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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感叹,“好香!”果真是土豪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样。空荡的房间里面,只有她独自一个人。哦,还有一只猫陪着。几杯酒下肚,左绵绵感觉自己有些微醺,脑子里乱糟糟的,瞧了一眼在资料前保持许久动作的玄喵。自从她找人调查的侦探来过报告丢下一堆的证据资料之后,玄喵就变得很奇怪,盯着那堆资料,猫眼里满满的愤怒,倒是不吭声。看啊,玄喵的眼神如今又变成冷漠了,它冷漠的盯着那堆照片。冷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左绵绵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居然从一只猫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冷漠,哈哈哈。“醉了,自己一定是醉了,不能再喝了。”左绵绵痴笑一声,口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做着相反的动作,拿着剩下半瓶的红酒直接支吹了起来。玄喵望着那些照片,用爪子狠狠的一刮。鬼灵魂的它,根本就对照片造不成伤害。“什么实话,时机才能成熟可以解除执念呢,唉。”已经如坨烂泥瘫在沙发的左绵绵恍惚听到了玄喵说什么,没有听清,她哼了一声:“嗯”听见左绵绵的声音,玄喵看了看地面上那红酒空瓶子,猫都竖了起来,蹦跶过来小爪子就是对左绵绵的脸一踩。“你这个死女人,这可是我珍藏的限量版1964特醇xx红酒,全世界才两瓶的,我自己都没舍得喝啊啊啊啊啊!”玄喵满腔的怒火,小爪子触碰到左绵绵那软绵绵滑溜溜的脸时候。突然,玄喵身体感觉热热的,渐渐爪子在发光。这种感觉,难道是……时机,终于成熟了!左绵绵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一个每天在镜子前看见的‘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只看见她轻轻的打了个响指,就感觉眼前一黑,进入了一个四周漆黑的世界。接着,左绵绵走马灯一样的重温了一波原身的记忆,又回归到了漆黑的世界。一道光在远处绽放,把漆黑的世界照亮,只是那白光着实的刺眼。白光过后,左绵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成了玄喵。如今正在父母的病房里面,是贵宾病房所以是独立的,两张床,整个病房都很安静没有别人,只有父母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气,身上插着管子。床头柜上的仪器,发着规律的响声。嘀嘀嘀——就在左绵绵盯着病床的时候,一阵开门声吓了她一跳,反射性的钻进去床底下,瑟瑟发抖。忽然想到玄喵是个猫灵魂,别人看不到。松了一口气。脚步声‘哒哒哒’地行近,左绵绵看见了一双皮鞋在病床边停了下来,旁边还有一双小白鞋的女人。左绵绵顺着鞋往上看,是左雨奇跟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看那女人的穿着,左绵绵得知她应该是个护士。两个人的对话也证实了左绵绵的想法。“两个人病情怎么样?”“恭喜左少,两人都脱离了危险期,没有什么大碍,相信很快就能苏醒过来。”“很快苏醒?”“是的,只是看起来严重,实则都是皮外伤。”“嗯……”左雨奇点了点头,吩咐到,“你下去吧,我在这里静静,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进来。”“好的,左少。”护士出去之后,左雨奇就这么站着在床边,没有动作,不发一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以及想要干什么。左绵绵壮着胆子,迈了出去,光明正大的偷窥。然而,哪怕是她围着转了个圈,也没有发现左雨奇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就那样站着,双手垂下,皱着眉头盯着床上的人。病床上的人是父亲。等了一会儿之后,左雨奇终于有了动作,他开始说话了:“对不起。”一张嘴就是左绵绵听不懂的莫名其妙。“不能怪我,要怪你就怪你们太狠心,一毛钱都不留给我。”他的表情变了,嘴角微扬。渐渐的,表情变得狰狞,眼睛都有些微红,语气愤怒。“我进左家这么久以来,自认一直都做得很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一毛钱都得不到!”他抬手,笑着拔掉了氧气罩,加大了输液管的滴速。“不是说让我一毛钱都得不到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你们的宝贝女儿沦落到一毛钱都拿不到的下场,啧啧。”左雨奇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又给旁边的左夫人这样cao作了一番,接着就站在那里,双手插着裤兜,表情冷漠。随着仪器的生命体征迹象渐渐衰弱。心电图检测发出了警告。嘀——线条归于了平静,左雨奇才离去,离开这个病房。他的脸上,挂着衣冠禽兽的笑容,那么的平静,仿佛刚刚他没有扼杀过生命一样。可怕。左绵绵就这样不敢置信的盯着,刚刚本能反应想要阻止,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只能在这里看着,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如同一个旁观者。这一幕的场景还没有等左绵绵缓冲过来呢,就一晃身子来到了另外一个场景。这次,她在车子里面,后排。夜色下,左雨奇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窗抽着烟,把车停在树边,像是在等人。左绵绵看向窗外,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树跟草都挺多的,而且特别的安静,像是什么荒郊野岭似的。会是在等谁呢?不用左绵绵好奇多久,左雨奇等的人就出现了。是毛潇莉,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鬼鬼祟祟上了车。摘下墨镜,邀功,“怎么样,我是不是帮了你大忙?”“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左雨奇吸了一口烟,将吐出来的烟喷到毛潇莉的脸上,“不喜欢被威胁。”“哈哈哈哈,那你是要杀我灭口吗?”毛潇莉紧了紧拳头,脸上故作轻松,“我太清楚你为人了,也就左绵绵能让你唯一放过的,我可是有自知之明,有足够的资本让你不敢对我下手。”说着,毛潇莉点开手机录音,播放:“我可是有你跟所有股东转移收购的录音哦。”“呵,收购股份有罪吗?”“收购股份没罪,那……伪造遗产合同,逼迫转移股份,甚至谋害人命呢?”毛潇莉巧笑嫣然,“只要我死了,这些证据立马就会有人帮我曝光出来。”“哈哈哈哈。”左雨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着。一股不详的预感在毛潇莉心中升腾,对于如今的左雨奇,她已经没有什么把握了。惋惜的摇了摇头,左雨奇丢了烟,从手机里面翻出一张照片,给毛潇莉看,“你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