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2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继母难当、宠妻如宝、将军总被欺负哭、慢性子恋爱、女主她总出事、大超的小jiejie、娇意、怀上大佬前男友的崽崽、雁南飞、影后她结过十次婚
直气壮:“我没回来之前啊,你在昭纯宫都哄我呢,现在……现在居然还给我看那种不正经的东西!”说罢,她小着声嘀咕:“无怪话本儿里都说,男人厌故喜新,最是难靠。”反应片刻,池衍哑然失笑。连厌故喜新都说出来了,小姑娘莫不是在和自己争风吃醋。指节往她脑门轻弹了下。池衍唇角拂过调笑:“都看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本子?”想说他给的画册,才值当奇怪呢。方要开口,锦虞双唇动了动,又抿了回去。单单被那双勾人的修眸低垂凝视着,脸颊便有些烫了,她实在没好意思再提那臊人的春册。最后,锦虞只娇嗔着“哼”了声。池衍眼底含笑,静静凝视着她柔美的侧颜。不知不觉,他眸光深下几许:“笙笙喜欢这儿么?”他突然毫无预兆地言了这么一句。锦虞微微一怔,而后反应了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这楚皇宫。思考一瞬,锦虞如实地摇了摇头。她自然不爱这深宫六苑,从前倒还能心安地待着,但如今总觉得不踏实。池衍不答,只轻轻抬了手。修长指尖徐缓梳着她如云的秀发。日暮渐落,周边有片刻的寂静。锦虞眸光微垂,不见他神情如何。静默须臾,她握住发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掌心拢住。柔荑温暖,覆着他的微凉。锦虞轻声低语:“我不喜欢皇宫,但我喜欢在你身边。”池衍眼波细微一漾。浅褐眸子无声垂凝她面容,如许笑意依旧。锦虞抬起头来,目光自羽睫下掠了过去。“那天你答应我,会回来,却是将我一个人丢在了将军府……”握住他的手不由一紧,“你说过的,不会再有下次了。”本就心怀忐忑,尤其今日方还见着那尉迟亓。只要在这宫中一日,她便生怕,那些不安好心的,再对他使些阴毒的把戏。池衍眼底一瞬闪过莫测浮光。俊眸微敛,暗色幽深。他字句轻柔地,含笑道:“哥哥知道了。”对视之间,锦虞浸在他的温柔里。这辈子,她可以什么都不求,只想要他好好的。只见那人略微低垂下头,清暖的气息拂过她脸颊。池衍眼尾弧度修长,泪痣深染幽邃。他泛着让人无比安心的笑容,缓缓对她道:“哥哥会给笙笙,想要的一切。”*夜幕彻底降落的时候。从皇宫驶回的马车停靠在了四方馆门口。锦宸回到竹苑后,何军医已在厅堂等候了多时。见他来了,何军医即刻起身行礼。似乎是正要说什么,在那人抬手示意下,暂且噤了声。锦宸侧目瞧了眼身后的幼浔。而后回眸浅笑道:“孤的侍女不慎破了手,有劳何老,先替她诊一诊。”何军医拱手应声:“下官遵命,姑娘还请这边坐。”幼浔微一哑声,下意识看向那人。听他说了声“去吧”,而后顿默瞬息,才垂眸走了过去。何军医检查过她食指的伤口后,从匣里取出药水,将破伤的地方仔细处理了番,重新裹了层纱布。一边翻找药匣,一边道:“伤口略深,别看只是在指腹,若是不注意破了风,也是极可能殃及性命的。”幼浔微愣,慢慢将右手收回来。片刻之后,何军医寻出一只瓷瓶,放到她手边。耐心交代道:“这药膏每日涂抹三次,伤口愈合之前,切忌碰到水。”接过瓷瓶后,幼浔便从桌边站起来。身子福了福:“多谢何大人。”何军医温笑答:“无妨,最好再喝上七日药,确保伤口无感染。”抓药煎药什么的,幼浔觉得太过麻烦。正欲推脱时,发觉太子殿下走到了边上,“麻烦何老写个药方。”男人温沉的嗓音传入耳中,幼浔心跳微颤。低头站得端正,不作言语。何军医颔首应答,便由婢女领着去到书房。厅堂静下来,唯余他们二人。灯盏莹光跳动,单独待着,似乎有些不太自在。幼浔始终垂着眸,欠身作了一礼:“天晚了,奴婢去为殿下布膳。”方走出两步,就听身后那人淡沉一声:“不用了。”幼浔顿足,困惑回身。只见太子殿下墨玉般的眸子看了过来,只少顷,便就若无其事坐到旁侧的太师椅。“再过一会儿,陪孤去趟兰苑。”凝眉细想顷刻,幼浔才反应过来。今夜羌王邀了他去兰苑小叙。一整日心神不定的,险些将这事儿遗忘。幼浔连忙作答,轻而快地走到他身侧,托起茶壶想为他沏盏茶。谁知一时忘了指腹有伤。右手方捏上壶柄,伤口忽而一阵刺痛。幼浔忍不住低呼出声。一失手,温烫的茶壶滑落,跌回手边的案几,一声迸裂脆响,彻底打了个翻。茶水骤然溅出一片,洒湿了太子殿下的玄袍衣袖。幼浔吃痛之下,又是一惊,“殿下……”她兀自慌神,正要请罪,右手却突然被那人捉了过去。指尖捏握着她的手腕。锦宸不顾她微挣,将那只缠着纱布的食指检查了遍,并未被茶水沾湿。腕间那人指腹递来炙灼的温度。幼浔心跳略促,轻微地往回缩了缩,“殿、殿下……”她声线隐约含颤,锦宸眉睫一动。意识过来,才慢慢松开手。漫不经心拍了拍自己透湿的袖袍,“小心点,别碰到水。”右手缩在怀里,腕上好似还残留是他的热度。幼浔呼吸哑了一哑,好一会儿,才极轻极轻地应下一声。兴许是袖子湿了大半,一时半会儿干不了。锦宸索性起身,将外袍褪了下来。只是被他那么一牵,幼浔便久久难以回魂。直到见他自己褪掉了外袍,她终于思缓过来。幼浔忙不迭三两步上前,伸手要接过。边道:“奴婢去给殿下取件新的。”不过锦宸没递给她,而是唤了婢女来。那婢女收拾了案几的碎骸后,将他的湿外袍也一并收走。幼浔顿了顿,不由垂眸黯然下去。这些理应是她做的事,然而眼下,她却只能干站在旁边。见旁人伺候他,哪怕只是收个衣裳。她心里,都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锦宸并未察觉到她神情的异样。理了理衣襟,回眸对她道:“孤到书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