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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巴巴地禀报。“圣人,太子爷,奴才奉太子爷之令,去请五皇子,五皇子说奴才要拉扯他,让他的内侍,一人踹奴才二脚,然后让奴才哪来的滚回哪儿去。五皇子去了景仁宫,让奴才回来说,没找到他。否则下次就要按冲撞皇子,仗毙了奴才二人。”“养心殿的人,你们见到了吗?”太子的脸色,立即就难看起来。“见到了,他们去景仁宫了。”那俩内侍,也是藏了jian的。他们被踹以后,就慢慢往奉先殿来,反正回来的越晚,太子就会越生气。等他们在路上见到养心殿的人之后,这俩就恨不得插翅飞回来,好衬托养心殿的人,也叫不动五皇子了。而他们的回话,也是摻了一点水分的,五皇子喊他俩滚,威胁他俩说没找到人是真。至于哪来的滚回哪里去,就是无中生有了。反正觑着圣人和太子爷的模样,也不会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口舌。又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到五皇子跟着养心殿的人过来。五皇子这次来的晚,实在是栽在东宫和养心殿的奴才手里了。东宫那俩内侍,本来就慢慢地溜达一圈,才找到五皇子,且告诉他说:太子要他去奉先殿前跪一个时辰,六皇子和七皇子已经在那儿跪着了。五皇子的想法是,晚去一会儿,不就可以少跪一会儿?!他把东宫那俩、敦促他快过去的内侍,踹了几脚,喊他们“滚”,然后就去母妃的宫里,想着报备一声就过来。五皇子才到了景仁宫,养心殿的内侍就晃悠悠地求见五皇子。那养心殿的内侍,得了东宫内侍的荷包,也没按好心,进了景仁宫,根本没提自己是养心殿的内侍,也没说是圣人派他们来的,只敦促五皇子,赶紧去奉先殿前去跪着。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气得贤妃骂了他俩好一会儿,差点要命人打板子,被自己的心腹拦住了,左右劝着,不好明着违了太子的话,免得圣人面前不好看,才准了这俩内侍,带了五皇子出来。五皇子一路还美呢,太子又不可能在奉先殿前看着。从东宫那俩内侍找自己,一个时辰也差不多到了,自己意思、意思地跪一会儿,量那些内侍,也不敢说自己没跪够时辰。这几个皇子,平日里根本没把四皇子,当成自己的兄弟。曹嫔本事宫女出身,偶然得了圣人临幸,可生下儿子不久就去世。当时圣人不想放在贵妃的宫里养,太皇太后还活着的时候,常派身边的人去关照着,可太后太后已经去世了七年多了。“父皇,您先回去吃晚饭,儿子在这里等五弟吧。”“成贤,你不用在这里等他。你们三个跪足一个时辰,然后自己回去想想,就按太子说的,欺负了老四一次,就过来跪一个时辰,回去一天抄写兄友弟恭百次,一次抄写百日。魏九,你在这里看着时辰,让老五跪两时辰。成贤,老四,跟朕来。”圣人回去乾清宫,宣了高院判来给四皇子诊脉、检查。四皇子垂目不语,任由高院判检查。高院判忙了好一会儿,才对圣人说:“四皇子以后在吃食上,多调剂一些,以后会壮实起来。身上的瘀伤,用些活血化瘀的外用伤药,以后当无大的妨碍。”太子示意内侍上前,接过高院判留下外伤药膏,高院判告辞而去。梁九进来和圣人禀报,“圣人,四皇子的陪读,已经无事了,太医说要休息几天为好。就是那俩内侍,有一个肋骨断了一根,要好好将养段时间了。”圣人点头,“这事儿你去办吧,把四皇子的人补齐了。”“是。”“成贤,以后你帮父皇多看护老四一点儿。”“是,父皇。儿臣就是因父皇说要儿臣照看弟弟们,今儿才走去上书房,不想遇到这样的事儿,让父皇气恼。”“幸好你过去了啊。”圣人没说出来的话,不然老四和伴读被打死了,可能下面就直接按暴毙处理了,都不会报到自己这里来的。“老四,以后有事儿,就来告诉父皇,或者去东宫告诉太子。”“是,父皇。”四皇子跪下给圣人磕头,又感激地给太子行了礼,带着梁九才补给他的内侍回去了。第二日,翰林院的几位学士,都是在上书房为皇子讲课的师傅,被圣人叫到养心殿。当着内阁阁臣,圣人叱责了他们不堪为人臣、为人师,而后被罢官。罢官的原因,不仅阁臣知道了,瞬间也传遍了朝野上下。等内宫的德妃、贤妃知晓的时候,圣人对她俩的处罚,也已经下来了:禁足,宫权交予太子妃。甄嫔的移宫也停了,晋妃位也没了,圣人同样给了她禁足的处罚。而这次的秀女,由太后做主,挑了二十几位家世好、模样好的美人,封为贵人,充实内廷。第343章废太子47这两天,圣人非常地不痛快。圣前伺候的梁九、魏九,可是最会察言观色、有眼力见的人。这俩就把宁亲王要求见圣人、给圣人请安的事情,压了没报,急得宁亲王团团转。他想着惠妃昨日已经抬出去了,圣人也该消消气了,就又递上要见圣人请安的折子。可宫里却传出几个皇子,这些年来,把打四皇子当乐子的事情。他知道这时候就是能见到圣人,也办不成事情了。他垂头丧气去了太后的慈宁宫请安,然后去见自己的生母淑慧太妃。淑慧太妃见他进来,满怀希望地问:“圣人可是准了?”宁亲王摇头。“母妃,二皇子几个打四皇子的事情,您可知道?”淑慧太妃不以为然地说:“这宫里带长眼的、有耳朵的,稍微留意一下,想不知道都难。”“母妃,就坏在这事儿上了。儿子昨晚想见圣人,结果圣人让太医给老四看伤,把其他几个罚跪在奉先殿。今儿一早下朝,儿子就去养心殿等着,听说圣人因为这事儿,上书房的师傅们叱责了一顿,翰林学士都贬官了。”淑慧太妃这才急起来,“哎呀,岂不是你舅舅他们,也都要跟着流放了?”“是,而且是流放去西南。”“天。”淑慧太妃叫了一声,跌坐在椅子上,瘫倒成一团,顺着椅子往下溜。“母妃,母妃,赶紧请太医去。”宁亲王正值壮年,动作快,母子距离又近,他上前一步,伸手架住太妃。“别,别,别请太医。”淑慧太妃好一会儿,才凝回了精气神儿,眼泪如山间倾流而下的洪水,顷刻间就打湿了手帕。“我的儿啊,可怜你几个舅舅,从出生就没有挨过什么辛苦,如今却要被惠妃牵连,流放去西南。”宁亲王也不知怎么安慰母亲好,赵家的事儿,是镇北侯一力担了。因着圣人认定镇北侯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