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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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像‘情杀’这种媚药是极为消耗中药人气血的,过了药劲人陷入昏睡八到九小时才会清醒。 姜君醒来的时候是被梁冀从背后圈抱着的,她头下枕的是男生的手臂,胸前环绕的也是男人的手臂,即便在熟睡中,那双手依旧搂在红痕斑驳的绵软上,她眼神地失焦望着手臂看了许久,才将心底涌上的杀意压下去。 因为媚药的原因,姜君的记忆只停留在梁冀吻上她的那一刻,之后的记忆她一片空白。 不过,姜君从梁冀的怀里离开,忍着身下的不适走到浴室后,也八九不离十的知道了在那一吻过后发生的事情。 浴室的全身镜前,少女的唇瓣破了几个小口,不过已经微微结痂。 原本细白的脖颈上,很难在找出一块拇指般大完整无暇的皮肤,入目是密密麻麻的淡粉色,粉色,粉红的,红的,淡紫的,紫的吻痕,就连后颈都不曾幸免。 往下左侧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咬痕很深的牙印,此时四周已经有些红肿。 至于胸前和腰腹上,有吻痕也有被男人zuoai时狠狠掐住留下的的手印,随着镜子前的人转过身,单薄纤弱的背部上也印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就连臀部上都还有三四个还未淡下去的牙印。 姜君攥紧拳,收收放放了好几次才走到淋浴头下,温水从头上浇下来的那一刻,她扬起头颈,睁着双眼任由水流无情的打在脆弱的眼角膜上,过了许久,她伸手按下开关,擦干身体,未着寸缕的走出了浴室。 主卧的房间内一片狼藉,空气中那淡淡的腥味和麝香味还未完全散去,姜君被熏得有点反胃,她视线往凌乱的床铺上扫了眼找到自己的内衣穿上便不再去看。 捡起被扔到地上的短袖也不在乎脏不脏就套到了身上,等穿裤子时,她才看到自己的脚踝也被那人留下了痕迹。 凸起的脚踝上——留着一个淡红刺眼的牙印。 像似在向它的主人昭示着什么,姜君眸光暗沉盯着自己脚踝怔怔地看了许久,倏尔勾唇笑了笑,然后走出了房间。 客卧的房间拉着两层窗帘,房内的环境有些昏暗。 姜君站在床边看着侧躺在床上的男生,男生生的一副好骨相,高眉骨,高鼻梁,深眸,薄唇,是一张任谁看了都不会轻易忘怀的脸。 她颠了颠手中的烟灰缸,没有半分犹豫地朝着男生的额角狠狠的砸了下去,随之鲜红的血液顺着额角,眼睛,鼻头淌下,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凌晨四点多的龙城,街道上人少的可怜。 姜君找了一个开门的早餐店喝了碗热乎的豆浆,冷冰冰的脸上才有了点人气。 出了早餐店,姜君没有回梁家,也没去学校,只是沿着街边漫无目的的走。 直到太阳出来,上班的开始上班,上学的开始上学,街道上热闹起来,她才拿出手机给班任打电话请了两天的假。 西郎酒店内,梁冀睁开眼摸到手机打了个电话, “西朗,6807。” “……” 汤钧北让酒店经理给他开完门,独自一人走进套房本能的走进主卧没找到人后,又迈着步子推开了客卧的门,然后就看到了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正躺在被血洇了大半的床上,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cao,”汤钧北赶忙拿起一旁的枕头按在伤口上,“你真他妈是不要命了!” “没事儿,还死不了!”梁冀说话有气无力的,“帮我把医生叫到这来吧 !” “谁打的,姜君?” 梁冀没说话,汤钧北就知道他说对了,毕竟从小到大他还真没见过这家伙因为什么事负过伤,不过自从他见着了这家伙看姜君那眼神,就知道了那女生会是这家伙有且唯一的弱点了。 “你们不是做了吗?”汤钧北想到主卧那一室还未散尽的味道,“怎么回事,你强迫的?” “我找乔雍和拿了药。”梁冀想到之前和姜君疯狂zuoai时候,闭眼无奈的笑了。 “乔雍和?” 汤钧北一下想到了什么,声量一下提高了好几度,“cao,不会是他大哥研究的那玩意吧!” “你真是没救了,我听说那玩意在‘1966’都闹出人命了,你还敢给姜君用,你就不怕……” 后话汤钧北也没在说,不过梁冀也知道,他摇摇头,“之前乔雍和拿出来的那些已经被用没了,现在市面上流出的情杀都是仿品,正品已经被他大哥停止生产了。” 汤钧北给医院打完电话,又打电话让人送上来几身衣服,才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乔雍和那厮和他大哥关系不是不咋好嘛,乔老大这么私人的东西他怎么弄到又送到你手里的?” 乔家老大为了一个男悔婚,又为那个男的亲手做了这个药的事,龙城上流圈没几个人不知道的,毕竟人家先是把自己妈气进了医院,又毫不掩饰的全城找人,跨城抓人,囚禁人的戏码,桩桩件件都是轰动性极强的。 “他用什么手段从乔老大那弄得我没问,”梁冀头跳跳得疼,“我是用在乔家换位时支持他换的。” 汤钧北看着躺在血床上眉头紧蹙得人,目光微沉的叹了口气,“梁冀,你知道这一句话意味着什么?” 龙城的政商两界向来只是维持着表面疏离友好的景象,毕竟上面的那位可见不得一点亲密的关系。 “我知道,”梁冀认命般的舒了口气,“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从没有想过我梁冀有一天会为哪一个女的动心,我一直以为我会是个无心男女之事的人,即便动了情,也能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可谁能想到,我这么早就栽了。” “钧北,你说我能怎么办啊!” “我在没见过她时,仅仅是从老爷子的口中听到关于她的只言片语就起了心思,后来我和老爷子去了南城,只见了她一面,我就再没能忘记她,那段时间我不知道做了多少个和她有关的梦,偷偷去南城看了她多少回,直到今年三月份,她唯一的亲人去世,老爷子说要将她接家来,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可是啊,她那么冷漠,她总也不会抬眼看我,也不和我说话,就好像我这个人永远不会出现再她的前路上未来里,那种感觉死死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过用强,可我了解她,我要是那么做,只会两败俱伤……” “所以我只能对她下药,赌一把,”梁冀说到这,睁眼看着汤钧北,对他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如今我赌赢了!” 汤钧北半响没说话,用看傻子般的表情看着他躺在床上的兄弟,“脑袋上开了一个口,血流了大半床,起来都他妈费劲儿,你他妈跟我说你赌赢了,我看你是把脑子都输了吧!” “哎,你这种连个目标都没有的人是不会懂的,”梁冀即便脑袋疼的要炸开了,也不忘中伤自个兄弟一波,语气里藏不住的炫耀,“她拿烟灰缸削我的时候我是知道的,我本来以为她会削死我,可你都不知道,当我能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知道自己没被她削死的时候,我有多高兴,我终究还是赌赢了!” 汤钧北已经不想再说话,他这会儿十分庆幸自己没有什么喜欢的人,这情情爱爱的东西一个不小心,整不好,就是伤身又伤脑。 套房的门铃被按响,是楼下送来的衣服和医生都到了。 医生给梁冀处理好伤口,欲言又止的看着汤钧北,“梁少的这个伤口很长,即便恢复的好,也会……留疤!” 汤钧北瞧着已经睡着的人,左额角的头发被剃了一小块,伤口确实很长,几乎还差一指宽就缝到眉尾了,姜君确实没把他削死,但就这一下也没留手,而他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兄弟刚刚还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没事儿,他自找的,再说现在医美技术这么发达,换张皮都不是事,更何况这么一块皮。” 汤钧北说完话见医生还没走,“怎么,还有事?” “就是伤口现在虽然缝合好了,但是还要定期检查,要注意饮食清淡,”医生偷偷瞥了眼还被仍在被子上,边缘留着血的烟灰缸,“此物坚硬,等梁少醒了还是要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的。” 汤钧北顺着他的视线,微微弯腰将烟灰缸拿起来左右瞧了瞧,摆了摆手,“行,知道了。” 梁冀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四点多才醒,他瞥见床头柜上的水杯,支起身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开口喊了句,“汤钧北,我饿了!” 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汤钧北身上只松松套了件浴袍,肩头靠着门框,“大爷,您吃点什么?” 没等梁冀点,汤钧北抬脚走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刚你叫我的时候,我已经给经理发消息,让他送点清淡的粥和小菜上来了。” “也行,”梁冀这会头没那么疼了,但还是晕乎乎的,他打眼扫了下四周,“我怎么在你这儿?” “你还好意思问,”汤钧北翘上二郎腿,诉说着他的辛苦功绩,“你身上的血是爷给你擦得,内裤、裤子爷给你穿的、完事爷还给你从那血床上抱到了这儿……” 说到这儿,汤钧北还不忘揶揄他一下,“就那血床,不知道内情的人看了估计都得以为这得是浴血奋战了多久,才他妈能干出这大半床的血!” “靠!” 梁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结果刚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眼看着要一头杵地上的时候,汤钧北两个大跨步过来扶住他,“不是兄弟,爷知道你一听爷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一时感动,但也不至于激动到磕一个的份上吧!” “滚蛋!”梁冀借着他的力稳了稳神,“客房经理没收拾那房吧?” “没呢,咋了?” 听到他这话,梁冀才放心,“扶我过去一趟。” 汤钧北扶着他往外走,“你被削糊涂了吧,那是你的房,你没吱声,谁敢动?” 6807和6808挨着,汤钧北扶着人从08出来,往隔壁走,“梁冀,你不会干什么大坏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