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你在除夕捡到了被废的前副官(拳交/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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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除夕夜,你捡到了被司马家除名的废人,你曾经的副官傅融。 他的手筋脚筋俱被挑断,摊成一片烂泥,华贵的衣物破碎脏污,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身上脸上都是被殴打出来的青紫淤痕。 温暖的被褥,令人安心的味道以及抚摸后背的力道都那么熟悉,他几乎以为回到了一年前,回到他还是傅融的时候。 可惜他渴求的温度,只存在于梦境中,如果可以,他情愿一直陷在不切实际的幻梦中。 下身一丝不挂,只披了件勉强蔽体的外袍,被挑断脚筋的腿支撑不住身体,一条腿的膝弯被高高吊起,全身重量都挂在绑缚的绳子上,勒进手腕的伤口。 外面一片热闹,鞭炮声喧闹声一阵阵传傅融的耳朵,屋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静到只能听见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在孤寂中等了又等,几乎以为会这样直到死。 他身体虚弱无力几乎晕厥,只好把手腕处绑缚的绳子勒进伤口以获得片刻清醒,夜过半,终于等来了醉酒的不再属于他的广陵王。 2 比从前瘦了点,是不是新来的厨子做的饭不合胃口,没有他开小灶做竹筒饭,她也会怀念吗?他漫无边际地想着,直到一片冰凉附上胸口。 “你的手好冰。”不知道是因为许久不开口,还是悄悄哭过,傅融的声音都带着涩意。 “那就帮我暖暖吧,好傅融。”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再到四根手指,一寸一寸挤进娇嫩的后xue,只有拇指堪堪卡在xue口,寻找着突破的时机。 “好紧,这两年有让别人碰过吗?” 傅融羞恼地别开脸,“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知道他初次就给了你,也只是因为你异于常人的癖好,才像小倌一样躺在你身下。 他一直是这样别扭的性子,可他不说,你就当不知道。 傅融叹了口气,“进来吧,我给你暖手。” “呃——” 整个手掌挤进去狭窄的xue口,恶意地在最敏感的位置顶弄,你对他的身体足够了解,逼迫他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 “你现在更像一条狗了。”你换掌作拳,一拳捣进身体最深处,xuerou不停缩紧,绞住捣烂肠道的凶手。 “心这么冷,这口xue倒是挺热的,我还以为冷心冷肺的人里面也该是冷的。”你毫不留情地抽手,按住他抽搐颤抖的身体。 你掰开xue看了看,许久无人造访的嫩xue早在三根手指的时候就撕裂,现在更是凄惨不堪,可你还远远没玩够。 3 你披着大氅出门,又带着寒气回来,兴冲冲地给傅融看你带回来的东西。 垫着棉布的手上是一个粗长的冰柱,刚进到室内还冒着寒气,你凑到傅融耳边小声说,“好冰手,我把你放下来,你自己吞了它好不好。” 他一瞬间恍惚,仿佛还是你耍赖让他无偿加班处理公务的时候,下意识道:“好。” 绳子断裂,他重重摔在地上,膝盖撞出一片青紫,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再没有人会心疼地帮他涂药。 傅融跪伏在地,捧着冰柱一寸一寸地吞进去,你冷眼看着他发抖。他两只手都用不上力,动得分外艰难,只塞了小半进去,就再也进不去。 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你,无声地乞求你的帮助或者说变本加厉的折磨。 你抬脚踩住冰柱末端,逐渐施加力道,缓缓又不容抗拒地全部挤进狭窄的甬道。 很冷,也很痛,他几乎将嘴唇咬穿。 “你回来,是想再杀我一次?” 傅融的嗓音嘶哑,艰难出声,“回……家……” “我这可不是什么野狗都收留的。” 脸色最后一丝血色褪去,本就灰败的脸色更寻不到生机,“你该杀了我的。” 你掐住他的脸,指甲深陷进皮rou里,“那我成全你。” 冰柱逐渐被体温融化,嫩rou已经粘连在冰柱上。没有任何预兆,你猛地用力将冰柱整根抽出,冰面上粘下一层血rou,还没等他喘过这口气,假阳具就破开尚未合拢的xuerou,肆无忌惮地鞭笞着受伤的软rou。 “呜——” 可悲的是,纵然是这样残酷的对待,他还是轻易起了反应,你的双手掐住他的腰,那方寸间的触感guntang又熟悉,距离上一次肌肤相亲,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yinjing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后xue也痛到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他仅靠你的碰触就哭泣着高潮,他失力瘫软下来,你却不依不饶,用堪称残酷的性事逼迫他靠后xue又射了几次,直到他无端受苦的yinjing只能抽搐着流出一些腺液,才抽身把他踢到地上。 四肢的伤口撞上冰冷的地板,痛得傅融几乎背过气,他不着寸缕缩在地上,xue口肿得像个馒头,yin水混着被体温暖化的冰水流个不停,实在是狼狈不堪,你却还觉得不够,又将未融化的冰柱塞了回去。 你没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4 “傅副……咳,这位公子他一直守在巷口不肯走,被乞丐当作抢地盘的人打了,”雀使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环,“他把这个给了一个小乞丐,求她帮忙收尸,他说若明日他的尸首还在巷子,就盖上他的脸拖走不要让主子看见。” “他还说,若是王府的人把他带走,就不必再管他。” “把孩子接进府里照顾。”公事公办的话辨不清喜怒,你把玉环收进怀里,眼里没有一丝醉意。 回到房间,你蹲在傅融身前,从怀里掏出瓷瓶,只是没等你卸了他的下巴喂药,他就顺从地含住药丸吞了下去。 “你不问我是什么吗?” 傅融只觉得浑身一轻,好像放下了压在心口的重石,轻轻勾起唇,“我猜是毒药。” “你还是这么聪明。” 他偏过头亲昵地蹭了蹭你的手心,“什么样的死法,能给我讲讲吗?” “筋脉寸断七窍流血,痛上整整三天才咽气,”似乎还不够骇人,你又强调道:“脏腑尽碎皮肤寸裂,死状凄惨。” “你舍得吗?” 窗外焰火映得房间忽明忽暗,傅融看不清你的表情,在一片沉寂中,你打破了寂静。 “那年你为我烧的焰火,很漂亮。” 紧绷的脊背彻底泄力放松了下来,傅融放任自己靠在你的腿上,从你袖中摸出暗器,割下两缕头发,认认真真绑在一起。 他一边打结,一边絮叨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呃——” 傅融身体猛然一僵,乌黑的血迹从嘴里喷涌而出,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他控制不住地蜷缩成一团,紧紧捏着住手心的头发。 “要是……唔……要是我只是傅融,咳咳咳——”,喉间不停溢出的黑血呛到鼻腔,“我们会不会……” “会。” 脑海中困意上涌,身体逐渐变得轻飘飘的,傅融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太多,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将死之人,说多了也只会惹人厌烦,他双唇紧抿,把言语和痛呼一并吞入腹中。 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撞进你的怀里。 5 傅融醒来之时,天已大亮,眼睫颤动片刻又没了动静。 “醒了就别装睡了,我腿都压麻了。”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傅融回想昨晚以为必死的所作所为,今天装睡又被逮到,羞耻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看他窘迫的样子,继续戏弄他,“我还没问你,你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 他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是我办事不利。” “是办事不利还是把消息卖给绣衣楼卖了一年,还是……因为我背叛家族?”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低垂着眼睛不敢和你对视,你勾起唇角道:“他们要杀就来杀,杀了我算他们本事。” 傅融摇摇头:“过年不要说这些,不吉利。” “好吧,你骗我一次,我也骗你一次,算我们两清了。” 他扯住你的衣角:“那……” “这药是我给王妃准备的聘礼,现在你吃了,只能拿你自己来抵了。” 傅融不言语,只笑着牵过你的手,十指紧扣再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