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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样了。扫过桌前的酒杯:“你这是喝了多少?”阮沁阳也没觉得头晕,也没觉得意识昏沉,不过看到楚媏惊讶的神色,阮沁阳捧了捧脸:“没喝多少,我喝酒上脸,是不是吓到你了。”楚媏呆呆点头,阮沁阳这番话像是没醉,但只是阮沁阳自己这般感觉,她浑然察觉不到自己动作迟缓,说话的语气也慢了半拍。长公主问侍女阮沁阳喝得是什么,得知是秋露白,朝楚媏道:“秋露白喝下去无事,但后劲大,也不晓得安平缓不缓的过去,别院备的有暂歇的地方,要不然暂送她过去醒醒酒?”阮沁阳撑着脑袋看着池子里飘荡小荷叶,察觉楚媏在看她,咧唇朝她笑了笑。随着微笑,她的头也歪了歪,青丝落在红木桌上,步摇叮咚作响。楚媏:“……”诗薇还记得阮晋崤的交代,叫侍女暂且别扶阮沁阳去休息,而是差人去通知阮晋崤。“沁阳醉了?我扶她去休息?”章静妙说完,阮沁阳立即就摇了摇头,顿了一会嘴巴才跟上动作,道:“不必麻烦章姑娘。”“不算麻烦。”阮沁阳继续摇头,这回不等她说话,诗薇返回说阮晋崤已经在外头等了。楚媏本想跟着去,但见章静妙想要硬跟,直言道:“有侍女又有阮大人,我们就别去添乱了,喝醉了少不得失态,那模样叫至亲见到就够了。”阮沁阳两次摇头,章静妙本来就不打算去,此时听到楚媏暗示,只是浅笑,像是嘲讽她小题大做。/“大哥。”阮沁阳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她醉了,她分明觉得自己意识超清醒,不过想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也好,才跟着出来。“沁阳……”触到她湿漉漉的眼睛,阮晋崤笑容无奈:“在家中喝醉无碍,怎么在外面也那么肆无忌惮。”若不是不合适,他现在就想驾马车打道回府。“我没醉,倒是大哥喝了不少。”兄妹俩并步走,阮沁阳突然扭头嗅了嗅阮晋崤,“刚刚也没听到哥哥作诗?难不成在喝闷酒?”阮晋崤挥退了诗薇,亲自扶着阮沁阳。“我什么时候能吟诗作对了?”阮沁阳步伐慢悠悠,阮晋崤就慢悠悠的陪着她小碎步。“小时候就能。”阮沁阳努力调动记忆回忆曾经,这会儿是真的觉着头有点晕了,“你以前写过诗句,还是咏花草的。”这阮晋崤倒是记不住了,但却高兴沁阳记得。“沁阳还记得那诗的内容吗?”“自然不记得,你既不是诗圣诗仙,名声斐然,也不写得璧坐玑驰教人记忆深刻,我没事去背你作得诗做什么。”阮沁阳说话翘起的嘴唇忘了收回,嘟着嘴看阮晋崤,就像是他在无理取闹。旁边的丫头们几经克制才没有笑出声,不过憋得也很艰难。阮晋崤摸了摸鼻子,眉眼都带了淡淡的笑意,注视阮沁阳:“是大哥自视甚高,叫沁阳笑话了。”“嗯哼……”阮沁阳突然停下跺了跺脚:“怎么那么远,还要多久才到休息地方?”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像是要衡量倒回去快,还是去休息的屋子快。“还有几十步就到了,要不然为县主叫顶轿子过来。”阮沁阳眼睛睁着,但是脚却受不住身体的控制,一软跌到了阮晋崤的怀里。“不必了,为我指路,我抱我meimei过去。”阮晋崤把阮沁阳抱在胸前:“沁阳,头晕就闭眼。”阮沁阳乖巧的把眼睛闭上,睫毛柔顺的搭在眼下。阮晋崤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几眼,才迈动步子。的确休息的地方挺近,阮晋崤感觉没走几步就到了,吩咐丫头去厨房要醒酒汤,阮晋崤守在床边没走。看样子是不打算再回席上,诗薇觉得这般也好,要不然阮沁阳醉醺醺的躺着,就她们几个丫头守着,就怕出什么事情。赵曜对县主太热情了点。侍女送来热水,阮晋崤见诗薇她们拿了帕子要给阮沁阳擦拭,拢了拢眉:“不必了,你们去外面守着,沁阳这里我来照顾。”“这……”阮晋崤表情理所当然,诗薇她们都要怀疑是不是她们自己思想龌龊。不过见海棠率先转身出去,阮沁阳的贴身丫头都那么放心,大约是没事的,诗薇才跟着转身。屋里只剩了阮沁阳与阮晋崤。阮晋崤没用这儿备的帕子,而是从怀里拿了帕子,沾了水擦拭阮沁阳的脸。虽然是温水,擦在脸上也不怎么舒服,阮沁阳睁开眼:“被子呢?”声音懒洋洋,裹着云雾,比刚刚吟诵的语调还动人。阮晋崤给了阮沁阳被子,阮沁阳抱住把脸埋在了里面。阮晋崤怔了下,轻轻笑出了声:“沁阳。”沁阳没搭理他。“傻姑娘。”还是没理。阮晋崤放了帕子坐在床边,看着阮沁阳的半张侧脸,看到她捂着脸呼吸不畅脸从被子里翻出来,才动了已经酸了的眼珠。“沁阳……”阮晋崤低下了头,轻声道:“若是这世上只剩下你我为伴该多好,我只看得到你,你也只能看到我。”嘴唇逐渐压低,“相濡以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唇瓣相碰,软嫩的触感让阮晋崤身心都在战栗。沁阳的唇带着她的味道,淡淡的甜,柔软的香。阮晋崤小心的吸了口,舌尖忍不住闯了进去,想要摄取更多。两人身上的酒味混合传递,阮晋崤吃到了阮沁阳嘴里的秋露白,阮沁阳嘴里留下了阮晋崤饮的猴儿酿。这摄魂的滋味,叫人入迷着魔。作者有话要说: 时光不可被辜负扔了1个地雷看到喵咪妹子给我预收文也砸了,嘿嘿抱住亲亲又亲亲,像是大哥吻沁阳一样吻你=33=第48章睡觉的时候被堵住嘴巴,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再者阮沁阳本来就是浅睡,睁着眼醒来看着床边的诗薇。阮沁阳眨了眨眼:“我刚刚脸埋进被子里,你帮我翻身了?”“县主睡相很好。”诗薇进来就见到,阮沁阳躺在被子里睡得安稳,脸蛋与嘴红润光泽,就像是微微含苞的睡美人。阮沁阳锤了锤发晕的脑袋:“那大约是我做了噩梦,醒来忘了梦了什么。”她觉得她是被喘不过气憋醒的,整个人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难不成她还有睡眠呼吸中断的毛病。听到阮沁阳描述,海棠惊的要立刻找大夫,诗薇却若有所思,阮晋崤在屋里待了一会,又走得匆匆,她隐约觉得阮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