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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打的青少年思想。一旁的陈静萱有些无措,她到底也还只是个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见自家掌柜表弟一脸悲愤,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以为自己一来就得罪了老板。“表弟,你也无需自责,我看过账本,丰来书肆这两月还是有许多盈利的,其中不单单是李公子的,也得力于这书肆所在的地方选的很好,而且留下了之前这书肆的许多匠人和画师,这些才是一间书肆真正的根基,像我方才所说的那些,其实不过是锦上添花。”陈静萱仔细想了想,她来京城就是想混出个样来,告诉她爹娘,就算她不嫁人,也一样能过的很好,如今表弟这丰来书肆刚开不久,表弟信任她,书肆还有群技术好的印刷匠,有画师,还有能写好话本的李小公子,最关键的是,他们缺少像她这样了解商户的人,说不准表弟这丰来书肆正好能让她大展手脚。“表弟放心,既然你相信我,那李公子的就交给我,五千本,两周内,我一定卖完它!”陈静萱雄心勃勃,目光坚定,让本来普普通通的一张脸,瞬间吸引人起来,也不怪有人常说,工作的人是最美的。秦禄明也收回动摇的内心,摇着扇子,微笑着,“好。”多想无益,只要他还是他,就有凭借自己成功的一天。羽扇纶巾,依然是富家公子,一身贵气。作者有话要说: 我准备等下次想喝奶茶的时候,克制住欲望,然后将准备买奶茶的钱,去买个封面,嘻嘻(*^__^*)☆、争执从邓文通入了的坑以来,就在给同窗好友们不停地安利,都是些家境不错的年轻学生,也不差那点闲钱,受到强烈安利,也会忍不住好奇的买来看看。毕竟都是些学子,大家聚在一起,爱好话本的人数也是颇多。即使是过于直白的大白话写法,让众人有点不适应,但看进去之后,反倒觉得这种白话文描写更加生动形象,对于人物动物、语言,还有景物描写如同场景再现一般,比之寻常话本更吸引人。所以,一出场就与众不同的,经过时间不长的传播后,在这些学子间,可谓是火热非常,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直白生动的话本,宛如作者亲身经历般的剧情,还有梁丘跟随母亲逃难时的种种异常艰辛的求生,在饥饿下的种种人性……这些都是邓文通这类学子从未经历过得,只偶尔在史书上见过零星一点记载,那些残忍的乱世之象,人不如狗的世界,就这样血淋淋的通过直白的语言,展示到他们面前。又是好奇,又是欣喜,甚至一位被邓文通推荐的好友,为了查询中事迹的真假,还专门跑去翻了各类农业书籍和相关典籍,最后才得出结论,原来有些草根和树皮确实是可以吃的,饿极了,观音土吃了也真有饱腹感。原来两脚羊、易子而食,并不是里的杜撰,原来大殷之前的朝代,真的会强行征兵,不管百姓死活。可以说,一时之间,在邓文通他们这个小圈子里,要是有谁不看,几乎就是落伍、不时髦、没有共同话题的。本来在开学前,邓文通就听闻好友传来消息,的第二册已经出来了,本来急冲冲的准备去书店买了再说,正好赶在开学前。谁知道因为他上学期沉迷话本,课业考试成绩不佳,先生们还没给他一个好评论,家中老父亲买通了他书童,一听说他又要去买话本,直接禁止他出门,成天让蹲家里读书,直到开学马车送他去学院,都没机会去书店瞅瞅。一想起关在家中,被逼读书的日子,邓文通想着想着就一阵气闷,更可恨的是,每日还要检查学业,一个不好又是家法伺候,要不是有娘亲在一旁拦着,他命都要被打没了。好不容易来了书院,趁着还没正式开始上课,山门还没关,赶紧叫上好友溜到山下买书去了。“文通,还是你有眼光,若不是你推荐,我怕真要错过这么一部奇书了。”好友在一旁拿着新买的书感概。邓文通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确实,这【知言】的文字,虽不如子规先生那般华丽绚烂,文中更无女孩子的娇羞美丽,尽是些普通百姓,却意外的……让人觉得……,怎么说呢?”“格局大气磅礴。”好友在一旁插嘴道。“对对对,大气,【知言】先生虽通篇在写一个小孩的流民经历,可文字间却透露着山河破碎、国家危亡之感,在每个人的言谈举止间,写尽了人性的自私、狠毒,但又处处充满小人物的温情,见微知著,单论格局,确实比子规先生大气不少。”邓文通和好友在书肆里聊天,并没有避开旁人,一旁也有个学子模样的青年,听了邓文通最后一句,瞬间脸上就不好了,作为子规先生的忠实读者,怎么能容忍别人拿子规公子和一个写话本新人相比较,还说比子规公先生更好。“我看你们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一个文字粗鄙不堪的人,也配与子规先生相提并论!给先生提鞋都不配!”邓文通一听瞬间就气了,“粗鄙不堪?!你哪家书院的?这般没见识,知言先生用的明明是白话文,这是一种新的文字形式,我看你才是孤陋寡闻!没见识!”那学子一听,更加不屑,眼白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哼!什么白话文,就是一些下等人写给下等人看的东西,也值得你们这么追捧!一群庸人,也配妄谈文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旷古奇葩!”这下不止邓文通生气了,一旁他友人也不满起来,本来在外边公开议论别人喜欢的话本作者,还说写的比不上新人,人家的追捧者听到,不高兴,找来理论,也是正常的。可这人却是夸夸其谈,大声议论看白话文的就是下等人,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好似看个话本就能分个三六九等似的,从古至今,哪有这般的说法。这友人出身将门,心中不满,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撸起了袖子,撑着鼓鼓的肌rou,站到了邓文通前,加上高人一头的个子,压迫感十足。刚才还一脸鄙夷的学子当场就退了一步,脸色一僵,一脸愤怒,“哼!粗鄙不堪!有辱斯文!哼!我懒得跟你们这些人计较!哼!”一边骂着一边往外走,这将门的友人也不说话,就默默瞪着,看着那人踉跄往外跑。等那人慌忙的跑远了,邓文通才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瞧他这怂样,哈哈哈哈哈哈……”“行了行了,咱们先回去吧,今晚书院就要清理人数了,还有这些书藏严实点,别又被先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