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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在这个世界里,顾明月没有了拒绝的想法。她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自己也无从知晓,只当她开始意识到能够坦然接受身边发生的种种,并且习以为常时,才惊觉改变是如此的彻底。顾明月张开双腿,迎接着若望的冲撞,尖锐的快感在酥麻的交合处不断攀升,使人有些承受不住。xuerou的内壁被粗硬的阳具撑大顶压,花心不断被圆润的前端力蹂躏,道是实打实的稳准很。摩擦时完全包裹住对方的满足感,令麻意窜上胸乳,晃动雪乳上的淡色奶尖挺翘得激发出身上人无限的食欲。“啊……”若望的牙齿刺破了乳晕,吸舔起了不断溢出的血珠,血的甜美与力量融入了他的五感,于是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猛烈起来。顾明月在蛮力的抽送中细细地尖叫出声,双腿瞬间缠绕到少年的腰身上夹紧,肚腹一收一缩,浑身微微抖动着到达了高潮。若望缓缓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他同样到达了高潮,却无法留下任何东西在她的身体里。纵然吸血鬼仍然具有交换的能力,但是已经丧失了人类的生育能力,在被转换的那一刻起,身体的生命之源便枯萎了。唯有莉莉丝,站在世间一切黑暗生物顶端的莉莉丝,有着孕育的能力。“下去吧。”顾明月声音慵懒。若望遂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批回厚重的斗篷,离开时吻着莉莉丝的手背承诺到:“母亲大人,请您放心。”“我等你的好消息。”“是。”若望推开门,赫然发现门外站着一脸震惊的夏布多里昂神父。夏布多里昂神父愣在原地,他并没有认出被长斗篷遮得严实的若望,正处于撞见了公爵夫人与情夫幽会的尴尬中。若望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点点头快步离开了。夏布多里昂神父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终是带着尴尬与懊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房间里的顾明月,正在和系统交流着关于卡桑德拉的事情。同一时间,若望也在回忆着同样的事情。那是莉莉丝与猎户家的男孩儿的初次相遇,而卡桑德拉站在若望的身后,各色浆果从掉落在地上的篮子里倾倒了一地,骨碌碌地滚到那如雪的脚背边。白皙到近乎半透明,显露出淡淡青紫色血管的肌肤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莉莉丝仰起头迎接着久违的光明,她的眼眸保护性地半眯着,借此减缓明亮的光线对她脆弱的瞳孔造成的刺激。在绿意盎然,遍地开着一簇簇莹白,淡紫,浅黄,以及嫩粉小野花的草地上,莉莉丝铂金色的头发似瀑布蜿蜒倾洒在周身,头顶上穿过老树枝丫的间隙照射而下的光束,为她的秀发打上了似星星点点银河般熠熠闪烁的光泽。从发丝间裸露出的肌肤,是那么的水嫩莹白,好似奶白色还挂着晶莹细小水珠的葡萄。若望一下子就被迷惑住了。莉莉丝对于男性的诱惑,像极度饥饿时的一顿丰盛美餐,像缺水濒临枯萎时的一场暴雨,像带着清新潮湿气息的空气与微风,从头到脚地把人包裹住,唤醒其心中最深刻也永远无法割舍的需求。作为刚满16岁的年轻男孩儿,若望对于莉莉丝的抵抗力,不堪一击。他不顾卡桑德拉的拉扯,上前蹲下身子,小心地把莉莉丝抱在怀里。温香软玉在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当终于回过神时,他已经把莉莉丝抱到了自己在林中搭建的小木屋里。简陋的环境与怀中的美人儿格格不入,让他有些局促了起来。他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为什么出现在这片森林里,他不发一言就把她带了回来,甚至没有问过她的意愿,以及她的名字。莉莉丝从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耐与不愿,她对着男孩儿甜甜一笑,就快把若望的魂儿都吸走了。最终,若望把莉莉丝独自一人留在了小木屋里,与卡桑德拉一道回了家。他不愿意把刚见面的女人带回村子里,因为她太过美丽。年轻的男孩儿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却遵循了自己心中想要把她藏起来的意愿。到底是何等的鬼迷心窍,若没有当时的不自量力与多此一举,他之后的人生也不会有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是作为平淡无奇的小村庄里一位长相俊俏强壮的年轻人,娶一位比自己大上许多的寡妇结婚生子过完一生,还是作为被光明所抛弃,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的吸血鬼……他无知无觉地在人生中选择了最为关键的一步,剩下的便都不由他选择了。只要能留在莉莉丝身边,哪怕是作为一条狗,若望都是心甘情愿的。他的忠心为他迎来了长时间的眷宠,可最近,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也好似要到头了。莉莉丝的改变,没有人比若望更加清楚,也没有人比他更为困惑了。虽然莉莉丝一直以来喜爱整洁干净,可近期突如其来对卫生条件吹毛求疵的态度,生活习惯细节以及喜好的改变,无不令若望惶恐。明明还是同样的眉眼笑容,同样的气息,以及肌肤相贴时感受到的熟悉温度,却令若望感觉愈来愈陌生。就好像在莉莉丝的躯体里,有另外一个灵魂被唤醒了。若望叹了口气,那双清透的绿眸中,透出与少年面容不符的成熟。无论莉莉丝如何改变,他只求能在她身边占有一席之地。在这无边无尽的黑暗中,若是不能伴在莉莉丝左右,他的永生又有什么意义。在这个世界里,哪怕所有人都认为莉莉丝的存在是最浓重幽沉的黑暗,对若望来讲,莉莉丝却是他生命里唯一的,不可或缺的生命之光。他并非对莉莉丝盲目痴迷,以至于对她的突然改变全盘接受,而是继承自血脉中的强烈忠诚感与莉莉丝的强大使他无法对她的改变做出任何合理的猜想与推测。察觉到莉莉丝的改变的,并非只有若望。可顾明月的举措,以及实施改变的因由,总是处理得那么的合理,即便使人纳闷,却并不令人感到突兀。于是公爵夫人的改变便被城堡中的人们自觉地合理化为心血来潮。当人们对一件事无法理解时,总是自动自发地寻求合理的解释。若是没有找出合理的解释,他们便会自己归纳出一个看似合理,可以说服自己同时能被广泛接受的解释,不论这个解释是否生硬,是否与真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