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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派上下没有一个人不敬重她。她是一个八面玲珑的角色,但往往这样的人,内心都会藏着巨大的秘密。那么,从小得母亲收养的她,为什么要出卖派山派呢?动机是什么?她是叛徒,还是真正潜伏在淮山的朝廷细作?出门之后,白晨打算去拜访二师姐。二师姐的拿手绝活梅花针很让白晨眼热。如果自己也有这一门技能,在将来的任务中,又多了一层保障。而当白晨的脚刚一踏入二师姐居住地的门槛时,居然听到了男人的说话时。白晨本能地退到了门后靠着墙壁,想听一听他们都在聊些什么。在古代,女子的住房,岂有随便让男人进入的道理。难道二师姐也不是什么好鸟?“师妹,喜欢你的人是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一道浑厚的男人的声音从室内飘了出来。细听之下,居然是大师兄的声音,没想到,不小心听到了一个大秘辛,剧情中可没有这一出。当然,以委托者的视角,也不可能会发现这样的秘辛,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林奇身上。“大师兄,你别这样,我只把你当成师兄,感情的事,不可勉强。”二师姐的声音听起来急切又懊恼。“梅青峰他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就别妄想了,他是武林盟主的儿子,而你,只是一个卑贱的丫鬟生的孩子,你们根本就不配。”大师兄的语气听起来很气恼,很嫉妒。怎么又把大哥扯上了?难道是三角恋?白晨继续把耳朵贴着墙,希望能听到点更加有用的信息。然而,就在此时,突听啪的一声脆响,好像是屋里的大师兄被打了一耳光。“要你管,梅俊彦,管好你自己吧!我的生母也是你可以随随便便轻贱的吗?我喜欢谁,不喜欢谁,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滚出去!以后别到这里来转悠,被人看见了,说闲话就不好了。”“冰月,对不起,对不起,冰月,你原谅我吧,我不应该那样说。”大师兄开始不停地给二师姐道歉。过了一会儿,却又听到了二师姐气急败坏的声音。“放开我,你混蛋!滚开。”好像是大师兄乘二师姐没有防备,一把抱住了二师姐。真是够大胆的,男女大防呢?难道这个世界的男女其实是很开放的?“冰月,我太喜欢你了,求求你了,嫁给我吧。”“放开我,混蛋!”大师兄一时色胆包天,恨声道:“等我得到了你,再去找师父说,他一定会同意咱俩的婚事的。”很明显,比内力,二师姐不是大师兄的对手,被大师兄牵掣住的二师姐开始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白晨在门外听得咬牙切齿,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嘛。果真如此。看来,老爹老娘对他们的徒弟了解得不够多啊!第142章江湖情仇:如此妙人在老爹和老娘心中,大师兄是最正直善良的徒弟了,但他们眼里的善良徒弟,却准备霸占他们的另一个徒弟。老爹如果知道了自己信任的徒弟,居然会干出这种猪狗不如之事,肯定会气得吐血的。二师姐长得美,算是淮山一枝花,就算是原主的容貌,比之二师姐来都差了那么一些。二师姐不但脸蛋美,而且身材还婀娜多姿,在江湖上美女排行第二。她会屈居第二,并不是她没有排名第一的姑娘美,而是因为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婢女的女儿。大师兄或者其他师兄喜欢她,当然是可以理解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但强上这种事,真的是正人君子所为吗?大师兄在江湖上的口碑很不错,也是一个侠客,但居然干出这种不那么侠义之事。然而,正在白晨打算来个河东嘶吼,打扰大师兄的猪狗行为时,屋内却响起了大师兄的惊呼声,“啊!冰月,你!”然后屋内归于平静。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从屋内传来,白晨赶紧猫着腰躲到了灌木丛后面。二师姐出门之后擦了擦眼泪,然后再几个飞跃,就消失了,身轻如燕,速度非常快。白晨想了想,悄悄跟了去。看起来悲痛欲绝的二师姐,让她有些不放心。二师姐一路狂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上了软天桥,再向淮山的主峰飞去,再沿着唯一的一条可以上主峰峰顶的山路飞奔着。白晨吊得远远的,跟在后面。一路上行,本来暖融融的空气,渐渐被寒冷取代。但二师姐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白晨气喘吁吁地跟着,梅花颜的武功底子太薄弱了些,自己到来的时间尚短,所以,越到后来,跟起来就越是吃力。越往上行,道路越是陡峭,路面甚至开始出现冰霜。二师姐一路飞奔,最后终于攀到了淮山主峰的峰顶。峰顶的温度,常年都在零下十度以下,白晨追上来时,不多一会儿就已是冷得直哆嗦了。主峰峰顶居然是一片空旷的几千平米的平地。整块平地都被雪冰覆盖着,在平地的中央,却有一栋非常卡通的小屋,小屋的顶上也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看起来,好像一颗冬菇。峰顶找不到大树,或者灌木,只有几块大石堆在平台的一个角落,白晨小心翼翼地蹲在了一块大石之后,希望不会被发现。一阵急风吹来,几乎可以把人冻僵,还好练武之人可以抵挡一部分严寒。搞不清楚为什么二师姐会到这里来,来这里干什么!二师姐脸上挂着泪珠,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边沿才停了下来。如果再踏出一步,将会跌入万丈深渊。难道她是想不开?就因为被大师兄抱了一下,就要寻短见不成。按理说,江湖儿女不应该如此脆弱吧。还好,好像二师姐并没有要跳下去的意思,而是双手放在嘴边当喇叭,然后对着空旷的天空,大喊三声。这个方法不错,这也是一种疏解郁闷心情的方式之一,没想到二师姐也会用此时髦的方法。喊过之后,二师姐看起来好像没有那么悲痛欲绝了,而是眺望着整个淮山,陷入了自苦之中。曾经,她的娘只是师娘的丫鬟,这样的身份,她从来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师娘对她充满了愧疚之心,所以她对她总是多了一份生活上的照顾。从七岁到十二岁,她都是住在师娘的院子里。这样一来,她和青峰接触的时间当然就特别多。小时候,两个孩子很合得来,而后,她那幼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