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对手是你的兄弟(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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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完周围情况后九月收起倍镜,拿出螺丝刀。 最负盛名的江洋大盗九月天已经在重重安保下得手紫微星和女神之泪两枚顶级钻石。此人行事诚恳,每一次下手前都会向主管宝物的高层递出自己要来的拜帖,但外界震惊更觉其张狂。自爆姓名,点名取物,各博物馆展厅投入大规模保镖和红外线装置,还是让祂如入无人之境,甚至都交不了手,在祂盗七彩猫眼时,因姣好身材才被众人发现这是个小妞! 这次费奥纳博物馆更是人才济济,著名侦探强强联手,誓要捍卫秘宝——水晶面具。他们认为九月天擅长滑索,一般会从楼顶进入,于是安排人手从博物馆周围各个大楼天台密切监视。 不轻敌、密部署是好习惯。九月想,这么几次这些人也该得出她的行踪结论了。所以今天她观察到位后,决定走通风道。 顺着手环的光影地图提示,她轻盈地在管道内爬行,一般人都听不到这样细微的声音。只是——红外线探测镜里,存放面具的正厅内只有两道悠闲坐着的热成像身影。在意识到不对的一瞬间椅子上闭眼假寐的两人察觉到了她。三张银色金属牌唰地发射过来,穿透一层管道壁后堪堪擦过她的脸,钉死在另一侧。 她躲得很快。那三张牌上,大大的标志Mar.钢印在骷髅弯月牙上,九月眼神一闪,三月……果然这次的对手非同寻常。这时四月已经跃上来,单膝跪蹲:“好久不见,九月,”那张脸难得有些笑意“——我的jiejie!”两位少女以一样的姿势镜像面对,只是以前的追逐、学习,变成了剑拔虏张。九月感叹:“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对面正一句:“看样子jiejie已经把我当成敌人了呢。”烟雾爆开袭来! 目之所及全是白烟,四月捂住口鼻按原路返回地面,三月见只有一人下来,“遭了,面具。”待去看时,展台防弹玻璃上一个切割圆洞,里面的水晶面具不知踪影。 两人越窗而出,落到另一矮楼顶,又迅速锁定方向跨过十七层深渊,连过几幢楼正好避开博物馆监视范围,九月正在另一端边沿,听到声音回头,有些讶异地笑了:“变快了,很有进步。”这样温和的、鼓励的音容笑貌,已经很久不见了。“K先生想见你。跟我们走吧。” 九月略歪头:“你们能带走我吗?”“不好说。”三月率先发难。在拳头离肩膀两寸时,九月侧身避开,又是一记扫腿袭来,她飞起悬空转身,带动腿脚狠狠一踢,迎面踹倒三月。“唔!”他及时起身,至少不能这时躺下,转了转指环,又猛然进攻,九月显然避战,只下仰躲开,可,背后就是围栏,三月刹不住,直直冲向楼外。 “三月!”在四月的呼喊里,距离最近的九月反身去抓下落的身影。一女一男两手紧紧交握。三月悬在楼外,看着底下渺小的形状,反而嘴角勾起,心里有东西沉定:“我就知道jiejie会救我。”拉人上来后,九月无力跪坐在地,翻着眼皮看这个矜贵站着的弟弟,他正取下指环,上面的麻醉针在抓住人的一瞬间扎进了她的身体。 九月有些无奈,她想起一句老土的话,但此情此景用再合适不过:“你拿性命和我赌,我怎么舍得让你输。”“是吗。”少年往前踏步,脸色在黑暗和夜灯里晦暗不明,他停在九月腿边,皮鞋甚至垫起了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搁在地上很凉。“你不舍得我。”好像在低声咀嚼这句话。很想纠正他是舍不得你死,但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三月抱起自己。论打斗,两个人也奈何不了她,终究是心软。 在楼顶背风的设备房旁边,两人停下脚步。“等她回去,变数就太大了。”一直沉默的四月提示。九月看着长高伶俐的少女,黑马尾高束,紧身衣下紧致的肌rou,她家的孩子们都是人中龙凤,个个完成任务时利索优雅,干活个顶个的又冷又酷,但平时姊妹兄弟相处,也是欢声笑语耍宝逗浑,只这一对搭档,是真正从小清冷。此时清冷的meimei在月色下对她展颜一笑,脱下艳红的风衣铺到地上,三月将她放下。 四月从背后环抱扶稳她,在她惊诧的目光里,三月缓缓跪蹲下,直视着她的目光,手背抚过她的脸颊。他嘴唇微动,口型是jiejie,但没有叫出来。jiejie啊jiejie,你看天上这颗月亮,我走它也走,我停它也停,总也更近不了,你的光如流水,落到哪儿是哪儿,不想要的,把自己遮起来但遮不住月亮,想要的,也多分不到丝毫。 三月在解她的胸衣,“你!”头脑混沌却一直不晕,而且身体的感触仍然存在,但完全使不上力,连出口一个字都再接不下去。麻醉药是这个功效吗?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来时,上方的两人都怔了怔,细腻如香膏,捧起rufang柔软温暖,三月轻轻把脑袋靠上去,最洁白的羽绒最纯净的脂玉都比不上,含住乳尖舌头吞吸挑弄,另一边四月指腹顺着锁骨直线摸到rufang搓过乳尖。 舌蕾的颗粒感抵得左乳酸胀发颤,指腹的润腻磨得右乳痒麻发酥,身体无法偏移,两边舒爽全都承接,温柔的刺激在身体蹿流,九月心口瞬间潮热,下腹收紧。这死孩子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她也有数了。狼子野心! 三月褪去她下身最后一件遮蔽,他略抬起她的臀腿,好像要仔细看见似的,少年呼吸急促,虽然面无表情但脸颊已经绯红,理论文字学了多少,这也是第一次就看见喜欢的人。他摸上那处湿润的,暖热的,小巧的rou珠,指尖颤抖,这处深粉的饱满桃红色,比任何花朵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恨不得自己就是狂浪的蝴蝶,温热从指尖传递,一直烫到他心口。戳到湿润的xue口,他只吞咽口水,拇指搓住花蒂往yindao里带弄。在神经最富集敏感的地方,两指轻柔地夹住珠子往浅阴口抽插,快速抵弄按捏。四月依然扶稳她,但早就垂头凝视那抹艳丽,她的jiejie,有这样美丽的身体。腾出一只手,去分食那些花蜜。 九月有点恼怒,没看出带的小崽子心思长能耐了,敢咬她一口,但无疑他们真好学,弄得她十分受用。两根手指挤着进出,分秒不让,一时并驾齐驱一时前后有序,搅得紧嫩的rou无空隙,揉得激点无空闲,爱液涓涓分泌,被手指带得飞溅出小浪。“哈嗯……”九月细碎地呻吟,连续澎湃的快感拍打在全身,“你俩……”你俩不用这么争强好胜,慢慢来不行吗。两根手指突然十分默契去扣攘每一处敏感点,像两人在跳舞机上按节奏拍到同一按键,“啊~”轻微的哼叫撩得人心痒痒,“快了,jiejie再坚持一下。”按到最深处的那一点时,外面的拇指揉狠了阴蒂,“嗯——”九月仰头,直接在爆炸的浪潮中恍惚。 四月微微吐了口气,咬了一口jiejie锁骨,三月开始解外套扣子:“你去周围警戒。”四月冷笑:“你以为我想看你?”说着站起,把地上柔软的人交到他手里,提着风衣站起来。红风衣上染了水渍,她只摸摸湿处,不在意地穿起走远。 三月将外套垫在九月身后,一手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早就吐水的yinjing。九月歪靠在他怀里,觉得手里烫了一下,那根赤红火热的东西,看到自己当弟弟这么久的人的弟弟,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个少年,真的长大了啊,又凶狠,又敢下黑手。天啊,怎么会变成这样。眼前的少年几乎要抵到她的额头,红发在夜色里闪着红酒一样冷艳的色泽,耳钉的光晃得错开了那对眼珠的明亮。粗烫的东西直接顶开她微开的花苞,身体本能颤抖起来,坐下的roubang趁着xue口翕动的余韵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抱着她尽力调整姿势撞进刚刚手指摸索到的地方,九月被捣乱得随势摇摆,声音零零碎碎,三月把人拢进怀里,顶胯不停:“jiejie,抱紧我。”好想翻白眼,没力气抱你个鬼,她稍微动动手指,发现快速出汗代谢掉了些麻药,这也行? 九月闭眼,xiaoxue儿里搅弄深顶,媚rou被压得刮得蹭得又酸又胀,顶得rou瑟缩发软,每一处感受器把激爽传导全身。感受着越压越深的爽快埋进身体里,她流水潺潺,用力夹紧——终于在高潮中把少年缴械。三月给她清理痕迹,就在穿好衣服时,一枚钢针扎进他的肩膀。“还你。”九月轻声凑近他耳边。在他麻痹坠地时,看到的是一道早已掠过的残影。 幸好她从来以快速著称,幸好Q博士给她的手环高效便捷,又可储物又可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