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交配迅疾如电的管鞭海蛤蝓(双子2)勾引别人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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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承 你勾引了别人的未婚夫。 一个清晨,你躺在床上,枕着松软无比的枕头,盖着柔滑无比的被单,透过那扇凸窗,瞧见了包围整座大宅的方圆十五英里的花园,和花园四周十英尺高的围墙。耳边传来鸽子的咕咕声和喷泉的流水声,隔壁房间传来男仆给壁炉添柴、在餐桌上摆放银质餐具的声音。 你起床更衣,仅梳头就用去一小时,张开双手任女仆系好紧身胸衣的搭带,洗浴敷粉,频频更衣,从丝绸到蕾丝到棱纹丝…… 与以往十多年无甚区别的寂静早晨。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你要随父亲赴宴。 勋爵为获得嘉德勋章的次子设宴,顺便介绍次子的未婚妻——爱尔兰戴斯蒙德家族的小姐,和勋爵一样古老而根基深厚的家族。 整整一个月内,勋爵庄园里三百六十五间卧房全部住满,五十二处楼梯宾客云集,三百名仆人在后厨奔跑忙碌,宅子里几乎夜夜欢宴,宾朋满堂,鹅绒短短数载便被磨光了毛。 千篇一律的宴会对你来说乏善可陈,你感兴趣的是被女王亲自授予嘉德勋章,有未婚妻的,勋爵次子。 并非勋章镶嵌的珠宝多么名贵夺目,而是其象征了国家的最高勋位。 频频设宴的勋爵赢得了周边贵族乡绅的好感,豪奢的宴会反倒有诗人呈献十几部诗作,受邀的一些人围着壁炉形成一个半圆,勋爵坐在中央的一把大扶手椅上,坐在他两侧的都是些声名显赫之人,侧耳聆听诗人唾沫横飞的激昂朗诵,神情陶醉。 奉承恭维地表达感激之情的乏味诗作从耳边溜走,你的视线紧随花园里一对谈笑风生的璧人,眯眼观察他们亲昵的举动,柔美的未婚妻顺从贞洁,衣着优雅。 突然,你摇着装饰鎏金的素面丝绸折扇,凑近浑身散发香气的女人,自然地搭讪好不容易落单的未婚妻。 …… 你发现勋爵次子和他的未婚妻实在太有趣了。一个喜静,一个爱动;一个伏案作诗,一个骑马击剑;一个高贵庄严,一个轻佻浮华…… 简直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你从马车上下来,两扇大门豁然敞开,仆人组成的全体随从高擎烛灯和火炬,列队迎接归家的主人。踏上庄园辽阔的青草地,父亲可惜地对你说:“如果勋爵家能多一位男孩就好了。”那么身为独女的你就有机会与颇得女王宠爱的家族联姻了。 你对此淡淡道:“并不需要,父亲。” 反正,你也可以抢过来。 专制强横的父亲并不在意你赌气般的回答,自顾自琢磨:“勋爵的长子长女都已成婚,被授予嘉德勋章的次子也有了未婚妻……” “只是未婚妻而已,”你打断啰嗦的父亲,“之前的伯爵不也三次订婚三次告吹。第三次对于伯爵这样的贵族而言最完美的配偶,不也因为一个异国女子不欢而散。他们当时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双方律师开始忙于签订关于财产继承和转让、房产和地产的协约,以及两大富有家族联姻时所必须完成的其他事宜。” “你是想说……” “我什么也没说。”你微笑道,施施然上了楼。 父亲盯着逐渐消失的你,摸着下巴琢磨:“别人都订了三次婚,难道是怪我一次都没给她订?”喜爱撮媒的老父亲不服地嘀嘀咕咕,“不是你不让我插手你的婚事吗?” 过了几天如流水的日子。 一个月后,你用完餐从庄园散步到外面的广场,精致秀丽的鞋在拐角探出半个头。下一刻,街角惊马,天旋地转,你被搂抱着侧坐马头,裙摆飞起又落下,拔高的视线让你更好地俯视惊慌的人群。 圈住你的手臂紧绷,手心的缰绳随之拉成一条直线,那些好奇围着你的下等人明显被踢腿嘶鸣的骏马和骑马的绅士惊得纷纷散开,你抬头望向帮你解围的绅士,穿男装的俊俏未婚妻朝你笑,如你所料轻佻开口:“好巧。” “我在散步。”你微笑道,非得身为上等人,才有散步的习惯。 “哦?淑女独自一人漫步寂寥的广场,然后被平民围追堵截?” 众所周知,贵妇人绝不应独自在公共场所散步。 黄昏落下,你眺望周边显得空灵虚幻的建筑物,与白天的景致完全不同,不着痕迹转移话题:“听说这是你骑马打猎回去的必经之路。” “那么可爱的淑女,”未婚妻状似风流地对你眨眼睛,用亲昵浮夸的语气调戏道,“是专门来蹲我的?” 你不理她的调侃,转过眼直视她,仿佛没有听到对方的问题,一本正经道:“你这样穿很好看。” 未婚妻挑眉,她素来离经叛道,气得周围人头疼。 她家里的教育同其他贵族没什么不同——风度翩翩高于一切。父亲如此教子,母亲如此教女。举手投足的技巧、鞠躬和行屈膝礼的艺术、使用剑与扇子的本领、牙齿的护理、腿的动作、膝部的灵活性、进出房间如何举止得当,以及身处社交界的任何人立即就会联想到的其他种种礼数,离了这些,对男女两性的教育就谈不上完整。 她不像其他千金以能进入社交界视为每个有教养的人的生活目标,但在社交界倒是十分出名,经常挂在那些聒噪的贵妇人嘴边,随着痰一同吐出。 即便如此,她仍能同佩戴嘉德勋章的勋爵次子联姻。 不过确实未曾有人夸过她男装好看,她凑近你,戏谑道:“要不要穿一下试试?” 你摇摇头,你还是更喜欢小裙子,你的拒绝倒不影响对方答应你的邀约。 黄昏时分,你带着家里那几条挪威猎犬和她一起巡视了整个庄园。夜晚降临,你们在长廊上漫步,无数个银烛台点亮,微风不停地拂过长廊,吹得那些蓝绿相间的壁毯轻轻摆动,仿佛壁毯上的猎手正策马追敌,而达芙妮在飞奔逃逸。 你想起奥维德的《变形记》里《阿波罗与达芙妮》的故事,丘比特用金箭射中阿波罗,铅箭射向达芙妮。铅箭令人厌恶爱情,金箭却能使人燃起爱火。阿波罗热烈地爱上了达芙妮,一边追逐一边向她倾诉爱意,而与此同时,达芙妮却以爱情为耻,对太阳神的追求感到恐惧,并请求父亲河神珀涅俄斯答应她以处女终身。 就这样,一个追,一个逃,越过了许多山川和田野。最后,被一条大河拦住的达芙妮绝望地向父亲求助:“大地啊,裂开了吞我进去吧!” “太阳神只能眼睁睁看着达芙妮被疼爱女儿的河神变成月桂树,阿波罗抱着树表达他的爱慕永不变,将桂树尊为他的圣树,他的发上,琴上和箭袋总是饰以桂树的枝叶,并用她的木材做他的竖琴,用她的花朵装饰他的弓箭,赐她青春永驻,终年常青。” “后来人们给胜利者头上戴桂冠,其典故就源于这个神话传说。” 你拿起詹姆斯王的银发刷,刷刷头发,把脸埋在百花香中,这些干花的制法,依然恪守几百年前征服者威廉的教诲,而且使用同样的玫瑰。你埋在干花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看,就连神都敢于面对自己的爱。而现在的男人,明明拜倒在穿衬裙的黄毛丫头脚下,却俨然装出创世主的模样。” 你坐在贵宾椅上,观察壁毯不断地晃动,冷淡观望策马飞奔的猎手和惊惶逃逸的达弗涅:“男人穿着如盖伊?福克斯怪诞荒唐,招摇过市,只为得到女人的赞扬。” 你斜倚欢乐榻,雕花椅子伸展开它们的扶手,墙上的木雕海豚驮着美人鱼劈波斩浪,你露出你纤细的脚踝吃吃笑:“水手只因看到女子的脚踝,就从桅杆上跌下来。” “世世代代的男性拒绝让女人受教育,惟恐她会嘲笑你。老天爷啊!”银器光芒四射,漆器绚丽夺目,木器熠熠生辉,“他们可真能哄骗女人啊,女人又有多傻!” “你相信爱吗?”你转头直直盯着一直跟在你身旁,听你说了许多的未婚妻,语气诡异幽深,“相信虽然达芙妮已经变成了月桂树,但是阿波罗依然爱着她的,神话般的爱?” 你的脚踝被抓住,你讶异望向对方,望向说着“我相信”的她,望向抱住你的未婚妻,此时才发现,你在她面前显得过于娇小。也许是她经常骑马狩猎的缘故,你想。 最后,你终于疲惫不堪地走进小教堂,趺坐在古旧的红色扶手椅上,你的祖先曾坐在这把椅子上听礼拜式的乐曲。你点燃一支方头雪茄,看它静静燃尽,打开了那本祈祷书,视线却落在摇头晃脑打滚的猎犬身上。 你望着它们蹦高,用前爪扒地,淌口水,做着各式各样吸引你注意的事,但他们不会谈话,也不懂人类的痛苦与喜悦,永远无忧无虑。 你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沉重的悲切与疲惫,你倦倦道:“如果它们会说话,我所听到的东西不会比它说的多。全是些我很冷,我很快活,我饿了,我抓了一只耗子,我埋了一根骨头,请吻我的鼻子之类……”而这是不够的。你低声喃喃,书从指尖掉落,砸进厚重精美的地毯。 夜深了,花园里酣睡的番红花和休眠的大丽菊,看到纤长高挑的身影抱着庄园的主人在雪地和大片的紫杉丛中闪现,那些紫杉丛在漆黑夜幕的衬托下,浓密如房屋,天上的星子眨巴眼,瞅着她穿过柑橘园和参天的欧楂树,消失在黑沉的雾气。 第二天进来的仆人看到一地的男装,面色煞白惊声尖叫,待望见床上躺着的是两位娇贵的小姐才左脚绊右脚地退下了,后来倒也慢慢习惯了你和成为闺中密友的未婚妻互相到对方庄园留宿,经常连体婴似的睡同一张床咬耳朵。 没来她家留宿前,你就已经知道和勋爵一样古老而根基深厚的爱尔兰戴斯蒙德家族,整座庄园一应俱全,不能再添置任何东西了。长廊里再也没有地方多放一张桌子了,桌上也没有地方再多放一个小柜子,柜子里也没有地方再多放一只玫瑰花瓶,花瓶里也没有地方再多放一把百花香。 花园里繁花似锦,有雪莲、番红花、风信子、玉兰花、玫瑰花、百合花、紫菀,以及品种齐全的大丽菊,有梨树、苹果树、樱桃树和桑树,还有大量珍稀的开花灌木和四季长绿的常青树,它们枝繁叶茂,盘根错节,地上无处不覆盖着茂密花草,无处不在绿树浓荫的掩映之下。 她给你展示动用了布鲁日全城的盲女绣工,就为了给一张罩有银制华盖的大床缝制的帷幔;介绍脚下踩着的长廊木板,是从苏塞克斯拖来的几棵大树锯成的;手上戴的黄宝石戒指和随手拿起的一只盘子,取自波斯运来的一只塞满羊毛和锯末的大箱子。 白天,她带你去看从国外买来的羽毛华丽的野鸟和两只马来熊,言辞恳切地说它们虽然举止粗鲁,但她相信它们体内必然隐藏着一颗诚实可靠的心。 夜晚,老仆们在下屋里闲言碎语之时,她拉着你秉烛信步走过那许许多多的大厅、走廊、方庭、卧室;在冥冥之中,看到她的祖先,某位科波尔爵士、某位张伯伦爵士面色阴沉地俯视着你。 你回以恬淡的微笑。 你在这住了好些天,恨不得带你一次性逛完她出生的已有四五百年之久,祖先不是伯爵就是公爵的庄园的未婚妻,终于意识到这是项巨大的工程,你状似漫不经心安慰蔫蔫的她不急于一时。 她坐在床沿,竟有丝乖巧,好似想通了什么,眼神明亮望着你,浑身松懈下来,像只波斯猫不雅地伸着懒腰,喃喃重复你的话,慵懒地连你试探提起的“可以多叫些人来,热闹,比如勋爵次子”都随口答应。 当然,最后也只叫了勋爵次子。 …… 晴空万里,未婚妻到花园里给坚果树剪枝,穿着方便的齐膝短裤,你和受到许多女人的仰慕,甚至某些男人也对他有钦慕之情的勋爵次子,在一处浓荫下彬彬有礼地交谈。 其实不必与他交谈,甚至不必亲眼见过他,人们眼前也会浮现出一位服饰华丽的高贵绅士形象,这种幻觉尤其会出现在浪漫悱恻或是日暮西山之时。 他对打扮成男装的未婚妻平淡接受,别说未婚妻是个怪胎,喜爱读书创作的他亦是异类。 书,是留给那些瘫痪和垂死的家伙的。 贵族相信阅读的毛病一旦形成,人体的机能也随之削弱,很容易成为笔墨中所潜藏的另一灾祸的牺牲品:那可怜的人开始写作。 穷人沾上这事,已经麻烦多多,但穷人毕竟没有更多东西可以失去,或许漏雨的屋顶下一桌一椅就是他的全部财产。 但对富人而言,写书是一件极端悲惨的事情。 富人有房屋、有牛群、有女仆、有财产、有各式亚麻制品,但这一切对他来讲味同嚼蜡,惟有写书的念头,这正是那细菌的危险之处——他愿交出自己的每一个铜板,只为写成一本小书并因此成名。 勋爵次子跟你说他心目中曾经的神:“作家们的诗都是潦草地写在洗衣账单的背面,然后将这些草草写就的诗从街面的小门递给印刷店老板。《哈姆雷特》就是这样印出来的,《李尔王》也是,还有《奥赛罗》。这些剧本错误百出也就不足为怪了。” 他讲得妙趣横生,你听得兴致勃勃。 但他没有说的是,这些作家中有一半人酗酒成性,且个个生性风流;他们大多与太太整日吵架,无一不是满口谎言、勾心斗角的卑鄙小人。写作余下的时间,他们在小酒馆或露天啤酒馆豪饮畅欢,言谈间极尽风趣而回避信仰,举止间放浪形骸,就连宫廷生活与他们相比也相形见拙。 他知道自己与这些作家的不同,也许是贵族身份,也许是高尚的品格,总显得格格不入。 这天你从未婚妻铺着柔软无比的天鹅绒的床上醒来,睡眼惺忪地呆看飞快转过身来的未婚妻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脱掉锦缎长裙,换上了寻常贵族男子穿的黑色丝绸灯笼裤,顿时显得身姿挺拔。 她摇响铃铛,唤来仆人,下令立即备好一辆六驾马车,她要去参加一场宴会。 她看到你醒了,从以狮爪为座,以天鹅的长颈为腿的沙发上起身,迅捷为你呈上一碗玫瑰水,姿态风流,眉眼含情。你都习惯了她这幅对每位女性深情不悔的作态。 她靠坐在镶金镂雕的桌椅,缱绻望着任由仆人套上裙撑,涂抹脂粉的你,收拾妥当后同她一起坐上摇摇晃晃的马车。 这宴会你也是要参加的。 你从谈论O勋爵很勇武,A勋爵彬彬有礼,C侯爵很迷人,M先生很风趣的宴会出来,刚透口气就被她抓到。 你望着像位真正绅士的她,彬彬有礼朝你笑。 她太过黏人了。你想着,看来真的没什么朋友。 蓝天白云,绿野辽阔,不远处的蝴蝶围绕花群翩翩起舞,斑斓耀眼的翅羽总比枯叶般的颓败引人注目。 你们聊到了什么?你有些迷蒙地想。 裙撑。 “穿上裙撑,不是可以更好地掩饰某种事实吗?”你摸着裙上缀满的华丽绸带和珠宝淡淡道。某种唯一需要掩饰的、重要且又可悲的事实,某种每一个端庄女子都竭力否认直至否认不了的事实,那就是,“女人怀孕即将生育的事实。” 你抚摸柔软的小腹,低垂的眼睫投下柔弱的虚影,菟丝花般脆弱,你麻木地想着:女人一生要生育十五到二十个孩子,因此,她们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掩饰怀孕这一事实上。而这种情形每年至少有一次,这时候就需要买一个裙撑,一个婴儿摇篮,然后,还得去买一个裙撑,再买一个婴儿摇篮,接着,再买一个裙撑,再买一个摇篮,如此循环往复…… “裙撑正是为了怀孕而生。”你下了判决。 她温柔地把手覆在你的腹部,似困惑般长长“嗯”了声,没有否定你的论述,只是狡黠道:“不一定哦。” 下一刻,裙裾翻飞,穿着寻常贵族男子穿的黑色丝绸灯笼裤的未婚妻,钻进了你蓬松宽大的裙撑。 她半跪在裙撑巨大的空间里,沿着裙下踩着高跟鞋的纤长双腿向上抚摸,毛茸茸的头发蹭到敏感的赤裸私处,因为打猎击剑磨出茧子的指腹在昏暗中细细分开紧闭的缝隙,露出潋滟的一线艳,大拇指按揉着露出的尖尖软rou,不一会儿,就牵出几丝晶亮yin靡。 在文学作品和历史事件记载中不乏蓬蓬裙藏人的风流韵事。 贵族少妇因为偷情而丈夫突然回家,少妇把情人藏在裙子里安全过关;勇敢的女子为了救年轻的男子把他藏在裙子下躲避盘查追捕;也有富家小姐因乱情怀孕利用蓬蓬裙藏住隆起的肚子的故事…… 她换了下位置,宽大的裙撑都能容纳壮硕的成年男性,更何况比起粗鲁的男人身材更加纤巧的未婚妻,她藏在里面简直如鱼得水。 你没有因尚未嫁人就已经先为裙撑而脸红,柔嫩的脸颊却为藏在裙子里的假绅士而泛起红晕。 她把你的两条腿微微岔开,露出刚好容纳一颗头的空隙,湿长的舌舔弄露出的一小点嫩rou。柔软的舌头钻进从未造访的处女地的刹那,你的胸脯剧烈起伏,薄汗覆在露出的有淡淡青筋的乳rou上,目光迷离,脑子里却紧绷一根弦,警惕青天白日下随时过来的人,心脏砰砰直跳。 你攥紧手里丝滑的布料,潋滟水润的双眸半失神半警惕地盯着面前灿烂盛开的花园。你想不通她在做什么,直觉不是能被轻易发现的事,所以在被舔咬时咬住下唇抑制到嘴边的呻吟。 有位贵族小姐好奇地频频望向雕像般僵硬的你,朝你这边走了几步,问满头大汗的你可是身体不适,是否需要帮助。 你一动不敢动,勉强扯出平常端庄的笑,哑着嗓音拒绝了好心的少女:“只是天有点热。”说着颤着手哆哆嗦嗦打开折扇,频率极快地扇泛红的胸口上细密的薄汗。 看起来刚踏进社交界的小少女细蹙着眉,仍不放心地往前迈了几步,幸而远处的同伴遥遥呼唤,加上你身前高高的花丛掩盖了裙撑下的秘密,华丽折扇半掩苍白的脸,你急急催促不放心的少女赶快追上同伴。 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去,你松口气,闷闷的低笑从腹部传来,她靠在你柔软的小腹,仿佛真的怀孕了似的抚摸着你凉白的腹rou,你看不见的缱绻的眼,波光流转,风流地不像样:“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不淡定的模样。” 你冷哼一声,不似往常盛气凌人,听在别人耳里反倒有软软的鼻音,带着一些别样的情潮,心尖有些痒,忍不住出声搭话。 你被吓了一跳,受惊的视线落在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勋爵次子。 她不是说婚约对象不打算赴这场宴吗? 你裙下的腿隐秘地踢了踢正打算出来的她,差点质问出声,而她只是漫不经心摩挲着你细腻的小腿肚。 勋爵次子望着艳若桃丝的你,有些出神。看着你微微拧起的精致的眉,似乎在烦闷些什么,他抿了抿唇,不禁想为你拂去眉间忧愁。 他开始和你探讨新作的诗。 裙下被踢的假绅士,他的未婚妻,在他开始给你念诗就重新用带茧的指腹磨你敏感的大腿内侧,在听到他把花儿比作珐琅时坏笑着将剔透的宝石喂进你底下的小嘴,微微红肿的xuerou舔吮带有棱角的硬物,被吞含进去的宝石磨细软的rou,淌出一股股细小溪流。 你颤了颤,耳边一听他把草地比作磨薄了的土耳其地毯,身下就被流苏挠两瓣鼓胀的外阴和裂开的细缝,水儿很快打湿了彩色的穗子,丝线黏成一团,裙下隐秘的人儿寻了处尚干燥的腿rou擦拭。 “树儿就像是形衰色枯的女巫,羊儿就像是灰色的卵石。”他说话语调和缓,回音却宛如银锣般清亮。 你没有心思听,只在意裙下风光,你倒没有再被塞进乱七八糟的树枝或是卵石,身下被故技重施地用舌堵住,深深舔过xue壁的每道缝隙褶皱,灵活地搅弄一腔春水,菱状的宝石被舌尖顶得胡乱碾磨敏感的腔xue,发出叽咕叽咕的细小水声,直到你的xue口被深嘬着,xue道痉挛着挤压出粘腻的宝石,湿漉漉,亮晶晶。 你面颊泛着深玫瑰红色,愈发明媚动人,令人销魂荡魄。 …… 回去之后,你就病了。 不是装的,未婚妻带着医生来看过。 他们开出的药方不外乎休息,锻炼,饥饿疗法,补充营养,社交活动和独自静养,要你整日卧床,或在午餐与晚餐之间骑马跑上四十英里,再配上普通的镇静剂和兴奋剂。 想到要骑马你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未婚妻每次都把你塞在她怀里飞奔几十英里,颠得你愈发头晕目眩,心疑病情加重。 你按照医嘱起床时喝蝾螈的口水,临睡前服用孔雀的胆汁,对花样繁多的疗法感到头疼,幸而疗程过后,他们就对你不闻不问了。 当然,不包括忧心忡忡的未婚妻。 可你不能赶她走,随之而来的担心久不归家的未婚妻的勋爵次子,也住了下来。 你看着仿佛在你家扎根似的住了下来的未婚夫妻,觉得病情更重了。 …… 也许是每天骑马,异或蝾螈的口水或孔雀的胆汁起了作用,你的病情渐趋平稳。 而时机这枚用邪恶肮脏的肥料催熟的果子,也到了成熟的时候。 月光透过窗上盾徽的豹身,洒下一片黄光,你像儿时喜欢做的那样,把手臂沐浴在这一片黄光之中。 你站到镜子前,整整脖颈上的珍珠项链,你觉得与枝状花纹的棉布晨袍相配,珍珠显不出华丽,于是换上鸽子灰塔夫绸,又换成有桃花图案的塔夫绸,又换成酒红色锦缎。没准儿需要敷一点脂粉,头发盘绕额头,或许会显得更漂亮。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你把脚伸进尖头的浅口便鞋,又戴上一只翠玉戒指。沿走廊那些打磨光滑的木地板滑行向前,这些木地板的反面是粗糙的木材。你摸摸这块丝绸、那块绉纱,想象木雕上的海豚在水中遨游,最终停在提供给勋爵次子暂歇的卧房。 你走进卧室,合上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床上铺着柔软无比的天鹅绒,天鹅绒上躺着酣然入梦的勋爵次子,勋爵次子身上跨坐露出纤长玉颈的你。 你低头俯视皎洁的月,一时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 风略过窗,你的指尖滑过线条优美的脖颈,冷玉似的锁骨,掠过塔夫绸下鼓起的腹肌,直至沉睡的雄狮。你点了点,轻轻歪头思考了一段不长的时间,撩起他鸽子灰的塔夫绸,露出腿间耷拉的性器,伸手握住,感受温热的触感。 他是在一阵热意中挣扎着醒过来的,高挺的鼻尖冒出薄汗,眼珠在薄薄一层的眼皮下不安滚动,倏然睁开冰泉般冷灰的眼瞳,抵御眩晕的虚影,焦距终于凝在腹间垂落的一团毛绒绒的发,以及,让人在意的湿热柔软。 在他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之前,你眼前的性器就已经被你舔得光滑湿亮,沾染上yin靡的甜腻气息,甚至在他意识到眼前一幕意味着什么时,不可遏制地胀大一圈。 旧时光黄铜般暖融的月光,在你和他赤裸的下身流淌油腻的黄光,一时光影温柔交错。上身隐入黑暗化身撒旦,下身你雌伏的身影却油画般圣洁,赤裸的脊背能看到暖融的光与浅浅的绒毛,肩胛随着呼吸翕动,仿佛下一刻便要破羽振翅高飞。 这纯洁而神圣,yin秽而堕落的一幕,震人心魄。所以,悄然跟上来的她,才会被引诱。 她掀起你酒红色的绸裙,干凝的鲜血的颜色,把你染成枯萎颓靡的玫瑰。 视线羽毛般轻落你微翘起来的臀,夹着一线潋滟水色。轻柔的吻落在暴露于空气中微凉的臀尖,你惊得回头看背光的高挑身影,月影西斜,雌雄莫辨的脸庞透出一股诡异的绮丽。 她怎会来这?你心下纳闷,不是给他们安排了分开的房间吗,监视的仆人分明汇报他们从不会待在彼此的卧室,到底是情报有误,还是今晚不凑巧,赶上这对未婚情人终于耐不住寂寞的倒霉时机? 未婚妻没想到呆呆瞪大眼的你心思百转千回,看到你发现了,反而有恃无恐,将你的衣裙更加往上撩,倾身覆住你几近赤裸的上身,指尖仍停留在你微微裂开的润红缝隙,试探着来回摩擦。 “你继续吃,”她呵在你耳旁的气流漾起微微的痒,含住你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将珍珠耳环取下来,含在嘴里喷出濡湿的热情,压抑着情欲的沉哑嗓音从喉咙含混吐出,“我喂饱你。” 说着,原本只是在外部逡巡的柔细纤指,抵入那一线艳红缝隙,两指陷入树莓蛋糕般软润的凹陷,随着深入逐渐戳破绵密的外皮,淌出馥郁酸甜的树莓果酱。 而原本躺着的勋爵次子,不知何时起身半靠床头,在你被捣弄地不自觉夹紧xue腔内作乱的手指时,来不及惊诧,唇瓣抵上勃勃跳动的肿胀,被强摁着头塞进湿润的小嘴,怕咬着脆弱性器的你,不自觉包裹牙齿,而性器在舌头的滑弄下,反倒一深到底。 喉咙仿佛被捅破的恐惧让你眼角泛泪,楚楚可怜,一边想干呕一边收缩喉咙,他被喉咙的紧窄和咀嚼刺激得小腹紧绷,躬身的脊背突出隐忍太过的节,克制的热汗顺着滑下。 背后沉甸甸的rufang亲吻你赤裸的背,未婚妻在你耳边动情地喘,手下不停,三指快速进出,温热的透明液体从温红的yindao喷溅流出,甚至另一只手伸进乱成一团的血色绸衣,揉乱那一团荷尖垂露般的白软。 她上挑的眉眼带着淡淡不屑,虽在低位,却有种高高在上的轻蔑姿态,她俯视克制隐忍的未婚夫,恶劣地在你耳边狎昵道:“你的rufang就像他诗歌里吟唱的那永不消融的白雪。” 你一惊,原以为未婚妻把勋爵次子在意的写作用到污秽的性爱上,他会生气,不曾想,你抬眼却望见他的脸红了,红得就像大马士革蔷薇。 你正疑虑他的神情不似发怒前的征兆,未婚妻啄吻你的背,深情又带点讥讽:“怎么?敢写她的艳诗,还会害羞吗?” 他的呼吸一沉,冷泉般冰灰的眼瞳颤了颤,脸颊羞涩的红霎时褪成了惊恐的白,眼睫遮住纷杂思绪,视线甚至不敢落在你身上。 你吐出嘴里的硬胀,揉捏酸痛的腮,旋身捏住玩弄你泥泞xue口的手,对眼前混乱的场景头痛不已,顾不得维持以往的伪装,眉间第一次在这对未婚夫妻面前露出冷然:“谁能解释一下?” 勋爵次子握紧拳垂首不语,未婚妻却不以为意,凑到你面前嘬一口你的唇,半宠溺半撒娇邀功:“你不是想得到他吗?只要你同意加入我们,他就让给你好不好?” 看你不买账,仍冷着张脸,厚着脸皮搂紧你,撒娇地蹭你的脸:“我们都好喜欢你哦,特别是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你有些木然,你习惯了未婚妻飒然的男装打扮,一时竟忘了她还有女孩子撒娇的一面。其实女性和女性未尝不可,之前就有女王宠信身边侍女的传闻,上行下效,倒也成一时风潮。 只是你不懂为何会引得未婚妻如此钟情于你,明明你勾引的是勋爵次子,跟她交往不过是为了离间他们,破坏婚约。 似乎知道你在想什么,未婚妻用柔软硕大的rufang紧贴你半裸的身躯,半诱惑半委屈道:“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无论嫁人意味着何等舒适、富裕、出人头地和地位显赫(因为她无疑可以嫁个王公贵族,作为他的配偶,统治大半个约克郡),但如果这意味着循规蹈矩、奴役、欺骗,意味着拒绝我的爱情、束缚我的手脚、闭紧我的嘴巴,限制我的言语呢?” 你想起在庆祝勋爵次子获得嘉德勋章的盛大宴会上,你摇着装饰鎏金的素面丝绸折扇,凑近浑身散发香气的女人,自然地搭讪好不容易落单的未婚妻,开始洗脑的第一步。 “贫穷也罢,无知也罢,它们本来就是女人遮身蔽体的外衣,这世界不妨留给别人去治理;军事野心、迷恋权力,以及男人其他的一切欲望,都可以抛到脑后,只要能够更充分地享受人类精神所知晓的最崇高的愉悦,”你装作深受感动的模样,“那就是冥思、隐居……”你打开折扇遮住半张脸,也遮住了未尽之言——还有爱情。 你们相谈甚欢,你向她隐蔽地输送观点,假意谴责社会对女性的不公,企图挑起她的逆反之心:“女人凭什么还要经年累月保持贞洁呢?” 你成功了,成功地挑起了未婚妻对这段婚约的不满;你也失败了,她抗争的方式未免过于奇葩。 “为什么不解除婚约独自享受世界的美好?”她对你的疑问感到好笑,却也觉得可爱,“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打不过就加入呗。” “况且,你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果然,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你垂下眼睑,淡淡望着搭在你雪白胸乳上未婚妻柔腻的手,有些厌烦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