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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有心认错,我就不与你计较。”楚媏颇为大度,钻进了车里,阮沁阳随在其后:“多谢……”见楚瑾目光灼灼,阮沁阳的视线又与他多对了两眼,想了想求得那签,好事将近,竟然近得那么快?上了马,虽然隔着帘子,楚瑾还时不时回头,倒是明白了他妹为什么费力布置马车,原来是为了阮姑娘。临鹤见他回头,也回头看了眼:“栖霞原本的马车呢?这马车布置的花里花哨,你也瞧着难看?”“我瞧着倒好。”楚瑾斜睨了临鹤一眼,“你那双发现美的眼睛被夕阳糊住了?”临鹤:“……”郡王府的马车进了城不久,阮晋崤也恰好接了阮晋砚到府,听闻沁阳去了太佛寺,没换衣裳就打算去接人。阮晋砚也想去,自然被拒绝了。“姑娘回来了!”门房急急忙忙通报。阮晋崤才上马又下马,到了将军府大门,就见他的沁阳下车,而车边站了两个男人,一个打帘,一个正与她说话。而他的沁阳唇角微扬,眸灿光漾漾。作者有话要说: 硬是写到了大哥出场!第34章抱怨临鹤与楚瑾玉树兰芝,单个站着就是吸引视线的发光体,而现在一起站着,还有阮沁阳在中间。夜幕皎月,熠熠生辉,也不过他们这般。下人们被惊艳地挪不开眼,却不敢多说,但站在阮晋砚旁边的孙小胖,圆眼瞅了这个又瞅了那个:“也太好看了!砚弟,这些都是你哥哥?”阮晋砚茫然,但却认识楚媏,想着他们该是楚家人,行了一礼。孙小胖见状也跟着行了一礼。楚媏瞧见了在门口站着的砚哥儿和孙小胖,见他们衣服相似,脖子上挂着一样的圈珠,还顶着差不多大小肚子,略惊奇:“沁阳,你有两个弟弟?”“楚御史。”不等闲人继续闲谈,阮晋崤上前先与楚瑾打了招呼,看向一旁的临鹤。阮沁阳跟临鹤已经说好了画画的日子,直接走到了阮晋崤身边,阮晋崤身体一侧,将她挡在身后。“在下临鹤,见过阮大人。”临鹤拱了拱手并不多话。阮晋崤淡漠的视线扫过他那张白的发光的面皮,又看向了楚瑾。楚瑾虽目光收敛,但余光总是忍不住想瞟阮沁阳,只可惜她被阮晋崤遮挡的严严实实,他只能看到她鸦黑的青丝,还有别在发间那朵盛放的芙蓉花。“多谢栖霞县主送舍妹回家。”阮晋崤如寒潭般冰冷淡漠的嗓音教楚瑾回了神。楚媏:“不必多谢,我与沁阳相投,日后会经常游玩,说不定哪日就要麻烦到阮世兄。”闻言,临鹤不由抬眸看了一眼楚媏,他感觉得到阮晋崤的不好相与。常画人物丹青,他擅长琢磨人的神态,阮晋崤这模样看着冷静,但却像是有只野兽困在心中蠢蠢欲动,他不高兴阮沁阳与他们回来,连带着把楚媏也划分为厌恶那一类。可楚媏却不觉,竟然还能笑眯眯的让人家多多关照。“时候不早,阮大人、安平县主,我们先告辞了。”临鹤拱了拱手,说了阮晋崤最想听得话。楚媏本来还想跟砚哥儿说几句,但临鹤说了走只有先走。离了将军府,楚媏不由道:“沁阳的大哥好护meimei,我上次见他,还想着长相冷峻的男子笑起来可以那么如沐春风,今天因为多了你们,就只看到了冷脸。”“那冷脸也对你。”见楚媏把自己划开了,临鹤没想到她那么不懂看脸色,轻哼地说道。“早知道就不要你们送了,不对,应该是不要临鹤你碍眼,若是只有我二哥应该无碍。”她们这些世家贵女,出门回家自然是有兄长护送,十分正常,估计阮晋崤看到临鹤这个外男不高兴。临鹤再哼一声,挥动马鞭直接打马先走。见他的背影,楚媏撇撇嘴,她就知道他只想送阮沁阳,这都还没到郡王府,面子都不做下就走了。临鹤走了,楚媏才察觉她二哥一直沉默。“在都察院有人找你麻烦,还是遇到了什么头疼的案子,怎么觉得你今日怪怪的?”楚瑾摇头,阮沁阳的模样在脑中挥之不去,特别是那双与他对视几次的清亮眸子,熠熠生辉,在他脑海里发着光。“你与阮姑娘怎么想到去太佛寺?”在路上听到临鹤要为阮沁阳作画,她们上山难不成为得是临鹤?楚媏扫了眼二哥,这人怎么越发越怪,她早上去的时候不问,现在都要到家了,问她为什么去佛寺。“自然是上山礼佛。”楚媏没好气地道。楚瑾咳了声,也觉得自己问得没道理,但却想多知道些关于阮沁阳的事。“都做了些什么事?”去佛寺还能做什么事,当然是拜佛吃斋菜,说到这个楚媏想起自己求得签。因为意头好,她跟阮沁阳都买了抽到的签。楚媏拿了她的签给楚瑾看,跟他说了签文,“得催着娘给你找媳妇了,要不然有你挡着,长幼有序,我红鸾星动也不能嫁。”那么想想,她跟阮沁阳真是相似,抽到一样的签文,也有一个挡在前面的哥哥。而楚瑾听到了阮沁阳也是一样的签文,心中小鹿猛跳了几下,她抽到红鸾星动的签,就与他见了第一面,这多妙的缘分。/“累吗?”多余的人一走,阮晋崤转身神色也柔了下来,“出门怎么不与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路算平坦不怎么累,”阮沁阳心情不错,笑眯眯地道,“今早哥哥你没走多久,媏jiejie突然叫我出门,来不及与你说,不过就是你在我也不会叫你接。”阮晋崤忙成这般,早晨还不舒服,她自然不会想还叫他策马出城,“你公务繁忙,而且不是还要接砚哥儿。”说着,阮沁阳咧嘴把旁边的砚哥儿抱了起来。一抱,阮沁阳就“哎呦”叫了声。“怎么一天不见,我家读书人就胖了那么多。”“砚弟不是摇头晃脑的读书,就是站着不动的写字,饭有吃得多,可不是要胖。”孙小胖与砚哥儿相处了几天,学会了他一本正经的态度,此时皱着眉,严肃地跟阮沁阳讨论砚哥儿的健康问题。砚哥儿是读书人,不爱与人争吵,戳人短处,可此刻他真想掀开孙小胖的衣裳,让他看看自己身上的肥rou。“蔚哥说得是极,只会读书要不得,身体健康更重要。”阮沁阳回道。“阮jiejie十分有趣,但砚弟却闷得紧……”阮晋砚听不下去了,借着大哥把他从二姐的怀里抱出来,视线高了一截,朝着孙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