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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看出了这小人儿想要自己宽衣的意思,他怎舍得这小人儿带伤还要做事。宽厚的手掌褪去了白若烟身上的外衣,而后便是解开她腰间带子,罗裙,里衣,通通散落在地。那娇滴滴的小人儿被某人抱着送进了浴桶之中,纵然他们早已经相互坦诚相待,可这般的情景下,还是不免叫她害羞。蒸腾的热气将那本就红润的小脸熏得越发的有气色,本是说好了给这小人儿沐浴的,可此刻看着浴桶中那美妙的身姿,凌亦尘的内心里只希望这沐浴可以快些结束。可此刻坐在浴桶里的白若烟并不知凌亦尘是如何想的,她将那只受伤的手放在木桶的边缘,另一只手抓了一把花瓣洒在桶中。她沐浴时向来喜欢放很多花瓣,于是便是觉得还有些不够,便又抓了一把。某人看着这小人儿,左一把,右一把的将那花瓣撒的,只叫得看不见底,心里不免有了意见。“烟儿,孤来为你搓背。”然后凌亦尘便是拿起旁边的浴巾,在白若烟光溜溜,白皙皙的背上,轻轻的搓了起来。太子亲自为她搓背,就算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就算他们过了半月百姓夫妻的生活,就算那些时日,凌亦尘为她做了所有事,但也依然还是觉得受宠若惊。但受宠是受宠,若惊归若惊,白若烟坐在浴桶里,感受着某人的特级服务,闭上眼睛还是十分享受的,而凌亦尘的服务也是十分周到的,发觉桶中的水温逐渐下降,怕这小人儿着凉,他便提议让这小人儿出来,免得感染风寒。白若烟也洗的差不多了,便就起身准备离开,可因为这花瓣撒的实在太多,身子一站起身,本来浮在水面上的花边,一瞬间很大一部分花瓣全部粘到了身上。白若烟想伸手去摘,一时忘记了那只手受伤了,凌亦尘见她要用受伤的手去摘花瓣,怕那伤口沾染水,大手便挡住了那小人儿白皙的手,为她清理干净。某太子一边认真摘花边,一边想着,方才他还是有些不悦这花瓣放的太多,阻挡了他的视线,可此刻,他却是觉得这小人儿撒的花瓣着实有点少了,应该再多撒些才好。瞧着这小人儿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动人,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那千娇百媚的神情,姣花照水,朱唇皓齿,气似幽兰,怎叫人见了不心神悸动,心中那团火,徐徐而生。“烟儿你真美。”那一刻,他轻抚她的脸颊,将她置于怀中,眼里心里都是她。“此生遇到殿下,也是烟儿最大的幸福。”圆月皎洁,那合芳殿内,两人深情相拥,唇齿缠绵,自是琴瑟和谐,花好月儿圆。第二日白若烟醒来,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便是正是入了夏。和往常一样,凌亦尘一早便入宫上朝,白若烟起身做到梳妆台前,竟发现自己的脖颈处多了许多深深的红印,想起昨晚与凌亦尘的温存,深情之处,他曾亲吻她的脖颈,难道这些红印是昨晚凌亦尘吻她的时候留下了?就在白若烟还在疑惑的时候,珊桃闻声走了进来。“娘娘你醒了。”见白若烟已经下了床,珊桃吩咐下面的人去打水,她便是为白若烟去衣柜里拿出一套新衣。此刻时至初夏,天气渐渐的炎热了起来,衣裙也渐渐从有领便为无领,今日珊桃拿出的便是见无领的衣裙。“珊桃,今日有雨,怕是一会会冷,还是穿那间碧色海棠花的那个吧。”碧色海棠花,是件春衣,按着现在来说,有些厚了。“娘娘,今日虽然有雨,可天气闷热的很,奴婢怕您穿了会热。”珊桃是个机灵的丫头,可有时候却又粗心,此刻白若烟脖颈处几个明晃晃的红印挂在那里,她愣是没看见。“无妨,就那件吧。”任由珊桃怎么说服,白若烟就是不上套,珊桃虽然疑惑小姐这是怎么了,但疑惑归疑惑,还是乖乖地去取来了那套衣裳。而之后帮白若烟领口的口子时,珊桃这才后知后觉,小姐为何一定要穿这碧色海棠花的衣裳,只因这衣裳有领,能依稀遮盖住脖颈上的红印。珊桃虽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可和宫里的嬷嬷们相处久了,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耳闻这闺房之中的事。“娘娘,奴婢给您在这红印上涂些脂粉,些许能够盖住些。”虽然白若烟还有点不解这脖子上的红印从何而来,但多少她还是有隐隐的预感,这罪魁祸首大概是凌亦尘没跑了。有了珊桃薄薄地一层胭脂的遮盖,再加上这衣裳自带的小领遮挡,如此不仔细去看,是看不出来的。用过了早膳,白若烟本想出宫去看望母亲,之前与凌亦尘在农家园生活了半个月,她始终忧心忡忡,担心凌亦尘的太子之位会因此受到威胁,再加上那里地处偏僻,实在有些不方便,所以也顾不得去看上母亲一眼,如今回了东宫,希京伏案,贪官被抓,殿下也恢复了官职,她便是一颗心有了着落,便是想去看看母亲今日可好。可她还未来得及安排马车,皇宫的马车就停在了东宫门口。仍然是容嬷嬷,仍然是请她去福宁殿叙话,她差点害凌亦尘太子之为不保,想来皇后早就是气在心里,早就想把她叫如皇宫了。皇后一向都是这样直接了当的性子,这许久以来白若烟已经见怪不怪了,不就是入宫去见皇后吗?不知为何,她竟然没有以前的那种害怕了。马车很快就驶入了皇宫,停在福宁殿门前。珊桃打着油纸伞,扶白若烟走下车,因着下雨天气压实在是底,低得直叫人喘不过气来,白若烟的额头布满了微微的汗珠。“太子妃,这边请。”这衣服实在不适合在这天气穿,白若烟觉得有些不适,可容嬷嬷哪里会在乎她有没有不适,只见她脚步停留在哪里不动,便开口引路。走进福宁殿,皇后正威严坐于正殿,等着她的到来。“臣媳给母后请按,母后万福金安。”白若烟恭恭敬敬的行叩拜之礼,珊桃便是跟着主子一起。皇后迟迟未发话平身,二人便一直跪在大殿之上,直到皇后拿起了茶碗,品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后,才缓缓说道。“起来吧。”如此,白若烟这才起身。因着昨日凌亦尘入宫,已经事先在皇后这里解释了许多,也坚定了会护白若烟到底的态度。所以皇后叫白若烟今日前来,不过就是把她叫来说教说教的,也算是解解心中的闷气,并未想把她怎样。可好巧不巧的,白如烟站起身的一瞬间,皇后刚好看到白若烟的领口出,有几处领子未完全遮挡,用胭脂遮盖,可出汗后又裸露出来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