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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想要娶她的话语。他们才认识多久?又不曾经历过什么,哪来的情与爱?温七不懂,却也没问。想也知道,从君晨口中,问不出什么正经答案来。温七擦拭干净剑鞘,便将短剑,递给了安安静静坐在她对面的夏束。夏束喜欢用短兵刃,短刀短剑都行,只因享受近距离伤人的快感,温七摘下帷帽放回架子上的时候看到这把短剑,就猜夏束一定会喜欢。果然夏束对温七给的短剑爱不释手,也不嫌外面的君晨碍事了。“就这样?”君晨突然问了一句。温七:“什么?”“我们曾经见过。”君晨提醒。温七:“嗯,然后呢?”然后?然后……反正不应该是这样!君晨有些不开心,他觉得他们曾经见过,这是一件很有纪念意义,甚至值得惊喜的事情,可温七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惊喜的。君晨靠到窗边的墙上,气闷。“说起来。”温七问:“你也是在那一年跟随袁老将军去的北边?”君晨没吭声。温七拿出昨日没写完的功课,放到桌上:“是因为我那句话吗?”君晨赌气一般,声音微冷:“和你没关系。”温七慢慢研墨:“我想也是。”君晨:“……”什么叫口是心非活该吃亏,这就是!君晨怕自己再不转移话题要被气死,干脆拉开窗户,在夏束拔出短刀的瞬间将两张纸扔进窗内,然后又将窗户合上。试剑的机会转瞬既逝,夏束略有不甘地将短剑收了回去。两张纸飘然而下,落在温七的桌上,温七没有拿起来,而是先问:“这是什么?”君晨:“我今天上午去皇宫找了莫砚。这是我与他说过的话,你看看。”君晨的“你看看”三个字里面带着些许邀功的意味。温七听出来了,却依旧没有去拿纸,而是看着窗外,像是在想什么。半晌,君晨听到了纸张窸窣的声音,然后闻到了纸张燃烧起来的气味。君晨一愣,猛地拉开窗户,果然发现自己刚刚扔进去的两张纸已经被温七烧了个干净。“你!”君晨睁大了眼睛,全然不懂自己的辛苦为何温七能这么轻而易举地烧掉。温七还拿翻炭盆的夹子翻了翻,确定无带字的纸张碎屑留下。“温素!”君晨的理智也如同被烧掉的纸张一般,成了灰烬。可却又因为还剩一抹灰,他仍旧记得死死压着自己的音量,不让温七的丫鬟听见。夏束刚刚收回去的短剑再度出鞘,他本想跃窗而出,把这个每晚都来夜探的家伙赶走,却不想被温七拦下。温七:“九公子,别随随便便把我的闺名挂在嘴上。”君晨听而不闻,只问温七:“你为什么要把它烧掉?”温七:“师门之事,不劳九公子费心。”“不信我。”君晨咬牙说道。温七看着君晨即便是生气也美如画般的脸,不由得感叹美人就是美人,容颜也可作刀,看得她都快心软了。可温七嘴上说的,却丝毫不像是心软的样子:“你与我相见不过数面,又非亲非故,我为何要信你?”“你不信我,为何又要纵容我数次夜探?”君晨反问。从温七纵容他开始,他就以为,以为温七是信他的。“好奇。”温七回答他:“我好奇九公子为何而来,所图为何?”“如今知道了,你就要赶我走了?”君晨似笑非笑地问。温七的回答很干脆,干脆地如同一个利用完就扔的渣男:“是。”君晨抿了抿唇,被气得呼吸都有些不稳了。温七拿出一颗蜡球:“这个给你。我回京时收到的,是有关北边楚国的消息。”君晨看都不看那颗蜡球,像是个抓住了时机反击的小孩:“你既然不信我,我又为什么要信你?”温七毫不在意:“这是你让浮罗公主带我去摘星楼的谢礼。信不信随你,我给了就行。”“你可真是……”君晨气得无话可说,一把抓过了温七手上的蜡球。她不相信他,可他却是相信她的。而且事关边境,是国事,而非家事。他没有在这方面任性的资格。君晨拿了蜡球,就气冲冲地走了。夏束看看窗外的茫茫夜色,又看看温七,开口:“温素。”温七:“嗯?”夏束:“我可以叫你闺名。”温七:“……”重点是这个吗?温七:“你当然可以叫。”夏束开心,并还想要多一些快乐:“他不行,为什么?”“因为——”温七拖长了音,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想出来,反而迷茫地问:“什么呢?”夏束没有得到温七和他一块讨厌君晨的快乐,也不气馁:“你也不知道?”温七好笑:“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夏束不信,在他眼里温七是无所不能的。温七无奈:“真的。”就比如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君晨会对浮罗公主说他喜欢她。温七不是不懂情爱,在她的概念里,情爱也是很有用的武器,在夏国,她也曾让人通过內帷打探消息,左右官员皇室。虽是别人的感情,但温七能看得分明,甚至知道,这样的情爱下有着怎样的基础。容貌,身体,才情,手段,抑或地位,财富,名声,便利……这是温七概念里情情爱爱的基础。可她与君晨不过幼时见过一面,连姓名都不曾知晓。如今相见也不过几次,且君晨受皇帝宠信,也不曾有求于她,怎么就能够的上情爱了?除非他图的是温七国师弟子的身份,可这个身份,与别人而言是富贵荣华,与君晨而言却是烫手山芋。皇帝最疼爱且手握兵权的弟弟,与举国上下声名无人能及的国师的弟子,若是真的成了,那也太可怕了。既然想不通,那就干脆离远些,把人气走,方为上策。至于君晨拿来的那两张纸。温七便是不曾烧掉也不会去看。国师盛名太过,皇帝不忌惮,有的是人忌惮,有关师门的事情,外人所说的,哪怕一个笔划,她都不会信。作者有话要说:温七,一个把男女之间的真情假意统统打为爱情,认为爱情有逻辑可讲,能够权衡推算的低恋商人士。君晨:小七就是大猪蹄子!第19章第十八章那夜之后,君晨再没来过温七这里。温七倒是照常熬夜,照常去老夫人和二太太那里请安,照常上课,照常补眠,等到了夜间,又再熬夜,去完成姬欣月给她布置的功课。这几天里,温七也陆续收到了来自大师兄顾行止,二师兄、三师兄以及六师兄的信。因近两年不常在一块,他们在信中对其他师兄弟的叙述,都出现了不同的偏重。顾行止常在宫里,了解最多的,就是在朝为官的三师兄和在宫里当值的五师兄莫砚,所以他虽然把所有同门都写了,可重点提到的,却是三师兄和五师兄。三师兄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