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爱你(微H)
能够爱你(微H)
你再次感受到灵魂的波动,是在数不清多少个星历以后。 久到曼陀罗花绽放又凋零,久到被你和龙肆虐过的星球有了新生,久到你觉得你的生命应到了尽头——灵魂平静,近乎死亡。 那波动似雏子破壳般轻微,感受到它时你猛然睁眼,体会它是真实的而非梦境。 你已经睡了很久了,上一次睁眼时下了初雪,连塔尔城都覆上一层白色。闭上眼时你平静的想,也许还能醒来吧。 此刻的你也许应该感谢神明——如果有神明的话,让你不至于在漫长的冬眠里死去,得以见到曼陀罗花从山谷开到你的面前。 你站起身,甩了甩尾巴。你依然没适应尾巴的存在,即使你长尾巴的日子不知多于没尾巴的日子多少倍。 你该去觅食。睡前似乎没有进食,胃好像要被肠子吃掉了。 山洞外很久之前就已经爬满苔藓,然后是植被,后来多了一些活物。你并不注意它们是什么,你孤单太久了,久到不再需要陪伴。 嗯,现在也许需要抓它们来吃一吃。你残忍地想。 对于人类来说的末日毁灭了他们的大多数人,幸存者又建立了国度,人类像脆弱却不死的草,再次遍布星球。 你忽然想去塔尔城,嗯,也许人类的食物会更适合你,你想。 你买了很多东西,红宝石油灯红宝石项链,你从鳞片夹缝和衣裙夹层里摸出的金币似乎是想把市集上所有的红宝石物件买下,商贩见你东西多的拿不住送了你一个布袋。 你拎着袋子想起没有买吃食,你尝了街边卖的吃食,觉得不错便多买了些,又装了一个布袋。 离开塔尔城已经是傍晚。 你并没有失去味觉,但不知道还能不能辨识旋律,因为你已经很久没有歌唱。那首送给亡灵的歌,你再没有唱过。 你忽然想唱,离山洞越近你心越不安,你分不清这是灵魂的颤动还是别的,你希望能够抓住点什么。 你开口哼唱。 眼泪突然掉了下来。龙离开以后,你并没有成为和他一样的生命,你能尝出食物的味道和歌唱,即使你长了角和尾巴。 尾巴还特别不听你的话,你好难过。 你边哭边走。山路,不,根本没有路,也许很久之前就没有路了。 山很难爬,你愤怒地想龙为什么要住在这么高的地方,为什么你不长翅膀,你提着两大袋东西好难走! 眼泪越掉越多,你想反正没人听见所以哭出声。 然后你被一个guntang的怀抱抱起来,面对面地,坐在他的手臂上。 哭声像是被突然扼住,月光照亮眼前人的面庞,你不可能认错。 是秦彻。 你任由他带你飞回山洞,像是以前的无数次一样。 远远地看到山洞里有光,你警惕地掐他,是习惯性动作。 他顺过你的头发安抚,很快落地,带你走进去——是点亮的油灯。 你又开始掉眼泪,你想你这称得上漫长的一生的眼泪全在今天掉光了。他轻轻把你的脸转过来,你扯下他的手把拎了一路的两个大袋子箍在他手上,然后掐着他下巴哭着吻上去。 动作很急,撞得他闷哼一声,可是你还是不停,小兽一样在他嘴上舔来咬去,咬着他的唇珠又舔又磨,像是饿急了想把他这块rou吃进肚子里。 他轻轻扶住你的背,弯腰配合你的动作,微微张开嘴示意你想咬里面也可以。而你却在此时推开他,扬起的手带起掌风,却软绵绵地在他脸上落下巴掌,然后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跳到他怀里。 泪水粘在肩窝,你不甘又缱绻的声音响在他耳边:“秦彻,你还知道回来…” 他低头吻你的发丝,“当然要回来照顾我的小猫。” 你哭的又累又饿,坐在他腿上吃你买回来的吃食。秦彻已经不需要吃人类的食物,但你说特地买了他的份。 你打开另一个布袋,说这也是特地买的送给他。 秦彻看上去很高兴,挑眉看你,“用我的金币?” 你气得回过身掐他,秦彻嘶了一声,轻声哼笑,顶着你气头亲你的脸蛋,在你更生气之前出声,“怎么不给自己花?” “改天就把你的金库都花光!” “荣幸之至。”秦彻揉揉你的发顶,“要我帮你收拾洞顶吗?” 龙离开之后你一直睡在他的地方,原本是你住的洞顶已经很久没住过,四处作恶时你让秦彻给你扛回来了一张极其舒服的床,对他来说动动手指的事他偏要和你做交易,代价是你再给他唱一次那首歌。洞顶的物件都以这种交易让秦彻帮忙带了回来。 “改天再收拾吧。”你不想让他离开你的视线,但说出来太粘人也太丢脸。你哭的眼泪汪汪的秦彻还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那你睡哪儿?” “跟你睡,不可以吗?” 秦彻抬手撑住头哼笑一声,“当然可以,不过魔女殿下,你不考虑一下和我睡的——”他凑近你的耳边,“代价吗?” 在他说完准备直起身时你猛地抬手搂住他脖子,他诧异地偏头看你,却见你眼睛亮亮的像看到猎物的小猫,“秦彻,你很想我吗?”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你的眼睛,声音却沉得有些严肃,“是很想你,但不是那种想。” 你想要勾唇笑,但狠狠止住,装作严肃,“那你没想那样想过吗?” 秦彻的额头抵住你的,眼帘半遮着红瞳,鼻头似蹭似离,“你知道的…你都知道…”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在我灵魂坠入地狱之先,你是坐于门上的审判者,想要进入永世凄苦的深渊需得跨过你,只有你可赐予我真正的死亡。可我爱你,抛却我的rou身与诅咒,神明的威力赐予我,能够爱你。 你无法不在秦彻低着头情绪交织地看你时吻上去,甚至本能地想吞噬他。 舌头畅通无阻地探入他的口腔,在触碰到他舌尖时轻勾一下,然后装作狡黠地离开。你知道下一秒秦彻会扣住你的腰身,舌尖相抵肆掠你的唇齿。 你正为你的挑逗沾沾自喜,舌被相合的唇夹住,尖端被灵活的舌尖上下撩拨。你被这样舔弄得敏感,从眼尾到脸颊散落不正常的红晕。 你本能得想要呼救,酥麻浪潮般向你涌过来,你快喘不过气,模糊地换出他的名字只换来呼吸的罅隙。 仅仅是亲吻你就已经身乏体软到无法支撑,你伸手抵在他胸前,触碰到他胸间的红色晶石,guntang搏动的,下面是他的心脏。 你难以抑制得想要靠近想要得到,想要拿最敏感的地方感受他这里到底多么炽热。你应该说了自己想要,因为回过神时已经被放在床上。 “想要什么?”你一直不安分地拿下面磨蹭,裙子下最私密的地带隔着衣料磨弄,发出轻微的迷乱的水声。 你压着秦彻躺下,跨坐在他腹上,手放在他的胸间,脸上的红蔓延到锁骨。 秦彻红瞳紧盯着你,看你一路紧蹭着腹肌游移到他胸前,然后抬头看他。 “秦彻,我想磨这里。”你的手覆上反射火光的漂亮红色晶石,不等他的回答,微微抬起身体,蹭上去。 “嗯……”你情难自禁地喘息,实在是好烫,你分不清是他的体温还是你的体温,你凭借本能地撑住他的肩,腰身前后晃动带来汹涌的快感。 布巾削弱了体感,你混乱地想要更近一步,前后左右地在他胸上乱蹭却仍然不得其法。你急得要哭,却在此刻被秦彻打了屁股。 不痛,但受惊。条件反射得收紧屁股,身体下沉,凸起的晶石被你隔着衣料吃进去一点,受惊缩紧的xiaoxue配合地含紧它。你呜咽出声,身体痉挛地抖出涓涓水液。 你无力得要倒下去,被秦彻抬手扶住腰,鼻尖蹭着你的裙角,“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好闻…”另一手托住你的臀,“好闻到,想都吃掉。” “可以吗?”你一直看着他,所以他抬眼问你时径直看向你的眼睛。圣堂受教时,圣裁主教说,龙是贪婪与欲望的化身,它将诱你堕入无尽深渊。 可你不是屠龙的勇士,你是龙的爱人。而你也想要,所以你点头。 而事实证明,某种程度上来说圣裁主教是对的,龙贪婪且得寸进尺,“我希望的是可以脱掉这层布。”而龙的爱人也是龙,有灼热到要将爱人吞下的欲望,你解下包覆身下的布巾,不打招呼地直接将身体揉在他脸上。 你听到身下轻轻哼笑一声,身后的两手禁锢你的身体,将你压在他的脸上紧密相贴。舌头舔去溢出的湿水,又找到源泉轻轻戳刺,高挺的鼻梁也成为他挑逗你的工具,晃动着磨你沾满水液的阴蒂。 你忍不住扭动腰身配合他的动作,身体下压希望能将舌尖也含进身体里。你听到他不停吞咽的声音,舌头终于更近一步,你被刺激得蜷住身体,涌出大股水液,得逞的男人似乎在笑,你头脑混沌听不清声音,但感受到他的嘴唇和笑呵出的气流。 你呜咽着想要退开,反而被压制得更紧,唇舌进犯几近疯狂,一瞬间你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吃掉了。 在你又泄掉一波后,秦彻终于放开你,坐起身来和你面对面,手扶在你脑后夸你水好甜,说谢谢款待。你整个人粉得不行。 你被弄到流泪,他看见你眼角的晶莹,凑上来想要亲吻你的泪水,却被你抵住胸膛。 他偏头看你,“嗯?怎么了?” “你…擦一擦。”你看着他脸上胸前的暧昧水痕,后知后觉有点羞耻。龙的脸皮还是太厚了,这样之后还来要亲亲。 秦彻嗤笑一声,“怎么连你自己都要嫌弃。”找来布巾擦拭了一下,捧着你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眼角的泪被轻轻吻掉,好像连心脏都被吻到,不然怎么跳动飞快。 你随着他的动作抬眼,预备迎接他接下来的任何动作,但余光瞥见他用来擦脸的布巾,分明是……! “秦彻!你用什么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