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发未完]山雪欲燃(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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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嗖嗖狂甩鞭子,青衣身后很快就血rou模糊,没有丝毫好rou,汩汩血顺着白嫩的腿往下流。 青衣已经没有力气哭喊,整个人趴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慕容雪见少女藏在眉眼里的心疼,也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制止道:“罢了!” 少女又狠狠地甩了几鞭子,才停下来,看着慕容雪。 “确实也有莫然的不是。”慕容雪道,“他已经受到足够的教训了,不必再打了。” 少女似是松了一口气,将鞭子扔到青衣身上,骂到:“滚起来谢恩。” 青衣已浑身湿透,他慢慢的爬起来,深深作了一礼,低声虚弱道:“谢公主原谅青衣。” 慕容雪怒气深深的藏在心底,他将莫然弄的满身是痕迹她确实很生气,不过……这男子被罚的确实重,而且,这是梦中少女的人,少女对自己有恩,自己也无法这么冷酷无情。 她最后只能咬牙道:“记住,他是本公主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 “练卿记住了。”青衣再次行礼。 原来他真实姓名叫练卿。 不过慕容雪已经无心关注他叫什么,她手一挥,便出了梦境。 慕容雪睁开眼睛,她已知道来龙去脉,也是时候去找莫侍卫了。 慕容雪走进旁房,果真如她预料般,莫然依旧老老实实地站在墙角。 背挺的笔直,一副乖巧模样。 还是得打他。 慕容雪觉得。 她道:“转过来。” 莫然转身面对公主,他已预料到自己会被如何处置,双颊红的要滴水般,垂头不敢看公主。 “那青衣男子已解决,现在我该解决你了,”慕容雪道,“自己褪了裤子,趴床榻上去。” 莫然早已预料,却还是动不起身。羞耻之意弥漫全身,他双手搓了搓衣服,“公主…可以不……” “不可以。”话未说完,慕容雪便打断他,“莫然,你知道我现在很生气。不要触我霉头。” 威严还是压过了他,他向来不会违抗公主的命令。 他抬脚挪到床边,双手搭到腰带上,却时时下不去手。 慕容雪默默的等待,房间安静的出奇。 莫然最怕这种安静,他不敢回头看公主的表情,沉默不语的公主更让他折磨。 他咬咬牙,双手手忙脚乱得解开束腰带,裤子一拉便掉到了脚踝,他只觉身下凉飕飕的,慌忙一跪便趴在了软榻上。 膝盖着榻发出一阵声响,惹得慕容雪又是一阵愤怒。 她强忍着怒气往莫然腿下塞了软垫,又拿了软枕塞在莫然身下,莫然身后瞬间抬高了一个度。 莫然双臂把脑袋蒙起来,似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慕容雪撩起他的袍子,就见昨日臀上的伤仍是一片青紫,与白嫩的腿部形成鲜明对比。莫然的肤色与平常习武之人极其不一样,她也不明白明明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为何皮肤仍如此白嫩。 慕容雪用手揉了揉他臀上的伤,温热的双手负在他冰凉的臀部,他一个激灵,绷紧了全身。 慕容雪这才发现,他整个腿部肌rou瞬间暴起,青筋明显,整双腿都硬实至极。 这让我怎么打?慕容雪用力揉捏着他的臀rou,道:“放松。” 莫然实在双手握拳,努力的放松自己,却难以控制。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受真不好受。 慕容雪见他无法放松,便出了寝室,出去想让他独自适应一下。 慕容雪在等待之余,寻找着工具。戒尺还未打造完,而昨日用的剑鞘……见他那么痛苦的样子,定是打起来很沉痛,还是不忍心。左看右看,目光锁定在了已经落灰的镇纸上。她坐在椅子上,小心擦拭,将灰尘的清扫干净。 弄完,便进了屋。 莫然依旧乖乖趴在床榻上,看样子是一动未动。慕容雪见他头埋的如此之深,怕他窒息,便道:“手放于背后。” 莫然着实想求饶,却开不了口,他犹豫着松开双臂,将双手向后背握住。 慕容雪又揉了揉他的臀部,发现已放松下来,便道:“莫然,你可知错?” 莫然低声回道:“属下知罪。” “啪!”一镇纸狠戾的甩在了莫然臀峰上。昨日的伤还未好,今日一镇纸,便将莫然臀上打充血。 莫然却没反应般,整个人依旧一动不动的趴着,只是背后双握发白的手宣示着主人的疼痛。 “莫然,你讲,为何要去婉清楼。”慕容雪已从练卿那获取了些许信息,想听莫然会如何回答。 莫然答道:“昨日有一陌生男子寻访公主,属下便去调查了他……” “嗯?为何调查后直接到了婉清楼?” 莫然内心一紧,沉声道:“是属下的失职,未查清楚便鲁莽前去。” “你也知道自己鲁莽!”慕容雪气急,几镇纸甩下去。 莫然只觉身后如泼油般火辣,还有昨日沉闷的阵痛牵制着自己的神经。他努力控制住想要逃跑的欲望,将自己恶狠狠的定在原地。 慕容雪见他裸露的臀部红肿发亮,腿部竟在微微颤抖,她知他忍的辛苦,便停了抽打,继续询问道:“为何你会被他…轻薄?” 莫然神色一凛,道:“那男子实力确实强大,是属下敌不过他。”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中充满愧疚。 敌不过才正常,人家可是修炼几百年的剑灵!慕容雪默默吐槽。她是十分熟悉莫然的,他办事严谨至极,进了屋内定会首先试探他,若知了对方的实力在于自之上,又为何直面而上!慕容雪怒道:“既已知他实力强大,为何不躲?” 莫然向来不会说谎,尤其是面对公主。他小声道:“本想趁那人意乱情迷时探底……” “嘣!”慕容雪脑子一片空白,她本以为是练卿强上莫然,却不曾想……是莫然愿意?? 他就这么下贱自己的身体吗? 慕容雪停下责打,沉声道:“起来。” 莫然一愣,不敢相信慕容雪就这么放过自己,却还是乖乖爬起,站在慕容雪面前。 脚踝的裤子甚是碍事。 慕容雪道:“裤子褪掉,趴到床上。” 莫然低身拽掉自己的裤子,放到一旁,正准备上床趴着,便听公主道:“双腿分开,跪趴。” 莫然浑身一阵烧热,他知那姿势是如何,他抬头求饶般看了看公主,只见她满脸冷淡。 真的把公主惹生气了。 莫然不敢再忤逆她,双腿分开跪在软床上,双手撑着,道:“属下知罪……” 慕容雪拽着莫然的双臂往下拉,使他臂撑床,因为这个姿势臀部高高抬起,身后一览无余。莫然整个人如冒烟般,却不敢随意乱动,只能让公主拿着镇纸在自己身后随意游走。 “啪!”“唔!”身后挨了重重的一下,是从未感受过的力度,他这才知道,公主之前都是在放水。 “啪!”又是一下,比刚刚的力度还要重,他双臂颤抖,似是扶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冲堪堪稳住身形。 慕容雪冷冷道:“不许动!若再动,我就打你这里。”说完,她用镇纸敲了敲他藏在臀缝中的私密处。 莫然一阵恐惧,他忙道:“属下不敢!” 他双手狠狠地抓着床铺,整个人绷的快要抽筋,慕容雪却没丝毫放水,一下比前一下打的重。 莫然死咬嘴唇,双眸紧闭,身后一下一下的阵痛一步步打破他的的心理防线。他不敢动,动了的后果他一丝一毫也承受不了。 莫然身后已开始渗血,镇纸上也沾染了些许血液。 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慕容雪心想,但她实在怒于他为了查人把自己的身体都奉献出去,他自己都没把自己当人看! 慕容雪阵阵心寒,找准了角度用镇纸狠狠地抽了下去,果然,莫然双臂一软,摔在床上。 莫然恐慌至极,他爬起来摆好姿势,道:“属下知错,公主饶过属下吧……”语气中竟有了哭腔。 慕容雪见他开始崩溃,打算趁火打劫,把他剩下的防线全部击溃,让他完全交付于自己。这是那梦中少女教给她的,而她与练卿也证实了这一理论的正确。 慕容雪冷声道:“双腿再分开些。”说罢,便出去了。 慕容雪出了房门,再外折了跟柳条,仔细摘了上面的刺,将其洗净,便进了房门。 一进门,便看见莫然趴在床上,双腿岔开,姿势标准,脑袋低低垂着,乖顺的不成样。 可见在自己离开后,他做了多久的心里建设。 慕容雪走到莫然身后,臀缝内的温润清晰可见。 她下狠心,冷声道:“你既然这么喜欢作践自己,那我便助你!” 梦中少女说这么打不能打的太重,慕容雪便试探性的往他臀缝中一甩。 “嗯……”莫然反应极大,双臀一缩,又很快的放松。双腿rou眼可见得在颤抖。 慕容雪终于开口说话了:“五下。” “是……”莫然十分庆幸公主说话,只要她能原谅自己,让他做什么都行。 莫然甚至乖乖的将自己的臀部送的更高,好方便公主下手。 慕容雪也着实心疼他,甩柳枝的力度又放轻了不少,但这对于莫然来说已经没有感觉了,他只觉身后私密处火烧般疼痛,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疼…… 五下结束,慕容雪放软了声音:“惩罚结束了。” 听到公主的指示,莫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双臂发软,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如脱水的鱼般喘着气。 慕容雪这才看见他的脸,脸颊苍白,汗珠已滴的满脸都是,嘴唇却异常红润,显然是被他的牙齿蹂躏了一番,他眼眶泛红…… 泛红?慕容雪猛然反应,我把他打哭了?? 她忙出去端了盆水,给他擦了擦脸。 正打算出去换水给他上药,衣角却被拽住,只见莫然低声道:“公主…属下知错了……请原谅属下吧……” 慕容雪心一软,道:“原谅你了,我去给你上药,可不许睡,我还得跟你说教说教呢。” “是。”莫然听罢,便睁了睁眼,乖乖松开了衣角。 慕容雪拿了药,坐在床边,便将莫然拉到自己腿上,涂了药,往他臀上轻抚。 莫然又疼的双腿动弹,慕容雪却没制止。 她道:“你可知我为何如此生气?” 莫然回道:“是属下鲁莽行事,作践自己,惹公主不快了。” “对!不仅是惹我不快,更重要的是,你要自己看重自己。你若是此次真的出事了,我上哪哭诉去。” “是属下的错。属下定会陪公主一生的。”莫然认真且语气坚定道。 慕容雪笑道:“好。” 慕容雪将人安放好,困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终是忍耐不知,睡了过去。 梦境的空间不停变换,慕容雪一惊,急忙到空间里找那梦境少女。 少女不知所踪,慕容雪内心一沉,缓步走到空间中央,低头寻找可疑之处。 “嘿!”少女忽的从慕容雪身后蹦了出来,慕容雪惊的浑身一颤,少女似得逞的兔子一样跳了跳。 慕容雪站起身来,笑道:“今日怎的这么愉悦?” 少女眼睛扑闪扑闪,露齿笑道:“我能感受到我的法力正在回升,我想不久,我就能出你的身体,回到现世世界了!” “那是好事。”慕容雪低头笑了笑,道,“既然你我快要分别,敢问阁下名号,以后思念能登门拜访。” 少女道:“我不是什么高人,也没什么名号,如果叫我的话……”少女思索了片刻,“那就叫‘依依’吧。” 依依道:“只是在出公主身体前,可能还会有片刻过渡时段。” “过渡时段?”慕容雪疑惑。 “就是我能通过公主的眼睛看到外界,就如同我是公主一般,如果需要……算了,不会需要的。”依依犹豫了一下,又道,“公主会介意吗?” 慕容雪自然是没有话说,先前的中毒如果不是因为这位少女进入自己的身体,排解了自己的部分毒素,可能她现在还在昏迷阶段,自是没有理由拒绝恩人这合理的迫不得已的事情,她道:“自然可以。” “那太好了!”依依蹦了蹦,道,“我也正好奇让你头疼无数次的莫侍卫是如何气人的!” 慕容雪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原来这东西主意打在这里。 …… 梦醒了,慕容雪缓缓睁开眼睛,她长舒一口气,下床去看隔壁那昨日被她打的泪眼婆娑的莫侍卫。 莫然正乖乖趴在床上,闭目休养。身后的剧痛使他无法睡得舒畅,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紧缩双眉,呼吸沉重。 慕容雪入门便是这画面。 她心疼的抚了抚莫然的眉头,想将它抚平,一夜无眠。 …… 养伤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莫然感受了多天来自公主的无死角的照顾,惶恐的不成样子,整日都战战兢兢的度过。公主的过于关注果然得到了莫然的重视,逼得他每日不得不按时上药,生怕公主拿着药膏进到房屋内道“莫然,裤子褪了,上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莫然身后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慕容雪打开房门想出来走动,却转眼瞥见了站在房门前等待自己的莫然。 “何事?”慕容雪知莫然是有话要与她说,却又在房门外等不敲门,内心的火气又冒出来了一点。 莫然眼观鼻鼻观心,淡声道:“公主,属下伤已经好了。” “我知晓的。”慕容雪说完,便直直地往前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莫然小步跟在了她身后。 “还有事?”慕容雪转头看他。 莫然咬了咬唇,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公主的怒意,但他不明白自己又何惹她了,犹豫片刻,便又道:“请公主允许属下恢复原来的活动。” 慕容雪一猜便知他是这个愿望,但她一想到面前的某个人因为活动过于自由,前几天才去了趟青楼,还差点把他整个人给送了出去,便不情愿让他出去,不如锁在自己身边。 她刚想开口说不准,抬头便看见莫然低头咬唇的模样,想必是知道自己不准了,有些难过吧,“啧啧啧,有点委屈呢。”慕容雪想道,她不知为何会把“委屈”这一词强加到与这词从来不搭界的莫侍卫身上。 “准了。” 莫然惊奇的抬头,只见公主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腾的红了脸,低头便道,“谢公主!”他又抬头看了看公主,见她无事所需,便道,“属下告退。”获得应允后,便转身离去了。 慕容雪看着莫然离去的背影,怎么感觉是跳着走的呢?这么开心吗? 莫然回了卫司,其他侍卫便来报告近日由于莫然养伤而落下的事务。 莫然虽不是卫司的首领,但也算是高阶职位了,几天不回事务就缠身了。莫然坐在屋内,看着面前其余侍卫们收集起来的堆成山的情报,抚了抚额。 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慕容雪早早就被通知她所要的东西已经做好,可以来拿了。她瞬间没有心思补觉,穿上衣服便出了公主府。 戒尺是慕容雪托人让京城内最有名的木匠打造的,那木匠倒是好骨气,硬是非要人亲自过来取。 慕容雪的丫鬟听到后,怒极,反倒是慕容雪安慰道:“京城许多有名的匠人性格高傲,不过也确实,他们有高傲的资本。” 慕容雪绕了大半个京城,才到了那匠人的住所,那匠人倒没怎么为难她,恭恭敬敬地将戒尺奉上,礼仪倒做的滴水不漏。 慕容雪挑了挑眉,这人可真是怪异。 不过她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只道:“京城有这样烈的性子的人已经不多了。”转身便离去了。 进了轿子,慕容雪便迫不及待的睡了过去,与依依讨论。 依依看到戒尺,两眼发光道:“哇!这戒尺成色不错啊!打起来一定……” 慕容雪没想到依依会来这一句,眼神怪异的看着她。 依依似乎意识到自己变/态的说法,轻咳一声,道:“打起来一定能让受罚者铭记终生的!”一本正经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对劲,她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好像听说你要给你家那位立规矩?” 慕容雪点点头道:“是的,我来就是想与你讨论这个。莫然受侍卫戒条缠身已久,许多思想一时半会改变不了,想必以后他还是会将生命献上来防止我有丝毫委屈。所以……我觉得还是把规矩立好比口头让他保护好自己更有用些。” “依你这意思,是不想莫然单单做你的侍卫了?”依依促狭的笑了笑,道。 慕容雪浑身一震,这倒是她从未想过的事,她就是看到了莫然受伤会难过,会担心,会愤怒,但若是说对他有那种意思……慕容雪呆愣住了,显然还没有想通。 依依见此状,便跳过了这话题,道,“那你打算何时立?” “越早越好。”慕容雪不再看依依,一双黯淡的眸子凝视着无边的蓝色空间。 “需要我的帮助吗?”依依道。 “什么?”慕容雪疑惑的看着她。 “在立规矩的时候,若是你的莫侍卫较了劲,不听话了怎么办?” “不会。”慕容雪坚定道。 “好好好。”依依耸了耸肩,“不过如果你真的有应付不来的时候,你就在心底唤我,我会出现在你的脑海里助你一臂之力。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哦!” 慕容雪看着少女狡黠的眼睛,又想了想她的剑灵那日乖乖就范的样子,想了想,也许她真的有办法。 慕容雪点了点头,打算出了空间醒过来,依依又喊道:“慕容公主!” 慕容雪疑惑转头:“何事?” “若在你自身危险的时候,也可唤我。”依依笃定道。 慕容雪心中涌现一阵暖意,她笑道:“那就提前多谢依依救命之恩了。” 语毕,便出了空间。 慕容雪悠悠转醒,看路程,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府内了。 …… 另一头,练卿悠悠地在卫司门口转悠。他并非是来找麻烦的,只是自家主人非要自己向那莫侍卫道歉,自己只得听从命令前来。 他本觉得干瘪的与人道歉过于别扭,于是耽误了好几天,只不过今日……练卿轻笑,有筹码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了。 他大步走近卫司,却被门口的两个侍卫拦住,“闲杂人等,不许进入。” 练卿手指一动,本想捻个诀将其弄晕,但想了想自己是来赔罪的,理应有足够的诚意,便挺直了身子,温润笑道:“在下是来找莫然莫侍卫的。” 门卫皱了皱眉,对视一眼,道:“莫侍卫近日要务缠身,怕是没空搭理你。” 练卿歪头笑了笑,道:“见都不让见一面,又怎知他不愿见我?” 还未等门卫说话,练卿又道:“劳烦阁下去通报一下吧,当心让莫侍卫错过了些重要的信息。” 门卫犹豫片刻,便退下禀报了。 “报,外头有个青衣男子要见您。” 莫然停了笔,揉了揉眉心,他一听便知道是谁来访,捏了捏随身携带的剑,道:“让他进来。” 不过一会,练卿便走了进来,他无奈道:“我说莫侍卫,你怎么这么娇气?这么多侍卫跟在我身后,是怕我刺杀你吗?” 莫然抬头一看,便看见那青衣男子已被十来个侍卫围住,恐怕是他故意释放出来的强大力量让那些侍卫警惕至极。 莫然站起来,提起剑,一双星目紧盯着练卿。 “这……”练卿忽然意识到这剧情的走向不对,急忙道,“等等,莫侍卫。” “我此次前来,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莫然眯了眯眼,练卿竟在此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威胁。 练卿本意是来道歉赔罪,但被周围人围住,若动起手来定是会伤着这些人,到时候又要挨主人一顿揍。练卿内心想着世道难,脑子却转的飞快,道:“我与你公主的误会已经接触了,不信你可以去查证。” 莫然眼里的杀意瞬间就减少了不少,思虑片刻,便放下了剑,眼神示意其他侍卫离开,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练卿眨了眨眼,果然如慕容公主所说,从来不在乎自己,只关注公主。 自己那日首次来公主府,不过是探访公主,就被面前这条恶犬盯住,硬是穷追不舍的追到了婉清楼,最后甚至不惜献出身体也要从他身上套出线索。明明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做出伤害公主之事,仅仅是被怀疑,就会遭到面前之人的追赶。 而现在,一告诉莫然自己对公主并没有恶意,莫然便收了那凶恶的目光,变回了淡然的模样,而丝毫没有在乎前些日被羞辱的事情。 练卿也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道:“莫侍卫,我此次前来,是来道歉的。” 莫然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低头继续处理事务。 练卿被碰了一鼻子灰,看来还是在乎的…… 他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继续道:“不过,在下赔罪可不是单单口头之语,在下还带来了个关于公主的消息。” 莫然立刻抬了头,盯着练卿,道:“何事?” “公主今晚要唤你去立规矩。”练卿似笑非笑的看着莫然,似乎很好奇莫然听到此消息的反应。 莫然似乎哽了一下,接着,双耳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低头调整了自己,抬头又是那幅淡然的模样,道:“若阁下仅是带来了这消息,那你可以走了。”“还有,公主的墙角可不能乱听。” 练卿没想到他是这反应,也被莫然噎住了,内心吐槽果然公主那么容易生气,面对这么个人谁都会气。 “好在我脾气好。”练卿内心默默道。 他又道:“莫侍卫怕是有所不知,这立规矩可是要挨打的。” 莫然道:“与你无关。”那抹红色又慢慢爬上了莫然的耳朵。 练卿穷追不舍:“但依我看,以莫侍卫这脾气,立规矩立到早上也立不完。” 这确实,莫然对公主从不说谎,答应了就必然做到,若是立了什么莫然不愿的规矩,莫然死活不愿松口,再加上有主人在旁边指使,一条规矩怕是就能把莫侍卫打哭。 “若是立了你不愿的规矩,莫侍卫定会硬抗到底,你这还要不要啦?”练卿抬起下巴虚虚点了点莫然身后,道。 莫然忍无可忍,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你替我去?”他似是恼羞成怒了,眼神里的杀气又回来了,“滚。” 练卿却丝毫没有惹恼人该闭嘴的自觉,竟道:“哎,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实话与你说吧,我本为剑灵,是能与人体结合的,立规矩之时,我进到你的身体里,替你挨了规矩。你放心,我挨罚经验丰富,保准为你争取对你最大利益的规矩,然后待伤养好我再出来,再将规矩一字不落的讲与你听,如何?” 莫然简直被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震惊到了,他眉头紧拧,冷声道:“不需要。” 练卿啧了一声,道:“莫侍卫,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依你这脾气,你会被揍死的啊。” “滚。”莫然盯着他道。 正在两者对峙时,门外一人道:“打扰各位,公主请莫侍卫去一趟。” 莫然收回目光,低头取了剑,站起身道:“请回吧。”说完,便抬脚准备前往公主院内。 练卿轻叹一口气,他定会后悔的,但若是在挨罚时进入莫然体内,指不定会被慕容雪体内的主人发现,那就完了。 赌一把吧,练卿是认准了莫然不可能竖着出公主屋,心一横,便趁莫然不注意,直接进入他体内,莫然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争夺了身体权,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而莫然这个身体,仅仅震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公主院。 练卿回忆着莫然曾经的一举一动,开始了他惊人的表演。 “属下拜见公主。”练卿刚进院内,便看到了站在院中央的慕容雪。他跪了下去,学着侍卫的礼仪行了大礼。 “起来。”慕容雪道,“忘记我前几天与你说的了吗?” 练卿听话的站起来,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内心一咯噔,他怎么知道公主对莫然说了什么,他又想到以莫然的个性,沉默也许是最好的方式,练卿抿着嘴,不说话。 慕容雪只当是莫然窘迫害羞,没有丝毫怀疑,转身走进屋内,道:“跟着进来。” 练卿乖乖的跟在慕容雪身后。 屋内中央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长凳子,与春凳比起来,却更宽,更易趴着。 练卿面无表情,但内心波澜四起,这东西他熟悉的异常,他就是趴在这样的凳子上一点一点被打服的。“这立规矩的流程绝对有主人的参与!”他心想。 慕容雪才没有意识到眼前人的异常,她拿起放在长凳前面桌上的戒尺,敲了敲凳子,道:“莫然,趴上去。” 练卿咬了咬口腔内壁,他有些后悔帮莫然承受这样的责罚了。他只要看见这凳子,就会想到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他道:“属下不知犯了何事……” 慕容雪意外的挑了挑眉,她的莫侍卫是想逃罚?看来上次是真把他打怕了。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慕容雪又起了逗逗他的念头,她道:“最近手痒了,想打你。” 练卿瞪大了眼,他一直觉得慕容雪是十分正经的人,而这语气……怎么那么像他家主人?!一阵不好的感觉从他心底冒出:“不会我已经被发现,而主人故意将计就计占有了公主的身体来揍我吧?” 练卿咬了咬唇,眼中的恐惧几乎藏不住,他急忙低下头隐藏住自己的惊慌,内心安慰:“不会的,怎么可能会被发现。”他深吸一口气,弯腰趴在了长凳子上,双手握住凳子脚,整个人绷的直直的。 慕容雪见这次莫然如此磨蹭,担心是之前打他的伤还没好,便又道:“裤子褪了。” “!”练卿心又沉了一点,开始的第一句也与主人一模一样,他慢慢爬起来,大概是不是自己的身体,脱起来没有丝毫的窘迫,他缓缓将系带解开将裤子褪下,重新趴在了凳子上。 现在的他已经心乱如麻,甚至差点忘记掩饰一事。 慕容雪看莫然身后翘嫩的双丘,前些日子的血疤也早已脱落,变回原来的白嫩。 慕容雪放下心来,咳了一声,严肃道:“莫然,我今日唤你来,是来给你立规矩的。” 练卿咬了咬唇,道:“属下谨听公主教诲。” “好。”慕容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切勿刻意损伤自己身体。”慕容雪顿了顿,“这是首要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刻意损伤了自己的身体却没有获得应有的成就,这种事,不许做。” 练卿低声应是。 慕容雪又道:“上次你去婉清楼那次,在未晓明事情原委就贸然前往,还差点失身,以后若再发生此类事件,罚你一百戒尺。” 练卿答了声是,忽然又想起自己说过要给莫然争取最大利益,转声又道:“可是…属下是担心公主的安危。” 慕容雪皱了皱眉,道:“这又有何联系?” 练卿内心暗叫不好,那蠢侍卫难道解释都没与公主解释?难怪被打的几日都下不来床!而如今话都说了,便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属下是担心青衣会威胁公主,才过于急进了……” 慕容雪皱了皱眉,感到莫然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道:“继续说。” “在试探青衣时,意识到青衣实力强劲,属下担心青衣会伤害公主,而属下无法护公主周全,才出此下策想与青衣同归于尽。”练卿小心翼翼道。 慕容雪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真是把自己放到尘埃里去了。她深吸一口气,却没说话,抬起手腕一戒尺便狠狠地拍在了自家侍卫的臀上。 练卿毫无防备地被这突如其来的戒尺差点打断了气,整个人狠狠一跳,又很快的双手抓紧凳脚,控制住自己。 还未等练卿缓过来,戒尺又带着风砸下,快且狠,很快莫然臀上就布满了红色。 慕容雪道:“这二十戒尺,是罚你不与我讲清楚。” 练卿已经被这二十戒尺打懵了,不知是莫然这具身体皮薄,还是这位从不动武柔柔弱弱的公主力气太大,亦或是这戒尺过于的沉重,他竟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缓了好一会,他才回道:“是,属下不敢了。” 慕容雪将戒尺压在了莫然臀上,道:“接下来二十,是警告你,以后不允许再做亏本的事情。你的命与本公主的命同样重要。” 仿佛知道莫然定会反驳一般,慕容雪说完,没给任何缓和的余地,便又开始砸戒尺,她道:“报数。” 一戒尺打在臀上,掀起rou浪,紧接着,臀rou便开始快速泛红,并朝着更深的红色进发。“…一。”练卿咬牙道。 这次的戒尺与上轮暴风骤雨的打不同,砸到臀上后,便等待受罚者的报数,报完,才开始第二次惩戒。 这一次的每下戒尺都用了十二分力,明显是在威胁他,让他答应下来。 练卿换做平时定会叫出声来来惹得自己主人心软,他也坚信若自己叫出声面前的公主定会轻打甚至不打,但……莫然定不会这样。 练卿闭着眼睛,感受身后破风的声响,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便往臀rou上叠加,他却不能叫出声来,只能咬着牙硬忍,却还得不停地张嘴报数。 “啪!”“二十……”练卿冷汗已布满整张脸,他内心暗道自己怎的如此脆,区区凡人的二十戒尺就将自己打的如此狼狈。 “莫然,回答我。”慕容雪道。 “回答什么?”练卿暗想,但脑子已一片混沌,待到意识清明,戒尺已威胁般按向自己臀部。 练卿一个激灵,急忙道:“公主!” 慕容雪挑了挑眉,道:“想通了?” “公主本是金贵之身……唔!”练卿本打算与公主讨价还价一番,却不想话没说完就又被揍了几戒尺。 “公…嘶……公主听属下说!”练卿忙道。 慕容雪见莫然竟如此失态,不由好奇的把玩了一下这戒尺,这东西打起来这么疼? “公主是金贵之身,属下的命自无法与公主相比,若是公主有性命安危,属下定会以命相抵。”练卿犹豫道,“不过,属下会记得公主的教诲,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便将双臂交叠,头埋在了双臂中,简直将莫然窘迫的样子学了九成。 慕容雪也没想到向来木讷的莫然竟会说这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睛,这戒尺竟有这么大魔力?她道:“好,记住你说的。” 随即转了转戒尺,道:“第二条,切勿刻意隐瞒、欺骗。否则罚戒尺一百。”这是依依与她说的,依依告诉她,必须与他说清楚不许欺骗,虽然慕容雪相信自己的莫侍卫定不会欺骗自己,但看到依依那么认真的眼神,她还是加了这条。 练卿回忆了下莫然的想法,他知莫然定不会欺骗公主,但隐瞒……他回想起来最先挨的那二十戒尺,不就是因为隐瞒,像莫然那闷葫芦,恐怕许多都会闷在心里。 那能怎么和公主讲道理!练卿在内心咆哮,身后仍旧疼痛,他实在是畏惧公主手上的那把戒尺。 ……算了,答应了吧。 练卿应道:“是。” 慕容雪抬手揍了下去:“二十戒尺,以示警诫。” 练卿垂头挨打,只觉不断的二十二十加难耐的狠,若现在趴的是自己,他定会开口问有多少条规矩,大概挨多少。但他不能,只能忍受这无尽的惩罚。 练卿双手紧握凳脚,脑袋垂着,绷紧臀部,准备挨这二十戒尺。 慕容雪伸直胳膊,打算打下,脑海中却响起了依依的声音:“让我来打吧,公主。” “什么?”慕容雪放下挥起的手,依依不是说不会看的吗? 依依沉声道:“我感觉……这人不像是你的莫侍卫。” “为什么?”慕容雪虽能感受到面前人的反常,但明显这人就是莫然,连臀上前些天挨的伤所留下的些许印记都一样。 依依道:“他更像我家那位傻剑灵。” “?!”慕容雪震惊了,她道,“剑灵能夺舍?” “是。”依依声音越来越低沉,已经气到双眼冒火,她让练卿去道歉,他就是这么道歉的?! 慕容雪知晓眼前人不是莫然后,火气也上来了,感情她前面费尽心思说的话全都没听到!她私心认为莫然这么乖的人不会做逃罚这种举动,但眼前这人,可能是心理作用,她越看越不像莫然! 慕容雪抿着唇,与依依道:“你也能控制我的身体吗?” 依依点头:“是的。” “那你来。”慕容雪气得头脑发昏,差点站不稳,好在依依及时控制了慕容雪,才得以立稳。 依依有了控制权,对面前人的气息感受又近了一步,眼前的“莫然”确实有很重的仙灵味,很明显这是谁的杰作。 一直趴着的练卿还不知道在他准备挨罚期间发生了那么多事,还紧绷着身子。 练卿很少夺取别人的身体权,对待敌人一般都是手一挥便结束。有时需要伪装别人时,与之对峙的一般都是凡人,也从不动武。 所以他并不知道,仙灵夺舍,会让rou体的皮肤更加敏感,且灵气无法消散。 依依握了握戒尺,她知道练卿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她按住了练卿的腰,使他不能乱动,看准了臀腿交接处的地方,使了狠劲甚至加上了灵气狠狠砸在臀腿处。 “啊!!”练卿猛的弹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眼慕容雪,却只见慕容雪表情淡漠的看着自己的臀部,还在不断的砸戒尺,手上的戒尺周围竟发着淡淡的光。 !淡淡的光!? 练卿意识到事情暴露,急忙求饶:“公……公主。” 依依抬头盯着练卿,淡漠的眼神掩饰不住愤怒。 真的是主人! 练卿急忙挣扎,果然逃脱不了。依依的手按在练卿腰上,如千岩重,身后的戒尺仍不停,且一直砸在同一个地方,再加上在别人的身体中使rou体更加敏感,练卿疼的叫出声来:“啊…疼!主人!主人饶了我!……啊!” 依依停了手,毕竟这是人家的身体,她也不能狠揍,她看了看臀上的伤,整个屁股都呈大红色,只是臀腿交界处额外的红,感觉再打就要破皮流血。 依依狠狠道:“给我出来!” 练卿心中默念对不起了兄弟,一边使灵气缓缓从莫然身体中抽出,具象成真实的练卿,站在长凳旁边。 练卿变回来后,身后就不再感受疼痛,他偷偷撇一眼趴在凳子上昏迷着的莫然的屁股,整个人一抖,心中万分的愧疚,看来一会儿莫然就得承受这种痛苦了。 依依仿佛看出来了练卿的想法,她道:“知道会让别人受苦还这么做!谁给你的胆子!” 练卿垂头不说话,内心却默默腹诽,“谁知道会被发现……” 依依道:“进来!你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说完,练卿便化成了一道光进入了公主体内。 慕容雪猛咳一声,她又有了控制身体的权利,她看着趴在凳子上昏迷的莫然,内心的一股疲惫感久久不去。 她弯腰揉了揉莫然的臀,发烫的很,一时间,她也不知该不该继续教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