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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给你通报。”奚风渡送他到院口,便折身回了屋内。只见梅翩翩正抱着早已睡着的小婴孩,倚着床头昏昏欲睡,可能是怕吵醒小丫头不敢将她放下,又也许是舍不得放下,所以一直这样抱着。奚风渡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听到脚步声,梅翩翩仿如惊弓之鸟,但看到来人时,便顿时放松了下来。奚风渡笑得无比温存,朝她递出了手:“给我抱抱?”梅翩翩迟疑了片刻,将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婴孩小心翼翼的递到了他的怀里。“她睡得真香。”奚风渡低呐,又看向梅翩翩,说道:“这几日在山庄里憋闷吧?明日我带你去城中走走?”梅翩翩摇了摇头,像是一只小刺猬,满是戒备。“把悄悄放到摇篮里,会睡得更舒服些。”奚风渡见她那双眼一直盯着孩子看,便又说道:“我不会让人将她抱走,也没有任何人能从你的身边将她抢走。”他坚定的语气,让梅翩翩放下了些许戒备,奚风渡这才起身,将孩子放到了一旁的摇篮里。随后,奚风渡唤来了茉茉,换了热水洗漱。一开始梅翩翩对茉茉的警惕性很强,但相处了几日,或许是从茉茉那儿感受到了似曾相识的那份安然,便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她。伺候好梅二姐洗漱后,茉茉说道:“今夜比较凉,奴婢再去拿一床棉被过来罢。”奚风渡点头,茉茉赶紧下去办了。梅翩翩的视线跟随着茉茉的背影一直消失在门口,这才收了回来。奚风渡轻声问她:“还记得茉茉吗?哪怕是一点点印象。”梅翩翩不安的抱着双膝,将脸埋了下去。奚风渡安抚着她躺了下来,“累了就乖乖睡吧,还有我在。”她现在不识得人,也几乎不怎么说话,找了好些有名的大夫过来看过,都说她是失心疯,受了太大的打击所至。奚风渡觉得去长白山寻找那神医的下落不能再拖下去,只是现在四皇子的事儿绊身,实在走不开。想着待他与永安郡主成完亲,便起程赶往长白山。见她不安的瞪大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奚风渡笑了笑:“我不会走,安心睡。”他伸手轻抚过她颊侧凌乱的发丝,宽厚温暖的手掌,让她觉得无比安心,许是太累,况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茉茉拿来了新的棉被,见着梅二姐已安然睡去,便小声道:“大爷,您也早些歇着吧。”奚风渡摆了摆手,茉茉福了福身,默然退了出去。他替梅二姐盖好被子,和衣躺下,轻叹了声:“等你病好了,我们便成亲,我本想尽早给你一个名份,但是我却不知你心中所想,也是否愿意嫁给我,翩翩,我欠你太多了,但求余生能弥补对你的亏欠。”****马车在郡主府前停下,胤嵘率先下了马车,随后扶过杜靖雪。杜靖雪这几日面对他不似从前那般活泼率性,只是埋着头未作声。胤嵘并不想让她为难,只道:“天冷,我便不进去坐了,你早些回屋里歇着。婚事我会从宫里差几个老嬷嬷过来帮衬着,她们懂得多,你若有什么想法,直接与我说了便是。”杜靖雪嚅了嚅唇,欲言又止,好半晌才道:“多谢嵘四哥送我回来,靖雪先回了。”胤嵘顿觉有些失落,暗自抽了口气,面上挤出一抹笑来,点了点头。目送她进了府,胤嵘才上了马车,吩咐了声:“回宫。”胤嵘显得心情凝重,回宫后并未换下衣裳,只着了件披风,径自提着灯要出门。贴身宫婢见状,慌忙上前:“殿下,您这么晚了要去哪儿?”胤嵘:“睡不着,出去散散步,你无需跟来。”宫婢:“可是……”胤嵘沉声道:“不用管本宫,回去罢。”宫婢听罢,只得顿住步子不再跟上去。胤嵘独掌着灯,沿着偏僻的宫墙,大约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来到一处落满灰尘的别院。他驻足久久,才缓缓抬手推开了别院的门,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吱呀的暗哑声,在寂夜听起来格外刺耳。杂草丛生的院子,破了角的水缸,简陋的家具,单薄的床榻,还有布满蜘蛛网和灰尘的旧衣衫,让他蓦地红了眼眶。胤嵘找了一处台阶,席地而坐,将手上的灯搁在了一旁,看着稀疏的夜空,凄凉笑了声:“母妃,孩儿久未来看您了。以前是想来,来不了;后来能来了,却只能克制自己不来;现在随时都能过来,可您早已不在了。”胤嵘的母妃是皇帝身边的宫婢,身份卑微,年轻时她姿容艳丽颇得皇帝宠爱,但一个女人想要在后宫站稳脚根,没有娘家的势力支撑,只会给自己招惹灾难。胤嵘的母妃生下他没多久,惹来宫中妃婢的妒忌,惠妃与当时的体弱的皇后串通一气,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母妃打入了冷宫。父皇对他并没有多偏爱,他母妃打入冷宫后,只是派了两个老嬷嬷照顾他的起居日常,也未将他过继给别的妃嫔。“但求一人心,百首不相离。”胤嵘低呐着,看多了后宫中那些女人明争暗夺,他无比坚定自己的想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只是,他不敢奢望,她心中没有他,强求不得。****次日竟是艳阳高照,茉茉与梓芽早早起榻,准备了好些精致的点心干果,一一搬上了若大的马车。梅二姐如今怕生得紧,奚风渡只想着带她出去透透气儿,除了带着四个护院之外,身边只带着茉茉和梓芽照应着。马车轻轻摇晃着一路不急不缓出了山庄,三月中旬难得的艳阳天,马车外的景色看起来生机勃勃。梅二姐身子骨弱,身上着了件儿月芽白皮草斗篷,一张小脸掩在斗篷里,楚楚可人。起初她还有些害怕,不过身边都是相熟的人相伴着,便渐渐放松了下来,脸上难得有了些许微笑。奚风渡见有了好转,心中备感安慰,看来多带她出来走走是好的。他们并未往城中热闹的地方去,而是去了人烟稀少的湖畔,此时季节,正值绿柳垂堤,百花齐放。奚风渡怀里抱着已经有些知事的小娃儿,偶尔与她低语几句,也不知她有没有在听,听未听懂。待快到正午时分,几人找了一处山腰的凉亭,拿出了食盒,将各式点心一一摆上,还有热着的香饮子(奶茶)。虽人烟稀少,但偶尔有两三人路过,梅二姐如今怕生得紧,每每有陌生人过去,便胆怯的往奚风渡身后躲着。奚风渡便将她遮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瞧见,渐渐的梅二姐也没那么害怕了,她会追寻他的眼神,而他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