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滑准
书迷正在阅读:《北国情史》 顾时夜x你短篇合集、为了生活低三下四(gl)、哥哥管教弟弟(轻度sp)、恋与深空gb、【G/B骨科】裙下之臣、亡国公主今天学乖了吗、睡完哥哥的我跑路后被强制爱了、干爸(娱乐圈1v1)、血脉压制(骨科,1V1)、共犯(咒回)
1 A刚上地铁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个男人,身材高挑,穿着一件很长的风衣,从领口开始就扣得严严实实,他伸出手握住身边的柱子,露出来一截白得亮眼的手腕。他的头垂着,躲在宽大的领口里,从侧面看去,下颌线清晰,鼻梁高挺,皮肤白皙,样貌出众,这也是A注意到他的原因。 地铁运行得十分平稳,颠簸极少,但角落里的男人却有点站不稳,即使拉着车厢里的柱子也有些轻微的摇晃。 下一站是一个热门的换乘站,本来还算空荡的车厢一下涌上来许多人,密密麻麻塞在金属栏杆之间。A有些着急地向那个男人的方向看去,在一片陌生的面孔中,艰难地寻找熟悉的侧影,然后失落地发现已经不在。 “刚刚有人一直看着你呢,shuangma?”男人的声音透过耳机传过来,有些失真。 崔然竣闻言停顿了一会,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扶着旁边的墙。 “问你呢,哥哥?”耳机里的人还在追问。 但几乎是听到这个称呼的那一刻,崔然竣就浑身僵硬了起来,片刻后又软了下来,靠着地铁冰凉的墙面,喉间泄出一声难耐的轻喘。不用想也知道裤子已经被喷湿了,rouxue里的跳蛋终于停止了低频的震动,潮乎乎的内裤贴着汁水四溢的逼唇,在偌大的地铁站里散发着秘而不宣的味道,只有他和朴成训感受的到的味道。 “喷了?”朴成训轻轻笑起来,原本不远不近跟在他身后的人快步走上前去,在他耳边说:“在地铁里也能喷啊,哥哥。” 从背影看上去,他们是颇有些亲密的姿势。朴成训伸手揽着他的肩,他的身形被遮挡了大半,高潮后的眩晕感让他有点站不稳,偏偏朴成训还阻止了他靠墙的动作,让他不得不靠着半搂着他的男人才能站稳。 两个人是名义上的兄弟。从崔然竣九岁那年跟随他母亲来到朴成训家以来,这个关系先是让朴成训感觉恶心,等到青春期撞破哥哥的秘密后,这个关系就成了掩盖他们之间的龃龉的最佳利器。 半夜留宿在哥哥的房间,被进来检查窗户关没关的母亲看见哥俩躺在一起,也能因为增进感情糊弄过去,但其实他的rou正插在哥哥湿软的逼里,母亲伸手来帮他们掖掖被角,哥哥的逼就能哆嗦着绞紧到让他出精。 写作业时被母亲敲门问他吃不吃水果,他笑着说不用了,母亲端着水果离开还抛下一句“然竣在哪呢?”,但其实哥哥正跪在书桌下面给他koujiao,他的jiba塞在哥哥红润的唇里,guitou顶着哥哥的喉口几欲干呕,抑制不住的涎水从哥哥的嘴角溢出来,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朴成训厌恶崔然竣的母亲始终如初,父亲在生母去世一年后就再娶让他对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厌恶到底,连带着新来的母亲以及哥哥也一起被讨厌。 这也让他在与哥哥的性爱里往往格外粗暴,但还好哥哥是个恋痛的婊子,他yin荡的身体能享受到每一点痛楚带来的愉悦。 从背后抱着哥哥cao的时候还要残忍的扯着蒂头揉捏,把哥哥逼得很快高潮喷水了以后也不停,让哥哥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也要继续趴着挨cao。哥哥跪在地上给他koujiao时也要踩着哥哥的软逼,把那处踩得像雨后掉落在地的泥泞的花瓣。哥哥微鼓的,像少女一样的乳包也没少遭罪,被揪着rutou拉成小锥子一样或者大力的扇打都是常有的事。 zuoai吃些苦头也是正常的,朴成训想。他没太去思考哥哥究竟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不关心,也许是刻意回避。 2 崔然竣高中时的同桌是一个又高又壮的男生。青春期的男生正处在精力和性欲双重旺盛的阶段,性激素让他们对性关系的态度产生了极大转变,任何能和性沾上一点关系的动作和话语都会被他们无数倍放大,再配以暧昧的表情再三揶揄。 他的同桌对他的态度就是这样开始变化的。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吃棒棒糖的样子很那个…”男生脸上满是玩味,拉长了语调。 崔然竣默默咬碎了糖,把棍子扔掉了。 “吃慢一点啊。”男生还在继续,像是很遗憾他快速吃完棒棒糖的行为。 “让一下。”崔然竣起身就要往外走。 男生却也突然站了起来,崔然竣不得不贴着他的身体往外走,男生站在他的身后,突然猥亵意味十足地顶了一下胯。 出洗手间的时候,崔然竣有点神经质的站在洗手台里不停地搓洗着,手背被他自己搓红了一片,因为白皙的肤色而显得格外可怖。 直到朴成训从身后突然握住他的手,问道:“你在干什么?”他才如梦初醒似的停下。 崔然竣想像平时一样搪塞过去,但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却有点不依不饶地追问:“自虐?你就喜欢疼的?” 崔然竣抬头看了他一眼,勾起唇角,“是啊。” 朴成训像是被他气到了,颇为凶戾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像在抓贼一样,跟在崔然竣后面看他进了教室。 同桌那个男生在他进座位时如法炮制,又紧紧贴在他后面顶了一次。 这一次,朴成训从教室后门冲了进来,猛然把那个男生拽倒在地扑了上去。他没有什么打架的经历,因为年龄差距也不如那个男生壮,只是有不怕死这一点便胜过一切。他用尽全身力气一拳一拳地打在那个男生身上,两人身上都沾了不知道是谁的血。有人去喊了老师,等两个人被分开时,朴成训依然恶狠狠地紧紧盯着那个男生。如果不是被几个人死死拉住,他一定会再次冲过去。 事情的结果是他们三个全都被叫到办公室了解情况,只是问起起因时,朴成训大声吼道:“我早他妈看他不爽,我就要打他。”于是事态进一步升级,请家长,停课,写检讨,记大过全来了一遍。 父母在家里审问他时也是这个说辞,梗着脖子一点不认错,气得父亲上了家法,拿着棍子就打,最后朴成训小腿肿了一片,连走起路来都一瘸一拐。 晚上zuoai都只能来骑乘式,崔然竣撑着他的小腹,自己把扩张好的湿逼往jiba上坐,被从身体内部硬生生撑开的感觉是刺痛的,毫无保留地展示身体的隐私是羞耻的。性有时快乐有时不快乐,感官上的刺激可以把人送上身体的高潮,然而颅内高潮却要靠爱来得到。 朴成训盯着崔然竣微张的唇,皱起的眉和汗湿的额发,几次想要开口询问,但最终还是咽下了肚。 3 崔然竣的道德感时隐时现。和名义上的弟弟zuoai时,他有时会感到一点愧疚,有时不会。母亲抛弃经商失败欠下债务的父亲,给他找了继父,他有时觉得终于能吃饱饭挺好的,有时又无端同情起亲生父亲。 他的善良与恶都不够纯粹,所以痛苦。 但有时痛苦也是一种快乐。被掐着脖子后入时,窒息本该让人痛苦,可他却会在缺氧的状态下得到高潮。被羞辱被践踏都一样,扭曲的快感会在痛苦里生根发芽。他猜他是个天生的婊子。 高三的时候,他打了第一个耳洞。气枪在瞬间穿透耳垂,带来的只是很少的刺痛。崔然竣却有种奇异的快感,像是第一次可以对什么东西做主。 他无法左右母亲的决定,无法拒绝弟弟的每一次zuoai,但可以决定自己承受的痛苦,更何况那有时也是快乐。 所以他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在饭桌上被母亲怒斥不守规矩,继父沉着脸不说话,崔然竣没有反驳,只是想:什么是守规矩呢? 母亲知道我和弟弟搞在一起,却为了家庭和谐让我不要声张,这是守规矩吗? 在这里,规矩更像一种恐怖怪谈,为了所谓的家庭和谐而创造,全凭权威者来定义,目的是抹灭任何有可能分裂家庭的可能性的存在。 只是朴成训却爱上亲他的耳朵,从背后抱着他时要亲,从前面按着他的腿插进来的时候要亲,他的吻是炽热的,隔着金属耳环也有种被灼伤的感觉。 很多时候崔然竣都觉得性行为像受刑。热腾腾的性器插在xue里,凸起的青筋顶着rou壁,雪白的rou体骑在上面就像被架在火刑架上炙烤的濒死天鹅,只有被亲吻的时候这种感觉会稍稍减弱。 接吻是爱人之间的亲密行为,甚至比zuoai更加亲密,但这样的动作存在于他们之间就显得格外不合理。 朴成训加重了动作,把性器一下抽出来,又重重地捅到底,像是在不满他的走神。 崔然竣有点慌乱抱紧了他的肩,脸贴在弟弟的颈侧。朴成训勾了勾唇角,把他整个人一下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了浴室的洗手台前,然后让哥哥坐了上去。 空白的瓷砖反射了浴室灯的亮光,让整个房间都是亮堂堂的,朴成训双手撑着洗手台,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刚刚还被插着的xue一下空虚起来,赤身裸体地坐在这么亮的环境里也让崔然竣有些无所适从,他双手环抱住自己试图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崔然竣,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朴成训捧住他的脸,更认真地问了一遍,像是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不会罢休。 崔然竣不得不按照他的思路走,想了半天才试探着说:“情人节?” 朴成训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嗯!” 崔然竣感到一丝怪异,他们之间谈情人之间过的节实在不太合适,但朴成训正在兴头上,所以他也没说话。 他为崔然竣送上了准备已久的礼物,脸上是难得的纯情。明明两个人已经做过无数次爱了,但他却难得脸红起来,数次欲言又止。 眼看他马上要说出口了,崔然竣却突然上前,第一次主动亲吻了朴成训。所有话语都融化在这个柔情的吻里,消散在既痛苦又甜蜜的青春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