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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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时,在床上静静地冥想自省了半个时辰,痛苦地承认——自己也许在感情上真的是个不忠之人。 季清序给他开的药方很管用,李琰只喝了半副药,那个奇怪的梦就从他夜里的安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同裴昀和季清序的yin靡情事,活色生香地在他的梦境里徘徊,连快感都真实无比地填满了他周身的每一寸筋骨,几乎要将他的皮rou都泡透。 他辗转醒来的每一个夜晚,情欲都已然在他身上苏醒,身前身后都不受控制地溢出不可名状的清液——这叫李琰觉得更为崩溃。 李琰自小在他师父身边长大,对他师父同藏剑山庄的叶叔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毫无察觉,是以对断袖之癖倒是没有什么恶感,只是李琰从前从未对男人产生过什么绮思,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心悦什么男人,更何况他师父从小便教他要对感情尽忠尽责,第一夜从自己的春梦中惊醒时,他简直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他不仅对男人心动了,还是两个! 他吓得不轻,天刚亮便跑去同叶铭商量了一番,搬去同他合住,想要远离裴昀和季清序,好叫这股子不知因何而起的绮念赶紧消失。 但这方法收效甚微,他二人不仅未曾从他的梦中离去,那梦境还变本加厉地yin乱起来,他甚至梦见自己被他们逼着——产、产奶!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母乳!简直荒谬! 李琰被吓得两日未曾去擂台,却不料季清序带着一个离经弟子亲自找上门来,说几日未曾见到他,想来瞧瞧他现如今怎么样了,是否仍旧在为梦魇所惊扰。 季清序一见他,便想着要摸他的脉,白皙修长的手从万花深紫色的袖袍之中探出来,被衬得格外的白,李琰原就垂着头不敢看他,见了那手,脑海里闪过的只有那手循着他的腹肌探入他身下,或是握住他硬热勃起的性器,或是…… 李琰崩溃地合上眼,躲开了季清序的手,又一次落荒而逃。 他在这无尽的春梦里受尽折磨,一夜夜地看尽了自己的yin靡情状,还是忍不住偷摸地搬了回去,气得叶铭大骂了他一顿,他却不知为何,心头一松,梦里的交媾都变得温和了许多。 李琰心尖一松,被梦中如影随行的快感泡出了几分……食髓知味,下身甚至时不时地冒出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痒来。 他觉得自己要疯。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决定直接杀去同裴昀和季清序说明白。这二位前辈瞧着应当也不是喜欢男人的,若是说开了,他这梦自己便散了呢? 李琰心里想得很是美好,枯坐到天亮后便马不停蹄地跑去了裴昀和季清序的客舍。 裴昀大抵是刚醒没多久,懒洋洋地来给李琰开门,见了他有些惊讶,轻挑了下眉:“小将军近日不是在躲我们吗?今日怎么来了?” 李琰抿着唇在心里斟酌着用词,只觉怎么说都好像不对劲,纠结到裴昀甚至有些不耐烦了,斜倚在门框边,也没说要邀请李琰进去,只垂着下眼睑养神,又问了一句:“小将军今日是来我们客舍发呆的?” 李琰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视线短暂地被裴昀秾黑绵长的眼睫吸引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无声地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好漂亮,好长的睫。 裴昀被他的沉默晾得没脾气了,却也没撵他走,自顾自地去寻了两个木凳,将一个递给了李琰,自己又坐了一个,撑着下巴看着李琰:“小将军既然仍在斟酌用词,不如坐下来好好想想?” 李琰接过了那木凳,只觉得心尖像是被初春的暖阳烤了一会儿,熨帖又焦灼。他拿着那木凳,用指尖摩挲着木凳上细密的木纹,没有坐下,好半晌后,他才鼓起勇气,抿着唇抬头定定地看着裴昀:“裴前辈,我大抵是喜欢上你了。” 裴昀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缓缓起身,捻着下巴贴近李琰,眼里盛了一弯的笑意:“小将军便是为了这个,才躲着我?那清序呢?你又是为何躲着清序?” 他挨得太近了,呼吸全数扑在李琰的面上,叫他忍不住的心猿意马,脸上飞快地蔓上了一片红潮。 李琰自暴自弃地在自己几如擂鼓般的心跳中阖上了眼,手下意识地抵在了裴昀的身前,揪住了他的一小片衣领:“我、我也喜欢上季前辈了!” 这话说出来连李琰自己都觉得荒谬,他闭着眼不敢去看裴昀的眼,胸膛中溢满了不可名状的情绪,撑得他眼前一阵阵地发晕:“我、我知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但、但是我好像,真的、真的对两位前辈都生出了不该有的绮念……” 他心里想着,快些拒绝我吧,让我不至于在你们面前丢更多的脸,可这想法不过是在他心尖过了一遭,便被汹涌而至的难受淹没。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一个轻若鸿毛的吻突兀地落在了他的唇上,李琰猛然睁开眼,却正见着了裴昀清隽的脸侧,心跳得愈发快了,他不受控制地握住了裴昀的一只手腕,声音被这个吻割碎了:“裴、裴前辈……” 裴昀弯了弯眼,眼里似有光华流转,他伸手将不受防的李琰揽进怀中,感受着掌下的皮rou瞬间紧绷起来,勾了勾唇角:“小将军好诚实啊……” 他的眼在李琰看不见的地方俶尔化作了紫藤花般的浅紫,浓雾席卷而至,藤蔓肆意生长着,片刻间这客舍便变了个模样:“小将军以诚相待,裴某怎好再做隐瞒?” 藤蔓从他的袖中长了出来,蛇一般在李琰的周身逡巡,狂风骤起,李琰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了裴昀妖异无比的眼,心跳都漏了一拍:“你——?!” 他的目光在四周逡巡了一周,叫这异象骇了一跳,下意识地推开了裴昀,手在背后摸了个空——出门时他将自己的枪落在了屋内!李琰心跳得更快,喉结翻飞着,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你、你究竟是何物?!” 裴昀被他推开了也不生气,仍旧是笑眯眯的,一条壮硕的藤根长至他身后,结出了巨大的木椅。他头也不回地落座,支着下巴看向李琰:“小将军不是看见了吗?我是藤妖啊。”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李琰:“小将军不必害怕,你我既已互通心意,裴某怎会害将军,裴某……喜欢还来不及呢。” 李琰没信他这话,身躯微弓,余光不断地瞄向了身后的木门,咽了口唾沫:“我、你我人妖殊途,这事恐怕还需要斟——?!” 他的话还未说完,臂膀已叫两枝从上面长过来的藤蔓牵制住,强制地掰展开来,李琰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从地下长出来的藤蔓却已缚住了他的双足,将他钉死在了原地。 “要往哪儿去?”季清序扼住了他的后脖,紧攥住他绑好的马尾,将他的头扯得后仰,声音淡淡地落到耳畔,像是毒蛇吐信,一股子寒意飞快地窜过了李琰周身。 他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季清序没看出他起伏的心绪,埋在他的肩颈间舔舐着他那点儿削薄的皮rou,一点儿红晕飞快地蔓延开来,像是石子落入湖泊之中,激起涟漪阵阵,李琰清晰地感知到情欲在自己的身体里渐渐苏醒。 受制于非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李琰隐忍着阖了阖眸,话语中已经掺杂上了一丝喘意:“季、季前辈,我不跑,你可以先放开我吗?” 季清序觉得好笑,他垂下头,尖利的齿刺穿了李琰的皮rou,血腥气浓墨重彩地散在空气里,那些藤蔓像是渴血一般,疯长起来,沿着李琰的手腕和脚腕钻进了他的身体之类,蛇一般在他周身游走,冰凉的,无理智的…… 李琰忍不住地颤抖着,连声音都在战栗:“季、季前辈?!” 季清序的手移到了李琰的小腹前,指尖光华闪过,藤蔓猛然胀大一倍有余,生生地撑碎了李琰的衣甲,墨绿的藤根环绕着他,将他周身的肌rou都勒出了分明的红痕,李琰垂眼瞧过去,竟看见自己的胸肌像是充气般猛地膨了起来,乳rourou眼可见的丰盈起来,像是含了包水一般,叫藤蔓一碰便泛起rou波来。 李琰瞳孔猛然一缩,一条略细的藤蔓已经缠上了他的rutou,藤尖戏耍般探进了他脆弱幼嫩的乳道。一股要命的酸麻痒意从乳尖迸溅开来,李琰只觉乳rou又痒又渴,亟待着什么东西大力地揉捏玩弄一下。 他被自己这yin靡的幻想震了一下,脑海中登时一片空白,含不住的喘息从齿关挤了出来,和着粗热的气流喷洒在他胀起的胸肌上,热意张牙舞爪地上涌,激起了一道更为浓重的快意。 “哈啊……怎、怎么回事?!”他对自己身上的变化茫然无措,眸中酝酿出了一丝水意,震惊又惶然地感受到情欲开始在自己的身躯之中蔓延。 裴昀褪下外衫,上前几步,白皙的,带有薄茧的手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好脾气地捋动着那贲张性器上的每一寸经络:“小将军,你发情了。” 他笑弯了眼,俯下身去,长发如瀑,掩住了他的小半张脸,从李琰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见他挺直的山根,和称得上是秀美的眼睫。 李琰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喉间干涩无比,他没说得出话来,发热的性器已叫裴昀含进了唇间。 “呃啊啊——啊呜呜呃!” 濡湿温暖的口腔将他的性器裹得严严实实,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狂风般席卷而至,李琰忍不住地尖叫几声,声音却被紧随而来的藤蔓堵塞住,立时变得含糊起来。 季清序从他的肩颈间直起身子,手指沿着他漂亮紧实的背肌向下探寻:“小声点儿,今日我们可没有张隔音结界,若是叫旁人听见小将军在叫……” 他没把话说完,李琰已然心领神会,惊恐地咽下了所有的声音,瞳仁被快感和恐惧一道撕得更大了些。 裴昀满意地眯起了眼,舌尖灵活地在他粗硕的柱身上逡巡,舔弄着暴起的青筋,手却沿着他的胯骨往上游移,点在了他的小腹间,眼中流光一闪,一股子酸意从小腹间猛然迸出。 李琰崩溃地摇着头,藤尖便随着他剧烈的颤动往他的喉口探去,深得令人害怕,李琰却从这种诡异的深度中咂摸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连rutou都胀得愈发大了起来,像是红樱般嫩生生地坠在胸前,又被藤尖猛然刺进了乳道之中。 他猛然抽搐着,在裴昀的口中出了一股白精。 裴昀抿了抿唇,秾白的精水浸在他的口中,像是红脂上的白浆,醴艳到不可思议。 他当着李琰的面,将那精水尽数咽了下去,舌尖探出来一点,猩红若染血。 李琰头晕目眩,含不住的涎水从藤蔓空隙间溢出来,他怔愣片刻,裴昀却已经将他的性器吐了出来,手循着他的小腹向下,抻开了他的会阴,掰开了他身下那初生的,娇嫩至极的器口。 “小将军,这是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他轻笑着,指尖浸入了那肥腻的xuerou之中,从中剥出了他尚且幼嫩的蒂珠,用指尖的细茧摩挲了一番。 那声音随着海潮般的快感蜿蜒而上,在李琰的耳里被扭曲成了光怪陆离的模样,他高昂起头,脖颈上蜿蜒出蓬勃的青筋,随着含糊的闷哼而不住地颤动。 季清序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耳垂,三指直接探进了李琰的rou膛之中:“没关系,你会喜欢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