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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太妥当,来的时候应该带点东西过来的,哪怕是不贵重,起码能够当个门面。不过,冯氏说的事情…第79章张甫远比高小诺大一岁多点,高小诺十八岁,他快要二十岁,古人说二十加冠,很多男人这个年纪早就当父亲了。刚跟高小诺成亲的时候他确实是基本上什么都不懂,现在该知道的全部都知道,只是他自己觉着自己还年轻,没有必要这么早要孩子,再加上高小诺一直装做什么都没有的样子,他也就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他还未经人事,所以也不清楚为何那么多人对这件事情这么着迷,他坚定地认为,他跟高小诺之间的感情是不会因为这个有任何改变的。就算有的时候有些没有办法控制的生理冲动,他都会选择自己解决。高小诺到家的时候张甫远正在厨房,听见声音从厨房之中探出头来:“今日看到了有卖鳜鱼的,做了一道红烧鳜鱼,你还想吃什么?”高小诺闻言穿上了围裙,打算下手做个小菜。张甫远原本最擅长的就是糕点,现在差不多可以说得上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哪怕是高小诺烧菜的话恐怕也是比不上他的,于是高小诺理所当然的退居二线,但是两个人基本上都是一同进厨房的。原本在厨房给张甫远打下手的侍棋十分识趣的从厨房中退了出来,张甫远十分自然的问她今天跟冯氏都说了什么。他不说还好,高小诺差不多已经调整好心情了,他这么一问高小诺就完全想起来了,耳朵尖通红,她想来不是矜持的人,她跟张甫远年纪都到了,再加上心意相通,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就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并且不得不说,其实她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期待来着呢,不知道张甫远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不过张甫远这么一问,她就有点心虚,总觉得自己背着张甫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不过张甫远是自己合法的丈夫,她这样想也没什么问题吧?这么一想,她又理直气壮起来。她久久不回答,张甫远疑惑的看向她。“没说什么,我到了没多长时间,花婶的孙子大宝就过来了。”张甫远适时开口:“大宝?”说起来这个高小诺花酒多了起来,她对这么大的小孩子真心没什么抵抗能力,这么大年纪的小孩子不闹腾的话那就是天使,可怕的是你明明知道他们要是闹腾起来就是恶魔,但是你就是没办法抵抗,他们一笑就能让你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厨房里,高小诺滔滔不绝,张甫远含笑听着,一点也不会不耐烦,时不时的往锅里加一些调料,红烧鳜鱼的香气慢慢的从这间小小的厨房中弥漫了出去。厨房外,侍棋夸张的用袖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真香啊!”心里想着自己明天要不要自掏腰包出去吃一顿,张甫远今天买的鳜鱼算不上大,所以肯定是轮不到自己吃了。绿芙白了他一眼:“咱家也没有亏待你啊!看你馋的这样子。”她刚来的时候侍棋平时装的一脸严肃的,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这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对于张甫远来说,他如同往常一样,起床锻炼吃早饭,读会儿书之后出去找好友,看见活蹦乱跳的鳜鱼,买回家打算做饭,然后跟妻子在厨房说闲话,听着妻子讲着她今天都做了什么听她说自己今天碰见的小孩子有多可爱多可爱,直到这里,都十分正常。直到妻子说了一句:“要不我们也生个孩子吧!”“啪嗒!”一声,张甫远手里的锅铲掉到了地上,他着急忙慌地弯下腰捡锅铲,他脸蛋红彤彤的,心里也乱糟糟的。她这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样吗?是要与自己行夫妻之礼吗?高小诺看的好笑,自己说的话就这么吓人吗?现在她已经很少见到张甫远这副样子了,小孩子渐渐长大了,也知道爱面子了,他平日里处事不惊的样子都快让高小诺忘记了张甫远以前是个自己稍微一调戏就面红耳赤的人了。张甫远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拿着脏了的锅铲洗,但是红彤彤的脸颊暴露了他,高小诺很久没看见张甫远这副样子,更是打定主意今天不能放过他。自己养了三年的小白菜,终于可以啃了,高小诺得意的想着,完全忘记了之前她自己还害羞着呢!这人呐!还是要有对比的,如果今天的张甫远表现得十分淡定,估计害羞的就是高小诺,但是现在张甫远已经足够害羞了,两个人总有一个要大胆起来的,所以高小诺理所当然的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她不止行动上不想放过张甫远。嘴上也不想放过他,看他把锅铲刷好了:“怎么样?我们可以生个像你的儿子。”高小诺想着缩小版的张甫远,心软的一塌糊涂。今天她见大宝,觉得大宝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娃娃,不过现在她要推翻自己下的结论了,她跟张甫远的娃娃肯定要比大宝可爱一万倍!之所以下这个结论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偏心,因为这是客观事实!张甫远不吭声,给锅里的鱼翻了个面,耳尖红的快要滴血。心里想着要是有个像高小诺的闺女,不,不对,儿子也可以,肯定很可爱。高小诺再接再厉:“你怎么不说话呢?我问你呢!”张甫远掂着锅铲,回头幽幽的看着她,眼眸中含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高小诺终于良心发现自己好笑逗的有点过分了,于是严肃了脸色,生怕他炸毛。这顿饭吃的无比安静,张甫远跟高小诺两个人坐的短短正正的,吃饭的姿势也无比优雅,行云流水的像是一幅画。吃完饭张甫远没事人一样的去了书房,拿出了自己压在一箱书地下的某本画集,高小诺也是这样回了卧室,拿出了自己藏在首饰盒夹层的某本书。两个人每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神的对视都没有,侍棋挠挠头,迷茫地说:“这是怎么了?不是做法的时候还好好的吗?”同样不明所以的绿芙手脚麻利地收起碗筷:“你是不是又想偷懒了?我跟你说,你想都不要想!今天该你刷碗了,不准耍赖!”侍棋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