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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差点让她被程先生惦记上……丁璇一咬牙,让人去查了董佳玉现在的住址,转头就打上了门。“这时候只有打得越凶,才能让程先生知道,我和董佳玉可不是一伙儿的。”丁璇咬牙说。那头董佳玉去找赵博昂,却被拦在了高级会所之外。她身上到底还剩了十来万。董佳玉不想被人看轻,她抬了抬下巴,努力维持着之前的气势,掏出钱来,往侍应生的手中放。侍应生却客客气气地推开了:“您知道的,这里不是谁都能进的。”上次,侍应生说这样的话,还是对一个三线女星。那时候董佳玉颇有优越感地从她面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董佳玉憋着气回到工作室,才发现让丁璇给砸了,底下人也踌躇着来辞职了。众人拾柴时,火焰高。众人推墙时,也倒得快。董佳玉气得几乎发疯。她喉中挤出声音:“先去报警,不,不能报警。先去找个私家侦探,……丁璇把这里砸成这样,你们都不会拦吗?”她要把丁璇的皮扒下来!“您是说您常请的那个侦探吗?您忘了?他一次收费二十万的。”“昨天王姐还打电话来,说药妆品牌那边,还要求您赔付违约金呢。”违约金,还有各种维持着上流社交的高级会费,一下重重压在了董佳玉的背上,压得她几乎吐血。她到这一刻,都还是不明白,强行要将自己包装成高贵人,到头来是要反噬自己的。“昨天,不是还有个电话,说要请我去干什么?”董佳玉勉强打起精神问。“对方说……邀请您到他们平台开直播。”董佳玉一下就明白过来,程粤说的会有人教她直播,是个什么意思了。这头丁璇退团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团里其他人的耳朵中。余心妍给江簌打电话的时候,语气还略有些感慨:“其实今天丁璇走的时候……还挺众星捧月的。”江簌还觉得有点可惜:“就走了?”“嗯,能不走吗?估计觉得挺丢脸的。今天外面蹲了好多娱记呢,拥簇着她走的……”乌晴晴也在一旁讲了个冷笑话:“大概是她最风光热闹的一天了。”余心妍忍不住感叹:“其实这样,也很好的。以后也许……就会公平点了呢?”乌晴晴笑笑没说话。怎么可能就公平了呢?不过杀鸡儆猴,也总有点好处的。“簌簌,你那里是不是开机了?我看见你们剧组的新闻了。”余心妍问。“大家好相处吗?”乌晴晴压低了声音,问得就更现实了。江簌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主演们:“挺好相处的。”那边导演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冯晶休息好了吗?好了我们就继续!”冯晶浑身湿透,满脑袋都是泥,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在扮丑。她喘了口气,压下满腹的怨怼:“好了。”当天拍完戏,江簌就先搭乘徐大志的车,暂时离组了。她和其他团员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就赶赴外地拍摄团综了。这档团综名叫。第一期主要还是日月少女和导师们重聚一堂,做做游戏,一起搞个草地野炊什么的……粉丝们喊着梦回成团夜,忍不住呜呜激动哭出了声。节目组却觉得还是少了些看点。为了提升新鲜感,市面上的大部分综艺,都会在每一期请到不同的嘉宾。节目组也决定采取这样的策略。“咱们节目不是叫我和我的好朋友们吗?这样,你们每个人请自己的朋友来录节目。可以是艺人朋友,也可以是素人。合同由节目组去对接。如果朋友来不了的,由咱们节目组去联系别的有档期的艺人……”导演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们要想清楚啊,请过来的嘉宾,一定得是能为你们的人设加分的。”其他人连连点头,面上多少有点兴奋。这个环节,其实也是给她们提供一次能艹人设的机会。她们不方便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以由“朋友”来说。唯独江簌愣住了。她没有朋友。……如果认识的人算是朋友的话,那么她认识的人,基本都在这个节目里了。等第一期录制结束后散开,江簌就把电话打给了徐大志。徐大志听得也有点发蒙。怎么会没有朋友呢?那余心妍、乌晴晴……哦,对,她们本来就是节目的一员了。那……那……徐大志再一想,竟然也不太想得出来。严少?那不行。他也不算朋友。上节目,还会让严家肺都气炸的吧?徐大志绞尽脑汁,干巴巴地说:“上次,上次那个来剧组找你的那个戴眼镜的是谁啊?是朋友吗?”不是。那是程粤的秘书。江簌歪了歪头。她裹着浴袍,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黑发垂落在肩头,发尾还挂着一点水珠,缓缓落在了她的背上。江簌不自觉地蜷了蜷身体。程粤现在听我的话。就等于,程粤是任我支配的。江簌说:“我知道了。”她挂断电话,把程粤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她讨厌程粤,一是因为接替了部分原主的记忆,原主喜欢程粤,又对程粤有怨怼有绝望;二是因为,程粤是她见过,看上去最阴森可怖的人,是需要全力提防的大敌。但现在不一样了。程粤是她的东西了。江簌重新从通讯录里翻到了程粤的号码,打电话过去,那边没接通。江簌皱了皱鼻子,倒是下一秒先接到了赵秋赢的电话。“喂。”赵秋赢在电话那头低声问:“你们第一期录制顺利吗?我没能赶得上做客。”江簌:“顺利的。”赵秋赢轻吸了一口气,低声问:“那……下一期我听说你们要邀请各自的朋友上节目?”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笑问道:“你看我去给你当嘉宾怎么样?”江簌拒绝了:“谢谢,不用了。”赵秋赢又没有吃她的药丸。欠了人情是要还的。赵秋赢差不多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了,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总是让她格外强大还小心翼翼。这时候赵秋赢背后传来了赵太太没好气的骂声:“您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就说呢,这几天都不怎么散步了,脚还让人踩瘸了是吧?一把年纪,学人去什么演唱会?”赵外公叭叭说:“你不懂。”赵秋赢愣了下,一回头,就见他妈手里拽着个灯牌出来了。那灯牌上写着两个字──“江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