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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认真的。但他似乎觉得有趣。“如果是你阿姐,必然有不好的结果。我看到了一些零星的画面。但现在是你。我虽然看不到你的未来。可我想,大约不必担心。”他伸手摸摸申姜头上长着异骨的地方:“这春日桃很好看。”申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要问他。就见他在瞬息,已伸手触摸向黑色石头。眨眼间他便和石头一起消失了。但申姜感觉到,装着湖泥的荷包微微一沉,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她拿着荷包,伸手捏了捏。发现里面的泥沙变成了圆乎乎的一坨格外坚硬的东西。就好像均匀在包裹在什么表面并不规则的物体上。她没有打开看。而是把荷包系得更紧。但还是有一颗微小晶莹的颗粒穿透了荷□□子跑出来。只是并没有跑远,而是环绕着她飞舞了一圈,最后选定了一个方向,便不再动作,停在她的发髻上。申姜意识到,这颗泥在给它指路。转身正要走。就听到身后传来鹿饮溪的声音:“你想要什么?”她猛地回头。少年站在林间,大概是刚刚才找过来。但看到她站在刚挖出来的大坑边,大概是自然而然地就意识到,这坑是她挖的吧。[我路过看到这里有个洞]她连忙说。虽然她不怕鹿饮溪,可不想因为行为可疑而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抓回去。耽误事。“你一个人在这里。”鹿饮溪看向四周。[不然呢?]申姜佯装没事。少年深深看了她一眼,走到坑边。申姜见他审视自己,连忙再三自辩白[真的不是我挖的]。表情十分诚恳。少年没有理会她,只示意她退远一些。她连忙照做。一副无害又乖顺的样子。等她站得足够远,少年看向坑洞。只是一眼,他身周那些被挖出来泥土,便浮空而起,在短暂的凝滞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整个坑洞,完全填埋了起来。甚至一花一草,都恢复原样。他刚做完一切,便有一队蚩山弟子匆匆赶到。皱眉打量申姜,又看向他。虽然狐疑,但对他还是十分忌惮,为首的那个躬身与他做礼:“师叔怎么到这里来。这里是不许人来的。”“我带姜小娘子看云。见到这边绿意盎然,便落下来看看。却不知道这些树林又怎么腐坏了起来?全没了兴致。”鹿饮溪冷淡地说完,又问他们:“你们巡山就没有发现,山中有病疫吗?树都烂了这么多。”那几个人听他这么说,表情到放松下来,只认错:“就是知道这里有树林病,所以才赶过来的。”鹿饮溪点点头,伸手向远处的申姜:“走了。”申姜连忙跑过来,牵住他的手。大概因为用过颂法,他手心很热。手掌大而温暖。那队弟子目送两人。就在两人要离云的时候,那弟子突然叫住:“方才宗主破了大境界,连罡天圈都被其震撼。师叔怎么没去侍奉,反而带着赵家的人到处走?”鹿饮溪驻步回首,冷声问:“师父破大境界,不过是手到擒来,有什么值得担心?未必你们对师父的修为,有所怀疑?”那些弟子连忙道:“不敢。”他冷笑了一声,深深地看了这些人一眼,牵着申姜往上三峰的方向走去。离开这些人的视线,申姜仍有些忐忑。现在怎么办?要是先回赵氏去,说是家神旨意,叫赵氏人随行,对她肯定是方便很多。但关键的是,她没法证明。赵家神祇现在变成了一个球,照他之前的叮嘱,恐怕是无暇与外界沟通。赵家的人会信自己吗?再有赵敏行在……并且赵氏和她要去的方向,是相反的。坐鹤车都要好一些时辰,而自己最快,也只能坐马车过去。一去一来,恐怕一个月就没了。“你想要什么?”这时候鹿饮溪的声音打段了她的思绪。还是那个问题。她回过神,发现鹿饮溪已经牵着她,走了好远。再往前,便是上山的路,而往另一个方向拐,则是出山的路。[没什么,我上山脚步慢,公子有事便先自去。]“没关系,我与你一道走。”鹿饮溪却好整以暇。似乎没打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照顾你的人恐怕已经回来了。我带你上山吧。”说着牵着她,就要拈诀。申姜吓了一跳,连忙甩开他的手。鹿饮溪动作僵住,低头看看自己空握的手,抬眼看申姜:“在姜娘子眼中,我是什么脏东西?或者,姜娘子并没有说实话。”他看着申姜,重复那个问题:“我只再问一遍,你想要什么?”他说完沉默了一下说:“我会帮你办,你只管告诉我。”申姜不大相信他,但也知道,他是没那么好打发的。踌躇了一下拿起玉牌[我有怪病。此时病发,不能受用颂法……]鹿饮溪抬眸看她,正要开口。她补充道[我快死了]鹿饮溪愣住。申姜在他心中,确实是个怪人。虽然修为惊人,但似乎一直爱制约,无法施用。后来他也有查过,书典上说,这样的情况多半是因为修行走岔了脉络,以至于修为滂沱而气脉不顺。他问过天下最知名的灵医,对方也说,这样的情况几乎是崩体之症的前兆。但他总想,她与众不同,大约不能用这些来解释。可现在,人就在他面前。跟他说,自己要死了。这是胡说八道,还是真的?[你有钱吗?]申姜索性说开来[我向你借。等我走后,你向我阿姐讨便是。]申姜对着面前这张英俊又深沉的脸绞尽脑汁。[要是家里知道我快死了,一定带着我四处求医。我阿姐也会难过,我不愿意这样。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只想要,高高兴兴自由自地四处走走。]申姜信心满满。我都把生死大事祭出来了,还怕借不到钱。道理上也说不过去的。鹿饮溪凝视她许久,果然最后点点头:“那我陪你去。”转身便向山外走去。申姜抓头。这是干什么?!看着鹿饮溪的背影,又觉得,这样似乎也好。自己不能受用,但他可以对别人施用呀。万一有人图谋不轨,他这么厉害,又比自己老道,自己路上的风险要小很多。可是鹿饮溪会毫无理由地对人好吗?难道说……他已经怀疑自己的身份?想要试探清楚。再决定怎么烹饪?几万年的修为,神祇都动心,他这样性格的人,也许也不会放过。她心中狐疑,脸上却并不显露。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