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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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温热的水流动着,冲洗掉身上的鲜血、灰尘还有疲惫。 刃泡在浴缸里,手撑着头,昏昏沉沉地让热水冲刷自己,把那些不曾存在却萦绕不散的血气冲散。 “饮月……” 男人低低地咀嚼这个名字,仿佛要将其撕扯、啃咬、嚼碎、咽入食道再泡进血腥味浓厚的酸。 熟悉的癫狂席卷而来,刃低低地喘息,将自己全部埋入水中。 恍惚中干净温暖的水忽然变成了浓稠的血液,腥臭味铺天盖地灌入鼻喉,身体沉重无比。 …… “应星。” 黑发龙角的男子笑着叫他。 刃缓缓睁开眼,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他想起身握住自己的刀,却不受控制地坐在水里抬头望向那个叫自己的男人。 “哼,饮月。” 他听见自己带着笑意叫了一声。 刃在心底冷笑。他被无边的、难言的情绪撑满,臃肿又干瘪的灵魂霎那间被无限压缩,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这一事使他愤怒,见到痛恨之人让他无比恶心。 黑发男子却缓缓踏入水中。他的衣袍被水浸湿。 饮月伸手用拇指揉搓他的唇,将其蹂躏出鲜艳的红色,在雪发的衬托下好似一点红梅。 应星只是无言地承受着对方颇有些恶劣的举动。 然后他咬破了饮月君伸进他口腔的手指。 铁锈味在嘴里弥漫,丹枫抽出自己的手指,眯着眼笑着看应星,让人无端生寒。 应星壳子里的刃却只恨自己不能咬断那两根手指。 尽管往日的记忆尚未混淆,可那些脑海深处的细枝末节却被刻意地遗忘,尤其是那些刃发自内心痛恨厌恶的时光。 那些作为应星时他和丹枫无比亲近的时光。 丹枫附身吻上应星的唇,强硬地入侵他柔软湿热的口腔。应星的舌头被迫与其纠缠。尽管明白怎么换气,尊贵的百冶大人却仍在这蛮横的侵略下憋得满脸通红。唇齿的纠缠声夹杂着水声不断响着,舌间的血腥味变淡,应星被捏着后颈,感到一阵刺骨的冷意。 丹枫的舌头很长,像是直接舔到了应星的悬雍垂,应星想要干呕却被掐着下巴动弹不得,他的眼眶逐渐变红,弥漫上一层薄薄的水汽。 一吻结束,唇与唇之间牵扯出yin靡的银丝。应星白皙的脸布满云霞,他轻拧着一弯利眉,往日淡漠的眉眼蒙上暧昧的情色。 丹枫的右手摸向百冶大人的xue口,把纤长的手指塞进那个小小的细缝,在温水中缓慢抽动起来。 应星的敏感点太浅,中指探进去三分之二就能摸到,轻轻摁两下应星就会咬着唇发抖。窄小的xue不断收缩,仿佛在拒绝外来者的侵入,又像在引诱、挽留。 “不……” “为什么不?” 丹枫的瞳孔一瞬间变为细长、冰冷、无机质的竖瞳。 “不是已经结束工作了吗?也吃过了晚饭、洗了澡。……我们都已经半个月没做了。” 丹枫越说越委屈,低下头拱进应星饱满的胸肌中哼哼唧唧地啃咬。应星无奈地放松下身体,任爱人取夺。 这是在做梦。 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刃恼怒地确定认定以及肯定。 低低的喘息声宛如一把欲望的勾子,勾出了彼此内心的火。 持明龙尊不愧是身强体壮的青年人,身下那根孽物坚挺得几可与应星给他打造的那柄长枪一较高下。龙尊不断地往百冶大人的xue里加手指,直到对方面色潮红地抓住他的手。 丹枫从一片雪白的皮rou中抬起头,双唇艳红。百冶大人那白皙的胸脯变得斑驳,星星点点的红印子昭示着它刚刚受过的蹂躏。 应星呼出一口气,“……直接进来吧。” 龙尊如心愿满足的小孩子,勾起一个卖乖的笑。 “好呀。” 话音刚落,那根粗长的性器便直直捅入应星的阴xue。 龙尊的性器带着些弯度,能更好地摩擦到应星的敏感点,逼得身下人挤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又很快闭上嘴将其咽回肚子里。 细碎的吻落在下颌与脖颈。应星像一块散发着香气的松软点心,被人一口口抿着吞入腹中。丹枫含住应星的耳垂,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后的一小块皮肤,宛如石子投入湖面般激起应星的颤抖。他细细舔舐啃咬着短生种的耳朵,仿佛磨牙期的小孩子,乐此不疲地进行着这项情色意味颇浓的工作。 刃想自己一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无法控制自己做出想要的反应,只能被动接受丹枫所给予的一切。一切的动作、一切的情欲、一切的…… 那个字显得过于沉重。刃感到头疼。 显然急色的龙尊大人不屑于“慢慢来”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才喜欢的小把戏,他太年轻了,做事极端又没有耐心,他痛恨那些水滴石穿耳鬓厮磨的温柔刀,他是一簇野火、一把快剑、一条巨龙,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揉进短生种爱人的骨血里,让他立马就感受到自己的爱、怨、不舍、思念以及未来几千年失去他后只能在漫漫长夜独守两盏空樽的孤独与绝望。他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他要让整个罗浮敲锣打鼓地庆祝他们的结合,让每一条街每一座星槎都挂满红绸带红灯笼,让街头巷尾的说书人传送他们的事迹,他要他们的爱情万古流芳,一直流传到丰饶星神都灭亡。 依稀记得某个良夜,云上五骁喝完酒刚散,丹枫和应星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丹枫转头,看见了应星眼里的星星。应星拍拍他的手臂,问,你们持明族是不是都有什么特殊癖好? 丹枫答非所问,说,永远在一起。 应星真的喝醉了,笑弯了眉,不知道听没听清就说,哦,好吧! 丹枫转过头,把手放到脸上,透过指缝看天上的星星。 永远有多远? 丹枫把这个永远定为应星的生命期限。 纵然他渴望爱人与自己并肩成为支撑起罗浮的长春樗木,却仍爱着他作为飞萤扑火前的那一瞬明亮。 昔日骄傲的饮月君此刻用视线细细描摹着爱人的眉眼,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患得患失了。 患得患失。 所以他更加猛烈地动作起来,依靠rou体的碰撞来求证爱人的真实与鲜活。湿热的xuerou痴缠着阳具不断吮吸,渴望得到对方的浇灌。丹枫却打定主意要让应星受些磋磨才好,便把对方掐着腰抱起,迈出浴盆在房间内踱步。 应星一声惊呼,抱住了丹枫的脖子。上下颠簸的滋味本不好受,更何况丹枫的孽物过长了些,本就cao平了xue内层层褶皱顶到了宫口,这下在重力作用下便进得更深,几乎要cao到zigong里去。 应星颤巍巍地把腿盘在丹枫的腰上,蹭了蹭,渴望对方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却没想到这一举动更加挤压了自己的阴蒂,yin液不绝流淌,顺着大腿滴在地上。 丹枫笑,问应星,你是小狗吗,怎么还要标记地方? 应星对快感的忍耐力不高,或者说是很低。他早就被cao得直翻白眼,连别人问话都只能不过脑地“嗯嗯啊啊”应着,白嫩的胸脯一抖一抖,像是勾引着什么人去咬一口。 丹枫恶狠狠地咬上去了。 滑嫩、柔软,简直像街口王大娘卖的嫩豆腐一样。丹枫把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幸福的同时下身也耸动得越来越快。 应星再难忍住喘息,低闷的呻吟声响在耳边,丹枫知道这是应星高潮的前兆,却走到卧室在床前突然停下动作。 应星眼神朦胧地看向坏心眼的龙尊,龙尊把他放在床边,转身在床上躺下,说:“腰疼,你自己来吧。” 刃自然想扭头就走的,但显然这副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同意。他爬到丹枫身上,小心地将被cao得暂时无法闭合的xue口对准龙尊的龙根,干脆地坐下去。 然后就潮喷了。 yin液如泄洪般喷出,流到床单上打湿了床单,应星呜咽地停住动作缓气。 guitou却径直顶进宫口,在里面横冲直撞。丹枫看着应星的朦胧泪眼,伸手摸向他的前段taonong,同时毫无同理心地快速choucha,将人逼上更极端的高潮,自己也在zigong里射了出来。 应星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浑身如电流涌过般酥麻,前后一起高潮的快感让他无法忍受。白色的浊液射在了饮月君的素手上,看着叫人越发心里痒。 丹枫好心地没再作弄他。许是过去了一个狐人寿命那么长的时间,漫长的高潮终于结束,应星的腿根打着颤。 丹枫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把手指塞入口中,细细舔去、咽下应星的jingye。 “好吃。”他笑着说。 “但是我还想要更好吃的。” 滑腻、柔软、腥甜。 这是丹枫对应星的逼做出的评价。 娇小的阴蒂被顶在鼻尖,丹枫只要向上一顶,yin水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宛如什么自助饮品。应星的逼被cao得通红、yinchun外翻,正是最方便吃的时候。丹枫大口大口咽着他的水,又用细长的舌头往xue里钻,xuerou缠着他不让他抽出舌头,他便一通搅弄把每一个褶皱舔平,再抽出来,用牙齿嚼咬那粒小小的豆子。应星的阴蒂太小了,得玩弄好一会才能充血变大到小拇指大小。丹枫便一直咬那粒最中间的硬核,力道之大好像要将其穿透。又去吸吮应星的尿道口。匠人脾气再好也被逼急了,头摇的似拨浪鼓般尖叫着“不要”,最终却由不得他。我行我素的龙尊更加用力吸吮,甚至用尖牙塞进那个窄小的孔,直到匠人哽咽地喷尿失禁。 水太多了,饮月君不得不享受这种窒息感,感受到脸上温热的水液他得意极了,不由得期待起爱人清醒后要给自己的巴掌。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 刃大汗淋漓地在浴缸里坐起来,心悸地简直要晕过去。 再也不会做梦了。 他恶狠狠地想。 可惜,他对往日记忆的细枝末节记得并不清晰。 也无从得知,梦的最后,徒增了一段记忆中并不存在的情节。 丹枫笑着把额头抵上应星的额头,声音甜腻地说:“哥,原来世界上是有永远的啊。” 你看,你现在不是不会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