力了,它们杀人害人可能是为了自己的修炼计划。 “这种鬼也叫做‘鬼仙’,有神通无寿,死了之后继续修炼,属于是仙类中的最下品。” 听他说禾霓也回想,但是她的脑袋根本一片空白记不清那个家伙到底长什么模样,穿着什么衣服,但是听他这么说,她觉得可能那家伙是属于最后一类。 只听出马念叨了几句仙家语,然后拿来纸笔,开始在上头画,一边画一边说: “但是这位跟你的关系不深啊。” 他问,“你老公家里是不是祖上做医药生意的?” 禾霓愣了一下,“应该是,我不太清楚……” 他接着说,“他跟你的关系不深,但是跟你老公家里的人有关系,而且关系可不浅……这里是不是你现在住的地方。” 两个人定睛一看,这画的正是她住的地方。 梁佳思也忍不住惊叹,还真有这么神的事。 “你是不是前段时间去过一趟政府那边的医院?” 禾霓立即道,“对,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男人,他……” 她想说他怎么样,但是一时间嘴巴停止了,脑子里只闪过那个男人给自己捡起了检查报告,然后问她怎么了,后来对她说‘原来就这点小事’但是他的脸,他的衣着,他的一切,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是他,” 她颤抖着,蓦然笃定了,“是他,就是他,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就跟那天一模一样,就是他帮了我一把,我跟他聊了两句……” “他帮了你一把?” 那出马师傅捕捉到这句话简直不可思议,叫她吓了一跳,问她,“他怎么帮了你一把的?” “我有点头晕,他扶了我,然后把我扶到了外头的长椅上,我们俩在那里说了……” “等等等等……” 那出马立即再问她,“你这不对,你再说,你重新再说一遍。” 禾霓又说了一遍自己的生日时辰。 紧接着他就开始沉默,沉默,忽然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卧槽,怎么这么多鬼——” 佳思和她被他吓了一跳。 只见他很突然,脸色苍白开始捂着嘴,然后趴在旁边的垃圾桶就呕吐了起来。 “这、这怎么,” 梁佳思也慌了,禾霓赶紧抽纸巾,想过去搀他,“去医院……” 那出马摆摆手,但是脸色开始发紫,像是快要不能呼吸一样,趴在那里干呕,眼泪鼻涕都流出来。 禾霓呆呆地看着,心脏砰砰跳,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正要忍不住打救护车的时候,他又渐渐好了,喘上气来。 “你没事吧?” 他紧接着说,“不行不行,你这个事我管不了,你这个事,你……” 他也说不出个解决办法,只是最后隐约的拐着弯说,这东西,它很可能不是个死物。 梁佳思更吓到了,说不是个死的这玩意还能是活的不成?!那不是真见鬼了! 出马说,那些鬼它不是跟着你的,它是跟着那个东西的……它们好像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只能跟着他,却又不敢贴他太近了……他简直没有一下子见过那么多,一时间根本受不住。 总之,这个东西他管不了,但它好像也没有害她的意思。 梁佳思侧头看着一脸苍白的禾霓,“怎么办?” 她问道,“除了偶尔会做噩梦,还有其他别的事吗?” 禾霓看着她,其实刚才她也听到了,那出马悄悄跟梁佳思说最好还是少跟她接触,这个东风太邪乎了,不要波及到她身上。 “嗯,” 禾霓笑了笑,她的脸淡淡的像是一朵白色的牡丹,“没事,没什么事……” 梁佳思张了张口,没再说话。 干黄的灯光,房间里她摇摇晃晃。 红,是点缀她的诱惑。 艳一分太俗,暗一分太乏,有致。 那是梁佳思前端时间为她挑选的那身内衣,她最终还是买了下来,想给宋良骏一个惊喜。 但是今晚,她和另一个‘宋良骏’在梦里,却更像现实。 她这个女人,总是像一朵含羞草,永远不敢出头,站在最角落的安全地,她希望自己低一点,再低一点,也许总有一天,低出了地平线,低到深渊里去,她不在乎,她只要不痛苦。 就像梁佳思说的,只要他不害她,就还有办法。 古典的蕾丝内衣,虽有雅致的花纹却半掩不住她的乳晕和顶端翘翘的乳尖。 男人有力的手臂抱着她,就在那天被她遮掩的镜子面前,她亲眼看到自己面色潮红,大张着的双腿和他交合的yin荡画面。 湿濡的yinchun被粗壮的yinjing撑开到两边,阴蒂也因为用力的揉掐红肿的立着,男人进出的性器上都是她的水液。 “看清楚了吗。” 她的身子是火热的,性器交合摩擦,膀胱不断被撞击,快感和痛苦将她同时掩埋。 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但是快感已经把她逼到绝境,浑身像是触电一样颤抖。 “放过我,求你,求你……” “为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进行对话。 她连忙说,“我是有老公的。” 他笑了笑,像是开玩笑一样打趣她,“所以呢,他不是不在吗?” “因为你是鬼,我是人……” 他将她压在桌面上,掐着她的腰,退出来,更猛烈的埋进去,禾霓尖叫失了声,rouxue死死地绞着男人的性器,溢出一股股的yin水。 她简直太害怕这种感觉了,禾霓流着泪,她的嘴唇哆嗦着……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天公地母,母亲,所有的神。 ——为什么就得是她呢。 过了两秒,她喘息着,意乱情迷,在绝顶的刺激下失守了,有什么液体好像从她xiaoxue上方的小孔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你好好看看。” 男人的手抬起她的脸。 泪水濡湿了她的脸,筋疲力尽时她从镜中看到了他的脸,这一回他再也不是她丈夫宋良骏的脸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他说,“我可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