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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筠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翘。梁哩自怀孕后,反应很大,就连班都没怎么上,医院都去了几次。大伯娘一直在乡下上班,只有周末会回来,这段时间时安和时津工作忙,而且又是两个大男人,没个人会的。靳培秀不放心,所以白天都在时安家照顾梁哩,帮他家做做饭,晚饭做好他家的,觉得时筠快下班了才回来。今天时筠提前说了不回来吃晚饭,所以靳培秀就没回来,现在还在时安家。时筠直奔时安家去,敲了门,等了大概分钟,梁哩才来开门。靳培秀爱看电视这一爱好,走到哪都没变。因为她在,一向霸占电视机的时安都主动让了出来,在玩手机。时筠一一打了招呼,在沙发上坐下来。时间还早,不忙回去,时安问了她一些工作上的事,梁哩又从厨房端来了一盘草莓。是今天时津出差的时候,人家送的。时筠和他家在一起住过几年,前几年还挺矜持,一直像做客一样,长大以后,随着脸皮的变厚,她说话直接多了。草莓很甜,但是她刚吃好饭没多久,这会儿也吃不下几个。于是说,“哥还有多的吗?给我装点,我带回去吃。”“不给。”时津说,“你吃什么吃,减点肥。”时筠看到靳培秀拿了一个,边吃边看电视,微微一笑,“是奶奶喜欢吃,我拿回去给奶奶吃的,不是我自己想吃。”“那到不必。”时安也参与了这场“草莓之战”,“今晚奶奶已经吃很多了,明天她可以直接我家吃。”言外之意,拿回去那也是你自己吃,不给。时筠:“………”说了几句玩笑话,时安又跟时筠商量了一件事,想让靳培秀在生产之前住在他家方便照顾梁哩。也不需要她做多少事,只是有个人照料,放心一些而已,而且也有人陪老太太说说话,不至于她一个人在家那么无聊。怕时筠觉得让靳培秀住在时安家是为了充当保姆,觉得老太太受委屈,还跟她举了好多好处。虽然两家住得近,但是天气比较冷了,靳培秀每天来来去去的,也不方便,怕她总是出去被冷着。在他家这里的话,他们每天下班回来直接把菜买回来,有时间的话,靳培秀可以在楼下散步。时安家房子买得早,所以各方面的设施,便利性比她家那一栋好。一楼有小孩子玩的滑滑梯,也有锻炼身体的设施,经常有不少老人经常带孩子在下面玩,对比起来,这一栋楼就热闹多了。时筠考虑了一下,问靳培秀的看法。她倒是同意了,照顾孙媳妇以及重孙子,她是很高兴的。但就是担心时筠每天下班没人给她做饭,辛苦工作一天回家以后,一个人孤零零的,看起来就可怜。时津很体贴地说,“奶奶,没事,这懒鬼可以下班以后来我家吃饭,这样就不用在家做了。”时筠忽然有些感动,时津终于做了一次好哥。结果下一秒,他道,“我就当是我家多养了一条狗。”“…………”时筠要不是要给梁哩面子,以及时安也在,她绝对,立马和时津打一架。时津还在笑眯眯地,仿若捡了钱一样,但是话一出口就十分欠揍,“时筠,还没养你我就知道你会是一条好狗。”时筠憋着气:“我咋了?”“你是一条一天只需要吃一顿饭的好狗。”“…………”以防他们兄妹俩打起来,时安看了会儿戏以后,出声道,“小哩,你把草莓给筠筠,让她带奶奶回去休息了。”“好。”时筠挑了挑眉,“给我准备的?”时津:“对,给狗准备的。”时筠:“你别忘了奶奶也要吃的。”“哦。”时津说,“奶奶,你到时候别吃这一袋,来我家吃。”“…………”__时筠下周工作就开始忙了,所以去时安家住的事情也很快决定好。隔天下午下班之前,郁文礼给时筠发消息,说一起去看电影。时筠告诉他,她要回家帮奶奶整理东西,因为明天要和他一起出去吃饭没时间弄,星期天再弄的话,时间来不及。郁文礼以为她是找的借口,死磨硬泡了十分钟。时筠将靳培秀要去时安家住的事情全告诉他,郁文礼一瞬间就变了,让她回家赶紧弄,像是特别希望奶奶最好今天就住去时安家一样。时筠:“………”男人的嘴,变得可真快。今天大伯娘放假上来了,所以靳培秀不用再去时安家。她刚下班回到家,靳培秀已经在开始准备做饭。时筠便开始收拾家里,帮靳培秀把她的东西洗了一下,除了吃饭时间全在整理,全给她洗得干干净净的,晾在阳台上。家里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在做完顺运集团的项目之前,除了拖拖地,扫一扫经常走动的地方,其他地方都不用打扫。下班回来以后就可以葛优躺在沙发上追剧,聊天,吃零食。周六时筠睡到中午,起来吃了一点饭以后,下楼去帮靳培秀买了晚上的菜回来,开始洗澡洗头。他们约的是四点,时间还早,时筠也不急。敷着面膜,和程昕心视频了半个小时后,差不多一点,开始化妆。她底子好,所以做的也很简单,稍微画了一下眉毛,眼线,最好抹了口红。将衣服换好以后拍照先让程昕心欣赏一下。不出意外的,因为她化妆的技术,又被吐槽了一番。但是时筠是真不会,她走得又不是化妆师的路线,那么会化妆做什么,随便抹一下不就好了。程昕心直说她是凭着底子好,时筠回了一句“你别总夸我,说得你不漂亮似的。”她被夸得开心,不再占用时筠的时间。三点半,郁文礼在小区门口等时筠,她跟靳培秀说了几句便出门。时筠怕下雨,所以还带了一把伞,但是包小,装着看起来特别别扭,刚上车,就把伞放在了郁文礼的车里。系好安全带,抬头的时候,郁文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直在看她。时筠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怎么了?”郁文礼一直记得昨天时筠说的话,特别高兴的样子,“你昨天跟我说,你奶奶要去你大伯家住?”“对啊。”时筠不明所以,“怎么了?”郁文礼附身,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笑道,“那我啥时候可以进你家门?”注意到她疑惑的眼神,郁文礼换了种说法,“又或者说,你是不是能去我家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