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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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flower feeling “不行,我们不能在一起。” 利路修对着甘望星说,他刚刚拒绝了这个年轻人的求爱,对方那双眼睛马上就垂下去,像极了叼着狗绳想要出去遛弯被主人一把逮住并拒绝的黑毛大狗狗,利路修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心软,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解释了原因。 “因为我是吸血鬼。” 这句听起来就比较像玩笑了,但是利路修认认真真用手指勾住自己的唇角往上拉,在那一口牙里有长得吓人的犬齿,不打算隐藏所以全部露了出来,顶端异常尖利,怎么看都和正常人相去甚远。 吸血鬼的寿命总是比正常人类要长,而且老得也更为缓慢,如果选择人类作为自己的恋人,那么对方要承受很多,利路修并不觉得自己现在做好能看着自己的爱人逐渐变老而自己依然年轻最终送对方进墓地的准备,而且利路修喜欢的是美女——好吧,甘望星的脸也很漂亮,但这不重要。 “等等,老利,你是吸血鬼的话为什么不怕太阳!” “因为我是混血。” 这个要解释就很麻烦了,大概就是祖辈里有人倾心于人类所以导致吸血鬼的血液不再纯正,利路修对于阳光没那么排斥,平时也更多地像正常人,就是防晒霜稍微要涂得比平常人更多一些。血液的话不是必须,除非是到满月才会有那么一点渴望。 那种渴望甚至低到可以用鸭血粉丝煲解决。 他在俄罗斯的时候参加过几次血族聚会,那些纯血种的吸血鬼对他们不怎么友好所以之后他再也不去了,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认认真真学习然后来到中国发展,吸血鬼本来就喜欢松弛一些的生活方式,结果被抓到创造营之后天天唱歌跳舞,从没这样活过的吸血鬼眼眶黑得比别人更严重。 “难怪你半夜起来跳绳。” 坐在对面的甘望星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小说上都说吸血鬼夜晚更活跃原来是真的。 不,那个真的是为了锻炼。 已经不想纠正的利路修叹了口气说自己很无奈,但是真的不能接受这段感情。 “老利,你不喜欢我吗?” 利路修又成了经典静止画面,他犹豫了一会才说“我很喜欢你,但是……” “吸血鬼不可以谈恋爱吗?” “可以,不是这个原因……” “你也喜欢我,也可以谈恋爱,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在一起?” 逻辑思维异常缜密,利路修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他们就牵手了,创造营那么多个摄像头拍下了这段兄弟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感情早就升华成了爱情。 利路修也问过很多次甘望星真的对这样的选择不后悔吗?他还太年轻,不知道维系一段这样的爱需要多大的勇气,自己明明一把年纪怎么也陪着一起疯。 出道啊性别啊种族啊等等都是问题,利路修有他自己的担心,然而对方却直视他,摆出了异常认真的态度“我想过了,老利,我都想过了,我不是小孩子。” 他只是想抓住自己的爱情而已,如果还没尝试就退缩了,那一切就真的没有可以再挽回的机会了。 “而且我是鬼嘛,我们很般配。” 来自俄罗斯的吸血鬼败给了这句话,乖乖地把手和甘望星十指相扣了。 不,一点儿也不般配。 利路修洗了一把脸,他的眼角泛红脸颊发烫,自来水的温度根本没办法降低这份热,汗水也跟着不断往外冒。他张口的声音发干发涩,就像几天没喝过一口水那样。 作为混血吸血鬼他很少发烧生病,现在的身体情况联系上他已经几个月都呆在创造营里没出去这件事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需要血液。 创造营里根本不会提供血浆包或者血液类菜肴,所以吸血鬼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吃牛排,但他显然忘记了这种渴望会积累,然后找到一个时间点爆发,一时没准备的他刚醒过来就被沉重的身体拖得几乎走不动路,好不容易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把脸,才发觉自己已经高温到了足以送去急救的程度。 甚至极有可能变成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忘记喝血所以英年早逝的混血吸血鬼。 利路修睡乱的头发现在被汗水黏湿,他听见有人敲门,伴随而来的是甘望星的声音,对方停了一会发现没人来开门又老利老利叫个不停。 之前甘望星问他要不要来和他一起住利路修拒绝了,俄罗斯混血吸血鬼实在不想每天和甘望星一起出门就面对伯远井胧林墨等人了然的眼光,他毕竟还想要点脸别那么明显。 现在就是要继续挪动去给甘望星开门,利路修充分体会到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尖上小美人鱼般的痛苦,心想混血种吸血鬼除了活得长身体好点之外怎么还有这么多毛病。 甘望星基本每天都会来找利路修,一起吃饭一起去上课一起玩游戏,除了两个人真的今天行程完全不一致之外他算是打卡一天不落,俄罗斯吸血鬼偶尔也会来找他,但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被镜头直接抓包拍进视频里。 利路修打开门的时候就吓了甘望星一跳,利路修很白,和甘望星有明显的色差,但现在他整个人是粉白粉白的,尤其是眼角鼻头嘴唇已经红透,好像带血。 把门打开的利路修就往外摔,和人类高烧的反应差不多,他浑身软绵绵,两条腿都使不上力,眼睛却泛出更多水光,将琥珀色的瞳仁衬得更加透彻明亮。 甘望星接住自己的男朋友,差点以为自己抱了个人型热水袋,guntang的温度从相触的每一个地方传过来,利路修说谢谢,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去找人。” “不行!” 软绵绵的声音透着过于坚定的要求,利路修抓紧了甘望星,用烧得暗哑的嗓子让甘望星进来。 甘望星倒是半抱半拖把吸血鬼弄回了床上,利路修靠着枕头说这是正常反应,他只是饿了。 “吸血鬼低血糖会这样?” 小年轻开始手忙脚乱找自己身上有没有带巧克力糖,寻找无果之后往利路修衣柜找,心里想会把巧克力藏在这里慢慢吃的男朋友是可爱小松鼠。 俄罗斯那里有松鼠吗? 面对甘望星找来的半板巧克力利路修有气无力地笑,缓慢摇头示意自己并不需要这个,脑子总算转过来的青年这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 血。 吸血鬼当然要喝血。 但甘望星此前从来没见过利路修喝血的样子,自然而然以为混血种不需要这种东西。 “老利,你要不咬我吧。” 甘望星拉拉衣服往利路修那边靠,脖子露出来一大片利路修只要张口就能咬到。 “只不过我是鬼,但血应该也没问题吧?” 利路修避开了,心想孩子太老实了,他本来想让甘望星去找点别的替代品,但估计对方找到回来他可能已经烧没了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吸甘望星的血,但要是一嘴下去脖子那就是两个洞,任谁都不会觉得那是被蚊子咬出来的。 “手。” 远东吸血鬼言简意赅,甘望星不明所以抬起手问不要脖子吗?电视里不都是咬脖子的吗? 接着就被利路修的犬齿咬破了手指。 并不算太疼,甚至都还没有医院采血的扎指器疼,利路修的口腔同样是高温,湿热柔软得像甘望星把手插进了嫩滑的田间蚌rou中去。 利路修将那些冒出来的温热液体给喝进去,一根手指能提供的也不算太多,这不能怪利路修,他第一次喝活人血业务不算熟练,混合唾液一同咽下去平复焦灼燃烧的胃。 “老利,你这要吸……吸多久?”甘望星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他本来想问利路修会不会像小说里那样直接把他吸干成半具骷髅,但转念一想混血吸血鬼应该还到不了那种程度所以他可能会变成四分之一个骷髅,一个体重六十公斤的人就有最少三千六百毫升的血,四分之一就是九百毫升他应该只会贫血不会休克。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好像勃起了,没有人讲过被吸血鬼咬会有这功效啊。 利路修的眼眸往上抬看了甘望星一眼就知道对方心里又开始过度思考,软舌动了动舔去对方手指上带血的部分,含糊地说应该够了。 他张口的时候甘望星能看见嫣红的口腔以及被唾液沾得湿润的唇舌微微牵出的银丝,那双带水光的琥珀往上看的样子带上了色情的意味,比某些特别拍摄的手冲片还要直白,甘望星于是鬼使神差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事实上混血种吸血鬼的犬齿也很锋利,另一根手指只是撞到就被割破出血,甘望星夹住夹住那条软滑的舌头搅弄,将带着血的唾液搅弄得更加粘稠,没来得及吞咽进去的部分顺着手指流到手腕。 利老师真的很帅,但甘望星觉得现在应该换种说法,利老师很漂亮。 所以当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们接吻了,两个人陷进床里,两个人的胯部碰在一起的时候绕在耳边的是断续喑哑的喘息,甘望星抬膝去撞利路修腹股沟以下的地方,摸索着对方那件睡衣,用几乎扯出丝的声音说利老师,利老师你好烫,好像比刚刚还烫了。 落进胃部的血液成了火燎烧上来,利路修比刚刚还要晕,他彻彻底底陷进甘望星的味道中,蓬勃朝气的年轻人侵蚀进他的体内,用爱和温暖一点点咬掉他为了保护自己建起的壁。 他紧紧抓住甘望星,嘴里的拒绝变成了不成调子的呻吟,下身被甘望星的膝盖不停顶蹭摩擦,勃起的yinjing被牢牢束缚在裤子里,他前一秒还能想起今天他们有决赛的排练,后一秒又被卷进情欲浪潮中。 “甘……甘望星……” 身体融化了,彻底软进床铺中,利路修脸上的潮红越来越多,当甘望星恶作剧似的一次下压触碰后他射在自己的内裤里,明明应该是偏凉的jingye变得和体温一样guntang,甘望星注意到了利路修裤子上洇开的湿痕,他拉住裤子边扯下去,白浊从内裤布料的缝隙中挤出来,将利路修的大腿根部和会阴处都弄得一团糟。 他拉开内裤的时候利路修甚至在小声抽泣,吸血鬼的身体变得太敏感了,甘望星一碰就着,汗液jingye唾液将锻炼过而肌rou紧实的身体涂染成最下流的样子,利路修不可避免地拱起腰部,只是把自己更多地送给甘望星。 “老利,老利……” 甘望星将被唾液彻底润滑的手指顺着利路修会阴往下按压着那个小口,被强制性撑开的感觉并不舒服,然而利路修却为此曲起双膝,腿根的抽搐rou眼可见。 来自远东的青年从未有这样的体验,体内因为甘望星的血而融化出一条guntang的河流不停奔涌,寻找着一个可以发泄的口,最终满溢出来。 甘望星没想到会这样,他刚刚被利路修下身涌出的湿液浇了满手,对方只是半勃的yinjing吐出好多清亮的液体,像极了那些艳情小说与视频中的潮吹,但也因为这些液体原本艰涩的进出多了润滑而更加通畅,他能撬开利路修的甬道,看那些嫩红的肠rou是怎么收缩抽搐涂染上水光,然后慢慢将自己的yinjing压进去。 像是最为契合的套子,利路修湿滑软绵的地方紧紧地裹着甘望星的yinjing,明明才插进去利路修就已经想合上自己的腿,他受不了这个,胸口也发胀得厉害,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那条舌头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中颤抖着,淹没在一片色情的闪光中。 “不要了,不要了……呜……” 利路修好像说的是中文,又好像是俄语,含糊得听不清,他是第一次用那里来zuoai,可是身体适应得不得了,脑子说要拒绝,身体却一寸寸把入侵者往里吸,甘望星甚至还在他耳朵边将那些感觉如实描述,说他真的好紧,用手拉扯他腿强迫他分开更多展示更多,每顶撞压到前列腺一下利路修的yinjing都会跟着挤出一点儿水液,染了色现在隐约有点掉的头发连末端都在颤抖,利路修想逃开,他尝试往上面挪,可是甘望星一下就捉住他的腰往下拉,他又重新落在那根大家伙上。 “让我全部进去好不好,利老师,我想全部都进去。” 初尝禁果的年轻人鼻尖冒着汗,说话都快要语无伦次,紧紧抓着利路修的手越来越用力,利路修的里面比外面还烫,被撑得快坏了也可怜巴巴地吮吸着,只求入侵者不要这么大力。 “要破了,要破了……” 利路修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疯狂摇着头用没力气的手去推拒甘望星的举动,吸了血的他明明应该从渴血状态中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已经进去很多了,利路修每次觉得到头的时候甘望星总会抽出去一些然后进来更多,他觉得自己下面完全被填满得不剩一点儿缝隙,被撑开的胀痛中还要从脊椎直冲大脑的快感,他要是再这样高潮他一定会死。 yinjing像坏了似的淌水,rou体交媾的水声任谁听见都会面红耳赤,利路修的拒绝并没有阻止已经陷入快感的年轻人,当全部插进去的时候利路修头晕目眩,他以为自己是花眼了才看见下腹部被顶起的凸起,结果那里随着抽插鼓起又平复下去时他只能无声尖叫,肠液被捣成白沫,完全沦陷的身体张开更多,肠rou被带着出来又被带着回去,火辣辣的痛与快感一刻不停。 会死的会死的。 “老利,你流了好多水。” 甘望星握住他的yinjing,轻轻揉了两下,利路修挺起胸膛急促地喘了两下就晕过去了,又在好像不会停下的yinjing鞭挞中醒过来,因为高潮来得太频繁以至于到了最后成了不间断,耳朵里嗡嗡嗡响个不停只听见甘望星问他可不可以射在里面。 甘望星才抽出来半截就射了,浓稠的白浆喷溅出来,利路修的床铺衣服全都成了牺牲品,吸血鬼根本没力气去说这件事,反倒是性欲得到满足的年轻人念着利路修可以穿自己的衣服。 他要把自己味道全黏在利路修身上宣誓主权,不管别人闻不闻得见,这是领地意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漂亮男朋友,以后要娶来做老婆的。 27岁对于人类是比较老了,但对于吸血鬼来说还算年轻,可利路修想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腰部以下已经瘫痪,他得做清理,那些留在里面的jingye虽然不多但不弄出来的话会一直黏在那里不舒服。 甘望星拧来湿毛巾帮他擦那些情爱的痕迹,擦着擦着年轻人又上了手,利路修酸痛不已的腰部只能再度承受高强度性爱,而刚刚退下去的高温也恰到好处又爬上来。 幸好今天有很多人都有各自安排没有统一进行训练,他们两个不用想各种蹩脚借口来解释甘望星手上的吸血鬼牙洞和利路修奇奇怪怪的走路姿势。 下了岛之后顺利填饱肚子对血液食物的渴望之后利路修仔细去想发热的原因,甘望星牵着他的手戴着个狗狗耳朵的发带笑得特别开心。 【吸血鬼如果喝了其它奇幻生物的血液会陷入发热状态,当然这也接近人类所说的发情期。】 “你真的是鬼。” 利路修这才明白甘望星给他吸血时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对啊,我是鬼。” 甘望星接得飞快,“老利你们那儿没规定鬼不能和吸血鬼谈恋爱吧?” “没有。” “那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利路修同之前一样没能拒绝。 远东的混血吸血鬼至今还会对着漱口杯里的两把情侣色牙刷发呆,年轻人就这样挤进他的人生道路里赶也赶不走,就连回去大学宿舍完成学业的时候还要嘱咐了又嘱咐老利不要把我的东西丢出去才舍得挪窝。 利路修的出租屋里渐渐多了很多东西。 装满两个人拍立得的相册,甘望星的课本,两个人都喜欢的动物图案毛毯,好闻的柑橘系香水味,说了好几次两个长手长脚的人坐在一起有点挤但还是没换的沙发以及搭在沙发上不同色不同款的外套,等到他和甘望星用接工作得来的报酬秘密买了间不大的房子,决定正式住在一起,在准备从出租屋搬家的时候利路修看着收出来那么多东西犯了难,觉得丢这个也不好丢那个也不行,都是带意义的东西,甘望星说老利要不我们全部打包带走利路修点点头,结果到新房子一看甘望星连那张旧沙发都让人搬来了。 “上面有你的味道。” 年轻人就是这样热烈地去爱,像阳光下盛开的向日葵,想用那些金色融化来自远东冰冷之地的吸血鬼。 这哪里像一只鬼魂该做的事情。 但利路修就吃这一套。 中国鬼魂就这样娶到了自己漂亮的外国吸血鬼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