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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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去电影院的路上。正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天气正热。出租车司机也许为了省钱,没开空调,只开着窗户,但呼呼刮的全是热风,对解暑毫无帮助,像处于闷洞里。最要命的是,这点儿竟然还堵车!车走走停停,明明十几分钟的车程,半小时了还没到。 “再不到,电影就要开场了。”我焦灼道。 “没事,”陈瑀安慰我,“肯定能赶上。” “都怨你!”我拍了下他的手,“要不是你非要先洗个澡,我们现在早到了。” 今天中午吃完饭后,我千叮咛万嘱咐他,下午三点有场电影,是新上映的《初恋那件小事》,两点我们准时出发。他有睡午觉的习惯,我不放心,还在他手机上订了好几个两点的铃。 结果他倒好,是按时起床了没错,但到点我去叫他的时候,他非要再洗个澡。 “是我的错。”他不辩解,反而顺势握住了我的手。我瞬间没了脾气,自己替他找补道:“还好你洗的快,也不差那十分钟。” 说完,我就靠着他白皙的脖颈处嗅了嗅,“嗯……香香的味道。” 他把头扭向窗边,无奈道:“小狗似的。” “咦?不对......” 我皱眉道:“好像除了沐浴露,还有别的味道。” 他回过头来,双手把我头扭正,道:“狗侦探,看看我们到哪啦?” “目的地就在对面,您看我是去前面掉个头,绕一圈啊。还是把您撂这,您过个马路啊。”出租车司机说。 “就停这吧!”我回道,催促着陈瑀赶紧下车。 正巧,赶上绿灯,还有最后10秒,陈瑀搂着我的肩快步过了马路,来到了电影院门口。 “两点五十,”他看了眼表,“没事,不着急了,来得及。” 走进电影院,人倒是不多,全是爆米花的香气。陈瑀说:“我去买爆米花,你去取票,好不好?” “好!快去快去!”我推着陈瑀,自己也小跑到自助取票机,点击取票、输入验证码……什么? “今日没有您的取票信息。” 这是什么意思?我明明买了票的啊。 我正疑惑着,陈瑀抱着两桶爆米花过来了,“怎么了?” “哥,你看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买了票的,但它显示没有我的取票信息。” 陈瑀把一桶爆米花递给我:“你先拿着这个。给我你手机,我看一下订票信息。” 我把手机递给他,说:“密码是你生日。” 他怔了一下,随即拿起我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飞舞,然后停下,把手机怼在我的面前—— “你自己看。” 眼前是我的购票信息。 “没错啊,”我表示很无辜,“《初恋这件小事》、一个9排10座,一个9排11座,没错啊。” 他叹了口气,摇头道:“看日期。” “今天是17号,你买的是昨天的票。” 我瞠目结舌,抢过手机来看,没错,我记错时间了。 “那怎么办?要现场买票吗?”我沮丧道。 他看我这个样子,揉了揉我的头,道:“不用。现在肯定没有好的位置了。” “别不开心啦,”他笑道,眼睛弯弯,“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个好地方在王府井大街上。准确来说,是王府井大街上的一条窄胡同里。胡同窄到我和陈瑀两个人正好能够将将一起通过。不过走进去就别有洞天了:这里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还有一些海报架:都是写经典电影的海报。像《泰坦尼克号》啦、《霸王别姬》啦、《春风沉醉的晚上》啦。 我疑道:“哥……这是电影院吗?怎么海报上宣传的都是老电影啊。” “这是私人影院。设备都不错,资源也很充足。最关键的是,有自己的专属房间,没人会打扰。” “哇,”我们一边往里面走,我一边惊叹道:“原来还有这种地方!” “我也是初中的时候和二彪出来玩,偶然发现的。我们把这当游戏厅,联网打游戏也很不错。” “欢迎光临,”柜台里是一个胡子大叔,“现在还有两个房间空着,'绿野仙踪'和'黑暗至刻',你们要哪个?” “还是主题房吗?” 胡子大叔睨了我一眼,道:“咳!原来第一次来啊。朋友介绍的吧?别说,我们这儿真挺不错。走,我带你们逛逛这两个房间。” “这个绿野仙踪如你所见,全绿!走的就是童话风。” 我把这个房间看了个遍:和酒店差不多。有洗手间,有床。只不过风格更加鲜明。绿色壁纸、公主床,还有一台高清电视。 那个'黑暗至刻'也差不多的配置,当然风格迥异,是全黑的壁纸,头顶上还有星空顶。 “,你们想好要哪个了吗?”胡子大叔问。 陈瑀看了看我,“乔乔,你喜欢哪个?” “我?我还不知道……”我还在仔仔细细观察,除了喜欢陈瑀这件事,我好像就没有做过果断的选择。 “哎呀!”胡子大叔见状,说:“放心!别看了!没有摄像头!” 还有这墙,他敲了敲墙,“看见没?都是隔音材料包裹住的,外面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我被老板的“坦诚”弄得窘迫不安,也顾不上精挑细选,连忙应道:“就这间就行。” “行,”胡子大叔咧嘴一笑,“那就这间!先给你们开四个小时,超时需续费啊!没问题吧?” “没问题。”陈瑀答道。 我这才注意到陈瑀的耳根处红了,连着耳垂都泛着淡淡的粉,像水墨画上粉色的花瓣。 “哎呀我的哥哥怎么这么可爱,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真想咬一口,真想咬一口。”我变态地想道。 “啪”一声,陈瑀关了灯,打开了电视。整个房间都被黑暗包裹着,只有电视放出光亮。 “嗯……别说,这样挺有电影院氛围的。”我道。 他笑笑,坐在床尾,拿着遥控cao作,“乔乔,这种私人影院没有最新院线的电影。不过之前的电影资源应该都有。你想看什么?” 我也挨着他坐下,回道:“看什么都行,总之就是看电影就对了。” 他疑道:“这是什么理论?” 我答:“书上说的啊!” 我最近买了一本书,是讲恋爱学的。其中写道:“情侣之间一定要一起看场电影。电影的氛围感会使双方荷尔蒙分泌增多。从而增进感情。” “书上说,”我继续道,“情侣……之间应该要一起看场电影。” “你说是不是,哥?” 这真是奇怪的对白,奇怪的身份,奇怪的称呼。 但陈瑀好似并未感到奇怪,只是说了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我们看《泰坦尼克号》好不好?” 我们英语老师曾经让我们看过一些片段,杰克抱着露丝在船边说:“You jump, I jump.”那画面真是美极了。 陈瑀点点头,“嗯,得了奥斯卡金像奖,很不错的电影。” 电影开始,深蓝的海水波荡,我似乎也感觉到了那般冷。好吧……可能是空调吹的有点凉,而我今天穿的是短裤。 “哥……”你能不能把那个毯子递给我啊,“感觉有点凉。” 陈瑀闻言,拿过来床头的毯子,顺便把刚刚放在那里的爆米花也拿了过来。 他把毯子盖在我的腿上,毛茸茸的,很舒服。又喂了我个爆米花:“还脆吗?” “还行。”我道,“不过哥,你以后买一桶就够了。不用买两桶。”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吃爆米花,让你多吃点还不乐意?” “乐意是乐意,”我也拿起一颗爆米花,塞到陈瑀嘴巴里,“不过你知道爆米花的正确食用方法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我朝他身边凑了凑,“两个人共吃一桶。抓爆米花的时候如果手碰到对方的话,就要接吻。” “这也是书上说的?” “不是,”我摇头,“是我说的。” 他被我逗笑了,我还穷追不舍问:“行不行?你要不要跟我玩这个游戏?” “行。”他干脆道。 为了能够和他“光明正大”接吻,我总是偷偷睨着看他什么时候抓爆米花,又怕他发现我“作弊”,还要装作很自然的和他手碰手——不过这样刻意做反而变得难了起来,我一直找不到恰当的时机“下手。” 久而久之,我就被电影吸引,也就顾不上爆米花的事了。 然而无心插柳柳成荫,我真的和陈瑀的手碰到了。 霎那间,我的手指像触了电,开始微微发抖。 他倒是自然,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上去。 只是很浅的一个吻,像小雨滴滴在身上,感觉要下雨,却没有更多的雨滴下来,原来天是晴的。 “就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吗?”我心想道,“是我太没有吸引力了?还是电影太好看了?” 看他正在专心看电影,我便也置起气来——从现在开始,一颗爆米花我都不吃! 我也渐渐沉到电影之中,他却突然说道:“怎么不吃了?” “电影太好看,看入迷了,忘记了。” “哦。”他点点头,“在这里看会不会舒服?要不要脱了鞋,上床上去,靠在床头?”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热,“那你也一起吗?”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装作没什么事一样,立马脱掉凉鞋,“这样直板板坐着确实不舒服。” 我们都上了床,靠在了床头。空调好像越来越凉,我把我的毯子分给了陈瑀一半。 我们两个中间隔着一桶爆米花。 电影中,杰克在给露丝画像……多美的身材!玲珑有致……而陈瑀表情并没什么变化,仿佛在看一件平常的物品,边吃爆米花边看,极其平淡。 我却觉得有些失落。也不管他意识不意识到我是故意的,我就瞅准时机,将手深入爆米花内,和他的手触碰。 "Eyes to me. Keep them on me." "And try to stay still." 又是一个吻,湿湿的、甜甜的,有爆米花的味道。 下雨了吗?我想是的。电影成了背景音,爆米花桶被我们弄倒,爆米花滚到了床上。我们的舌头在纠缠,我毫无章法,他引导着我,与他的舌滑动、飞舞;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吸吮着我口中的每个角落,发出“bobo”的声音。不知是谁的口涎流出来,我想是我的,把他的、我的唇都浸润、浸透。一吻结束,我趴在他的肩头喘气。 电影里也有喘息的声音,我扭头看着杰克和露丝的旖旎画面,对陈瑀说:“哥,他们做了是么?” 他“嗯”一声。 “那我们也做吧,”我抬起头,直视他雾气朦胧的眼,抓起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放在我的胸上。“你摸,我长大了,可以做了。” “你疯了,”他说,他的呼吸仍是沉重的,像是抑制着某种情感,“你还小,还未成年。” “可是等我成年还要两年啊。我等不了那么久。不如就等你成年的时候,好不好?” 今天十一月份,陈瑀就要过十八周岁的生日了,还有不到三个月。 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用另一只手刮着我的脸,叫我的名字,他的表情我看不懂,好像很痛苦,皱着眉,眼睛发红,好像要哭,“乔乔……” “哥,你想说什么?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他抱住我,紧紧的。我不安分,在他的耳边吹气。于是他轻咬了我的脖子一口。我惊呼一声,他继续吸吮,留下细细碎碎的吻,我觉得好痒好痒,止不住痉挛。 “好乔乔,”他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不用拿我怎么办,”我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哥。” “好乔乔,”他又说,声音有魔力似的,变得低稠嘶哑,抚摸着我的头,“快点长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