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jian、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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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忱忱主动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对不起,琮琮一发就中了) 光洒在脸上,隔着眼皮唤醒神志,但花忱实在困倦,犹如陷在泥沼难以爬起。他偏了偏头想躲开光线,朦胧不清的窸窣声传入耳朵,紧接着,有滚帘声刷的一下,眼前暗了下来。花忱舒展了眉头,又发觉有人替他掖了掖被子,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便再次栽入梦乡。 醒来时,床帐内还暗沉沉的,花忱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他茫然地躺了一会儿,朝身边看去,床上只有他一人。他想了想,挣扎着想要起床,腰沉重如铁,蕴了化不开的酸痛,四肢也十分乏力,花忱实在不愿细想是昨日软骨散的后劲还是因为其他。 他只好先撩起一角帘子向外张望,房内也没有人,异常安静。花忱抽了口气,他本能地想要喊人,但又羞于昨晚情状,更忧心他的身份暴露出去是否有危险,毕竟自己跟昨日大婚上轿的小妹,身量相差实在太大了。 正在他考虑之际,门外传来模糊的对话声,一个女子轻声说着:“我瞧上一眼。”随即门被推开一道口,有侍女走了进来,正好与花忱对上了视线,花忱一愣,迅速缩回了手,帘子也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如今一丝不挂,与其来个侍女,还不如来的是宣行琮。 幸好是晃了过去,侍女只见着了一闪而过的脸,她念及总管的嘱托,规矩地站在门口向他问了个安,又问:“夫人可要起了洗漱?” 花忱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现下什么时辰了?”声音比昨晚还要低沉嘶哑。 “是未时了。” 花忱有点震惊,竟然一觉睡到了午后,怪不得头脑如此昏沉。他不愿让侍女伺候着起床,道:“你退下吧,我自己来就行。” 侍女应了一声,道:“夫人请勿着急,宗主马上就来。”说罢退出门。 但花忱自然不会等这位宗主,更巴不得见不到这人。他咬着牙扶着床板边缘坐了起来,下身有肿胀的痛,被压到了很不好受,但花忱顾不得这么多了,拿了床边放好的一套衣服自己穿起来,四肢像是被重新安装上僵硬别扭,花忱费了一番功夫才穿进去,他没空整理繁复的衣饰,拎起冗长的裤子准备下床穿好。 不料双脚刚一落地,如无骨支撑一般便要直直地跪下去,好在立刻有人一阵风似的上前接住了他,花忱下意识便勾住了此人的肩膀,先是迷惑,迷惑于为何腿脚软而无力,进而错愕,错愕于宣行琮来得如此之快。不必抬头,仅凭鼻尖嗅到怀里的沉香气息他便能判断是谁。 宣行琮清悦的声音近在咫尺,能听出他话里的笑意:“夫人见我不必行礼。” 花忱没有说话,宣行琮便搂着他的腰将他放在床上。坐在床铺上的瞬间,花忱因为不适微微动弹了一下,宣行琮看了他一眼。花忱面沉如水,表情掩饰得恰到好处,或许是穿衣不便,他的领口不仅未系好,还是歪斜的,露出修长脖子上片片灼目的吻痕。一夜过去,皮肤回归白皙,啃咬的印子淡了,吻痕却越发嫣红显眼。 宣行琮定定地看了片刻,什么也没说,蹲下身掰开了花忱的大腿,花忱一惊,按住宣行琮的手,脚也抬了起来抵住宣行琮的膝盖,冷道:“你要做什么?” 宣行琮拿出一只精致的小圆盒放在花忱手边,道:“我看看你这里,小心溃烂了。” 自然不会像宣行琮说的那样严重,但成功哄得花忱收回了手,他看不见自己的状况,但那里确实有些火辣辣的疼。宣行琮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吩咐道:“你躺下吧。” 花忱没有反应,宣行琮自下往上瞟他一眼,悠悠道:“你坐着的话,药膏抹上去会弄脏床单的。”花忱犹疑地看着屈膝半蹲在他两腿间的宣行琮,这人嘴角噙了一丝笑,粲金的眸子看着煞是温和可亲。如今受制于人,花忱不想与他冲突,反正已同此人颠鸾倒凤数次,没什么要紧的……在脑中踯躅一番,他还是沉默地躺下了。 如此一来,下身的风光更是清楚明了,尽现眼底。宣行琮开了盒盖,食指剜了点膏药,仔细打量着这张红肿的花xue。昨晚过于激烈,花忱的腿根还是一块一块的青紫,混杂着数不清的红痕。而随着把他的大腿分开,无法闭紧的饱满yinchun便自己打开了,露出里面艳红湿润的蚌rou。 宣行琮两指把洞口撑开,歪头朝里面望去。与之前的粉嫩紧致不同,现在的xue道呈现一种异样的红肿,似乎更湿热更敏感了,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还会微微张合。 花忱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只有床帐的顶部,而下体面朝门的方向,又是大白天的,虽然房内只有他与宣行琮两人,还是让他很是难为情和不习惯。更何况当下十分安静,他看不见,却能感知到宣行琮的手掌是如何握紧他的腿根,又是如何轻巧地撑开那肿胀xue口的,甚至能感觉到宣行琮的鼻息是以何种节奏温凉地扑到有些瑟缩的花唇上。 仿佛是一种微妙的挑逗,花忱的腿忍不住蜷了一下,宣行琮顺着大腿缓缓移下去,握住那条腿的膝弯捏了捏,又略抬高了些,温声问道:“弄疼你了吗?” 花忱觉得怪异,心里有些怀疑,又不大好吐露,只低声道:“不疼。” 宣行琮叹道:“肿得厉害,怕是得养一会儿。”说罢,他捻着那指尖的膏药,往肥厚的yinchun上涂抹,是上好的膏药,很快便化开了,泛着油润的光泽。花忱只觉得宣行琮的指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皮肤上错落地轻触,升腾起一丝瘙痒,药膏抹上的地方有些清凉感。 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鲜艳的花瓣,直抵那肿大如枣核的蒂蕊,略微一碰,宣行琮便察觉手下握住的肌rou绷直了,他又剜了一坨药膏,往阴蒂上怼。油滑的药膏被抹匀的同时滴溜溜地绕着那肿蒂转,力道也由最初的温和开始逐渐变得深重,忽然,指甲剐蹭了一下那肿大的阴蒂中心,花忱的腿猛然挣动了一下,口中也溢出“唔”的一声。 “别……别碰那里。”花忱立刻说道,语气有点儿急促。 宣行琮顺从应道:“好。”与昨晚简直天壤之别。 花忱正琢磨着宣行琮如何变了性,下身涌起一股胀痛,原来是宣行琮将手指送进了xue里头。内壁因为红肿而炽热饱胀,紧紧吸附住了宣行琮的手指,他两指并在一起,沿最边缘往里一点一点挪动,搅和涂抹着油润的药膏,指尖往前伸长时偶尔会刮到软rou,能明显感觉到这点疼痛不仅未能让内壁的潮意褪去,还使得软rou绞得更紧了些。 花忱如坐针毡,手脚均小幅度挣动起来,似是借以缓解躁动之感,发觉到宣行琮的手指越伸越深,熟悉的sao痒和快感腾起,身前的柱身也早已抬起了头,他抬起脚往后缩了缩,阻止道:“够了!再里面……没必要了。” 宣行琮叹了口气,抽出手指,花忱余光看到,他抬手到眼前,散漫地凝视着手指,指腹互相搓捻着,分开时牵出一条粘稠的丝,泛着银亮的光。花忱心虚地别开视线,宣行琮却不会放过他,直把手伸到他面前,支着手肘半躺下来,似笑非笑道:“你下面湿了,药膏白涂,全要流出来了。” 花忱恼火地挥开他的手,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好笨嘴拙舌地喝止:“你能不能闭嘴!” 宣行琮勾起嘴角轻哼了一声:“怪我。”他又淡淡道:“那你这怎么办?” “不必管它,自然会好。”不知说的是挺起的yinjing还是饥渴的花xue,说着,花忱侧身撑起上半身起来,宣行琮冷眼看着他吃力撑坐的动作,他腰似乎疼得厉害,手也没什么力气,隔着衣服都见它微微颤抖着。待他坐直了,似乎还是不舒服,挪移着身子想找个合适的姿势。 宣行琮蓦然开口:“你实在不适,便躺着吧。” “无需劳心,我自清楚自己的身体。”花忱没有回头,杂乱的棕色长发从肩边划下,他正俯身小心地给自己套裤子。花忱没有衣服,他和宣行琮身量相差不大,穿的是宣行琮从自己的衣柜里挑出来等身裁量的新衣,他穿得倒也合整。 宣行琮站了起来,身高拔长投下了阴影,拉开距离后,疏离感一下子隔阂在两人之间,他意有所指地点点头示意花忱:“那个药膏你就看着用吧。”说罢他便径直走往门口,对守在门边的侍女说了句什么便离开了。 花忱的肩膀放松下来,他花了很长时间平复激荡起来的欲望,整理好衣着,期间有小厮送来午膳,花忱看了看,竟有几道经典的南塘菜,他不知想到什么,沉下了脸色,佯装无意地试探小厮的口风。小厮虽懂的不多,却知无不言,恐怕是看花忱这夫人身份的缘故,把他所知有关宣行琮的状况都细细讲与了花忱。 花忱听完后耐心对这小厮笑了一笑,在他走后慢慢冷下了表情,站起身来。 他身体乏软,走路间大腿内侧连骨带rou地酸痛,纵使这衣裳是好料子,细凉的绸缎划过昨日被蹂躏得重了的乳首,触感还是相当奇怪,还有些敏感地方的摩擦感,也让他浑身不适、坐立不安。 但花忱竭力克服着身体上的异样,将这房间走了一遭,喜房宽敞,装潢和用品都是极好的,均是崭新,宣行琮从前恐怕并不住在这,这应当是特意空出来修缮供作婚房的新屋。 随后十天半月,花忱谨慎而警惕地,将宣行琮这宗主之府大致看了一圈,府上的佣人侍从,对他都十分友善和蔼,奇怪的是,不知是宣行琮提点过还是怎么,此处无论男女老少,都对他男子的身份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好奇。况且,这许多日来,宣行琮跟凭空消失了似的,再也没出现在花忱面前。 花忱在偌大谈府中独来独往,他足不出户,侍女们经常见他坐在婚房的窗前写写画画或是长久地沉思,阳光穿过窗棂,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爬上花忱沉静若水的侧脸,他棕色的眼瞳敛在黑漆的长睫之下,倒显得深不可测。 双方这种沉默的态度与新婚燕尔的夫妻毫不相干,府上却无人敢私下讨论,花忱温和的表象也给了整个谈府一种错觉,直到,在某个人们昏昏欲睡的午后,花忱走进了那个他无数次淡然路过却从未表现过在意的书房。 多年潜伏的经验带给花忱的是极度缜密的思考和观察,虽然宣行琮从不出现,但花忱知道他偶尔是会回来的,虽然府里下人热情,但花忱知道他们中并不乏鹰目狼顾之辈。 但他到底还是做到了平安无阻地进入这间书房,宣行琮每次回来都要待上一会儿的地方。 开门即见到对墙上挂着一幅江南风荷图,上面题了些眷念之词,花忱看了一眼便平淡地移开目光,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翻找宣行琮留下的书卷材料,期盼找到些他想要看到的。 深夜,一道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过长廊,万籁俱寂,此人的呼桌上放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海岘书籍,某本书底下倒是整齐地放了一沓信封,封面是大景字,已经被拆封过了,花忱轻手轻脚地抽出来看。他的神情在一目十行间渐渐冷了下去,一丝罕见的恐慌漫上他紧皱的眉宇,他又重新回到首行,一字一句地仔细看下去。 吸声深而急,与他的气息相反,他行路虽迟缓,却并不急躁,途径一间房,他略停了一停,推开门。吱呀一声,冷白的月光顺着缝隙漏入房内,远处床上有隆起的被褥,他静静地瞧了眼,又将门关上。 随后,他便走向他常去的书房,刚推开门,眼前的黑暗因月光涌入而敞亮起来,他走了进去合上门,一顿,在一亮一暗的瞬间,一股杀气锋锐地穿过空气,宣行琮侧身躲过,这杀手却分外迅速而狠决,招招犀利,宣行琮本就没什么防备,又没存心反抗,很快被他压在地上,扼住了脖颈。 两方都沉默着,这静谧持续了一会儿,宣行琮忽然轻嗤一声,沉声道:“花忱。” 他瞟了眼抵在自己动脉上的匕首,道:“你想杀了我?” “你不义在前,我并未亏待你,看在你meimei的份上。” “你还敢提她?”花忱声音骤然响起,蕴含着显而易见的浓重愤怒与仇恨,宣行琮感到颈边的匕首又逼近了些,刀尖刺痛皮肤,留下一丝血线。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银亮的月光从窗外流淌下来,照得花忱侧脸莹润如玉,目光灼灼,眼里的愤恨如有实质,他见宣行琮不再说话,低头问道:“你还在找我小妹的踪迹?可真是贼心不死……” 宣行琮垂下眼睛听他讲话,兀的冷笑了一声:“所以你要把我杀了吗?花忱,糊涂,你觉得我死了你能护住谁?” “你死了,事情怎么发展便与你无干。”花忱手稳稳地按在刀柄上,声音并未动摇。 宣行琮抬眼往上去,清冷月光入目,璀璨的金瞳宛若笼罩着迷雾的晨曦长河,让人挪不开眼,他微微一笑,眼下的小痣生动地跳跃:“如果有人已经捉住她了呢?” 花忱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又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惊乱。宣行琮当机立断反手握住花忱握住匕首的手腕,好心解释道:“如果我死在这里,事情的确不再由我控制,你也知道,谈氏不是我一个人做主。” 静默了片刻,花忱断了弦的头脑渐渐回复理智,他此时才闻到宣行琮身上传来丝丝缕缕的血腥味,这股鲜血的杀伐之气似乎令他回想起某些痛苦的片段,他盯着宣行琮波澜不惊的面孔,胸口情绪激荡难平。 最终,他口中憋出一句:“我……我已经替我小妹留在此处,你……难道不能放过她?” 花忱说出此话,难堪地闭了闭眼,略微别过头,将自己的脸藏在月光的背阴处。他自然是知道这话对宣行琮毫无说服力,毕竟宣行琮处心积虑求来的是他的小妹,书房里常年悬挂的风荷画,桌前小扇上勾勒的少女背影,以及他念念不忘口口声声的“小君”。 宣行琮半晌没有说话,直到花忱忍不住看他一眼,他才吱声:“好伟大的哥哥。”说着,他抬起一根手指,把花忱手中的匕首拨远了点,勾起唇角笑道:“那就拿出你的诚意,花忱。” 书房有张小榻,平时宣行琮早出晚归在书房办事,经常在此处将就着眯上两三时辰。据宣行琮自己说,他肩膀处受了伤,不便动作,花忱也知道他身上的血腥味作不得假。 不过宣行琮虽没有明确应下,但也没说反对,甚至没给他设别的坎,倒是出乎花忱的预料。 在宣行琮目光的指示下,花忱解开自己的衣物,又主动为他脱下一件件衣服,照顾人的事花忱已经刻入习惯中,他将宣行琮胳膊抬起以脱下袖子的动作分外轻柔,就像照料一个孩子。宣行琮低垂眼眸看着他一举一动,眉眼深深,没再说些什么。 露出胸膛的时候,血腥味愈发浓重,花忱皱起眉头,待宣行琮躺下,他岔开两腿跪在宣行琮身体两侧,身上仅着一件半敞的中衣,接着便愣在了原地。 宣行琮好笑地看着他,命令道:“舔硬。” 花忱闻言,表情虽有嫌恶,但没多斟酌便还是低下了头,他棕色的长发垂下,落在宣行琮的腹部,接着,他伸出舌头,朝宣行琮的蛰伏的yinjing头部轻轻舔了一口。此处确是有些浑浊的气息,又生有耻毛,花忱直愣愣地面对同样身为男性的器官,有些不知所措,但他料想宣行琮的耐心没有多好,便忍辱负重地张嘴,顺着柱身,一下一下地舔舐。 茎身很快立起了些,宣行琮半支起身子,手掌放到花忱头顶,继续命令道:“含进去。” 花忱犹豫了一下,脑袋便被往下压了压,茎身戳进了他的口腔,口中立时被腥重的气息所充斥,引得一阵干呕的欲望。花忱强忍着恶心,努力收着牙齿,一寸一寸把茎身含得更深些,耻毛扎在唇边,他竭力含着,却也只能到达一半的长度。 宣行琮此时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花忱几乎能感受到它在自己口中搏动,绷着青筋,又粗又长,花忱的舌头被挤得没了位置,只能兀自绕着guitou转。宣行琮却还不满意,道:“含深点。” 花忱说不出话,头上的手便失了耐心又将他往下按,粗硬的头部顶着喉头,令花忱的喉咙下意识生理痉挛,宣行琮借着喉头张开的一刹那忍不住向里一顶,嫩窄之处包裹上来,宣行琮舒爽得轻轻叹息,拔出些,再缓缓插进去。 他一动作,手上便急切了不少,花忱被他死死按着,被动地接纳着连续不断的抽插,他喉咙被撞得疼痛,还催出恶心干呕的生理反应,眼泪不知不觉便流了满脸,这种窒息且毫无快感的亵玩是一种单方面的发泄,因为嘴里都被填满了,花忱只能发出些破碎的闷哼。 如此抽送十几下,宣行琮松开了手,把湿漉漉的茎身抽出来,直言不讳道:“不继续了,你磕到我了。”花忱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将脸转开边喘气边咳嗽,月光下他的脸上尽是淋漓的液体,不知是眼泪还是涎水。 宣行琮等待一会儿,风凉道:“天都要亮了。” 花忱抹了一把脸,月华下水光潋滟的眼睛恼火地瞟过来,倒是像盛了两潭冰雪清亮。他默不作声地跪行两步,对着宣行琮的下身,别开双腿慢慢地往下坐。宣行琮嘴角噙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像看戏似的看着花忱颤颤巍巍的动作。 花忱试图坐下去,却因花xue数日没用过,又闭合成小小的一颗,常常对不准,偶尔对准了又滑开。他如同稚子学步一般的青涩和脸上潮红的神情取悦了宣行琮,于是宣行琮坐起身来,靠在扶手上,握着花忱的腰贴近了几分,眼睛朝下观察着,温声吩咐道:“你扶着再来一遍。” 说着,宣行琮抬头咬住了花忱的乳首,叼着用舌头挑逗地打圈,时隔多日,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体再次回想起过去的欢愉,花忱的胸口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火花般引燃全身。他的rutou很快被舔得挺立,另一边也被宣行琮的手指给揉搓得肿大起来。 花忱深深地呼吸着,一手按着宣行琮的肩膀,一手扶着宣行琮的茎身,感受着对方昂扬的欲望如剑刃一般,破开他的下体,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内。这次没有经过扩张,xue内十分紧涩,才进去一点儿,花忱便疼得停了停。 宣行琮自然也有所感觉,他捏了捏花忱腰后劲实的rou,低声道:“放松一点。” 花忱一顿,抽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再次颤颤巍巍地往下坐,试图一点点将宣行琮的性器吃下去,xue内异常紧致,宣行琮的五指摁在花忱的腰上,难以控制力度地印进rou里,但双方都无暇在意。 花忱跪在两侧的大腿开始打抖,性器一寸一寸被纳入,自上而下的姿势更能明显地察觉茎身摩擦内壁的异样,可纵使如此,疼痛之中又夹杂着几分迟来的快感,xiaoxue吃力地吞吐着roubang,渴求地分泌出体液来。 花忱和宣行琮均没有说话,全身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腹下三寸之地,两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粗重起来,宣行琮抬起脸,花忱胸前已被他种下一片深深浅浅的粉樱,两颗浅褐色的rutou被吮吸啃咬得通红,饱满地隆起。 他克制着不往上顶,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横冲直撞,恐怕是要撕裂。在月光荡漾的深夜,宣行琮心绪平静,并不想浪费时间做一件不愉快的事,因此他耐下性子等着花忱慢慢把他塞进去。 花忱的腿抖得愈发厉害,宣行琮看了他一眼,他面色难忍痛苦,眉目间却弥漫着放浪的情欲,仿若春雨后含苞欲放的湿润海棠,眼睛呆呆地望着某个点,不自知地张开了口,或浅或深地喘息。虽二人不着寸缕,但肌肤相亲激发出情潮的热度,花忱鬓角额头渗出薄薄汗水,显得他眉眼愈发深浓,嘴唇也因为之前的口活而异常嫣红,宣行琮凝视他片刻,伸手握住他的脖颈。 花忱的眼珠这才微微转动,垂眸看向宣行琮,不知怎么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波流转间脑子一糊涂便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吻上他的唇。宣行琮一愣,立刻纠缠上来与花忱舌齿相依,房内仅能听闻二人急促的喘气与啧啧水声。 花忱保持着半跪半坐的姿势太久,腹部因为控制着力度而绷得梆硬,如此湿吻之下轻飘飘的便不由自主地腿软,忽然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过程太快太突然,粗硬的性器突破阻碍一口气直达深处,降临的撕拉疼痛里蕴含了极致的酸麻快感,花忱登时便发出一声惊愕的呼叫,他紧紧捏着宣行琮肩膀,指尖用力到发白,直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大股yin液从xue里汩汩流出,宣行琮也被这一下深砸逼得眉头紧皱,他只感觉下身仿佛浸泡在温热紧致的泉眼之中,好一会儿他舒出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花忱臀部,哑声道:“花忱,快动起来。” 花忱一声不吭地喘着气,好似缓了过来,他慢慢垂下脑袋,吞了口唾沫,开始一上一下地起伏,像耕耘一般,捣出泥泞的水声。然而这种温吞的做法令双方都隔靴搔痒一般不痛快,宣行琮勾着花忱的腰,挑衅道:“你的诚意……就这么点吗?” 花忱喘息着看了宣行琮一眼,抬起臀部,拔高了些用力地坐了下来,这一下实打实地放开了力度,花忱自己却是被这一记深顶给撞得魂不守舍,下腹的酸疼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激得他整个人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半天抬不起腰。 宣行琮也被紧缩的xuerou绞得粗喘,随即他立刻搂住花忱的背翻了个身,性器抵着宫颈转了一圈,经深深的抵弄而拧出花忱身体深处甘甜的汁水,花忱压抑着声音喘叫出声,腿间湿淋淋的在月光下泛着yin靡的光泽。 “还是我来罢。”宣行琮轻笑一声,“花公子未经人事,为难你了。”跟方才冷淡地威胁要花忱拿出诚意完全不是同一个态度,花忱心中无语凝噎,他自然清楚宣行琮不过是在拿他取乐,但是除了暂时的顺从似乎没有其他手段。 就在花忱想这一回事的空档,宣行琮又一次研磨起了他的胞宫口,别样的酸疼似无穷尽的河水,不断冲刷他的四肢五感,花忱只觉得身体深处又热又涨,痛快并着难受,他忍不住想挣脱这道磨人的束缚,可刚有一丝意图,就被宣行琮给拦下来了。 可能这次太过清醒,花忱在从始至终的默许中还是觉得羞恼,咬紧了牙关没怎么吱声,只从鼻子里发出一些闷哼,宣行琮自然是注意到了的,但他并未戳破,只是不断地深顶,连根拔出又整根插入,yin液被一缕缕带下来,被撞碎成泡沫。 宣行琮歪头咬住了他的喉结,喉管的震颤顺着齿关一路而上,他只轻轻舔了一舔,花忱忽然便颤了一下,张嘴想说话,结果开口便是一段呻吟:“呃……宣行琮,你别……别咬这里……” 宣行琮充耳不闻,边一下下撞击,边伸手去摸花忱的其他地方。这些年花忱恐怕并不好过,这次细细摸来,才发觉他皮肤上覆盖了不少经年难愈的疤痕,宣行琮轻轻啃咬花忱的喉结,分了眼神去看伤疤。 突然一个手肘猛地从侧面打来,宣行琮始料不及,一个没留神便被狠狠打中了,他疼得本能地往后退了几分。花忱也像是没想到这茬,眼睛中划过几丝错愕,银月光辉明晃晃地盛在眼里倒显得他无辜,他下意识抬起身子去扶宣行琮,手还没碰到便被一掌挥开了。 花忱怔了一下,忙不迭收回了手,宣行琮看他一眼,拢着眉,没有出声,另一只手捂着肩头,花忱顺着看过去,忍不住开口道:“你……” 血从指缝中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敞开的衣襟,之前宣行琮一脱衣服花忱便闻到一股血腥味,这一肘打过去怕是把伤口打裂开了。 花忱直起上半身翻身下榻,刚站起来便趔趄了一下,很快又扶了一把床沿稳住了,他没穿衣服滑溜溜的,宣行琮差点没搂住他。宣行琮问:“你去干什么?” 花忱回头,眼神隐隐的迟疑,脸庞仿佛浸在水中一般波光漾漾,他好似不解宣行琮为何问出这个问题:“你伤口裂开了,我……”他顿了一顿,没再说什么,随手捞起身边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一条腿已经迈出去了,宣行琮忽然拉住他的手腕,道:“算了。” “什么?”花忱没跟宣行琮较着力气,被轻易地拉了回去,他坐回到榻上,看着宣行琮干脆利落地脱下中衣,绕着伤口处娴熟地捆绑止血,他力气用得不小,遏住上臂的时候衣条甚至勒出印痕。花忱皱紧了眉头默默观看着,欲言又止。 一阵诡异的静谧横亘在两人之间,随着时间流逝,月光所及之地已渐渐偏移了床榻,宣行琮冷不丁说了句:“方才似乎没顶开……” 花忱茫然地一想,忽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闭眼忍耐地叹了口气,没理他的话茬。只见宣行琮最后把包扎的衣条系紧,抬首握住花忱的腰,若无其事道:“来吧。”花忱刚发出疑问的“嗯?”便被大力推到榻上,眼前一阵颠倒之后,他的下身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几乎可以听到“噗呲”一声。 这一下太猛太快,花忱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道急促的呻吟:“呃啊……” 还没等花忱回过神来,宣行琮立刻抽出茎身,再次狠狠顶进去,湿热的甬道被层层破开,如同被刀刃决绝地贯穿,食髓知味的软rou立刻满足地紧缩,分泌出流不尽的汁液。 花忱又惊又恐,无奈口中呻吟已变了味,宣行琮的力度实在太大,直逼最深处,剧烈动作下整张小榻都晃动得厉害,花忱若是想张嘴,被涎液润泽的唇里必然会泄出破碎的吟叫。他咬着牙,却因那算得上凶猛的撞击而憋得满面通红,实在忍不住喘上一口气,便立刻被宣行琮叼住嘴唇。 宣行琮俯下身时,血腥味也一阵风一般随之涌至花忱面前,花忱于沉沦的情欲中分出一丝心神往宣行琮的肩上瞅了一眼。纵使被衣服紧紧包裹,鲜红的血色还是从中渗出,而宣行琮仿若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动作间没有任何停顿。 两人缠绵的齿舌分开,宣行琮又沿着花忱侧脸的鬓角一路舔吻下去,与此同时,他伸手摸上了花忱喉结,方才就是不断地舔弄这里,花忱才出手伤人。 宣行琮刚刚才挨了一肘,可他偏偏还要再去触碰。 在他看重的人事上,通常他是隐忍待人的那一方,八风不动,克制冷静。情绪于他最是无关紧要,情绪本身也最是腥风骇浪。 每每在这种时候,他总想去看一眼花忱被逼得泪盈于睫的赤红双眼,看他的克制和隐忍,心便会如潮汐下的沙滩,被花忱的眼泪、汗水和喘息渐渐抚平。 吻上耳廓,牙齿咬在柔软的耳骨上轻轻撕摩,薄如蝉翼的片状软骨附着一层皮rou,被啃咬,被舔舐,被玩弄成各种形状,淋漓水渍下刻印着重复的牙痕。 细微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一同传入花忱的耳里,湿热的气息顺着耳道几乎撩进他的大脑,一阵酥麻,他想要避开,却被宣行琮的另一只手困住了。宣行琮指尖的凉意点在花忱滚动的喉结上,细致地摩挲喉结骨骼的结构,好似蛇腹部的软鳞缓缓游过。 花忱想要说话阻止他不要摸,声音却被断续的空气卡得支离破碎,他只能硬生生抑制住身体的本能不去反抗。他紧紧蹙起双眉,抓住了宣行琮的手腕,却也仅仅是握着,好像使不动一点力气,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脖子上也满布从脸侧发丝流下的汗水。 宣行琮继续往下移动,含住耳垂的坠子,不是花忱常戴的那只红玉水滴坠,是宣行琮在新婚夜里为他戴的金制银杏叶耳串。宣行琮有些诧异地退开几分,冷白的月光在眼前折射,灿金的银杏添了几分凉薄。 花忱没注意到宣行琮的异样,他在缓下来的抽插里微微颤抖,目光失神地落在某个角落,xue里yin液随茎身流下,打湿大腿下的垫子,被宣行琮反复撩拨的喉结让他整个喉咙都痒得想咳嗽。 宣行琮眼中看着那枚耳坠,嘴里却说着:“怎么回事,今晚一直顶不开这里。”他边说,边挺身细细捣摩一阵,酸胀混杂着快感传达到全身,花忱喘不过气似的低叹一声。 “为什么不打开,花忱。”宣行琮反复顶弄那个紧闭的腔门,终是无奈地xiele出来,jingye瞬间满满当当填满了xue道,酸胀得花忱忍不住再次皱紧眉头,高潮之后有些疲惫困倦,下意识将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知是不是错觉,腹部似乎触感可识地微微隆起了。 宣行琮就着半硬的性器在花忱的腔口轻轻戳弄,见了花忱的行为,便也盖上他的手,略微用劲按了按,花忱如被拿捏了要害的稚狼一般蜷起身体,发出难耐的呜咽,他立即反手握住宣行琮的手腕,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可这眼神含春凝露的完全威胁不到任何人,宣行琮一低下头,那微红的眼睛就闭了起来。可等待片刻并没有人靠近,花忱扭头看去,见宣行琮捞起掉在地上的薄毯抖了抖,随意地盖在两人身上。 花忱迟钝地思考了一会儿,眼见着宣行琮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呼吸声仿佛无字的眠曲,催得他也昏昏欲睡。待次日清晨醒来,他才发觉不对劲为何处。 这张塌不大,两个成年男子睡得实在不适,花忱早早便醒了,身体因为挤了一晚而僵硬酸疼。宣行琮跟他紧紧贴在一起,偏偏他睡在外侧,稍一翻身便要摔下塌,他便只能小幅度地侧身找个支点撑起。 然而花忱刚一动弹,神情便从刚睡醒的寡淡骤变为惊疑。原是体内居然还含着宣行琮的一截性器,甫一动,被堵住的精水yin液便顺着边缘细细流出,甚至已被他的体温熨暖,流到皮肤上的温度令花忱脸烫不已。 他忍不住扭过脖子瞟了宣行琮一眼。外面天蒙蒙亮,暗淡的光照下来,映得宣行琮的脸半明半昧,他也紧挨着墙,显然是被挤了一整晚,但睡得倒是香沉。视线往下移去,肩膀处的血迹透过捆紧的衣物完全渗了出来,周围的皮肤也隐约变了颜色。 花忱心里一惊,低头凑近那伤口,手指刚一碰到淤紫的皮rou,宣行琮的呼吸节奏便乱了起来,花忱了然地抬眼,果然见到宣行琮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初醒的冷淡和微不可察的暴戾。而花忱刚与他对上视线,拒人千里的寒意居然rou眼可见地在宣行琮眼里松散消融开来。 花忱一愣,随即拉开距离,指尖的guntang不似常态,他没有细思宣行琮的反应,道:“你发热了?” 医师上门来瞧的时候,花忱刚好坐在附近,宣行琮在的场合分外安静,侍女小厮也不似平时言笑晏晏,皆是端着一张脸,拿碗捧茶地站在一侧。医师重新上了药绑了绷带,叮嘱了药方,宣行琮面色恹恹,托着下颚平静地听着,末了忽然抬眼朝花忱一看:“大人顺便帮夫人也看看吧。” 转眼间医师便来到花忱面前要着手把脉,花忱心感莫名,还是伸了手出来。医师三指摁在他腕上,反复挪了好几个角度,才肃然地来到宣行琮身边对他耳语几句。 花忱心中嗤笑,事不关己地坐着观看这俩人奇异的表情。宣行琮一手挽着串沉香珠,慢慢地拨弄着,本是神色淡淡,不知那医师说了什么,他的淡然忽然裂开了缝,整张脸都绷紧了,浮现出难以言喻的惊愕,目光如有实质地朝花忱重重扫来。 屏退众人后,宣行琮才站起来坐到花忱身边,眼里带着明显的复杂情绪。花忱执起桌上的茶杯,轻声道:“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说罢便捧到唇边准备喝上一口,宣行琮忽然按住他的手,见花忱疑惑望来,才干涩道:“现下你或许不适宜饮茶。” “你怀孕了。”宣行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