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秘辛/给兄长下药!(剧情)
三日的上香祈福结束,温家女眷一行开始返程了。 只是林小娘不再坐在马车里,而是将她双手绑在连接马车的一根粗麻绳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林小娘只得跟着缓行的马车步行。 恰巧这辆马车是跟在最后温月跟张嬷嬷坐着的,温月看了一眼林小娘,心生出一些怜悯之意,只是还未多看几眼就被张嬷嬷拉着上了马车。 张嬷嬷深知这林小娘的下场,自是无须再关注她什么了,回到府中就是死人一个了。 —— 马车队行至城外的一片树荫处停了下来,马上就要上官道了,大娘子下令原地休息一下。 张嬷嬷搀着温月下了马车,只见林小娘脚下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两只白皙玉足此刻已经被血痕和泥土覆盖。 看着嘴唇因为缺水而皲裂的林小娘,温月不忍,便回车上取下了一只水囊,正待上前给林小娘喝水时,被张嬷嬷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张嬷嬷一个眼神示意下,温月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娘子带着两个嬷嬷过来了。 大娘子径直走向林小娘,在她身前五步处停了下来。 “贱人,你该知晓若不是在府里,你只怕早该去了轮回做那猪狗!” “哼!大娘子要杀要剐尽管说就是,特意停下来只为过来侮辱奴家一番吗?那大可不必!” “瞧你那贱婢的样子!真是给温府丢脸!马上就行至官道了,你不怕人说三道四,我温府还真丢不起这个人!” 说罢大娘子转身向着温月二人走来,看了眼温月,眼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紧接着便恢复了其冷漠的脸色。 “路上人多眼杂,就让这个贱人先跟你们二人共乘一辆马车吧。” 大娘子对着温月二人说着,不等二人回复便带着两个嬷嬷转身走开了。温月与张嬷嬷对视了一眼,尊令照做。 很快,马车队伍又开始摇摇晃晃的出发了。 马车里,林小娘跟张嬷嬷坐在一侧,温月将早早拿在手里的水囊递了过去。林小娘看了眼温月手上的水囊,也不多说什么,接过去就仰头喝了起来。 “有吃的吗?” 温月闻言赶紧将食盒中的点心取出来,张嬷嬷也紧忙接过去给了林小娘。 林小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狼吞虎咽起来,看着林小娘快噎住了,温月又赶紧把旁边的水囊再递过去。 “行了,老娘吃饱了,月姑娘是吧,你倒是个好心肠的。” 林小娘用衣袖擦了擦嘴,看着温月。 温月称呼了一声林姨娘,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林小娘看着旁边坐着的张嬷嬷,像是沉思了一会儿,接着突然释然的笑了笑。 “这位嬷嬷,你坐到对面去吧,我跟你家姑娘有些话要说。” 张嬷嬷闻言颇为警戒的看了眼林小娘,又看了看温月,不知是否该听林小娘的。 “老婆子,放宽你的心,亏得你家姑娘心善,我多说几句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道理你总该知道。” 温月不知林小娘要同她说些什么,两人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交集,但心下里还是起了好奇,拉着张嬷嬷起来,自己主动坐了过来。 “姑娘!” “没事儿的嬷嬷,我瞧着林姨娘不像是个坏人的。” 温月安慰了一句张嬷嬷,转而对着林小娘。 “姨娘有话不妨直说,月儿听着就是。” 林小娘又看了眼坐在对面紧盯着她的张嬷嬷,冷笑了一声,便回过头来俯到温月耳边,开始小声的耳语起来。 —— 马车队伍又行驶了约多半个时辰,直至进了城,林小娘才住了嘴,开始抓着水囊喝了起来,说了这般多的话,当真是有点口干舌燥的。 温月此时已经晃了神,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整个人随着马车摇晃着,似乎随时都能倒下的样子。张嬷嬷见林小娘终于说完,紧忙坐过来扶住了温月,脸上满是焦急。 “姑娘,你怎么了!她同你说了些什么,怎的惹得你这般伤心。” 低垂着脑袋失神落魄的温月闻言抬起头来,正视着张嬷嬷。 “张嬷嬷,你都知道对不对?” “什么?老身知道什么。” 张嬷嬷看着温月的眼神下意识里有些心虚,她转头看向林小娘。 “你都对月姑娘说了些什么?” “老娘是出于好心,把月姑娘本该知道的东西,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罢了,也是出于好心,把她不该知道的东西,也讲了一遍,呵呵~” 林小娘又轻笑了下,说完又自顾自的喝起水来。张嬷嬷脸色变得难看了些,继而转过头看着温月,不觉眼睛也红了起来。 “老身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但也不很多,这些年来老身也算是看着姑娘长大,只劝姑娘别做傻事。” “所以我娘根本不是病死的,真的是被大娘子害死的是吗? 她当年把我养她房下几年只是为了那虚伪的良心? 温仁他什么都知道却就这么不管不顾,甚至还要待我及笄后把我送给一个喜欢虐待女人的将军那里做性奴是吗?” 张嬷嬷,低头默认了下来,温月泣不成声,原来她尊敬的大娘子竟是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年,大娘子得知了温月娘俩是西边边境的异族时,便已经起了杀心,尤其是温月的小娘,虽说是北齐人,但她却是实打实的西夏族类。 据林小娘说当年大娘子家中的男子都是边境军上的,但在西夏大举进犯边境时,全部战死在了沙场。由此大娘子娘家中已经无人可依靠了,温仁也失去了军方的臂助。所以大娘子对西夏异族恨之入骨,念及温月年幼,又多少算是温家的骨rou才没有对她痛下杀手。但是温仁却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将她调教好送给变态的上将军来换取其在朝野上一丝支持。 “呵呵~张嬷嬷,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温府能算是我的家吗?当真可笑!” 张嬷嬷也不忍的流下些泪水,多年陪绑,到底是有了感情,原本铁石心肠在府里只求自保的张嬷嬷,也早已将温月当做了自己女儿对待,只是有些事情她实在没办法。 “姑娘,咱们是反抗不了什么的,你就当做不知道这些吧,当年的事情过去了都,只是那上将军府······老身也没有办法,那日清晨我们去山中散步时曾想劝姑娘就此一走了之的·······” 温月不再多说些什么,她闭上眼睛消化着这些消息。 马车进城后很快到了温府,就在前院门前停了下来。 “我能瞧得出来月姑娘你是个聪明的,老娘我回到府里肯定是个死,但今日既然得了你的照顾,自然是要回报些什么的,希望月姑娘以后好自为之了。” 下车前,林小娘最后叹了口气说着,然后便扭头决然的下了马车。 回到温府的当日,林小娘就上吊而亡了。至于到底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也没人议论。 ———— 夕阳西下,未曾有花卉栽种的西花苑也逐渐暗了下来。 “嬷嬷,温玉明日便要去大考了吧?” “是的姑娘,夜里我会守好咱们西花苑的。” “也倒不必,除了温仁那老贼,谁会来咱们西花苑,况且今夜他定是被大娘子拉去祠堂祭拜祈求了。” “唉,姑娘,一切小心。” 温月披了一身黑衣斗篷出了西花苑,朝着早已点燃起亮堂灯火的温玉房间悄然行去。 走近房间,温月见四下无人,便伸出了洁白的玉手扣响了温玉的房门。 正在苦读圣贤书的温玉只当是大娘子又差人送什么补品汤了,他已经将书童都打发走了,越是临近大考越是有些心烦意乱,不经意间老想起那温月meimei的身影。 “月meimei!” 起身将房门打开的温玉,看着眼前竟是那个魂牵梦绕的人,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兄长好,月儿听闻兄长即将要大考了,所以特意做了鱼翅燕窝和银耳甜汤送来与兄长补补精神。” 温月低头将怀中抱着的一个食盒递了出去,温玉下意识的将那食盒接过来轻抚着。 “既然兄长不便让月儿进门,那月儿就不打扰兄长了,这就回去。” 温月看了看呆楞的温玉,又看了眼房里,如是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方便!方便的紧,月儿meimei快进来喝杯茶先!” 温玉闻言赶紧一把拉住了温月纤细的胳膊,唯恐到嘴的鸭子飞了一般的,就拉着温月往房里来。 温月心里冷笑一声就依着温玉的意思进了房里,顺手替温玉将房门紧紧的关上了。 “meimei快坐!” 温玉将食盒放在桌上,用自己的长袖使劲擦了下并不存在灰尘的凳子,拉着温月就让其坐下来。 温月顺从的坐下来,将食盒拿过来打开,把两道汤食摆在了桌上,并将勺子递给了正在给温月倒茶的温玉。 温玉手忙脚乱的把茶摆过去又赶紧接下勺子。温月则是要看着温玉将她准备的心意喝下。 “meimei有心了,早先实在是课业繁忙,一直未曾到meimei那里去拜访过,却还劳meimei挂念,为兄甚是过意不去啊。” 正要尝一下温月手艺的温玉突然停住,不好意思的说着。 “不打紧的兄长,你快些吃,凉了就不好了。” 温月说着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温玉登时就睁大了双眼,满眼放光的看着温月。此时温月身上竟只穿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蚕丝里衣!胸前那波涛汹涌的巨乳隐约就在眼前,其上的两点殷红的小葡萄清晰可见。 “兄长快吃呀!” 温月看温玉又愣了神,媚然一笑,又催了一句。口水都快要留下来的温玉闻言咽了下口水,低下潮红的脸庞快速往嘴里扒拉了起来,但一勺勺的汤食进口,却一点味道都没尝出来,他脑子里只剩下眼前那对巨大的奶子了。 温月见其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的越发深邃了。想来张嬷嬷托人从外面弄来的这药,应该是能硬顶一个晚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