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好像又该告别了。
11 好像又该告别了。
她努力钻到他的肩窝里,把汗津津的脸贴在他的脸畔,一个极依恋的姿态:“哥哥……” 爱人小兽一样在自己耳边低低叫哥哥,他心说这不能怪自己今晚当禽兽,翻身把她压住,轻咬着她的耳朵:“同同,哥哥忘了戴套,都射进同同的小逼里了,怎么办?” 她被他磨得有点想哭,想躲又躲不开:“不要了……我们再生一个,生瓅瓅……” 他不肯离开:“同同要怎么跟哥哥生瓅瓅?” “哥哥射进来,呜、别舔了……哥哥射进小逼里,就可、可以、可以生瓅瓅了……” “同同好乖……”他爱怜地轻轻咬她,稳了稳呼吸,“可是小逼水太多了,哥哥射进去全都冲出来了。” “哥哥堵住、呜……耳朵受不了……” “同同刚刚还馋着要哥哥射给你,现在就叫着受不了了?” “呜、呜不要了……” 他在情事里惯来有些坏心,喜欢看她沉沦在情欲受不了的样子,好像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完全地掌控这个女人。也是知道她受不了他戏弄的话他才格外爱说,谁能顶得住她脸上全是羞赧底下却一直在夹他——竟然被她嫌弃话多。 他不满地咬了她一口,到底放过了她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耳朵,抬着她的大腿再顶了进去。 说说话分明也是顾及着她,真要真刀真枪的,半小时床单就湿得不能用了。 一半是下面的水,一半是上面的水,啊,他说的是眼泪。 xue浅又敏感,顶两下就哭,能怪他想欺负她吗? 狠下心直接把她cao到潮吹,他玩着她的阴蒂,欣赏着她难耐的颤抖:“这就被哥哥cao翻了,小猫好没出息。” 她呜咽着来抱他的手,想阻止他,却连一点力气都找不出来。 “小猫好可怜,”他放开手,把手指放到她唇上,看她伸舌头来舔,“平时主人对你不好吗,饿得手指都舔得那么带劲?” 一个暧昧的隐喻,她脸色微微一红,倒是不大看得出来,轻轻吮了一下他的指尖。 他神色一暗,哑着嗓子问:“小猫来哥哥家里吧,哥哥每天都把小猫喂得饱饱的。”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些轻轻的声响,像是应和,而后用犬齿咬他的指尖,好像真把自己当小动物了。他来了兴趣,指尖探入她的口腔,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嫣红的舌头里若隐若现,兴奋得背脊都微微一紧。 抽出手,一痕银丝从嘴角落下。 他吞咽了一下,凑上去吻住她的唇,底下再次兴致勃勃地顶了进去。 等她再次尖叫着喷出来,听着她乱成一团的哭声,他知道这回是真到极限了:“小猫的小逼夹得好紧、哥哥被含得好舒服……” 她咬着枕头,一张脸上泪痕斑驳得不像话:“哥哥、呜哥哥、呜……” 上头的嘴叫着下头的嘴还在喷水,他被刺激得手都是抖的,按住她的腰在甬道的强烈痉挛里交代了今晚第三次。嫩xue已经被他插得不像样子,红肿的yinchun都有些合不上了,他用掌根用力在阴蒂上揉了两把,看她抖着屁股又xiele一点出来。 他急喘着从后面压住她:“坏小猫,是不是想把哥哥夹断?” 她意识都有点模糊了,颤着手来摸他,任他把手指扣进自己指间:“哥哥、小猫受不了了……” “哥哥知道小猫受不了了,”他吻着她的耳根,“小猫好乖,哥哥好喜欢小猫。” “小猫也、喜欢哥哥。” “小猫才不喜欢哥哥,”他翻旧账,语调里有点笑意,“小猫嫌弃哥哥话多。” 她抽噎了一下,红着眼眶瞪他。 “啊,小猫生气了,”他轻咬她一下,“小猫说哥哥话多,哥哥好难过,小猫明明也很喜哥哥这么说的。哥哥每次说小猫sao,说小猫水多,小猫的小逼就会夹哥哥,小猫明明就很喜欢……” “你别说了……”她羞得都带哭腔了,推他一下,“混蛋……” “好,哥哥是混蛋,”他应声,安抚地吻了她一下,撤开一点宣告今晚结束,“但小猫是哥哥的小猫。” “以后不许让别人摸你的尾巴。” 宁昭同想了半个晚上才想起“摸尾巴”是什么情况。 打电话朝傅东君发了场疯,傅东君一边骂神经病一边笑,又跟她说明天他准备带老婆回南京了,让她不要羡慕。 “不好意思啊,我在幼儿园的时候我婆婆就认识我了,特别喜欢我,”宁昭同跟他炫耀,“在南京待到假期结束?” “估计是吧,聂郁回家去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留他,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他可两年多没休过假了。” “有完没完?”宁昭同受不了了,“他回去是伺候父母膝下,我留他苏姨聂叔不得怪我。” 傅东君嘿嘿一笑:“你陪他一起去啊,让他爹妈看看让他儿子不结婚的罪魁祸首。” 崔乔听了个七七八八,对聂郁的父母倒有几分说不出的愧疚。这辈子苏姨和聂叔就和上辈子的他父母一样,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家里的情况。 这么说来,最幸运的明明是他。 即便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她站在人前,却没落下亲友的祝福。 “……啊,不跟你说了,我这儿有电话打进来了,”宁昭同拿起另一个手机,“领导相召,你等会儿啊。” “去吧去吧,帮我跟领导问个安。” 宁昭同没理他,挂了电话接起封远英的:“宁老师,又得劳您去南方躲躲了。” “……他又被算计了?” “将计就计吧,”封远英本来还是有点紧张的,被她说得有点想笑,“这回估计麻烦一点,他们肯定会朝您下手,您赶紧收拾下东西,到江苏去玩几天吧。” 开学当天,宁昭同在南京等了一天的新闻,没有等到意想中那一条。 那说明沈平莛的问题还压在党内。 宁昭同稍稍放心,拿过手机和平板,但刚拿起来就放下了。 钱财来往和人际关系她掩盖不了,但如今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刘蒙算是讲究人,有人不是,她这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而看守所中,沈平莛接受了第一次提审。 刘蒙也不看他,低头在材料上勾画:“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沈平莛嗯了一声。 他用这种语调,说明现在还不是正式提审,沈平莛却是这个态度。 刘蒙神色不动:“你儿子是你的儿子吗?” 他没问宁昭同到底在哪儿,沈平莛摆明了肯定不会说。 沈平莛略略颔首:“我夫人生的,怎么不是我的儿子?” “基因上算吗?”刘蒙盯着他,“我们掌握到一个情况,你夫人有个青梅竹马,现在他们还住在一起。” 沈平莛再次嗯了一声:“我知道。” 他知道。 他竟然不介意。 刘蒙有些意料之外,但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一点,我们查了你夫人的人际往来。” “结果怎么样?” “结果……”刘蒙顿了顿,放下笔,“实在让我们,既惊又喜。” 沈平莛笑了笑,倒是很主动地开了口:“让人很难置信吧。” “是,我们都觉得不明白,”刘蒙也笑了笑,“你是什么时候结识宁昭同的?” “你说这辈子,还是上辈子?” 这辈子,上辈子? 刘蒙看着他:“所有录像都是要封存的,都到这个位置了,还是不好给年轻人留些装疯卖傻的印象。” 装疯卖傻。 沈平莛很轻地笑了一声,手铐轻颤:“有一些更让人难以置信的事,你不肯信……算了,刘蒙,今天我说的每一个字,都不会有半点意义。” 刘蒙眉头一蹙,很快展平:“沈平莛,一定要这么不配合吗?” “我一直很配合,”沈平莛放下手,神容好整以暇,“刘蒙,不急,慢慢来,我不想看你出局太快。” 半个月后,封远英的电话来了。 宁昭同接完,飞快地订了回北京的机票,洗完澡拎着包就往机场赶。 当夜八点,看守所门口光线昏暗,人影幢幢。黑色的红旗边上,羊毛披肩裹着一抹红裙艳烈,影里烫卷的黑长发海藻一样蔓延下来,恍惚让人猜测是不是东亚人。 不多时,门开了,一伙人一拥而上。再过片刻,人群簇拥处伸出一只手,拉着女人进了车后座。 “我看见刘蒙了,”宁昭同关上门,道,“不甘心吧,让你毫发无伤地出来了。” 沈平莛心情轻快,摸着她的手:“不,他是接受不了输给我两次。” 宁昭同一愣。 “我告诉他了,”他轻轻把她抱过来,“孟峡峰的位置,总得有人顶上。” 她听懂了,失笑:“果然,站的位置都不一样了,不膈应?” “比起孟峡峰,他至少才干出众,”沈平莛含笑,手指扣进她的指间,“我不需要一个一言堂。” “真厉害。” “厉害?” “对呀,手段也很厉害,心胸也很厉害,”她笑眯眯的,凑过来蹭了他几下,撒娇似的,“那下一步怎么说,守株待兔还是先发制人?” 驾驶座的封远英默默闭上耳朵。 沈平莛忍不住了,轻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脸:“不要什么话都说。” 23年末,实打实休了小半年的崔乔同志终于履新了,伊拉克,一等秘书。 “正处级?”宁昭同搜了一下,“快啊,待几年往外走大小是个参赞吧?” 崔乔躺在她腿上看文件:“已经跟爸吹过了。” “说啥,说咱爸辛苦一辈子退休也就是个正处,你刚三十就上来了。” 崔乔笑了一声:“差不多,气得给了我两巴掌。” “挺好的,这样咱爸就不会想你了,”宁昭同也笑,“多注意安全,毕竟是伊拉克。” “放心,我把保命放在第一位,国家财产放第二位。” “说什么呢?” “你要举报我?”崔乔往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我死了你就成寡妇了,得一个人把儿子带大。” 宁昭同瞅他一眼:“说话注意点,我老公一路青云直上正国级,你只是我青梅竹马寄住在家偶尔偷情的表妹。” “……小说可以少看一点。” 她闷笑一声:“是不是得待三四年。” “看局势,局势太平流动得就快,大使一般三年换一次。” “放心,我会把你捞回来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崔乔放下文件,压上来亲了她几口,“要记得想我。” 宁昭同诚恳回应:“绝对想。你那儿子一闹腾我就会忍不住想你的。” 他扑哧一声:“那我得感激儿子。” “你最好期待我少想你几次,”宁昭同推开他,准备去洗澡,“不然我大巴掌抽你儿子。” 日子是过得很快的。 想着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宁昭同还是很珍惜这几年当老师的日子的。写写文章上上课,带着老男人出两本书,再趁房价剧跌入手了好几处不动产,时间就转到了2027年。 开年换届,宁昭同结课后就回湖北躲着了,吴琴和崔青松跟她一起住,薛预泽也来过几趟,说是她的朋友。吴琴看宁昭同和薛预泽亲密,心里有些别扭,崔青松倒多宽慰了妻子几句,说同同如今身份,没有攀附者才不正常。 吴琴倒觉得这个姓薛的商人没有什么攀附姿态,和同同更像——很亲密的挚友。 挥开那一点思绪,吴琴走到窗边,准备给远在加拿大当参赞的儿子打个电话。 临近年节的时候,薛预泽又过来了一趟,这回想着宁昭同应该也不会待久了,没有带太多东西来。 这房子在神农架边上,薛预泽找朋友设计的,大片的特种玻璃映出窗外雾气萦绕的森林,漂亮得往小红书一发点赞就能破十万。 当晚薛预泽悄悄翻了个墙,宁昭同就刷着视频等他,听到动静头也不抬:“你爷爷说什么了?” 薛预泽这孙子孝顺出息,就一点不好,三十四的人了别说结婚,甚至女色都不近,给老爷子急得天天打电话催婚催生。 薛预泽钻进她的被子里,眼睛眨巴两下:“我跟爷爷说我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非卿不娶的那种。” “然后你爷爷说你太荒唐了?” “爷爷说守株待兔太蠢了,让我想点办法使点手段,逼你主动离婚,”他闷笑一声,“他也没问我你是谁。” 她好笑:“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说?” “等换届完吧。” “存了心要吓你爷爷一跳是吧?” “我要彻底打消他逼我结婚的念头。我已经提前把薛辞接回来了,”薛预泽也笑,摸着她的手,“那换届过后,会吓爷爷一跳吗?” 这话宁昭同没回答,只是道:“名分上的差别没那么重要。” 如今中央的政治生态畸形得能养活一千个搞政治哲学的学者,首脑在任期内去世,代任者年纪太大了,剩下几个常委又都默认了沈平莛的话语权……那一点名分差别却是没有意义。 “实权上没有差别,但无冕之王就是无冕之王,什么也得讲个师出有名,”面对着远山和雾霭,薛预泽很敢说,“尤其是,他谋划了那么多,应该很期待牵着你的手走到人群前的一天。” 牵着她的手,走到人群前。 她微微一笑:“你们也看出来了。” “也挺难得的,”他抬手抱住她,“他性子冷,对你倒是全了一颗真心。” 2028,新一届班子成员就任,名单和众人意想中的没有半点差别,照理也是成功的大会,团结的大会。 只有一点小插曲。 当晚新闻联播是直接说的,说刚上任的主席同志因为家中夫人身体抱恙提前退场,没有参加见面会——崔青松知道这事儿是真的,但你特地写明原因是几个意思,塑造一个疼老婆的人设好让大家夸你是吧? 政客看重家庭的名声算是把双刃剑,工作上没问题的时候就说你家庭事业兼顾得好,工作上出问题就要说你公私不分了。就职见面会,往小了说是自己的面子,往大了说关系的是国家的面子。这么放大家鸽子,即便说明了是因为夫人抱恙才提前退场,也难免不让外人多有猜测。 好在沈平莛长得清俊,岁数也不夸张,年轻人们非常主动地下场把CP一嗑,这口碑就挽回了大半。 沈平莛其实没想那么多,因为宁昭同确实病得有点严重。 高烧一星期,找不出原因,用什么药都退不下来,一睡着就开始说胡话。一张小脸烧得通红,看得沈平莛心尖都是酸的,甚至打电话催崔乔回来了一趟。 崔乔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半个月,宁昭同好歹是缓过来了,只是依然恹恹的,每天都拉着封远英问瓅瓅的事。 “瓅瓅过得很好,”封远英都不知道把这句话说过多少次了,“她一直跟我说,她的一辈子过得很幸福。她让这个糟糕的世界变得更好了一点,让她的孩子们能降生在一个更好的世界里。” 语无伦次的,宁昭同却很有耐心:“跟我说说她的孩子们吧。” “瓅瓅有十一个孩子,其中有两对双胞胎……” …… 宁昭同看向窗外,花红柳绿。 好像又该告别了。 29年,崔乔回国了,宁昭同问下次去哪个国家,崔乔说估计不出去了。 宁昭同觉得不出去也好,儿子都快把他忘了,结果崔乔出去跟瞿明克吃了个饭,回来说他可能要去新闻司当发言人了。 “……这,”宁昭同欲言又止,“瞿明克不知道咱俩的关系吗?” 他俩那校园恋爱谈得满城风雨的,没能成就够让人扼腕了。结果不仅没成,一个当了第一夫人,一个马上要当外交部发言人,这是生怕人家没舌头嚼啊。 崔乔也纳闷:“部长说是主席授意的。” “?”宁昭同掏出手机,“等我问问他啥意思。” 沈平莛知道她要兴师问罪,但不主动的解释也相当没诚意:“他那张嘴正适合去新闻司。” 宁昭同又气又笑:“主席同志,他长了嘴,别人可也都长了嘴。”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嘴长别人脸上,你怎么管?” “那你也别特地给人递话头的啊,”她叹气,“我这不怕影响你名声吗?” “什么名声?” “强取豪夺见色起意什么的。” “还好,没比独裁专权想当皇帝难听到哪里去。” “……也是,”宁昭同艰难承认,“可是他们一般都骂女人,不会骂你。” 他淡淡一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夫人,一起担着吧。” 周一,外交部新任发言人亮相,崔乔西装革履站在主席台边上,向无数镜头露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台上前任发言人王涌歆笑得很温和:“各位记者朋友大家下午好,今天主持例行记者会的不是我,我是来为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的:我们新闻司的崔乔同志。从今天起,崔乔同志将作为外交部发言人,正式主持外交部例行记者会。” 王涌歆比了个介绍的手势,蓝厅里响起掌声,崔乔含笑示意,微微欠了一下身。 “崔乔同志从事外交工作已经十一年了,曾经在外交部驻肯尼亚使馆、驻法国使馆、驻加拿大使馆等地工作过,具有丰富的外交工作经验……” 王涌歆话还没说完,底下有人一算,刚工作十一年,这新发言人还不到四十? 窃窃私语骤起,接着越来越大,王涌歆把崔乔的履历念完,看向下面,微笑:“希望大家能像支持我一样,支持崔乔同志接下来的工作。下面,有请外交部新人发言人崔乔同志,主持今天的例行记者会。” 崔乔其实有点紧张,毕竟他之前就算都做到驻美大使,也很少会有这种需要字字句句滴水不漏的工作。因为这点生涩,他的初亮相显出了几分腼腆,回答问题全是一板一眼的外交辞令,不是说不该,只是显得不那么松弛。 但是别的不说,这叔长成这样,网友们是买账的啊! 【要素察觉,未婚!】 【我草好帅】 【我们武大外院终于又有外交人才了(落泪)】 【你好,结婚(太开心)】 【啊啊啊啊啊啊】 …… “我觉得是织羽在催我,”宁昭同躺在床上,一张脸烧得通红,眼里全是水光,看着跟前整整齐齐的男人,“这辈子过得太懈怠了,他看不下去了。” 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起来,薛预泽摸了摸她的手,语调很温和:“那你要先回去吗?” “估计想留也留不下来,”她喘了两声,把崔乔拉过来,“把琅琅照顾好,别让他留什么阴影。” “放心吧孩子妈,”崔乔也是笑着的,但笑着笑着眼里就有点润,“那我是不是很久也见不到你了?” “少撒娇,”她轻轻给了他一下,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多的话我不太想说,也说不动……” 聂郁忙道:“先休息会儿吧?” “不,可能来不及了,”她摇头,认真道,“第一件事,不许自杀。能再来一次,我看你们都平了不少遗憾,机会难得,不要浪费。” 众人愕然,陈承平拍了一下她的腿:“放心吧,我守着。” “好,这个家就靠老陈你看着了,”她笑了笑,“第二,还是那句话,我没办法再陪着琅琅了,你们要好好培养他。培养是让他充实、快乐,不是要鸡他,尤其是你,听见没有?” 沈平莛缓了神色:“嗯,我不勉强他。” “最后……”她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有点竭力了,“togal。” 喻蓝江连忙凑过来:“你说就成。” “我的骨灰你带走,在草原里找个地方埋下来,”她轻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别告诉他们,让他们来扰我的安宁。” 2030年,主席夫人宁昭同在江南四月的春风里闭上了眼睛。 宁琅永远失去了他的母亲。 【青梅竹马.完】 “啊然也然也我好想你……”宁昭同扑进韩非怀里,抱住他亲了好几分钟,“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 韩非无奈,把她扒拉下来:“同同,你要再不回来,大卜就要撒泼了。” 宁昭同看向旁边的绝世美人。 林织羽冷若冰霜,别开脸。 嘿嘿。 她凑上去,用力拍了一下林织羽的屁股,感受着手掌被弹回来。 “……陛下!”林织羽睁大了眼睛,耳朵都红了,“你——”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她一把把林织羽打横抱起来,“还好意思生气,要不是你没把规则说清楚,我能这么一天天光跟男人胡闹吗?都怪你,一回来还对我冷冰冰的……” 韩非收回目光,失笑。 第一条线结束……他低头,看了一眼平板数值。 -9.12%。 他幽幽叹了口气。 这得什么时候才攒得满进度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