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威慑小狗/拽着衣领拎去墙角罚站/轻啄哥哥皮鞋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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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呜……” 昏暗没开主灯的调教室在浅夜下更显肃然,周时予坐在墨绿典雅的沙发上,紧皱的眉宇透出一股淡淡的戾气,与周围的环境相融,上位者的威慑力直直扑向秦娓。 “嗯,过来哥哥这里。” 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深棕色的皮带,气息沉沉,对折起来握在手里,挽到肘间的衣袖露出延伸到手背的明显青筋。 韧性极好的牛皮腰带纹路清晰,被男人握在手里的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响,反射出泠泠的寒光。 危险的气息。 秦娓拖着刚被周时予上完药的腿,圆润如珍珠的脚趾扣紧了脚下的地毯,泄出主人的紧张害怕,在男人将皮带握在手中轻拍发出脆响时,咻地像个兔子似的往后蹦。 “哥哥呜呜呜……你……你总不能打受伤的小孩子吧……明明就是他们的错……” 委屈的控诉凄凄惨惨戚戚,她一下红了眼眶,瘪着嘴反抗他。 他的目光蓦地一沉,居高临下睥睨着她那双还散发着药香的小腿,自下而上,缓缓抬眸,寒光乍现。 周时予不想跟她贫嘴,这也不是玩闹。 “三” “二” 没到一,翩跹而至的红蝴蝶不情不愿地倚到男人怀中,她还是宁愿想相信他,相信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秦娓被他圈在双腿间,软腰主动送进大掌里被紧紧钳制住,男人一手环绕其上,防止她还想逃跑,小女孩胆怯又委屈的小眼神慢慢上抬,迎上他黑压压的瞳色。 “说说,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软皮革轻点在她挺翘的屁股上,他掐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语调平缓没有起伏。 自然也没有柔情和轻哄。 一切都是要惩罚她的前奏,可是凭什么罚她。 “就是他的错!他嘴可臭了!我帮你出头你凭什么还想要惩罚我……呜我做错了什么……呜呜……” 男人的威压沉沉而下,她终于绷不住情绪,抽泣地大声控诉他,曲起的粉嫩指节楷在眼下,倔强地抹开断了线的泪珠子。 “我不要你了……嗝……你都不哄我……对我一点都不好……你还帮着他们欺负我呜呜呜……都是骗子……” 热烫的眼泪落在周时予颈间,顺势而下,从他咚咚跳动的心脏前滑过,留下炙热不可忽略的痕迹,几欲将他灼烧腐蚀。 她在发泄情绪,而他却始终清醒理智。 这时候不能心疼,不能哄她,不然一切都得功亏一篑。 “你做错了什么?!你腿上的印子是我掐的?自己都保护不好,就敢一个人冲动跟人动手?你是没嘴不会先跟我讲,还是单纯没脑子上去找打!” “你知不知道,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帮我出头,一身伤的帮我出头吗?你眼里还有我吗?什么叫我帮着别人欺负你,你要是觉得我不没有惩罚你的权利,那我就是没有,你要是不满意我,那就坐过去,我们等会儿说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按规矩办,我把你送回学校,和和平平分开就是。” 皮带被哐当一声扔在旁边的矮几上,女孩儿的低泣声倏然一止,抽抽搭搭耸着肩膀,湿淋淋的睫羽簌簌颤着,愣在原地。 一字一句钻进她的耳道,振聋发聩,让她有一瞬间的嗡鸣。 男人端坐着,从低处仰视她,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弱势,那双带给她安全感的桎梏无力从她腰间垂落,偏头望向左边,示意她坐到旁边沙发上去。 他们也可以按照她喜欢的方式平等对话,不是上位与下位,只是客人与负责人。 “不……不要!呜呜呜呜哥哥……别不管我……我……我只是一时说的气话呜呜呜呜呜……嗝……你别这样。” 反应过来的女孩儿立刻尖锐出声反驳,才不愿意坐过去划清界限,抓着他放下的手臂紧紧不放,一双小鹿似的剔透杏眸满是哀怯乞求。 “娓娓知道错了,对不起哥哥呜……” 秦娓双膝一软扑通跪到地上,膝盖骨有加厚的地毯阻力,也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垂下泪眼朦胧的小脸,豆大的金豆子啪嗒啪嗒砸在他的鞋面上。 她熟练地抬臀塌腰,精致的小脸上妆容都被她哭花了,露出原本稚嫩带着一丝润的原貌,哆哆嗦嗦地低头贴上他的脚。 更像是无意识的肌rou记忆,只为了让主人消气。 苦涩冰冷的泪珠被她轻啄干净,卑微与懊悔,冲动与后怕,悉数化作复杂的吻落到他布满风尘的皮鞋表面。 犹觉不够,秦娓几乎把脸贴到了地上舌尖才能够到鞋的侧面,跪趴在男人脚边,皮鞋冷硬的的鞋尖沿着她的唇线勾勒。 摇尾乞怜,卑微至极。 男人生气也保持着良好的涵养,更不会在怒火中碰她一根手指头,只是那张清朗的笑靥如今阴沉得如暴风雨前的乌云。 “谁他妈叫你跪了?起来!” 脚瞬间移开,二十几年的教养碰上她的出格举动通通破碎,周时予都要被她给气疯了,短短一晚上,他破防第二次了。 自我贬低的小狗被抱到腿上紧紧搂住,男人狠戾地掐住她的下颌防止她吞咽的动作,嫣红的口腔积起一小滩晶莹的水液,依稀可以看见她舌面上的脏污。 “我真是服了你了,真的是教不会。” 男人心疼又气愤地扯了旁边的纸巾给她吐出来,等给她擦干净嘴,脸上还有一道道干涸又被接踵而来的眼泪润湿的泪痕。 应接不暇,手忙脚乱。 男人的大掌一道一道顺着她因为呼吸急促急速抖动的脊背,她的身子如风中雨打的娇花摇曳轻颤, 他觉得自己该备一下速效救心丸,气不过地用手背轻扇在她的脸上,狠狠地软声训斥:“我怎么教你的?道歉还要教是不是?” “你说清楚前因后果了吗?你有重点吗?那两个人最开始怎么说的,怎么就惹你生气了?你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做了什么举动?他们又做了什么……” “十分钟,滚过去给我好好想,再给我发这种语焉不详、只管发泄情绪的臭脾气,你就等着挨鞭子吧。” 周时予给她擦干净眼泪,见她略微平静下来,就拨开她缠绕着自己的手臂,拎着她的后衣领拽到墙角里去了。 “站好!” 她还在低低啜泣着,稠丽的眉眼被她哭得沁出了绯红,柔弱无骨的小手依恋地攀附着他的衣角,唇瓣嫣红水润,嗫喏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又识趣地阖上了。 “转过去,面对着墙。” “我看着你呢,怕什么。好好想清楚,好好说话,哥哥就不生气原谅你了。” 他低叹一声,倒是拿捏住了她的几分小性子,清冽的声线软下来带着低哄,先抚平她的恐惧紧张,手下却不容置疑地把她肩扭转过去对着墙壁。 他真是造孽,什么别扭的小破孩儿。 攥住衣摆的手缓缓下落,她水眸闪动,低下头静悄悄抵着墙壁不动了,一时间,屋子像是经历过世界大战后的战场,萧瑟颓废,荒无人烟。 周时予搬了条椅子来她后背坐下,除了拖椅子时的故意响动,让她知道自己没走远,没放弃她,就交叠着腿抚着额放缓了呼吸。 他们都需要静一静,他需要回放刚才的互动,审阅她每一个微小动作反应的心理。 十分钟已过,秦娓僵直着身子,小腿站得微麻,越想越愧疚,濡湿的小脸小心翼翼地偏头回望他。 “冷静了?过来。” 周时予向她招手,只是乖乖听话罚站冷静了情绪而已,男人欣慰的语调带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搂过她的身子,他们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相闻,亲密无间。 不同的是,秦娓觉得她整个身子都在发麻,男人同样禁锢着她腰身的大掌像是带上了电流,直直蔓延到全身。 发顶被揉得毛茸茸的,半张小脸也被男人收在手心狎弄,没有工具的威慑,没有凌厉的氛围,男人低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哥哥怎么会跟别人站在你的对立面,从我承诺管教你的那一刻,我最大的责任就是你。我很高兴娓娓将我看得如此重要,但以我的角度,我的名声不及你的安全。我从未想惩罚你出言不逊、打人、泼酒、大闹俱乐部,这些都是小事,我生气的是你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脾气冲动将自己置于危险,明明字字句句把我放在心上,为什么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寻求我的帮助呢?” “你并不是孤立无援,我是你的哥哥,是家长,是倚靠。但我也会出错,是我开始太凶了让你误会了吗?” 低头服软,循循善诱,真正的引导从来都是上位者先做出榜样,承担责任,她才能明晰自己对应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