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前夫哥熊熊怒火狠狠cao我,原来他是个抖S(高h)
须臾间,黑白两马便要相撞。 霍氏兄弟二人猛扯缰绳,口道吁声。 马儿俱是抬起前蹄,立踭嘶鸣。 宋清婉感觉自己像要被甩出去,受到惊吓,尖叫起来,紧缩在霍崇怀中,如同一只红眼兔子。 她的脸蛋贴着霍崇胸前护甲,那温软的触感却好似贴到了他的胸口。 霍崇满腔怒火顿时冰消雪释,拦手箍住她的腰身,轻轻拍背安抚:“别怕……” 踏雪不满,哼声吐出一口恶气,却是没有冲动,稳稳站定。反正它主人会主持公道的! 霍朗观踏雪情绪不对,抚过它雪白的鬃毛。 真是奇怪,今日两匹神马都作乱,不知何故。 他本疑兄长夺妻之行,乃是情难自禁。 现下看来,倒好像真是飞卢狂躁受惊了。 这样一来,兄长却无夺妻之恶,反有救美之功了…… 他微眯狐狸眼,一笑暗藏杀机:“辛苦兄长,护我爱妻。” 霍崇惊回神,见弟弟温声笑语,便有些冒犯弟妻的愧疚了。 他卸了手上的劲道,清婉便亸腰堕髻、散发肩头了。青丝映白裘,虽无媚态,却也柔弱可怜,别有风姿。 “朗弟……” 霍崇焦急口讷,不知如何解释。 垂头掩面的清婉也觉事发,不知以何面目见自己的夫君,沉声等待霍朗的发落。 可那朗润的声音却迟迟未传来,她紧张地抬起指尖,白皙的指尖撩开一点乌发,指腹冻得通红,有如夏日粉嫩的荷花尖。 她小心觑了一眼,不敢直视霍朗,只从踏雪嵌进雪地里的马蹄看起,沿着劲瘦的马腿一路往上,将将看到霍朗线条分明的下颌,便止住了。 旁人看不出来,甚至连胞兄霍崇都不知霍朗的心虚。可宋清婉分明觉得那线条绷紧,是不悦之态。她心脏乱跳,赶紧收回目光。 霍崇真是个蠢笨莽夫,方才还说要与霍朗争抢,欲做她的夫君。连亲弟弟动怒了都看不出来,真要抢起来,哪里有胜算? 清婉暗自忿忿,恨铁不成钢,却不知夫君已然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霍朗依然朝兄长笑目,也不揭穿。 看来他的好兄长、与他的好夫人,二人之间,必是有点什么了。只是不知道这点“什么”,到底到了哪种地步。 耳鬓厮磨?肌肤之亲? 还是,更进一步…… 霍朗愈想,笑意便愈深,心思千回百转,最后说道:“兄长,朗认为,夫人……还是抱在自己怀中得宜,您觉得呢?” 踏雪感应到主人所思,上前几步,与飞卢骈立。 霍崇一张糙脸都红透了,憋出一句:“自然。” 语罢,他便抱起清婉,递与胞弟。 霍朗接过在兄弟间左右逢源的小夫人,暗暗往她脂膏一般细腻的纤腰上掐了一把。 “那便谢过兄长照拂了。” 他又盈盈一笑,端的是个人前君子了。 宋清婉被他作弄一下,本想忍住声音,却还是溢出娇喘。她觉得丢脸,便装死窝在夫君怀里。 霍崇皱眉,果然是不检点的妇人,合该关起来才是,锁在床笫之间。这等禁脔,如何配游离在他们兄弟之间? “朗弟,管好自己的妻子。” 他驱飞卢离去,继续主持大比。 贺雪意的惊弦追来,与飞卢绕在一起同戏,显然是认下它这个好伙伴了。 霍朗像抚摸爱宠毛发一般,抚过夫人的头发,道:“兄长和贺家小姐,果然是天作之合。” “你说呢,夫人?” 宋清婉不答,只顾揪踏雪背上的鬃毛。 霍朗冷哼一声,扬起缰绳,踏雪疾驰离营而去。他发丝翩飞,敛去笑颜。长眉如削,凤目凌厉,眉眼之间竟隐隐有一股王气流转。 待回南府,便扔了缰绳,抱起不听话的夫人直奔西厢。一路上屡见仆从行礼,他平日最是守礼,却也只匆匆挥手,脚步匆匆,莽撞踹门。 他动静颇大,带着满身肃杀寒气,惊得正在修剪竹枝的秋荇猛然回头,见将军怒容,扑通一声跪下,石板硌人,以膝盖相撞,必定青肿异常。 可秋荇不敢抬头,将军平日何等风度,京中女子皆赞其琼枝玉树。今日竟如此失态,吃了火药一般,夫人厉害啊。 她心惊rou跳,愈发压下头来,余光只见夫人的衣裙垂坠下来……不知夫妻俩又生出了何事。 “出去。” 霍朗乜她一眼,大步踏进卧房。 秋荇便悄声出门,关门之时,听得一声响,紧接着是夫人的惊叫声、床柱吱呀声,还有衣帛撕裂声,和将军解甲的声音。 夫人大骂:“霍朗,你、你禽兽!” 然后便是“咔哒”一声,将军的腰扣落地。 “啊——” 夫人叫得如同被宰的乳羊。 秋荇脸上一红,赶紧阖门出去了。 既是将军用床笫之欢来解决的事,她便无须担心了。 秋荇哪里晓得宋清婉的苦,她气到直接叫霍朗的名字,也是被羞辱得过了。霍朗撕了她的衣衫,将她的手反绑在了床柱之上。 如此还不够,又撕了她的下裙,从她脖颈上绕下来,将她的双乳勒紧。那对娇乳晃动,涨得更大,好似随时要破掉,又像是下崽的母猪泌乳一般,rutou暴出。 宋清婉不服霍朗这般对待自己,如白条一般扭动,想要挣开束缚。那一对肥乳白腻如膏,也甩来甩去,竟甩了霍朗一个巴掌! 她当即就不敢动了,讨好地喊了一声:“夫、夫君。” 霍朗缓缓抬头,垂下来的发丝在他眉间拢出一片阴影,墨眸深邃,含了几分血丝,似是极其清醒,又似将要癫狂沦亡。 “夫人一对好乳,打为夫也这样重。” 他冷静下来,不再急躁,慢条斯理地分开清婉的双腿,将玉腿屈成两道拱门。又将布帛在清婉的腿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收得太紧,她再也动弹不得。 宋清婉知他是风雨欲来,今天必要跟她算账了。此刻还不求饶,只怕就没机会了。 “夫、夫君……婉儿不喜如此。” “不喜?”霍朗笑了,“不喜便最好。”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解下腰带,脱下衣裳,露出精壮有力的男体。那腰带被他团成一团,塞紧了宋清婉的口中。 “为夫今日不想听到夫人的sao叫。” “也不允许夫人发sao乱动求欢。” “更不许夫人的sao逼流水。” “为夫的话,夫人听明白了吗?” 语罢,霍朗挺身将身下的利器插进清婉干涩的xue口。宋清婉太紧张,当真是一滴yin液也未流出来, 实在难插。 但霍朗偏要硬插,寸寸深入,直至捅进宫口。 “呜呜呜……” 宋清婉剧痛无比,像是被劈开了。但是被堵住口舌,只能呜呜叫。 她一叫便胸口起伏,两乳颤抖。 霍朗插逼插得不顺心,便看什么都不顺眼,抬手便是一个巴掌。乳峰涌动,又是波涛阵阵。 宋清婉觉得羞辱,绝望地闭上眼睛,偏头不看霍朗。她怎么就忘了?她一向知道霍朗在床事上多有变态之处,甚至,曾用他那支御赐的狼毫蘸了花蜜,放入她xue内搅动不已。 为了作弄她,他还曾制出一张房事椅,专用于捆束她,只要她挣动,那硕大的玉势便会在她体内抽插不已。惹得她白眼频翻出,yin水四溅,浪叫连连。 他则摆了张太师椅,坐在一旁观赏。轻摇折扇,好不从容。而她却yin态百出,如同供人取乐的妓女。 那时……那时她初见钟玉菀,心生嫉妒,便将钟玉菀推入了东府里的荷花池。 霍朗是为了惩罚她,才如此对她的。 他说:“夫人受苦,为夫也很是不舍。但夫人有罪,乃是为夫管教不严之故。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宋清婉忆起从前他的温柔与无情,悄无声息地落下泪来。她所忘实多,只记得两人新婚时他的冷脸,到忘记之后他的百般折腾了。 当时她回答的是:“夫、夫主,奴知错了。” 夫主,妻奴。 零碎的回忆闪过脑海。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玩物。 她从未被他爱过。 宋清婉耳畔又响起霍朗的声音。 这一次不来自前世,而来自今生:“说了不要乱动,夫人不听话。” 霍朗见她偏头,以为她不服,便钳住她的下巴尖,令她看着自己、看好是谁在cao她。 哪知爱妻竟满脸是泪,他甚为不解,不过是一个巴掌边哭成这样,床笫间的情趣而已。何况她勾引大哥,水性杨花,略施小惩又如何呢? 夫人落泪,他总归舍不得。 霍朗解了缚在夫人手上的布条,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抚摸。 他温声细语,好言相哄:“夫人如何哭起来了?夫人和兄长的事情,为夫还没有算账呢,不过略施小惩,你便哭成这样。日后夫人若红杏出墙,为夫又当如何?” 宋清婉忙拭泪,手腕处的红印子极其醒目,霍朗终究是个疼人的公子,捉了她的手放到唇边来亲,令她跨坐在自己怀中。 他又埋首夫人的乳间,一阵一阵温柔舔舐,豹一样的舌头略过清婉的乳首,带起她全身战栗,xue里也由痛转麻,冒出些水来。 霍朗便缓慢地挺动抽插起来。 清婉这几日以被他插惯了,自然欢喜。那一点忧伤便被她抛之脑后,如同坐船一样在夫君身上摇动起来。 只是前世之事终究对她有影响,她越发黏糊,一声一声喊着“夫君”。 “夫君疼我……” “插深一些,再、再深一些……” “夫君吃奶,婉、婉儿要喂饱夫君。” 她一边骑,一边捧着乳让夫君吸,下面那个xue又漩涡一般卷着霍朗的巨刃。霍朗何时见她这样媚人,如同青楼里的妓子一般。 他被勾起施虐欲来,cao得猛了,把她榨成一摊甜汁。 “夫人啊夫人……我真是,恨不得吃了你。” 霍朗意乱情迷,又爱又恨,cao得怀中娇人浑身发颤。他抽插的动作太快,啪啪作响,如同鞭刑一般抽打着清婉身下的两瓣肥唇,数百下以后,便有些忍不住,想要缓一缓。 谁知清婉也有些神志不清,竟附在他耳边,柔声说了一句:“夫、夫主便是吃了婉婉,也是奴之幸……” 夫主、夫主—— 霍朗瞳孔微微放大,玉面郎君撕开了面皮,竟是一头凶恶不已的猛兽。他被这一声“夫主”叫得丢盔卸甲,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要了,恨不得cao死身上的sao货。 缓却是缓不下了,他眼前白光一闪,射了清婉满xue。 “我的小奴……” 他抱紧爱妻,恨不得把她揉进心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