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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面对这样明晃晃的好奇,他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如果自己在这里的话,似乎场面会更加乱一点,那他还是先回办公室好了。这样安慰着自己,他选择战略性后退。“是,社长。”“刚刚多谢你,福泽先生。”诗织笑着微微欠身,再次道谢。她不着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次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她还没有什么准备。福泽谕吉刚走,整个空间的气氛就松懈下来。“太宰!你刚刚去哪儿了?”国木田独步应该是少有的,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事务所空气格外微妙的存在,于是熟门熟路的把搭档揪进门。“国木田君,稍微温柔一点啊,我可是刚刚从宿醉当中苏醒,头好痛——”他夸张地捂着脑袋,仗着自己是武装侦探社里唯一一个在常态下没法被与谢野晶子异能“治疗”的反异能力者,在别人的雷区反复蹦迪。“咦?这里出什么事了吗?”一边嚷嚷着头疼,一边似乎摸不清状况,还很不小心地对着疑似是国木田先生办公桌下散落的文件来了一脚。“似乎是受到了袭击的样子,我刚刚体验了一下人质的感觉。”她从胸前的装饰口袋里掏出钢笔,总算是找到了下一个借口。“还你,不过上回摔了一次感觉不太好用了。”“还有一个太宰先生,你从我的药柜里面拿走的药材,请还回来。”“咦?我明明给了诗织小姐上楼来的机会……”他可怜兮兮地双手合十,突然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这意外的没有什么酒味,倒是有一股涩涩的但是又有些清新的草药味道。“我没钱呀。”反正穷鬼人设永远不崩。“嗯,所以我打算不跟你计较那大半箱的绷带了,但是药材请还给我。”虽然八成还不出来了。“太宰!!你这绷带浪费装置偷了人家东西?!还有工作日不能随意酗酒。”国木田瞬间暴起,按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90度鞠躬。看起来已经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恢复了精神,更加坚定地朝着理想进发。“不,我的确挺感谢太宰先生的。”甚至如果把东西还回来,诗织能把那些账单一笔勾销。“但我想要回那些药材的原因,恕我直言,如果随便混合在一起的话,会产生怎样的药效反应我也不太清楚。”从桃源乡的药田里面摘下来的药草,其实大多数是以温养滋补的功效为主,一般来说是不会吃坏身体的。当然有一些是白泽特地培育出来做恶作剧用的,只单单长着毒草的样子,以及味道苦的让人害怕。虽然一般来讲,这些用于恶作剧的药,最后大概率都会进他自己的肚子。还有就是那株金鱼草干……吃完据说能兴奋地三天睡不着觉,听说还有什么搞笑性质的后遗症,但是诗织没有见过具体情况,也没有办法判断。至少把金鱼草干保住也好——“我好心提醒你一声,你如果真的把它们胡乱的全都吃了,直接去黄泉一日游的概率远低于活到天长地久,那些八/九成是补药。”“诗织说的是真的,但收不回来了也是事实。这个糖挺好吃的,还有吗?”在一旁吃完棒棒糖的江户川乱步恢复了平时悠闲的状态,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乱步,你别吃太多糖,会蛀牙的。”这时的诗织已经能够从善如流地接双方的话了。三个女孩子愣愣的看着诗织和乱步在第一次见面就不约而同的互称姓名,感慨了一声这不愧是他们看不太懂的高端局,继续关注。只见诗织又塞给乱步一小袋大概是本来打算当下午茶吃的抹茶饼干,透明的带子上绑着一个考究的蝴蝶结。继续等着太宰的回答。!!!“这是什么恶毒到极点的诅咒?”对于像他这样的自杀爱好者来说,还有什么比跟他说,你死不了,自杀永远都不会成功,来得恐怖吗?这绝对是噩梦一般的诅咒。“我可是开诊所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毒药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诗织也觉得无奈了,朝着他摊了摊手,应该不是错觉,总觉得太宰的眼睛似乎变大了一圈。确定了,就这后遗症是真的吃了那株金鱼草干吧。“其实……大多数中药很苦哦,生吃苦,煎药喝更苦。如果真的要自杀的话,西药其实比药材原材料方便的多。”怕苦怕疼,只想清爽充满朝气有活力自杀的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诗织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眼眶真的多了点金鱼“大眼萌”的架势,甚至愈演愈烈。不过大概是他本身颜值就高的原因,圆圆金鱼同款的大眼睛乍一看上去还有几分可爱。“比如把降压药和升压药放到一起呢?”“你可以试试,不排除意外但这种一般死不了,一般是先建议催吐,然后可能是洗胃——”诗织往后退了几步,和与谢野晶子达成共识。“太宰,这件事我不用异能也能做,可以帮忙。”“咳咳,我就是问问。”瞬间他也后撤几步,又打了一个酒嗝,因着打嗝不自觉又把眼睛睁大了。噗,诗织觉得自己突然get到了鬼灯先生喜爱金鱼草的理由了。太宰本来在完全自杀当中看中了一条方法,在昨天喝醉时又迷迷糊糊开门看到了与书本上相似长相酷似金鱼冤魂的“毒草”,还有绷带。说实话,他还以为进了“地狱”。走之前还能记得随手关门是横滨锁王最后的倔强了。“好像就剩一株了,其他。”可能昨天在家喝第二波的时候泡酒喝了……难怪嘴里现在还是一股苦渣子的味道,漱了五遍口都没有清掉嘴里的味道。实话说,那味道的确让他还以为,吃下古怪的植物,就能够真正见到黄泉比良坂和伊邪那美,不是,去尸魂界呢。“那我就把账单给织田作先生呗。”就在这样的插科打浑之下,诗织顺利地回到诊所,她反手把门关上,上锁,加结界,然后毫无形象的扑倒在刚刚添置的懒人沙发上。还没等她在沙发上舒服地长叹完一口气。“失礼了——”悬停在窗外的死神,踩着窗沿歪着身子敲窗。“织田作先生。”诗织吃惊地从沙发上撑起身,开窗。“昨天你们两个喝了多少呀?”“出什么事了吗?”织田作之助从窗口跨进来,开始认真回想。大概也就是17还是18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