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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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正热闹着,广陵王却喝到几近不省人事,不得已只好提前被下人抬了回去。恰好今晚董奉也来了,商议过后就决定由董奉陪着一起回去,顺带帮着熬点醒酒的汤药。 “葛花,陈皮,白茯苓……适量就好……恩,有劳。” 广陵王房中,董奉正在告诉侍女醒酒汤需要的材料。待侍女拿着药方离去后,屋内就只剩了躺着的广陵王。 确定了屋内没有人后,董奉浅笑着坐到了昏睡的那人身边替她擦拭。如果这时有人去看董奉的脸,就会发现虽然他嘴上在笑,但眼中却阴冷彻骨,仿若是卸去了一半人皮的恶兽。 本来他都要闭舍休息了,但却被元龙孟卓强拉着来了生辰宴。唉……怎么一个两个的,一遇到殿下就都跟着了魔似的。 董奉凑近了抚上广陵王的颈侧,像是对待最华贵易碎的珍宝一般上下轻抚。毫无防备呢,如果现在杀了,明年的今天就可以生日忌日一起过了,他想。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真杀了,元龙要哭很久的,他难得遇上知音,没了多可惜。 “朝不保夕的小亲王啊……” 就在董奉感慨的同时,侍女敲了敲门,将醒酒汤送了进来。 “啊,有劳了。”他伸手接过,正好露出手中替广陵王擦拭的布巾。 侍女想接过继续为广陵王洗漱,却被董奉回绝了。 “您是医者,怎么敢劳烦您做婢女做的活。” “医者婢女都是一样的,人哪有什么高低贵贱。说来今天不是生辰宴吗,外面难得热闹,你也去找个位置赏戏吧,殿下这里我照顾就好。我是医者,没人比我更会照顾人。”董奉劝慰道。 婢女听这一番话不由羞红了脸色,她将怀中的方巾递与董奉“多……多谢您替我照顾殿下,这个……送给您。”不等董奉回绝,她便将手帕塞到董奉手中,仓促的跑开了。 董奉将带着脂粉香的帕子递到眼前,笑了——这回是真心实意的笑。 瞧,多有意思……人心就是这么容易cao控的东西。唉,可惜殿下的心像街口杀了十年鱼的商贩,硬的可怕。 董奉重新坐回榻上端起汤匙,吹凉里面的汤药后,送到广陵王嘴边“来,殿下,喝药了。”见广陵王睡的太沉,他又贴过去将广陵王抱在怀中“殿下,醒醒,喝点醒酒汤……呃……” 忽然他眼前一阵晕眩,来不及反应就软倒在榻上没了意识。 董奉倒下之后,广陵王揉了揉肩膀也从床上坐起,眼里没有半分醉态。她抬起董奉的脸端详着,这人……比预想中晕倒的时间要晚,该说不愧是董杏林吗,果然她从华佗那里取药是正确的选择。 广陵王拿过那碗‘醒酒汤’,掐着董奉的腮边将加了料的汤药尽数灌了进去。随后她俯身查看,确保他的口中没有任何暗器后,便将人脱光了衣服扔进暗室。 等到董奉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刑架上。脊背靠着木架,双手被向上吊起,假肢不见,另一条好腿也被拉开,全身呈门户大开的样子。他试着晃了晃身体,果然无法撼动那些铁链分毫,嘴里的毒针也被拿走了。 除了浑身赤裸,他的身体也很不对劲。平日排泄的地方现在极度瘙痒,他甚至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 有人迷晕他又给他下了药。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招,熏香、吃食、酒茶……啊,是那张手帕。 敢调令王府侍女做这种事的人—— “殿、殿下……请不要这样折辱在下,若是……有哪里让殿下不满的,董奉任打任骂,就是别……啊!”不等董奉‘情真意切’的说完,一鞭子就抽到了他的臀rou上。 “……等一下,不……啊!”又是几鞭子落下,处刑人完全不给董奉开口的机会,鞭子掠过臀rou的声音在密室中不断响起。 用来抽董奉的是驯马的鞭子,鞭子通体皮革包裹,为了增加份量,皮革的中间还加了一根铁丝,打在人的皮肤上,一鞭子下去就会皮开rou绽。 广陵王责打的时候收了力道,不然就这十几鞭子打下去,董奉怕是连痛呼的机会也没有了。但即便如此,红肿的鞭痕还是迅速鼓成一片,遮盖了臀rou原本雪白的样子。 “……啊!殿下……别打了……呜啊!”太痛了……而且随着疼痛,董奉还感觉到伤口沁进去瘙痒,这鞭子上还涂了别的…… 给臀缝也补了一鞭子后,广陵王绕到董奉身前,用鞭子抬起他的脸“杏林君自己说的任打任骂,怎么这会又要求饶,真真是反复无常。” 董奉泪水氤氲,浑身颤抖的抬眼看着广陵王,一副可怜又无辜的姿态“殿下……我到底哪里做错了……真的好疼啊,殿下……” 广陵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颈侧,意图明显。 “殿下……居然还在意……”董奉低声苦笑“哈……若是殿下心里有恨,那请尽管给在下一个痛快,我绝不反抗,只求殿下日后善待元龙孟卓,他二人皆是纯良之人,合该善终……” 广陵王挑了挑眉,这人如今为俎上鱼rou还敢暗嘲她记仇,而且又借陈登张邈作筏,真是……死性不改。 她寻了张椅子在董奉身前坐下,拿出一簇羽毛时不时的搔着他的下体“说的好像你很无辜,当初袁基以交趾旧事胁迫你,你就情愿同他合作。而同样被我发现了水灯惨案的内情,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杀我。”说着她将羽毛塞进溢出粘液的后xue“我是哪里对你不好,让你那么双标对我,恩?” “唔啊……快拿出去……殿下……”羽毛沾了体液,一缕一缕的在xue眼里抽插,不仅没有缓解春药的瘙痒,反而让董奉更加难过。越痒xuerou越是挛缩,而越夹紧毛绺就越会扎刺内壁。 广陵王表情冷淡,继续旋转抽弄,全当没听见他的讨饶“你说你讨厌被威胁,怎么,袁基威胁你行,我威胁你就不行?” “不……不要……呃啊!”董奉不仅没说出话,而且还在羽毛的cao弄下达到了高潮。 广陵王偏头躲过喷射的jingye,看着董奉释放过后瘫软在刑架上喘着粗气,不耐烦的说道“啧……看来,还得想个办法给你堵上才行。”说完她转身去身后取了红烛。 董奉刚缓过了高潮时脑内的晕眩,一抬眼就看见广陵王拿着蜡烛斜立在分身上方。他瞳孔一缩,便开始慌乱的挣扎“不……不是,殿下!我没有办法,袁基他……啊!”不等他说完,guntang的蜡油就已经倾落在铃口上,凝结出血色痕迹。 娇嫩的铃口怎么受得了这种酷刑,董奉在一阵痉挛过后,就彻底失了挣扎的力气。他低头阴沉的说道“广 陵 王……唔啊!” “本王的封号,也是你配喊的?”广陵王抬手扇在yinjing上,将红蜡整块掀了下来。 yinjing刺痛红肿,董奉立马改口求饶“殿下……我错了,别打了……” 听到董奉认错,广陵王复又坐下,歪头看着他“袁基怎么胁迫你的,说来听听。” 董奉无力维持往日的柔和的气场,坐在那里难得显出几分阴郁“呼……殿下觉得袁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在广陵王思索的时候,他继续说道“那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呢,他在你身边装的柔若无辜,在我面前可不是。” 似是想起什么,董奉又笑着补充“殿下,同那种人玩玩可以,可别真陷进去了……会被连皮rou一起吞食的。” 广陵王不以为意“所以呢?你当初为何愿意同袁基配合,却拒绝成为我的属下。” “哈哈哈……”听到这话董奉笑的更开怀了,不过因为一笑又牵扯到身上的伤,他咧着的嘴很快就收回去了“嘶……殿下,当别人拒绝你提出的合作时,你该考虑的不是那人的问题,而是你给的筹码,够不够多。” “我当初开的条件是替你向元龙孟卓那边隐瞒,甚至可以帮你处理交趾过来的麻烦,这筹码哪里不够多了?” “唉……殿下知道吗,袁基当初给我开的条件可不止这两条啊,还有……东阳陈登的命。”董奉眼神阴恻恻的,说完他又收回目光叹息道“所以啊,离袁基远点,就当是为了元龙好。” 这可能就是董奉不喜欢广陵王的原因了,她太仁慈了,虽有手腕却不够狠戾。偏偏元龙孟卓还就好她那一款,唉……就算是有一天这两人为她而死,恐怕还会欢欣雀跃自己死得其所。 广陵王了然,果然是袁基会开的条件,用陈登性命胁迫董奉就范,不过…… “不止吧,怎么感觉杏林君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呢。”与其说是不喜欢她,不如说是不喜欢她和元龙走的太近。 董奉又换回了往日的温和自持,他轻笑“殿下,我若说的太明白,可就要得罪人了。”他抬手拽了拽手臂的锁链“殿下想知道的我可都说了,能放过我了吗。” “不能。问问题只是顺带的,我主要就是想报之前你用毒针刺我的仇。”广陵王坦然。 董奉叹了口气“殿下……为王者不能这么小气,再说我离开太久,元龙和孟卓会寻我的。” 广陵王拿了盒子放在脚边,听到董奉又拿张邈说事,她没忍住笑出声“哈……杏林君,你就不好奇为何张邈今日一定要拉你来宴会吗?” “……”董奉嘴角抽动了下。叛徒…… 没有理会董奉的心思,广陵王在盒子中拿了跟细棍,细棍顶端用兽毛裹了两寸,大约有小指粗细。她扶着董奉始终挺立的分身,将细棍抵在了铃口的位置。 “等、等一下殿下,之前是我不对,我向殿下道歉,可我那时只是为了自保啊。我现在腿没了,眼也瞎了,这可都是为了元龙……”董奉见形势不妙,立刻低声恳求。 广陵王收回手,郑重的问他“那你,可愿誓死效忠绣衣楼,效忠我吗?” “当然,我董奉誓死效忠广陵王,若做出有违殿下之事,我情愿死无葬身之地。”董奉言之凿凿语气坚定。 “恩,说得好。”然而在广陵王肯定他之后,却还是拿起细棍,在董奉的尖叫声中将其插进了尿道。 “不!我都已经……别!我、我已经发誓了……”同之前那根羽毛一样,兽毛沾了水变成一缕缕毛绺,一进入尿道立马激起火灼般的刺痛。 广陵王持续施力,无视董奉的痛苦淡然开口“你是在立誓没错,可是……你不叫董奉啊。” 董奉:…… “你这个……啊!不要!” 见董奉瞪她,广陵王拿着细棍在尿道开始抽插,兽毛一遍遍的洗刷过去。疼痛之下董奉再说不出别的话,只余惨叫声在密室不断回响。 广陵王每次的抽动都大开大合,完全没入又完全抽出,渐渐的橙黄色尿液顺着缝隙涌出,越来越多流到在地面上汇集成水洼。 一直到尿液不再外溢,广陵王才停了下来。她将细棍推到底,只露出一点点在外面,然后又取回蜡烛,顺着冠头滴下,直到将柱身全部裹住。 蜡油刚一滴落,董奉就猛地弹了一下,嗓中发出几声痛呼后,整个人彻底没了声响。在蜡油和细棍的作用下,他虽然昏迷但下体还是一晃一晃的挺立着。 见董奉真的晕过去,广陵王撇了撇嘴,她不喜欢jian尸,没意思。 广陵王从衣袖中拿出了两个小瓶子,一个是软筋散,一个是催情药。等把两种药都喂进去后,就解开了董奉的束缚。其实这两种药之前的醒酒汤里也有,只不过她担心时间太长药效会消散,所以再补上一些。 ………… 很快董奉就被情欲唤醒,当他意识到双手被解开后,几乎毫不犹豫的朝广陵王的方向扑过去。然而刚一动作就发现自己被箍住了脖颈,绳索的另一端被拴在墙上,这迫使他像牲畜一般只能在狭小的范围活动。 软筋散的药效持续发作,他刚蓄起的力道又顷刻消耗殆尽,只能趴在地上狼狈的喘息。真的像条狗似的…… 尿道还被堵着,他伸手想要将蜡油揭开,只不过刚一碰到就疼的他直吸气。分身红肿胀痛,后xue却因为瘙痒而持续淌着水,地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他身上的冷汗还是后xue的yin液。 “殿下……呜……我真的知道错了……”董奉被折磨的挨不住,只能啜泣求饶“真的……求您了……我以后对您唯命是从,再不敢有二心……” 广陵王挪着椅子凑近了些,弯腰看着他。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那的确有可能作假,但要是董奉说了,就一定是假的。她没有直接对董奉的陈词发表看法,而是开口问他“你刚刚在寝室想掐我脖子,还说我是‘朝不保夕的小亲王’来着,忘了?” 董奉张了张口,却想不出好的辩白之词。他用手肘支撑,勉强拖着残躯向广陵王的方向爬去,一直到被锁链扯住他才停下。他趴在地上仰看着广陵王“殿下……是我一时糊涂,我真的知道错了……到底要、要怎么样,您才能原谅我呢……” 广陵王抬脚在董奉头顶踩了下,他立马顺从的低头,乖巧无比。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的xue。”广陵王下令。 董奉犹豫了一瞬,就又踉跄地转身。臀rou上的鞭痕还肿着,有的地方已经变得紫红。他一条腿栽栽歪歪的跪不住,只能侧着躺倒,让广陵王看见他尾骨下的汩汩冒水的菊xue。 广陵王踢了踢他屁股,见董奉疼的直颤却不敢求饶,她便满意地拿起了一个假阳递给他“给你,自己玩给我看。” 手指无力的伸过去接住了那物件。董奉的腿是齐根断掉的,那条好腿被他侧躺压在身下,这样的姿势阳具没有阻碍便能直接捅进xue眼。 “唔……哈……进、进来了……殿下…”随着阳具被他自己缓慢cao弄进去,他的呻吟也变得粘腻。 假阳通身由精铁打造,中间镂空,边上尽是些繁复的孔洞花纹。进去时xue内的软rou会嵌进孔洞,抽出时就像是有无数小手揪着内壁。广陵王从他身后看去,还能透过阳具的尾部看见其中烂红的媚rou。 看董奉躺在地上快速拿着假阳cao弄自己的sao浪模样,谁会相信他是今晚第一次开苞呢。 “……殿下……唔……好舒服……饶了我……”董奉在快感中有些神志不清,他茫然的哭喊求饶,全然忘了就是他自己拿着假阳。 “……快要到了……嗯……唔啊!”几十下抽弄后他终于达到顶峰,但不是射精,而是后xue涌出大量潮喷。yinjing虽然一颤一颤的也想喷射,但是被蜡油和细棍堵住什么也射不出来。 身前是憋闷的胀痛,身后却是潮喷的舒爽。董奉像是被分开了前后两半。后xue越是被cao弄分身就越是肿胀。 “呜……拿出去……殿下……好痛……”迷乱中董奉都忘记自己还有另一只手了,只记得要向身前的人哀求。 广陵王换了一根鞭子绕到他身前,这次的鞭子只是用麻绳编制的,打在人身上伤害不大,但是会比较痒。她拿着鞭子‘好心’的说道“蜡油粘的太紧了,我换种方式帮你拿掉,你忍着点。” 董奉的左眼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看不真切,只听到要拿掉他就点了点头。却不想下一刻就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紧接着那被蜡油包裹的分身就泛起猛烈的刺痛。 “啊!饶了我……殿下……我不要了,不要了……”董奉狼狈的想要将分身藏起来,却被广陵王蓦的收紧了脖间的锁链。窒息让手臂放弃抵抗,转而抓紧了项圈,带着鞭痕的臀rou在挣扎中压在身下,假阳也被整根吞没,yinjing被迫朝上,更方便了广陵王的动作。 蜡渍被一点点抽的粉碎,出乎意料的是,董奉的分身不但没有被打软,反而从鞭打中获得了快感。疼和痒交替行进,后xue的阳具也不时的就因着身体的颤抖滑出一小截,然而下一秒董奉又本能的沉下腰身将其吞入。 随着鞭打,即使铃口处仍有细棍堵塞,但还是有白浊顺着缝隙一点点挤了出来。涎液不受控地从口滴落,身下也再次漫出大片体液,他双眼翻白,伴着抽搐再次攀上了顶峰。 广陵王见董奉瘫软在地上,蹲下身拈住铃口的细棍,帮他拔出。细棍不仅沾染了白浊,最前面的皮毛上还带着红黄相间的液体,应该是之前来回刷动的时候尿道被磨破出的血。 随着细棍缓缓拔出,董奉最后呜咽了一声,彻底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之后,铃口仍像是漏水一般xiele满地的尿液,其中还带着血丝。 广陵王俯身拎起董奉汗湿的头发摇了摇,确信这人是真的晕过去了才松开他。看着董奉身上的尿液,她有些犹豫到底还要不要抱着他回去。 ………… 等董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柔软厚实的被褥中,身体像是被撵过似的酸痛,回想起密室发生的一切他不禁咬牙。正当他想掀开被褥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时,就听到旁边传来广陵王的声音“杏林君醒了?身体好些了吗。” 董奉被锦被覆盖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心里不畏惧广陵王,但身体下意识的害怕。他眼中含泪,转头看向一旁“殿下……如今消气了吗?” 这话说的又乖又惹人怜爱,若是换个不了解他秉性的人,没准还真就被骗过去了。 “杏林君说哪里的话,都怪我昨夜一时酒意上头,让君异受委屈了。”说着她就上前将人搂到怀里,亲昵的吻了吻“身体要是还难受就告诉我,我替你擦药。” 你昨晚看着可不像是喝多了啊……董奉心里唾弃,身体却向广陵王的怀里贴的更紧“殿下……殿下不生我气真的太好了……”说完他假意困乏“昨晚……实在是有些累了,我想再睡一会可以吗?” 广陵王当然应允,替他掖了掖被角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装模作样……广陵王一走,董奉就睁开眼看着床顶。元龙孟卓跟这种人在一起也真是受罪。不对……她肯定不会这样对待他们。 他抬手摸了摸脸颊,那里刚刚被她亲过,还残留一些温热的触感。堂堂亲王只因为元龙替他做保,就真的敢留他在身边,也够是色令智昏的。 真想知道元龙和袁基掉水里她先捞谁。 ……朝不保夕的小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