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追命】如何应对来自六扇门的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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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刚结了一个大案,在下一个案子到手之前,他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可以休整。回到旧楼,奔命的疲惫才算是得到缓解。他给这三天制定了周密的安排,明天去相国寺听经,后天去面摊帮忙,大后天整理经书。倒不是他没有游玩的想法,只是神侯府此时只有他一人留守,就连世叔都被皇帝召进宫陪驾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他正想着,追命就回来了。 也不完全是追命,因为铁手还没见到追命这个人,但是追命回京的消息倒是先传回来了。这倒不是说追命的轻功已经到了捕捉不到踪影的境界,当然也不是说追命轻功不好,铁手拿着六扇门的“通知公文”,这才知道追命比他更早一天结束案子,于前一天已经回到汴京。 铁手并没见到追命.... 因为追命去了铁手这辈子都不会去的地方——甜水巷。 铁手此次和六扇门联合办案,救了六扇门的一个小总管一命。他这人爱交朋友,小总管也有意和铁手结交,一来二去,就混熟了。这所谓的通知公文就是小总管提前送到神侯府的,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六扇门稽查汴京娼妓,严办官员嫖娼,有人匿名举报崔略商浪迹甜水巷。 这事说大不大,汴京哪有没去过甜水巷的当官的,说小不小,追命这分明是被有心人举报了。小总管卖铁手个人情,干脆直接卖到底,把六扇门准备在今晚突袭甜水巷的消息也告诉了铁手。 铁手去甜水巷抓人,抓了个空,倒是弄了一身脂粉味,任凭汴京的夜风怎么吹都吹不散。 追命呢? 一向抓人的人哪能被六扇门抓住,追命一进甜水巷就察觉到不对,一早溜了。听说他的好师兄也回了汴京,回去挑了坛没舍得喝的好酒就去旧楼等铁手了。 他是不知道铁手在甜水巷被一众人围住的事,不然肯定第一个跑去调侃。铁手在甜水巷冲出来,意识到追命可能早就跑了,叹了口气,回了神侯府。 卧室里一股酒味,他虽饮酒,但不至于把卧室也弄得一股酒味。推门进去,夜风把卧室门带上。腿风呼啸,破绽百出,但撩拨的意思更多,铁手一伸手就握住了对方脚踝。他将追命的腿扯向桌子,追命下身一向柔韧,一字马自然不在话下。但追命还手,不,还腿了,足尖在桌边借力,另一腿又踢向铁手。他在空中转换身形,调转方向,好踢到铁手。 铁手横臂一拦,挡下一下。追命不算认真,单纯是他的年轻上几岁的师兄平日里看着老成,他见面总想逗逗,就像他一路过三清山,总想上去逗逗那个软包子小师弟一样。 他平日就是一副不着调的浪荡样子,铁手也就在追命刚拜入神侯府时见过他正经。大抵是早年经历大多坎坷苦痛,追命远比其他人更乐观爱笑,尽管他的眼底时常写满风霜。 “你怎么还认真了?”追命实在没走心,被铁手抓住漏洞,别过了手,一甩身,摁在了墙上。 “你今天去哪了?”铁手问。他其实不用问,他凑了上来,在追命侧颈嗅了嗅,除了追命身上常年带有的松叶蜂蜜混合清酒的味道,还有一股甜水巷的脂粉味。 铁手前半夜在甜水巷被蹭了一身,自然闻得出,而追命,可是甜水巷老手,铁手骤然靠近,嗅闻他身上的味道,他自然也闻得见铁手身上的香味。 “蔷薇水!”追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好啊,你也去甜水巷了!” “师兄!” 追命的语气带着戏谑。铁手不喜欢对方的声调和语气。追命是比自己大几岁,但他很小时候就出门历练,被追命像唤小孩一样喊师兄,心中生出一种羞耻的情绪。 “我是去找你的。”铁手严肃地说,“公门人严禁嫖娼。” “我可不是去嫖娼的。”追命反驳说,“师师姑娘在画舫谈琵琶,我去年帮她抓了贼,她请我去的。” “好嘛,崔三爷在画舫上听曲儿,我是多心了,还因为六扇门检查去找你。”铁手被围了一晚上本就来气,忽得用力一别追命手臂,将追命严严实实压制在墙上。 追命听出他话里带火,似是想到了什么,“今夜甜水巷灯展,必定人山人海,你又去寻我,想必被不少姑娘亲近。你还没谢我帮你牵了姻缘桥,反倒恩将仇报起来。” 铁手低笑一声,他这师弟不办正事时一向不着调,他也是习惯了,与其多说,不如… 铁手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追命屁股上。说来也是,追命屁股特别的软,手感是相当得好,且不知道是不是常年练腿法的原因,腰腿附近都要比常人敏感。这一下虽是稍稍用了力气,但也不至于多疼,追命却大声叫起来,不知道还以为伤到他了。 铁手也是被他喊得一愣,就见追命一边喊疼,一边用没被摁住的手揉了揉屁股,“我就说你去甜水巷转了一圈,你就打我屁股。” 听追命抱怨,这就是没打疼,不然就他那轻功,真跑起来,铁手还真不一定能抓住他。 “要我说,你赶紧去找个姻缘,省得老折腾我。”追命说。 铁手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两只手抓在一起,“我是因为这个打你吗?” “管你什么?”追命反驳道,“你打人还有理了?我是你师弟你就能打我?” “那你别让六扇门来告状。”铁手被气乐了,又给他屁股一巴掌。这下他用了力气,追命意识到这并不算调情,疼得跺起脚。 “休沐还让人去玩了?”追命有些生气,依旧嘴硬。屁股挨了两巴掌有些热,追命从没这样被人打过屁股,他家里兄弟姐妹那么多,爹酗酒,娘忙活,连他内伤都是三岁吐血才发现的,真没空管教他。况且追命一家坎坷波折,最后也不知道是九流里那条道子的,哪有这么些管人的法子。 他感觉到羞耻,可怕的是屁股上的热正在转移到其他地方。 铁手是他的师兄,这是按入门顺序排的,真算起来,铁手比他小上几岁,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摁在墙上打屁股,追命不太能绕得过来,示意羞愤,羞居多,愤只是掩饰。 铁手的体温透过他褴褛的薄衫传过来,笼罩了他整个后背。他后悔平日里不修边幅了,要是传个三层也不至于这样敏感。 “你别扒我裤子哎。” 追命挣扎不得,裤子一转眼就被褪下。屋里没点蜡烛,追命倒是有些庆幸,不然他一个快三十的人,对着“师兄”,屁股上还顶着两个红巴掌印,这要被说出去,他的捕头生涯就要结束了。 铁手察觉到追命的僵硬,同为男性,他听见追命低沉下来的喘息立马就明白了,追命硬了。他也没做什么,就是打了追命屁股两下。铁手迷茫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追命臀rou的手感还残留着,软软的。 “怎么回事?”铁手问。 “什么怎么回事?”追命趁机挣开铁手,去提自己的裤子,“还不能有点癖好吗?” 铁手一时语塞,片刻又想起什么,与追命异口同声道,“你去甜水巷也这样?” “我来找你喝……” 看着铁手探究的眼神,追命的话说了半截,这酒是喝不成了。追命看向半开的窗户,仔细衡量自己在这位师兄手里跳窗逃走的可能性。不是十成十,很可能被抓住。 “也不是吧。” “我可以帮你。” 又是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追命认为他和铁手是有默契的,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但是他现在有些痛恨这该死的默契,好像铁手能看穿他,他却猜不出铁手的想法。 “我请你喝酒不是想睡你。” “我想帮你又不是贪你的酒。” 又又是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铁手一看追命的目光瞥向酒坛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两相沉默,最后是追命先动手,将铁手推到了床边。他看起来轻车熟路,而铁手一向可以收纳各种可能。 追命趴在他的腿上的时候,铁手难免怔愣,但他很快意识到,他的怔愣会给追命一些羞耻,尤其他问追命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 “就…你刚才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追命后悔答应铁手了,他的二师兄不管是年岁还是爱好上都从没有表现出和他一样的孟浪。他有一种潘金莲正在勾引西门庆的感觉,还他妈是刚出家的。 追命狠狠地啐了一口。巴掌却忽然落在他的屁股上,这一下猝不及防,追命痛呼了一声,几把却梆硬得顶在身下铁手的大腿上。 铁手被这新奇的变化惊呆了,探究地问,“怎么会这样?” “大概我娘生错了。”追命咬牙切齿地说。 铁手自觉问错话了,揉了揉方才落掌的位置,这倒叫追命更加不自在了。 “我是想问你怎么发现的。” “大概是大师伯去救我那次吧。” “那五十大板?” 追命没再回答他了。铁手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一直说错话,他为人一向分寸得当,今晚却像是刚长这张嘴。他不问了,巴掌密集地落在追命的屁股。追命的身体有一层脂肪,并不像其他练武人那般劲瘦,不多,但手感极好。铁手忍不住掐了两把他的臀rou,有些恋恋不舍。 他没什么特殊癖好,但他一向是个好弟子,好学生。他在追命的反应里发现了追命更多的秘密,比如扇他的臀峰会让他的臀rou抖动,再下一点,追命会忍不住呜咽发抖,臀腿交界处追命则会喊疼。 臀rou还会因为巴掌变色,每一点都是他亲手染上去的。这个想法让铁手格外兴奋,似乎他的血液里也藏着凌虐的基因。他揉了揉被打过的地方,没掌握好力气,那里有些青紫了,而追命没说什么,在他的腿上蜷缩起来,像是受伤的幼兽。 他不是没做过,铁手的手游走到追命的腿根,他真是格外有天赋,他捏了捏追命腿根的软rou,暗示追命把腿分开。 追命喜欢这个,但这显然有些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了,这是他的师兄,尽管年龄比他小,他们在神侯府做事,禁忌的感觉足够让他羞耻,而他正趴伏在对方身上轻微巴掌颤抖。每一次响起的清脆的巴掌声都叫他心头一颤,如果世叔此时回来,他的功力肯定能听见府里发生的一切,他要是看见他的两个弟子,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正抡起巴掌打另一个屁股,这该怎么办? “不行…”疼痛交织成的快感快要吞没追命的理智,他突地喊道。 这无疑是一盆冷水浇在铁手的兴头上,这位看着忠厚的师兄并不傻,事实上,他非常聪慧,他看出追命的迟疑,“三师弟还没有领去甜水巷的惩罚。” “我可以去六扇门自首。” “到时候你被摁在六扇门院子里挨板子。”铁手说。 铁手没把话说完,但追命明白他不可能去。他出现在六扇门,世叔的脸就没地方放,甚至可能因此被政敌弹劾。他只能坐回铁手腿上,试图唤醒他这位小师兄的良善,“二师兄,你饶了我嘛,一会儿世叔回来我们没法说了不是。” “我们可以尽快。”铁手说,“而且我是在惩罚你。” 话里话外都让他说了,老实人狡猾起来最讨厌,追命心中腹诽,嘴上只能问铁手要怎样。 “过来,自己掰开。” 追命张了张嘴,他似乎惊讶于铁手的成长。他弯下腰,重新趴回铁手腿上,一条腿半跪在床边,另一条腿搭在床上,自己掰开臀rou,露出深藏的臀峰。 崔略商,崔略商!你真是太不要脸了!追命心里暗骂自己,把脸埋进被子里,试图找个床缝钻进去。 追命的臀rou格外丰满,从他自己的指缝里溢了出来。手指从他隐秘的臀峰划过,铁手的手格外粗粝,可能是练拳法练的,也可能是天生的。总之,他的手指划过一向隐秘的臀缝时,追命的羞耻和快感都远超平时。 他的臀rou本来就被打得绯红,拍打带来的敏感在抓捏下变成了酥痒,奇怪的电流击透了他,这样的撩拨他根本承受不住。 “惩罚还不快点!”追命喊道。 铁手这才发现,他三师弟的天赋远不止如此,那紧致的xue口暴露在外,竟然因为触碰而轻颤翁合,像是张小嘴想要吞吃叼咬。真是神奇,铁手把手指放在xue口,它竟然一吸一咬,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你…” 追命的话没说出口,铁手的巴掌已经落下来了。他的话音只能截断,疼,但快感像是烟花,一下子炸开来。 “疼。”追命的声音染上呜咽。 “别松手。”铁手提前说。 追命没松,但是紧密的巴掌分别落在腿根和臀峰,连贪吃的xiaoxue都没跑掉。这两个地方敏感异常,一下便已热辣无比,哪能经受这种连续的拍打,腿根和臀峰绯红一片,追命忍不住求饶,“别打了,别…我不去了…” 他的话没说完,铁手的手指已经插入谷道。这谷道竟能分泌体液,丝滑,甚至迫不及待地就接纳了铁手的手指,肠rou咬了上来,隐隐有吮吸之意。 真是… 铁手的手指向里扣弄,追命想要爬开,被铁手抓着腰身固定在腿上。 “铁游夏!”追命喊道。 铁手却在他的谷道里曲起手指。愤怒的声音急转直下,末了竟然黏黏糊糊,听起来像是叫床。 “嗯…别捅…” 手指模拟抽插起来,指尖顶到内里的软rou,追命哭喊起来。他是不禁抠的,这软烂的身体真是yin荡。追命的腿夹住了铁手的胳膊,要是平时,自然没有人能在追命的腿下逃脱,铁手也不例外。 但此时,铁手的手指正插在他的软xue里,他用力向里一捅,正撞上最深处的软rou,追命的力道立时松了下来。 铁手给了他喘息的时间,追命松了口气,哪想到铁手将他拦腰一搂,分开臀rou,巴掌竟然专向着xue口扇。 早就被撬开的xue口流着体液,铁手的手掌带起银丝,追命隐约听见铁手低声道,“好神奇。” 他说不上来的羞耻,但又因为快感而蜷缩起身体,想要躲,却逃不离铁手的钳制。前端性器涨得通红,铁手打了两下,又进去抠他的软xue,追命呜咽出声,眼里泛泪,数次求饶都得不到答允,最后竟然在这样反复的折腾下xiele身。 他头脑发热,铁手身上还沾着他的jingye,他更是恍惚,不知道说些什么。 “喏,喝点酒。”铁手把追命带来的那坛子酒倒进追命的葫芦里,试图让酒香唤回追命的思绪。 追命喝酒已经写进本能了,他接过酒葫芦,含了一口,似乎还不太能消化今晚的事。 他射了,在他这个二师兄的腿上,巴掌下。 他眯起眼,借着月光,看见铁手鼓起的胯下,微微一笑,忽得握住铁手的小腿,将嘴里的酒都喷到铁手胯下的裤子上。铁手没躲开,想说些什么,追命却已经撩起他的下衫,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