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 (H)
铜镜 (H)
清姝陷入了无解的轮回之中,唯一能救她于水火的,只有那个将她推进轮回的男人。 “嗯求、求你,拿出来罢,我、我不成了,哥哥……唔求你……” 可裴行之怎会轻易饶她。只听他轻笑一声道:“姝儿还未告诉我,它的功效如何。” 清姝用力眨眨迷蒙的双眼,急喘数次才勉强调整好呼吸。 “此物……唔真真儿厉害,cao得、cao得姝儿连魂都酥了……它刮得xuerou好唔、好痒,痒得姝儿实在难捱,好哥哥,饶我罢……” 她这一席话说的磕磕绊绊,中途几次险些咬了舌头。一张樱唇,既忙着说话,又忙着喘息,实在无暇多顾,只能任凭香唾从唇边溢出,流得她满腮满颈都是。 裴行之见她此刻十分动情,自己心内倒是有十二分的心动,拥着她不住地叫着“心肝”,面上更是不错眼珠地看着她,生怕错过她每一个细小表情,胯下更是配合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来旋碾抽送,极尽所能地带给她极致的欢愉。 清姝只觉快感摧枯拉朽的向她袭来,她下意识地绞紧媚xue,却被那些细小毛刺刺激得酸痛无比。她索性死死咬住朱唇,生生克制住媚rou收缩绞咬的冲动,用尽全力将xuerou放松。 可她却没有料到,自己只是放松了xuerou,可与它相邻的细小溺孔也随之放松下来。 登时,从那细小溺孔里喷出一股暖热的体液来,直直喷在裴行之那蓬乌黑毛发上。许是眼前的yin乱景色更加刺激了她,连同花xue里的阴精都泄的格外多,竟足足xiele十几息方罢。 她渐渐从极致的舒爽中醒过神来,瞧见裴行之那丛乌黑毛发被彻底淋湿,原本乌蓬蓬的密林现下正打着绺儿,缓缓滴淌着yin液。可饶是如此,他都不曾抽出阳具…… 清姝又羞又愧,双手掩面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我……我不是有意……对、对不起……” 可裴行之却笑的从容,只见他拉下那双素手来,轻抚着她的鬓发,反倒温柔缱绻地安慰起她来:“姝儿是太快乐了才会如此。”又道,“见姝儿如此动情,你不知我有多喜欢!”边说边轻啄那张粉面,末了,在她额间落下郑重一吻,“姝儿方才那般,当真美极了。” 起初清姝羞得无颜见他,可他字字句句都打在自己的心坎儿上,实在令她动容。又见方才只她一人得了极乐,裴行之的阳物仍胀在xue中,便有心替他纾解。 只见她娇怯的揽上裴行之的颈子,软语娇声地央求着他:“方才姝儿得了极乐,可哥哥还没有,不如取了这yin器,哥哥也好尽情cao弄。” 可裴行之想得却是——此物虽好,终究不宜长久使用。一则担心清姝不堪承受,二则,带着此物不得施展,只可如方才那般缓慢抽捣,若不管不顾的狠厉cao弄起来,势必会擦伤花rou,那是他如何都不愿看到的。可若只是缓缓cao弄,只怕他一整晚都不得纾解。想到此处,便将阳具抽出,将那羊眼圈褪下,置于一旁,重新入进那蜜xue之中。 那rou刃才至秘境,湿热的花rou便急切地裹了上来。裴行之只觉有无数张娇嫩小嘴,紧紧吮着他的分身,直嘬得他腰眼发麻、血脉偾张。他忙将呼吸放缓,紧闭双目,试图将体内那股冲动压下。可一抬眸,身下小人儿的娇艳模样,直接将他打回原形。 只见那小美人儿正千娇百媚地承迎着cao弄,一双素手忘情的揉着奶rou,白腻的奶rou不断从指缝中溢出。那些干涸的烛油已被她悄悄揭下,只留下极淡的粉色印子,乍一看去,倒像是她自己揉捏出来的痕迹。 她揉得忘情,迷蒙着双眼,一心沉醉在情欲里,享受着裴行之带给她的欢愉。裴行之也是乐见其成,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宠溺的深捣了数下,又攥着她的脚踝将两条白腿儿拉得笔直,大开大合的狠厉cao弄起来。 清姝被激得娇躯一颤,只见自己的两条腿呈“一”字分开,那羞处正大喇喇地暴露在男人眼前。虽说她的花户早被裴行之看过数次,甚至还被他还细细品尝过,连同那朵后庭娇花都被他舔过数次,委实没有再羞涩抗拒的理由…… 可教她用如此门户大开的姿势承迎捣弄,实在是羞得厉害,于是轻声说道:“好哥哥,快别这么着……羞死人了……” 裴行之见她绯红了脸,虽是将头侧过,可那双杏眼却时不时去偷瞟腿心。裴行之心下了然,便打趣道:“看来还是入得少,姝儿才会羞。若每次都用这个式样cao你,不出一月,姝儿便惯了。” 见她仍要拒绝,便抢言吩咐她道:“喏,将你枕边的铜镜取来。” 清姝刚想说她枕边并未安放铜镜,可小手顺势一摸便摸到一只冰凉硬物,举起一看,正是永安jiejie送的那枚双鸾衔绶铜镜。这只铜镜小巧精致,她十分喜欢,一直放在镜匣里,不知裴行之何时将它放在了枕边。 “要它做甚么?” 她说着便将铜镜递过。可裴行之却不接,仍拉着腿儿cao弄,口里幽幽吩咐着。 “将它照在交合处,好好看我cao你。” “我不——”她“不”字还未出口,裴行之厉声喝断了她。 “不然,便继续用羊眼圈cao你!那倒可以换个姿势。如何?” 清姝见问,急忙摇头道:“不不,我、我这便照……” 她实在被那羊眼圈吓破了胆,想起方才被cao到失禁的狼狈模样,她当即觉得,观阳具入捣也并非难以接受。好在还教她自己来选,若是裴行之胡乱选了又逼着她做,岂不更糟。想毕,便一手执起那枚铜镜,向腿心照去,只这一眼,便震得她心尖儿一颤。 只见白嫩的腿心里,赫然插着根紫黑rou刃,原本那张粉白小嘴儿也被捣成了嫣红色,连臀缝都被紫黑囊袋打得粉红。那rou刃捣的狠厉,次次皆旋茎身尽根捣入,而后又尽数撤出,只剩龟首含在xue口,周而复始。 那紫黑茎身上裹满了汁液,染得阳物白花花亮晶晶的。可裴行之不曾泄身,所以……棒身上那些白灼,是被他捣烂的花液…… 这所见所思,登时激得清姝心荡神摇,又听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心肝瞧见没,小姝儿都被我cao出白浆了!” 裴行之见她只含混得应了两句,也不再多说,便欲引逗她说出更多yin话。当即把脸一沉,发狠将龟首朝她宫口一顶,登时便教她一个激灵,双腿下意识一踢。 可裴行之早有准备,自然不会真被她踢着。只见那两只雪白脚腕已被男人死死钳住,两条白腿儿仍被他掰得笔直。 饶是如此,裴行之仍是有了罚她的理由。他阴鸷一笑,缓缓了开口。 “看来,我是将你纵坏了,今日必要好好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