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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忙了,还是说这个国家的人民群众心太大,早已经习惯了。回想了横滨那些已经早就习惯各种不同大场面的民众,天道结月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吐槽才好。她看到琴酒和伏特加坐到了靠角落里面位置上,于是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端起面前的咖啡看向窗外。这里是商业街的高楼上的咖啡厅,店家专门装设了视野辽阔的落地窗,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烟雨朦胧的京都古建筑,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店里播放着让人心情舒缓的轻音乐,窗户外面的雨声随着时间流逝渐小,景物也慢慢的变得清晰。天道结月把只剩下一些残余的咖啡杯放回了桌上,目光落在了那个刚刚进门的女人身上。她穿着适合在春日的花田里留下照片的淡黄色纱质长裙,棕色卷发打理得精致,在发间还别了一个钻石的发卡,看上去就很贵重的样子。就算是匆忙之中,她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也没有任何的丧失,走进来以后左右看了一会,很快就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向较深处的角落里走出了过去。女人坐到了琴酒和伏特加的那一桌。天道结月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但是对她有一种熟悉感。因为那个女人的身上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是普通人没有办法看见的,她却能够辨别这件事。她在那边看了一会,不过没有多久,就把眼神收了回来。现在她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天道结月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对方。终端被她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打开软件将这两天拍摄的京都的照片挑选了一下,上传到了自己的账号上面,并且发送了一个定位。咖啡厅里面很安静,不过由于大家都小声的说话,而且店里面还播放着音乐,所以就算是她的听觉很敏锐,也没有办法听清楚距离这么远的几个人的谈话。不过,既然她是用幻术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那么肯定是有点问题。一想到了先前碰到了从意大利回到了日本的沢田纲吉、云雀恭弥还有Reborn,以及从那边到了日本来的白兰,天道结月摸了摸下巴。“真是的……”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有趣。一想到了现在整个国内的局势,天道结月就划开了通讯录。她把之前拍下的男人的照片发给了兔子,询问着对方的资料,并且很快的就得到了相关的回复。这位就是那个黑衣组织的成员之一,组织内代号【琴酒】,原名叫做黑泽阵,在组织里面的地位应该还算是不错的,被安排着处理目前在日本发生的那些事情。天道结月看着组织的人曾经绑架了警视厅的松本清长警视,并且假扮他的样子潜入警视厅,甚至扫射东京铁塔的这件事情,挑了一下眉。现在她也不知道是该说警视厅的人是不是太没用了,还是该说那个组织太肆意妄为了一点。看完了资料之后,天道结月发了一句“暂时没事了”给等待着吩咐的兔子,才把终端收好,结账离开了这个地方。正在和琴酒等人说着什么的女人在这时抬起了头,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从那里离去的少女的背影,在下一秒又重新低下了去,与两名男人交谈起来。——……有风。天道结月睁开了眼睛,蔚蓝色的天空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色,显得非常的朦胧、虚幻。她将手撑在草坪上面坐起来,随着风吹拂过的方向看了过去,青年从远处走了过来,看到忽然出现在这里的少女就笑了:“哦呀哦呀……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说曹cao,曹cao到’吧。”天道结月曲起了一条腿,将下巴放下膝盖上面,看向了那个发型像是凤梨一样的男人。自己在前两天才跟坂口安吾提到过复仇者监狱的水牢,没想到今天白天就在咖啡厅碰到了运用幻术改变了外貌的库洛姆,晚上睡觉竟然就见到这个曾经被水牢关过的男人了。“六道骸君。”“kufufufu……”吹起的风拂过了鬓边的碎发,血红色的轮回之眼从发丝下露了出来,六字的模样异常惹人眼球:“难得入梦,你就这样子称呼我吗?”“……你很闲吗,骸?”天道结月白了他一眼。拜她的异能所赐,在几年前的某一个晚上,她在梦中与无聊到在梦里散步的六道骸相逢。那个时候六道骸还没有到日本来,依旧在国外呆着。以她个人的角度来说对方当时是正处于中二病的时期,除了想要毁灭黑手党之外,竟然想要利用自己能够附身的能力控制各国的高层挑起世界性的战争。不过总的来说,还是非常的具有想象力,所以天道结月就顺便提了几句,导致两个人相处得迷之愉快。后来没过多久,她就听说六道骸跑到了日本袭击彭格列十世候选,在被对方打败了之后,关进了复仇者监狱。结果六道骸这个家伙又越狱了,被抓回去以后,关入了复仇者监狱里最底层的水牢。再之后,如今的十世沢田纲吉继承了彭格列家族,以彭格列的名义向复仇者监狱提出了交涉,最终在前两年让六道骸以彭格列雾之守护者的身份被释放出来。他是彭格列的那群人里面唯一一个最早认识天道结月的,同时也是最先知道她有一些秘密的家伙。因为潜意识里的梦境没有办法骗人。六道骸在梦里的穿衣风格没有现实里这么sao气,就是简单的白衬衫长裤,没有回答天道结月的话,而是走到了她的身边去。他仗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坐着的女孩子:“我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才选择在梦中散步。倒是你,情况似乎有点不大对吧?”“窥探他人的梦境可不是什么好事。”天道结月双手向后撑在了草坪上面,真实扎手的触感和传说中梦境不会有疼痛完全是两回事:“你该庆幸你没有深入。”“我是很感兴趣。”他“kufufu”的笑了几声:“你这个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的女人,也不知道哪一天会把这张无辜的虚伪面具给摘下来。”“或许比你想象得要早,也或许更晚。”天道结月压低了声音,胸腔的共鸣让她的笑声带上了几分沙哑,变得危险了起来:“库洛姆和那个组织的家伙接触,应该不是纲吉的命令吧?”“你认为我会回答你这个问题吗?”六道骸俯下了身,从肩上垂下来的长发扫过了她的手背,被反手拽住向下拉扯,身体一矮就距离得就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