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小礼,你要知道,以我的能力,以江家的能力,可以让你现在就成为我的合法妻子,但是我不想强迫你,我不想让那张红底照片上是你不开心的脸,你明白吗?” 江绥宴低声细语,目光灼灼,盯着沉昭礼泛红的脸。 沉昭礼偏头,不理男人。 江绥宴俯身,继续蹲在沉昭礼面前。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我知道你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小礼,事已成定局,就让它过去吧。” “嫁给我,你只会比现在更幸福。好吗?” 江绥宴满目柔情,看向沉昭礼的眼中带着满满的耐心和希冀。 “不好。” 沉昭礼闭眼,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小礼,你记得咱们两个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男人站起身,把沉昭礼抱在怀里,用指尖轻轻给她拭泪。 “那一天你去酒吧喝了特别多的酒,喝到颜希纯后来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我去了,就看见你躺在地上,还一直喝,我过去想把你手里的酒抢过来,你不给,你说让我给沈卿酌打电话,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不理你。我让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江绥宴。” 男人语调轻颤。 当年的事,是江绥宴的一个心结,也是他和沉昭礼关系的转折点。 当时沉昭礼抱着江绥宴,一边哭一边跟他说:“阿宴哥哥,他不要我了……他为什么突然不喜欢我了,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他不喜欢我了……” 男人当天一路闯灯,从城东赶到城西。上头有一个很重要的座谈会,平时见得到的、见不到的人,都来了。但是江绥宴让下头一个官员去了,他开车过来找沉昭礼。 沉昭礼哭着跟他说这些,他心也虚啊,因为这件事他才是始作俑者。他安慰沉昭礼的话语中带了点心疼,又挂着些阴谋得逞以后的得意。 后来男人把沉昭礼抱回车上,上了车,沉昭礼迷迷糊糊把他认成了沈卿酌,抱着他就要亲他,说她想他。男人解释无果,只能反客为主的深吻她,把她亲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想听见那个让他头疼的名字。 当时抱着沉昭礼进屋的时候,江绥宴是拒绝的,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害怕明天早上醒来沉昭礼会因为他强要她而生气。 他不想看见她的眼泪。 江绥宴去给沉昭礼煮醒酒汤,回来时就看见沉昭礼把自己脱得的一丝不挂。 洁白的酮体配上深蓝色的床单,他都忘记呼吸了。 但他还是给沉昭礼盖好被子,喂她喝醒酒汤。 结果沉昭礼把那一碗全洒在了江绥宴身上,半梦半醒间,又拿他当成了沈卿酌。 仅过了片刻,被子和衣服就被男人甩在了地上。 江绥宴把沉昭礼按在床上,强硬地挤了进去,速度又快又猛,插得她一下一下的叫。 不仅如此,为了让沉昭礼清醒过来,男人一边干她一边问: “宝宝,现在干你的人是谁?” “宝宝,喜不喜欢被插?” “喜欢被谁干?” “宝宝,江绥宴是谁?” “宝宝……” 沉昭礼喝了很多的酒,又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能依男人的想法,说出他爱听的话。 “是阿宴哥哥在……喜欢、喜欢阿宴哥哥,喜欢被哥哥插……最喜欢宴哥哥,阿宴哥哥……” 沉昭礼当时才不到20岁,身体稚嫩而美好,xue紧还浅,水也多。 而男人的尺寸太大,插得沉昭礼一直哭,不停跟他说她错了、她下次不会认错人了。 可江绥宴快感上头,哪里还管这些,最后满满射在沉昭礼xue里。拔出来的时候,jingye混合着血丝流出来,连湿乎乎的roubang上都挂着鲜红的痕迹。 江绥宴回神,微微怔愣,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最后,男人哄沉昭礼哄到后半夜,将近凌晨四点,她才抽噎着入睡。 沉昭礼有个不太美好的初夜,但江绥宴不是,一想到沉昭礼的第一次是给他的,男人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 江绥宴轻声细语,给沉昭礼讲完了这件事,期盼沉昭礼能有一些动容。 可沉昭礼不这么觉得,那荒唐的一晚,只会更让她想起令人神伤的过往。她当时心灰意冷,觉得和江绥宴走得近,多少能引起沈卿酌的不满,那样男人说不定就来找她了。她无数次当着男人的面跟江绥宴好,企图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别样的痕迹,可惜都失败了。 她默许了她和江绥宴的一切,两个人甚至天天在别墅里欢好,因为只有通过感官上的刺激,她才能稍微代偿一下些内心的无力与悲痛。 是,江绥宴是对她很好,可惜是建立在欺骗和背叛之上的好。 —— 小礼和江绥宴的第一次放番外更,如果我能坚持写到番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