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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小丫头一脸牛叉说她自己千杯不醉。那时候,他的酒量最多半坛子青梅酒,怎么会相信小丫头这种豪言壮语。小丫头才十岁啊!而且,还是个女扮男装的。莫非自己一个男子还不如个小丫头酒量好!好胜心唆使,容恒从山下偷偷买了一坛子花雕。又在大佛寺的后山小溪中抓了两条肥鱼烤熟。肥鱼就酒,他想要瞧瞧传说中千杯不醉如何破牛皮。然而,说好的千杯不醉,只喝了两杯小丫头就开始撒酒疯,还吐了他一身。后来……容恒只记得小丫头喝完两杯酒就开始撒酒疯,可他们到底是如何离开大佛寺后山,却一点不记得。撒酒疯之后,紧接着的记忆,就是他睡醒在自己的禅房里,再见小丫头,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喝过酒了,搞得他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个梦呢。久远的回忆被触发,容恒眼底神色微深。小丫头就是苏清,确定无疑。到底是谁把他们带回大佛寺禅房呢?为什么苏清完全不记得在后山喝酒的事。想到这里,容恒又想起苏清曾经说的,十岁前的记忆,她一片空白。才刚刚发生的事,她就一点不记得,显然是被人用了什么手段把记忆抹去。那苏清十岁之前的记忆……为什么有人要抹掉苏清的记忆,那段记忆到底是什么!容恒眼底神色,越来越重。十岁之前,苏清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福星说苏清千杯不醉,这话定是事实,可明明千杯不醉的人,为何偏偏两碗花雕就醉的一塌糊涂。容恒满脑子疑惑。身侧,福星揍长青揍得终于累了。可怜长青顶着额头两个包,宛若一个小龙人一样,哭丧着脸,抱着头看着福星,“为什么揍我。”问的义愤填膺。福星怒气咻咻,“你给我家主子喝花雕,不揍你揍谁!”容恒抬眼看过去。长青都要哭了,“为什么不能喝花雕!”苍天啊,他给苏清喝的是花雕,又不是砒霜!福星一脸盛怒,“这是什么白痴问题,因为喝了花雕要醉啊!”这次,不等长青接话,容恒道“为什么喝别的酒千杯不醉,偏偏花雕不行?”福星转头看向容恒,“侯爷没有告诉殿下?”容恒摇头,“没有。”福星非常认真的道“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侯爷和夫人千叮咛万嘱咐,切莫让主子喝花雕,碰一下都不行,在此之前,主子一次都没有喝过。”“但是”两个字,说的字正腔圆中气十足。容恒眸光深深,看着福星。没喝过,当然不知道长青拿去的就是花雕。所以倒了就喝,醉的一塌糊涂。当年,苏清在大佛寺醉酒,福星作为苏清的贴身跟班,也是在场的。可福星说今儿是苏清第一次喝花雕……心头微动,容恒直觉,苏清与福星被抹掉的十岁前的记忆,与花雕有关。什么记忆,居然和酒有关,十岁前……还是个孩子啊!容恒疑惑着,福星也疑惑着。这么重要的事,侯爷和夫人为何不叮嘱殿下呢?上下打量容恒几眼,福星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定是侯爷和夫人觉得殿下不靠谱才没说,果然不靠谱!一撇嘴,福星郑重其事道“以前不知道,等我家主子醒了,我会据实相告的,不过,以后不能再有第二次了!”说完,福星一转头,朝正屋走去。苏清醉酒,作为小跟班,她当然要彻夜守着。长青抖抖眼角看向容恒。他家殿下被王妃的跟班训得一愣一愣的,一点还击意识都没有啊。殿下都不还击,那他以后的日子……摸摸额头被揍的大包,长青第一次感觉到人生的nongnong恶意。容恒跟着福星进了正屋,长青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回自己的屋。正屋。苏清躺在软塌上,面颊通红,睡得极不安稳,不住的晃动着头,一双手,紧紧纠缠在一起,骨节森白,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什么。宛若梦到什么惊恐的东西,一脸表情,惊慌,不安,畏惧,痛苦……容恒和福星一眼瞧见苏清如此,顿时吓了一跳。容恒一步冲到苏清床头,伸手摸她的额头,guntang的温度传来,容恒的脸顿时就白了,“好烫!”福星倒吸一口冷气,眼底闪过慌乱和担忧。“你看好主子,别让任何人靠近她!”霎时间,通身气势,宛若在战场一样,军令一般的说出,福星转头就朝外跑。容恒忙道“你做什么去?”福星头也不回,“我去请夫人,你不许让任何人碰我家主子。”说完,福星猛地回头,满目杀气,“不然,我杀了你!”容恒……焦灼中,完全不觉得福星说的哪里不对!。第一百七十四章同时福星一走,容恒立刻点了他的暗卫,“把所有的死士全部叫来,蛰伏在正屋附近,但凡有异常,不管是谁,格杀勿论。”“是!”暗卫深深看了正屋一眼,转头离开。这样的命令,可见九王妃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吩咐下完,容恒返回屋里。坐在软塌边,握着苏清guntang的颤抖不住的手,容恒心急如焚。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不懂医术。若是他同苏清一样,医术精湛,这个时候也不至于就手足无措。猛地,容恒想起,下午他发烧,苏清给他用酒擦身子,他的高烧,的确被降下许多。同样的办法,能在苏清身上用吗?容恒举棋不定。若是用了,不起作用倒也罢,就怕适得其反,毕竟,苏清是因为醉酒才成了现在这样。到底该怎么办……人生第一次,容恒拿不下主意。就在容恒犯难之际,他握在掌心的苏清的手忽的冰冷起来,如同握了一块冰一样。容恒顿时大惊。瞠目看向苏清,苏清原本通红的脸,已经苍白起来,嘴唇乌青,颤抖不止,她全身都在发抖,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冷,冷,不要,放开我,不要,放开我~~”断断续续,容恒听不真切,那句冷却是听得真真的。容恒立刻进里屋扯出床上所有的被子,自己躺在苏清一侧,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身上,盖了全部的被子。他已经热的满身大汗,怀里的人还在不住的颤抖。抖得容恒一颗心都要碎了,“清儿,清儿,你不要有事。”就在容恒心力交