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忆,青春期,性教育,越界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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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绝不正常、堪称畸形的关系,从多年之前就早有端倪。 更早之前,两个人都还只能算孩子的时候,其实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的。那段时间海因里希和西利亚都很忙,经常不在家,通常希尔达会自己学习、里昂会自己玩,预设的法术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着家里的情况,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就导致那段时间兄弟之间的感情其实非常好——里昂拆完家要希尔达来收拾的时候除外,希尔达会单方面跟里昂绝交几个小时不等,直到里昂磕磕巴巴但大声地朗读完检讨书为止。 那时候小里昂的年纪还是个位数,正是白天精力溢出人嫌狗厌晚上又黏人的时候,非要跟哥哥住一起,而希尔达也表示无所谓,住哪不是住。 于是一间房间,一张双人床,装下了他们的整个童年时期。 然而这个小时候总黏在他身后,像个小跟屁虫的弟弟,进入青春期以后突然就想显得自己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具体表现是——他觉得自己是大人了,绝对不想再跟哥哥一起睡了。 希尔达:哦。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分房间,因为希尔达很快顺利拿到毕业证,然后并没有跟随西利亚继续深造,而是一个人离开了家,外出游历。 那年希尔达十五岁,里昂十一岁。 原本的房间里,只剩下了里昂一个人。 当时里昂还不知道哥哥和父母之间悄无声息地爆发了怎样的矛盾,只知道一个午觉睡起来希尔达就收拾东西出门了,从此很长一段时间杳无音信。 里昂:? 里昂还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导致哥哥生气离开,emo了好几天,直到西利亚用慈爱的眼神、温柔的话语安抚小儿子。 “(小傻瓜)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哥哥从学校毕业了,出去走走增加阅历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里昂当时立刻不明觉厉,振奋起来:“那我以后毕业,也能十五岁就出去吗?” 西利亚面不改色地灌鸡汤,许下承诺:“当然,你要是也十五岁就能毕业,你想去哪就去哪。好了把牛奶喝了快去睡吧啊,明天起来还得好好学习呢,争取四年拿到(大学)毕业证。” 兄弟之间感情的变质其实发生在三年之后——里昂十四岁。 他梦遗了。 里昂醒来后已经记不清梦里是怎样的情景了,只依稀记得yinjing被什么包裹着,他又涨又硬得难受,只知道本能地往上蹭,以求缓解一些。梦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是希尔达。 里昂猛地从梦中惊醒,满身都是汗,然后发现被子里黏黏糊糊的湿了一片,抬头一看希尔达正翘着腿坐在床边看书。 他这才想起来,由于几年前希尔达就离开了家,睡在这张床上的只剩下了里昂一个人,所以直到最后他们也没分有开房间。最近希尔达刚好回来了一趟,昨晚又跟他在一起睡了一宿。 “醒了?”希尔达头也不回,夹了个签把书合上放在一边,“你昨晚一直蹭我呢,梦见什么了?” 里昂现在多少也明白两性生理结构那点事了,又想起希尔达很多年前就向他直白袒露过的身体情况,支支吾吾脸颊爆红说不出话。 希尔达终于大发慈悲地看着弟弟,忍不住露出个有点恶劣的笑,“没事,年轻人嘛。恭喜你长大了,里昂。” 吃过早饭后希尔达就出门了,拎着他的那只手提箱一起。过去几年希尔达回来的次数不多,每次在家里待短则半天,多了也不过半月就又走了。 因此里昂理所当然地认为,希尔达已经离开了,今晚这个房间里又剩下一个人了。 被子已经偷偷用法术弄干净了,里昂把头埋在里面,觉得好像把希尔达的气息也一起清理掉了。 他心里有点堵,说不出来为什么会不高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爬起来找了好半天,找到一部小黄片看。 耳机里充斥着男女嗯嗯啊啊,里昂面如菜色只觉得索然无味,但又不想就这么躺下,他忍不住想为什么别的男同学偷偷分享资源的时候都非常兴奋,难道只有我不行?不不不不可能,我早上还对哥哥……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希尔达推门进来,随手把他那只箱子扔在墙边,法杖放在桌上,脱了外套挂上衣架,然后开始解衬衫扣子。 里昂:…… 希尔达终于发现了呆若木鸡的弟弟,还有掉在一边隐约传来嗯嗯啊啊声音的耳机,他微眯着眼睛,看到了少年那尴尬地半勃不勃的性器官。 “……没事,年轻人嘛。”他说。 里昂光速关掉设备放回桌子上,一把抄起被子给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试图盖住被亲哥抓住偷看小黄片的羞耻和心虚。 “哥,我,”他险些咬了舌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哥,这才注意到希尔达脸颊一直到耳根都飘着红,身形有点摇摇晃晃的,“我、你……你喝醉了?” “没有,喝了一点而已。”希尔达状似不经意地往他下身的位置一瞟,“你……需要我打地铺吗?” “不需要!”这话出口里昂才意识到显得自己有些做贼心虚。 半晌他才忸怩道,“……那个,哥,你以前说过你是双……那个什么……” “你好奇吗?”希尔达此时刚换完睡衣,还没来得及穿裤子,直接走到床边。 里昂发现自己没法把目光从他衣服下摆露出的腿和若隐若现的下体移开,“我——” 希尔达站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屈膝跪上床铺,这个角度里昂侧躺着刚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干净的下身,和自己一样的yinjing,后方是一道窄小的rou缝。 少年顿时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的发烫,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犹豫着开口,“我,我能不能……摸一摸?” 希尔达无言地抬起另一条腿,整个身体都上了床,膝盖分开跪在里昂身体两边。像恶魔披上羔羊的皮,引诱圣子堕入地狱。 里昂几乎是呆滞地抬起手,直到指尖碰上那处柔软的、带着些许湿意的花瓣一样的xue口时才如梦初醒,触电般收回手。 “哥!对不起,呃……我……” 少年的yinjing勃起了。 因为他的哥哥。 酒精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但希尔达明知罪恶与背德,还是选择了放纵自己,他渴望着、急需一些危险的刺激,于是羔羊不再温顺,蛇类咝咝吐着艳红的信子。 “需要我教你吗,弟弟?”他舔了舔嘴唇。 他屈着膝盖,往前挪了挪身体,几乎跪坐在里昂大腿上,蹭了蹭弟弟的yinjing。 里昂几乎都懵了,内心挣扎片刻,终于还是顺从本能,把手搭上了哥哥的肩膀和腰。而希尔达顺着他的力度往后倒去,整个人仰躺在了床上。 他放弃了主导权。于是里昂顺势而上,压在了哥哥身上。希尔达的yinjing也勃起着,正贴着自己的小腹。他身形偏向瘦削,唯有臀部和腿根还有点软rou,此刻并拢了腿,夹着自己的……里昂面红耳赤,仿佛无师自通,挺腰开始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希尔达平时这方面的欲望并不太强烈,自己抚慰yinjing都很少,更别提摸那个多出来的女性器官了。少年的性器勃起后比他想象的还要粗大,guntang的温度紧贴着花xue,好几次都蹭过阴蒂,差点戳到了xue口,他尽力忍着喘息的声音,手探向下身,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不怎么熟练地抚慰着。 希尔达夹着腿,里昂看不到那中间的情形,只觉得下面一开始还柔软干燥,很快就变得又湿又滑,连动作都更顺畅了些。湿腻的水液顺着yinjing和臀缝,泛滥般地蹭得到处都是。 “里昂……”希尔达叫着弟弟的名字,声音几乎喃喃般微不可闻,他感觉自己快射了,于是这时勉强抬起发软的腰,挺身下身将阴蒂的位置用力往里昂的yinjing上磨蹭了几下,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里昂初尝禁果爽的不行,竭力克制着喘息,被哥哥用腿夹射了,位置卡得好巧不巧,jingye抵着花xue口射了出来。 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刺激的快感,希尔达脱力般向后倒去,腿根处也因为摩擦过度而有点疼,于是干脆放纵自己瘫软在床上,里昂则躺在了他旁边。 性冲动满足后,发烧的大脑和也跟着情欲一起降温,等里昂反应过来他们俩刚刚干了什么之后,发现希尔达已经爬起来去冲澡了。 少年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但那个晚上他是搂着希尔达睡的。 事实证明那条边界线一旦被逾越以后,就再也不会存在了,跨过一次和一百次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何况性这件事对青少年来说总是新奇而充满诱惑的。 希尔达后来又帮他用手和嘴解决过几次,但是不肯再腿交,说上次里昂磨得他腿很疼,弄得里昂愧疚了好一阵,也不再提用腿的事情了。 “别纵欲过度,年轻人。”他走之前单独对里昂说,“小心伤身。” 里昂脸色爆红,“我知道了!不会的!” 现在的希尔达:弟弟长大了,不好逗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