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许意的醋坛子翻了 下(微H,许意偷听小姐床事听到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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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已经住进蒋宅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对许意来说好像特别短,小姐那日点头收自己为私奴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这一个月好像又特别长,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为情,但小姐这么多天,还未曾召他侍寝一次。 他白天可以日日服侍在小姐身侧,即使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安静的待着,小姐也不会赶他走,但是一到晚上,不管他如何撒娇,小姐都会以各种理由把他撵回私奴楼去。 他听主楼的奴仆们说,左家那孩子早已夜夜承宠,圣眷正隆。 他开始只是以为,可能因为自己不是蒋家的家奴,未曾,也没有资格去学规矩,包括床上侍奉之类,他确实一无所知,所以要先去蒋家的内侍局学好了规矩,然后才有资格服侍主人。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规矩学了,家规也能倒背如流了,即便自己想尽办法暗示,小姐还是没有丝毫要招他侍寝的意思。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当下蒋小姐的私奴只有三个,他生性羞怯胆小,实在羞于向邢大人开口,左家那个私奴倒是很热情活泼,但向他询问与主人的床笫之事总归有些别扭,况且他本就家室显赫,现在又荣宠万千,许意甚至还有点担心他是否会嘲讽自己。 许意心里又苦又酸,一肚子的心事不知该往哪里倒。 蒋家的私奴没有完全的人身自由,除非得到事先批准,所有私奴晚上都必须回蒋宅就寝。蒋宅的私奴楼虽然只有一栋,但庞大豪华得堪比宫殿,一共有五层,还有额外两层地下室。为了方便邢之随时听命去主楼服侍,邢大人自己单独住在一楼,许意和左晓达住在二层,两人房间离得不远,但隔音极佳,左晓达在屋里通宵打游戏也不用担心会吵到许意。 所以那天夜里小姐突然来他屋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左晓达没有任何顾虑,直接放开喉咙叫唤了一夜。 许意恰巧起夜,突然想起自己有东西忘在大厅,服侍的奴仆都睡下了,只能自己下去拿。 路过隔壁的门口,动情的呻吟从虚掩的门缝不断传进许意的耳朵里: “唔…嗯…小姐,太快了…会坏的…啊啊啊……” “啊…哈…好深,小达不行了,求求小姐…求主人心疼心疼奴才吧…唔嗯嗯!” 许意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捂着嘴镇定了几秒,一边在心里埋怨这是给自己找罪受,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偷偷往里看。 朦胧的月光照下来,把左家那孩子本就洁白的肌肤笼上一层闪亮的银光,他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头和脸都陷在床褥之中,蒋小姐站在他身后不断挺弄着腰。小姐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垂下来,发尾的波浪卷儿还随着身体的剧烈耸动不断蹦跳起来。 只见小姐突然握住身下那人纤细的腰肢,猛地一个挺身,左晓达便仿若触电般反弓起身子,扬头便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到了,要到了!小姐……呜啊啊啊--” 他听起来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等许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禁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就好像在埋怨主人长久以来的冷落,不知何时流出的yin液把内裤弄得粘腻一片,湿嗒嗒又冷冰冰地贴在两腿之间。 自己偷听别人墙角不说,还为此动了情,许意羞臊得快要哭出来,情欲和羞耻让他整个人浑身发烫,从脖子到耳尖全都红得像只被煮熟的虾。 许意再一次落荒而逃。 而且在逃跑的过程中,把自己心里那一大缸醋坛子全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