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还是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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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就是可以把所有严肃的东西消解掉,变成充满趣味性的气氛,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们现在在打扑克牌。 明明刚才还差点打起来,现在就坐在一起玩牌。 在野良连输三把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胀相和悠仁老是出牌前偷瞟他一眼,而野良自认为表情控制还行。 但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有一个在作弊的家伙,野良笑的很假,“你们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这话说出来就代表着作弊被发现,胀相和悠仁看着他一个人摇头一个人点头,在意识到两人不同步之后,又连忙改成一个人点头一个人摇头。 真是糟糕的同步率,胀相捂住了脸,这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显然游戏并不公平,宿傩变成了新的作弊,“这小子想打对J。” “不是,你干嘛?!”悠仁的手指非常明显的更换了位置,抽了一张3扔出去,现在压力来到了胀相这边。 虽然已经了解了规则,但根本没办法应用,胀相头大的反复选择牌,扔了一张2。 野良和悠仁一致的选择不要,胀相犹豫的一直出牌直到宣布他赢了。 “这样下去只会是他一直嬴啊。”虎子沉痛的重新洗牌,一点也没放弃继续打的样子。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悠仁迅速跑过去开门,意外的喊出声,“老师?您怎么会来这里?” “啊……”五条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牌,立刻来了精神,“噢噢,我也要玩!” 公平起见,在悠仁解释完状况后,五条坐在胀相背后变成了三方都有作弊的场合。 然而六眼能看到一切,压根就不需要看其他人提醒,很快五条就变成了拍着胀相肩膀指挥出牌,甚至挤到他旁边强行抽出牌打出去。 “老师你应该想办法让他输才对啊。”悠仁不干了闹起来,“这样岂不是一直你们赢。” 五条胳膊搭胀相肩膀上,推了推眼镜耍赖,“哎?可是我更想赢啊……” “老师只要像宿傩一样扮演捣蛋鬼角色就可以了。”悠仁说得理直气壮,完全无视了宿傩的抱怨。 “……吵死了。”野良只觉得他们吵闹。 折腾了一番总算把悠仁送走,胀相自觉的收拾牌和桌子,剩下野良和五条面对面。 “说吧,来干嘛?”野良才不信五条只是纯粹过来玩。 “……”五条反而没开口,安静的异常,直到胀相都泡好了茶放下,才突然清醒似的说了句谢谢。 结果又默默的搁那儿给茶加糖块,令人无法直视的加了快半杯的糖,才慢慢说道,“这段时间我会不自觉的往你的方位接近,感觉很奇妙,不过真过来了,倒也没什么问题。” 野良默默的喝茶,反正这人也憋不住表现自己。 “你都没什么表示吗?”五条忍不住抱怨,“至少说点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之类的……你都没什么感想的吗?” “这只是开始。”野良放下了杯子,笑得轻蔑又凉薄,“见见你的未来吧,要是你能坚持到死也在远离我,或许你会比谷雨自由一点。” “……你到底算什么东西?”五条隔着墨色的镜片看了他半天,突然抓住了野良的双手按在桌面上,在他诧异间与那双蓝色的眼睛对视。 “下一次你的神到来的时候,我会亲手杀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野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倒是要谢谢你的祝福,近百年我才成功了这么一次,你要长寿啊五条悟。” 和野良的皮肤直接接触时,咒力一旦汇聚就会消失,流失到连六眼也看不到的地方。 最糟糕的其实是,五条无论多少次反转术式大脑,他都难以对野良产生杀意。 “我们打个赌吧,一旦你发现我离开了高专,你就会陷入暴怒,不计代价的抓我回来。”野良的目光算得上怜悯了,“我留在高专本来就没有意义,就算逃走了也不值得你出手。” “但你一定会那么做,这种光景我已经看过太多遍了。” 五条猛的站起来,突然胀相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打架的话请出去打。” 五条的优点是从来不为难弱者,哪怕遭到了驱逐,仍然没自觉的嚣张摔门而去,不过胀相特地确认了下,门完全没坏。 “硝子——”人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呼小叫,硝子啧了一声。 “上次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五条陪着笑脸,现在能指望的只有硝子这边有进展了。 “啊……那个既不是术式,提取的jingye也没有什么特殊呢。”硝子懒洋洋的回答,“老实说,我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不同,这个会不会是什么心理上的cao控?” “心理上的?”五条作为受害者并不接受什么都没有的答案,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 “对,那个啊,上次提取的时候,那家伙的精神状态相当糟糕啊。”硝子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才继续说,“他应该是有信仰宗教吧?一直都在跟什么神大人忏悔跟你扯上关系,怎么看都没办法正常沟通的样子。” “你是说他就是个精神病,我会信他那套也精神不正常?”五条总结下来,觉得有被骂到。 “我可没那么说哦。”硝子吐了个烟圈,“我们都已经是咒术师了,更加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的。” 五条没说话,作为最强的弱点之一,就是无法对未知产生敬畏之心,何况这种影响也并不明显的情况。 “话说回来,啊,倒不是说伦理上,”硝子提醒他,“就算照顾七海的感受,你也不能再接近那家伙吧?” “……”五条一脸大受打击的表情,“我看起来是那种人吗?不是已经全权交给他去管了嘛,七海很可靠不会有问题的。” 硝子歪头思考了会儿,点头表示同意,“嘛,倒也是。” 五条突然瞪大了眼睛,野良的位置,非常明显的消失出现在了别的地方,遥远的跨过日本海,在日本以外的国家? 愤怒几乎立刻席卷了他,无论大脑多少次计算应该怎么做,情绪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一般,不得不抑制到手会发抖的地步。 要夺回来,被偷走了,野良不可能有这种移动方式的底牌,而事实是他确实无法追得上,不得不深呼吸调整着被肾上激素充满的身体,仅仅是心理暗示绝做不到如此地步。 “喂,你没事吧?”硝子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天底下谁受伤都不是什么大事,那个五条一旦状态有问题,就是惊天的大事了。 事实上五条还能笑得出来,用手比划着,“没事,我出去打个电话。” “接电话啊……”等待的嘟嘟声只会加重焦躁的情绪,虽然响到第三声的时候,电话就已经被接通了。 “喂?” “哦~能打通,那个啊,七海那边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什么,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等等!嗯……就是说,野良那边有什么变化吗?你最近的任务不是就只有这个嘛。” “……”电话那端的七海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缓慢的开口,“我们说过这点吧,关于野良的事,请你不要打扰他。” “那,他还在你的监控范围吗?或者说,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吗?” “是的,他在我身边。” “但不在高专内了吧?”五条感觉愤怒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他刚才说过什么来着,七海非常可靠不会有问题的。 “现在,在马来西亚。” 七海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五条可以保证野良绝对在他身边,这是明摆着的叛变,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擅自和诅咒师逃走。 “怎么,突然想起来度假了?”五条还在笑,“我不记得有签你的假条啊?” “啊,虽然不在计划当中,我不准备再回高专了,一直以来,非常感谢你的照顾。” “你在说什么啊?!” “喂?喂!” “该死!” 五条看着挂断的电话按了回拨,但不管打几遍结果都是一样的无人应答,一遍遍的嘟嘟声点爆了神经,他直接把手机砸碎在了地上。 为什么?七海明明一直都很正常,完全没有任何迹象。 迹象?五条冲到了七海的宿舍,他没有那种空闲跑去参观学弟的宿舍,七海也没有私交好到整天做客的朋友。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五条愣在了原地。 满墙的照片,不同的尺寸,大大小小整齐的排列着。 清晰的,模糊的,放大的局部,每一张都是野良的身影,电脑上的监控器仍然显示着房间里的画面。 什么时候开始—— 七海只是掩藏的很好,不,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七海并不是那种人。 但是,五条看着监控里出现的胀相,他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