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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嗯,不松开。”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他们还有很多个未来。就像商滕说的那样,哪怕只剩下最后半个小时,十分钟,一分钟,甚至三十秒,他们都可以在一起。第七十六章商滕做了一个梦,梦到岑鸢终于愿意和他在一起了。他不敢醒,怕醒了发现这只是一个梦。直到岑鸢过来敲门:“商滕,今天要去徐伯那边,你起床了吗?”他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的天花板。岑鸢家真的很朴素,房间里的灯没有灯罩,刺眼的光就这么直直的映照他的眼睛。应该是昨天忘了关。他从床上起来,把门打开。不确定是不是做梦,所以他在等,等岑鸢先开口。他希望不是做梦,手都有些紧张的攥成了拳。岑鸢看到他睡乱的头发,伸手帮他理顺:“快去刷牙,小辉刚刚给我打了给电话,他就快到了。”不是做梦。商滕顿时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抱她。岑鸢愣了片刻:“怎么了?”他摇头:“没怎么,就是突然想抱你了。”岑鸢也不推开他,只是提醒了一句:“还有半个小时。”他说:“来得及。”“嗯。”岑鸢点了点头,没再开口,让他抱。抱多久都行。本来是来得及的,可是他一直不愿意松手。等他抱够了,时间也没剩多少,小辉的车就停在门口,黑色的大众,落地价二十多万。今早刚去提的车,他爱惜的跟宝贝似的,刚下了车就趴在车身哈气,用袖子把上面的脏处擦干净,嘴里骂骂咧咧的:“这瞎眼的,看到水坑了也不知道避避,还直接迎着开过来,全他妈弄老子车上了。”看到岑鸢过来,他又急忙忍下还没全部说完的骂声。笑容热情:“岑鸢。”岑鸢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和他道歉:“商滕今天起的有点晚,现在还在洗漱,要不你先坐一会。”徐辉眨了眨眼,脸莫名的有些泛红:“没......没事,不着急。”岑鸢不知道他为什么脸红,但也没问,转身回屋给他倒了杯热水出来。商滕洗漱完,换了衣服出来。岑鸢以前给他织的那件粉色毛衣。他最近变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不苟言笑,总是冷着一张脸了。所以看起来好亲近许多,没有那种让人下意识避开的距离感。岑鸢看见他挡住眉毛的额发:“头发好像长长了不少,明天带你去剪个头发。”他温顺的点头,都听她的。临上车前,岑鸢忘了拿给周悠然带的东西,她让商滕在这等着,她马上出来。她进去以后,徐辉笑容暧昧的看着商滕:“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挺正常。”商滕垂眸,淡淡的睨他:“什么?”徐辉却是一副看透一切的眼神:“别装了,我都知道。”商滕移开视线,懒得再理他。不知道为什么,徐辉总觉得自己从商滕平静无波的眼神里看出了一句没说出来的脏话。“......”直到岑鸢从里面出来,商滕主动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怎么不让我和你一起进去。”岑鸢觉得他过于大惊小怪了点:“又不重,而且这个也应该我给我妈拿过去。”商滕不说话了。岑鸢停下上车的脚步,看他一眼:“我总觉得你有话要对我说。”商滕摇了摇头:“我又不是你家里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说话的语气初听挺正常的,但仔细回味,又觉得有点阴阳怪气。却不招人厌,反而有点可爱。原来是因为她刚才的那句话生气了。岑鸢笑了笑,伸手去捏他的脸,力道不重。他皮肤很好,甚至比她的都要好,手感也不错。岑鸢以前都没注意过。不过也正常,从前他们做那种事情,彼此都有种完成任务的感觉。年轻气盛的男人,有**很正常。商滕是为了排解**,岑鸢则是为了帮他排解**。他们甚至很少接吻,做到浓时,商滕才会吻住她的唇。但也只是唇,所以岑鸢没有碰过他的脸,自然也不知道原来手感这么好。她都有点不舍得放开了。徐辉在车上轻声咳了咳:“那个......”他欲言又止。岑鸢的手像是被烫伤一样,瞬间收回:“上......上车吧。”商滕不满的看了徐辉一眼,后者莫名觉得后背传来阵阵凉意。--周悠然做为新娘子,事多的很,一早上都在招待客人了。她四十好几,因为常年的劳心劳神,鬓间有白发,眼角有细纹,但仍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韵。周悠然很美,即使上了年纪,仍旧很美。最近她的脸上也常有笑容,岑鸢看见了,也很欣慰。客厅里坐着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看到从徐辉车上下来的岑鸢和商滕,纷纷把注意力从周悠然的身上移了过来。嘈杂声四起:“这就是岑鸢吧,悠然的女儿?”“长的真好看啊,跟明星一样。”“旁边那个是?”周悠然端着茶出来,还冒着热气,看见岑鸢和商滕了,她笑着做了个介绍:“我女婿,商滕。”商滕闻言,看了眼岑鸢,她接过周悠然递给她的茶杯,和她说了句什么。却没有反驳。大姑挑了下眉,嚷道:“好福气啊,女儿长的漂亮,女婿也帅。”小镇当然也有好看的,但像商滕这种养尊处优,家里费时费心又费钱教导出来的,自然有着普通人身上没有的气质。自成风骨也好,矜贵禁欲也罢。明眼就能瞧得出来,不属于这里。所以她们聊天的话题自然就换到商滕身上了。“我之前听小辉说,你女儿打算在榕镇定居,连房子都买好了,那以后他们小两口岂不是要开始异地分居了?”周悠然笑道:“不分居,商滕也过来住,东西都搬过来了。”大姑愣了一下,看着商滕,似乎不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过惯了大城市里纸醉金迷的生活,在这小地方能住得惯?商滕好像看不见这满客厅的客人,也看不到他们不断打量自己的眼神。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岑鸢。不管她在哪,他的视线都丝毫不差的跟着。连别人的问话也一并忽略了。岑鸢用手肘轻轻撞了下他的腰,他回过神来。岑鸢代替他和大姑道歉:“姑奶,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