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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眸:“你手里拿得是什么?”江秉看着她的眼神有点无辜:“哮喘药呀。”他拍了怕身上的灰,站起身,“怎么?”她缓缓开口:“这是京粟姐的,对吗?”少年没有一丝犹豫,笑着点头了。他笑得很好看,嘴角漩着浅浅的梨涡。可这笑容却如一盆冷水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干净。凉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顾念念声音颤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少年眼中带笑,不疾不徐朝她走来,顾念念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背后倚着冰冷的墙,顾念念谨慎地望着眼前的少年。他渐渐收敛笑容,弯下腰和她平视:“你不是喜欢程知白吗?京粟要是死了,可就没人跟你抢了……”看着顾念念的面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瞳孔逐渐拢上了恐惧,他倏地笑了。眼底的阴沉一扫而尽,他的笑容灿烂,表情还有些无辜:“顾同学用这种眼神看我做什么?我和你开玩笑的。”“……”“顾同学的头发都乱了啊……”他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指替她捋着脖颈间的发丝,冰冷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到她温热的肌肤,顾念念头皮一阵发麻。“你在怕什么。”黑心莲歪了歪脑袋,看着手上的药盒,“这东西是我捡到的。”她小心翼翼:“真的?”江秉只觉得一阵好笑:“我骗你做什么?”“还是顾同学认为我未卜先知,知道她会犯病事先拿走了药?”“……”黑心莲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如今京粟和程知白的关系还没到能让他彻底黑化的地步。况且原书中那次,黑心莲是故意引女主去的一个老旧的仓库,借着粉尘引发病症。真的只是凑巧?顾念念半信半疑。江秉面上依旧带笑:“顾同学怎么就对这件事那么上心,我是不是故意的,又和顾同学有什么关系?”顾念念一时嘴快:“这件事要是与你有关系,知白哥也会受到影响。”话音一落,顾念念悔的肠子都青了。平日里装心悦男主的绿茶习惯了,差点忘了这可是当着黑心莲的面。她暗叫不好,立马改口:“我只是问清楚,以后能帮江同学作证,江同学手里拿着这东西,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这话,黑心莲显然是不相信的,他似笑非笑:“是吗?”*好在工作人员这时突然给他们发消息喊他们过去。顾念念这才逃过一劫。医院已经给出了治疗结果,京粟这次哮喘是由外源因素引发的,科室主任给出的答复更倾向于是由花粉过敏造成。在福利院义工的活动安排都是大家自己选的,江秉也没做出任何引导性动作,这事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想到这里,顾念念这才松了口气。原书女主仓库哮喘这件事一旦发生不仅意味着黑心莲会越发肆无忌惮,更昭示着原主被一刀穿心的结局就要将临了。一想到黑心莲那张清风朗月的少年面容带上诡谲的笑,顾念念就一阵心慌。果然,还是得尽快刷满人气值。*程知白这个时候正在病房里陪着京粟,顾念念偷偷扒着门框,看着屋里你侬我侬的模样不由感叹,果然每一次的危机都是主角们感情升温的绊脚石。这副模样,她根本不可能插足进去。顾念念收回探出的脑袋。算了,下次吧。正当她打算离开,谁知一抬头,对上了黑心莲那张阴沉的脸。完了。屋里正甜甜蜜蜜的,黑心莲那黏哥狂魔不炸毛才怪。主角关系每近一步,黑心莲就会越来越神经,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顾念念决定说什么也要将他拖出去。女主有男主守着,可她一炮灰没有啊!万一黑心莲气不过,弄死她,她去找谁哭?今天除了刚到福利院外,哥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话了,在得知那女人病发后,更是完完全全将他忘在了后脑勺。哥以前无论去哪都会和他发消息的……袖下的拳头不由攥紧,他盯着京粟苍白的笑脸,只觉得有些晃眼。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江秉回头,看见顾念念笑吟吟地盯着他瞧,莫名其妙地来了句:“我饿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屋内两人亲密的模样本就让他心烦得很,江秉皱了皱眉,正要甩开她拉扯衣角的手。谁知下一秒,顾念念直接抱住他的胳膊,拖着他就往外面走。“我们去吃饭吧。”这话说得好像有些气虚,末了,她又豪爽地添了句,“我请客!”作者有话要说: 顾念念:我请客?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同学,你哪位?医院对外开放的食堂早就关门了,和周边的人打听了,说是沿着一条大路上去,镇子中心有一片都是吃饭的地方。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忙得不可开交,顾念念也没打保姆车的注意而是拉着黑心莲到了镇子口。这片地方的出租车少的可怜,等了好一会都没见到一个车影子,俩人只能坐公交了。所幸这一片小镇大多都是些老人,没人认出他俩。医院到小镇中心距离并不远,三站就到了。顾念念一下车就被街市中“麻辣烫”的招牌吸引过去了。小镇上的卫生环境远远不能和市区里比,这片街市后头还连着一个大型菜场,各种鱼虾rou的腥气夹杂混合,来往的小摊小贩零零散散地打算收摊回去了。时不时还有垃圾车从他们身边开过。江秉皱了皱眉,任凭着顾念念把自己拉进了一家店。这家店的店面小的可怜,总共只有四张桌子,客人多的时候还要将桌子摆到外面的马路边上。餐桌一点也不干净,他瞥了眼桌子上的浸着油脂的公益贴士,劣质的塑料板凳上的花纹缝隙中还有黑色的污垢。哥带他吃饭去的从来都是酒店和商场的高档餐厅。说的那么豪气,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江秉挑眉,暗地里嘲讽她:“顾同学还真是大方。”没理会黑心莲的阴阳怪气,顾念念嘿嘿一笑:“资金有限,资金有限。”作为一个女艺人,原主非但没有高薪,反而比她一个社畜还要可怜。存款为零,房子租的,通告没几个,能谈下来的都是些杂志封面拍摄广告,每月的工资还不够扣除之前作为练习生时公司的培养花销。如今交了房租手头上就零零散散的几百块钱,请顿麻辣烫应该是够的。好在黑心莲也没多说什么,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