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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腿,脚上的浅色高跟鞋要掉不掉地挂着,仿佛还在打着拍子。乐奕凡苹果肌一抽。幸亏没给她艹什么清纯初恋女神的人设,这姑娘当年高中时搞不好就是那种,把校服裙截短五厘米,冲着路过校草吹口哨,笑哈哈地看着英俊少年面红耳赤落荒逃跑的女孩子。男主持人在商濛濛旁边的位置坐定,最后确认了一遍设备后,开始拍摄。他手里有一张问题卡,上面所列的问题都是和乐奕凡确认过的,无非就是聊聊最近的工作生活。乐奕凡给商濛濛列个了大纲,下午已经让她背过。商濛濛记性贼好,看了一遍就记住了九成。乐奕凡也不强迫她全部死记硬背,网友观众又不傻,到时候片子一放出来,就知道是提前准备的,于是告诉她剩下一成自由发挥。没想到,就这一成的自由发挥出了岔子。“干过最傻的事?唔,大概就是我喜欢吃煮的方便面,有一次买了桶装的,但是那个面饼和面桶没有一点缝隙,怎么也取不出来。我就把面饼捣碎了,捣完了才想起来其实可以先用开水把面饼泡软,再放进锅里煮。”乐奕凡:“……”是够傻的,不过还算可爱。“高中时代最喜欢的人是谁,现在怎么样了?唔,我最喜欢的人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现在胖成了球……我没有逃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学校找不出来比他更帅的男生。”乐奕凡:“…………”好吧,虽然只看脸有点肤浅,不过总比爆出个初恋男友强。“我还没拍过真正的吻戏,但是我觉得应该不会尴尬,因为大家都是职业的,按照剧本和导演要求来就好了。吻戏只是帮助人物感情升华的手段,不是上来就吻,上来就吻那是动作片。”乐奕凡:“???”前半段还比较正常,后半段是什么鬼?“人无完人,我当然也有缺点……不过有些无伤大雅的非原则性缺点,我觉得可以不改,因为有些小缺点会让我自己更舒服……为你而改变,为什么要我为你而改变……虽然只是假设,但这个假设不成立啊?你会娶我吗?你不会娶我,我为什么要为你而改变,当然你要娶我,我也不能嫁你。”乐奕凡:“!!!”这姑娘是杠精吗?“最近工作安排确实比以前多……原因啊,当然是我英明伟大的经纪人发现了明珠蒙尘的我,总不能是他想潜我。”乐奕凡:“?!?!”好想打人哦!二十分钟的录制结束,沉浸在今天表现非常棒的良好感觉中的商濛濛,视线与乐奕凡相对,发现他隐隐有头发要着火的架势。!!!她说错什么了吗?没啊。作者有话要说: 秦特助,你就是唱一百遍也木有用,所以,就先受着吧。☆、第十五章一上保姆车,商濛濛就狗腿地给乐奕凡递过去一瓶矿泉水,“乐哥,喝水,消消气。”乐奕凡一把接过,手指隔空大力地虚点着她,“知道哪错了?”商濛濛双膝并紧,小学生一样直挺挺地坐着,摇了摇头,“不知道。”听到她这气死人不偿命的三个字,乐奕凡兰花指也不翘了,“你这张嘴可真能叭叭叭?你知道娱乐圈是什么吗,娱乐圈就是你可能什么都没说,都能被人从年头喷到年尾的地方。你现在正处于关键的事业上升期,有心人掐头去尾就能给你编出无数黑料送你上头条。”“哎呀,我怎么就摊上你了。你知道我一个月花多少钱保养吗?再多来几次,什么贴金器神仙水都救不回来我这张脸了。”商濛濛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小声嘟哝:“可以医美的,更有效。”乐奕凡:“……”他是笑好还是不笑好。忍了半天,乐奕凡还是给气笑了。他这一笑,赵昕和房磊也笑了。很快车里哈哈哈笑成一片。一直抱着平板在刷的赵昕突然叫了一声:“乐哥,你快看!网站直接把刚才的采访全部放到了网站上,都没怎么剪辑。”乐奕凡心里叹气,网站当然乐见其成。与众不同意味着话题量,话题量就是人气,人气意味着流量,流量就是钱。刚才的采访对他们来说福祸未知,对网站而言怎么都不亏的。乐奕凡听天由命点进视频:弹幕白花花的一片:——我他妈笑死,怎么会有画风这样清奇的女明星?!——xswl,在图书馆的我发出了杠铃一般的笑声。——逼死主持人的女孩,感觉当她的经纪人应该蛮难的。——无法套路的女孩!明天我一定要蹲点守着她的直播间。——被演戏耽误的相声演员。——我濛好绝!——濛濛真的是在我笑点上发芽了——濛濛太接地气了,怎么办,今天好像更爱她了!——好漂亮好有气质,一件白衬衣穿出了高定的感觉。——咦,这不就是前段时间怼敞篷男被党媒点赞的女明星吗?——真是她!啊啊啊啊,本来哥哥退圈就不再追星的我,又想跳坑了呢。——明天直播几点,我要看,我要看!虽然也有些不同声音,但大部分粉丝和网友都是比较喜欢商濛濛的这段采访视频。乐奕凡稍稍松了口气,到了公司,立刻召集团队开会。*燕淮抵达C市后,当地朗悦酒店的总经理唐年拿出最高规格接待他。换个地方换个心情,燕淮觉得胸口的郁气散了不少。吃过晚饭,他靠在躺椅上闭眼享受足底按摩。他点的是整个汗蒸馆最有经验的一名中年男技师,手法力道都很好。商濛濛是不喜欢足底按摩的,每次陪他做都呲牙咧嘴跟要杀了她一样,做完就苦着脸像小动物似的跑进他怀里寻求安慰。他不擅长哄人,尤其是不会说些rou麻兮兮的情话,于是只能付诸行动。剩下的事,不能再回忆。有情人做快乐事,水到渠成。燕淮从不认为自己是重欲之人,陈贺曾经说他清心寡欲似神仙,是商濛濛教会他情爱销魂。初次时,明明又怕又疼,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雏鸟,颤颤巍巍,却还是主动攀上他的肩颈,仿佛只要是他,就能对她恣意妄为。她的手指纤细,手心却软软,微凉的指尖像弹钢琴一样滑过他的肌肤,那浸入骨子里的触感,让他无法忘却。缠.绵又激荡的刺激,或许这辈子也没哪个女人能给他了。燕淮猛地睁眼,发现身边不知何时蹲了个年轻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紧窄的旗袍,身材尽显。她腼腆而又羞涩地看着他,“燕总,您口渴吗?”说着,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